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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锦袖怜香-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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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看老爷怎么治她吧…”

    慕容瑄也觉得纳闷,依着霜白的性子,怎么会如此糊涂?

    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着急归着急,他还是友情提醒了一下夏红芒,“红芒,倘若霜白断不清这银子,只怕你也逃不了干系…”

    夏红芒一脸的期待立刻就成了灰土。

    卖伞的和买伞的都疑惑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位漂亮姑娘,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连沈经年都惊住了,轻轻碰了碰夏沫的胳膊,“三小姐,真要这么办?”

    夏沫面带微笑,一双凤眼眼角微翘,几乎要插到云鬓里去,“沈管家,可是你叫我来的,如今又不听我的,那叫我来做什么?”

    慕容仲离也愣住了,这丫头平时行事不是这般乖张,今儿怎么如此反常?

    慕容琰急忙来到她身后,悄声在她耳边道:“霜白,你不能来就别乱来,大不了向父亲认个错,道个歉便是了。”

    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事情还没分出是非曲直来呢,她为什么要道歉?

    凭什么说她断不清这银子到底是谁的?

    凤眼带春,朝着慕容仲离一揖,“父亲可相信霜白?”

    慕容仲离蹙眉望着她,一时之间真有些吃不准。

    夏沫继续道:“若是信霜白,就放手让霜白来做,若是不信霜白,霜白立刻就回夏府,再不出大门一步。”

    慕容仲离犹疑了一下,看向沈经年,“经年,照三小姐说的做。”

    主子发了话,沈经年毫不犹豫,直接把银子劈成了两半,一半给卖伞的,另一半给买伞的。

    夏沫拍了拍手,“您二位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银子已经壁开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如果还有不服的,尽管烂在肚子里吧,瞧瞧我身旁这位沈管家,一掌下去银子都能碎成两半,更何况你们肉体乎?”

    那卖位伞的举手便要打夏沫,沈经年虎躯一震,直吓得那人缩回了手,不敢再言语一声。

    “行了,事情就这样吧,都散了吧…”

    买伞的喜孜孜儿的拿着银子走了,卖伞的垂头丧气的回到伞摊前,对着夏沫好一顿痛骂。

    看热闹的百姓纷纷摇头,指责夏沫是非不分。

    连慕容琰都皱起了眉,只觉得霜白行事太过匪夷所思。

    慕容衡一向话多,这会儿不知怎地,竟然安安静静遥窝在夏沫肩膀上,像是睡着了。

    就在百姓纷纷指责夏沫的时候,沈青拎着那买伞的人又回来了。

    大伙儿一见这架势,更是云里雾里,爱看热闹的立刻又折了回来,继续观看。

    买伞的被沈青拎回来,这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待得他在夏沫跟前停下,夏沫朝他伸出了手,“麻烦把卖伞人的银子还给他!”

    那人死死赚着银子不撒手,“你凭什么说银子是他的?方才你已经说过了,银子一人一半,不必再争,如今你又推翻自己的言论,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人已经见识过了沈青的厉害,自然不敢对夏沫造次,敢怒也不敢多言,所以说出口的话相对而言还算是客气一些的。

    “银子是我的,我就不给!”


第164章 和你一起洗

    “我一介女流,根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夏沫也不理會他的话,径直到他手中去掰银子。“这银子明明是人家卖伞人的,你再不说实话,便将你以欺诈罪送官!”

    那人也急了眼,瞪着夏沫,“你…你凭什么说这银子不是我的?!”

    那人这么问,夏沫却是笑了,“凭什么?”

    “倘若這银子是你的,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平白分了别人一半。心里怎么可能舒坦?卖伞的便是一直指着我的鼻子痛罵,而你为什么一句话也没有说?还那么高兴?看你刚才离开时一直在说我公平公正,是个好姑娘,便可以断定,这银子必不是你的!”

    在场所有人更是惊訝无比。

    慕容仲离频频摇头,果然这丫头聪慧过人那!霜白,你这聪明才智,真叫朕都觉得汗颜那!

    慕容琰更是自嘲的笑笑:自己方才还觉得她荒唐,其实霜白從来就不是个荒唐的人,她这一招来得委实厉害呀!誰平白得了银子不高兴?这一招以退为进实在是高明!

    慕容瑄看了看跟前一脸颓丧的夏红芒,又看看站在那里云淡风轻的夏霜白。这心里越发的不是个滋味儿起来。

    买伞的被沈青按在那里,动弹不得,只得吐露实情,“我一直游手好闲。终日无所事事,这两天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见这卖伞的是个老实人,便想出这么个法子,想骗点银子用用,不成想…”

    “我这是第一次这么干,往后再也不敢了,”

    “今日输在姑娘手上,我算是服了…”

    “只求姑娘看在我上有八十岁老母无人照料的份儿上。不要送我去官府,我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夏沫没说话,仔细打量了那人两眼,见他确实嘴唇干的都裂了皮,连唾沫星子都飞不出来,面黄肌瘦,两边颧骨高的吓人,看样子倒是没有说假话。

    把从他手里抠出来的那点碎银子重新递回给卖伞的,“您的银子…”

    卖伞的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来了个这么大的大转变,先前还觉得这姑娘胡搅蛮缠,又不敢得罪她身边的那位沈管家,只骂了几句便没敢再出声了。

    如今一听这姑娘说银子是自己的,又还了回来,立刻缓和了脸色,朝着夏沫作揖,“姑娘明察,这银子的确是在下的,只是姑娘先前的做法让庄某甚是不服,不过,现下在下对姑娘却是佩服的紧,请恕小可方才无礼之罪…”

    这样的姑娘必是官宦之女,处事不慌,和若春风,又有无穷智慧,谁娶了这样的姑娘,都是天官赐福啊!

    说完,又朝着深深的揖了一揖。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夏沫到底没有同买伞的计较,既然他已经认错,何不给人一次机会呢?

    看了那人一眼,“你去向卖伞的道歉,他若愿意原谅你,不追究此事,你便回家去吧…”

    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认出了夏沫的身份,“这位不是夏府的三小姐么?果然是聪慧过人!”

    一时之间,夏家三小姐的名号在织秀镇又响彻大街小巷,只不过,这一次,她是以青天的身份而走红的。

    家长里短,一些小到不到再小的案子都到了夏沫跟前,慕容仲离、慕容瑄、慕容琰都在帮忙审理案子,连沈青和沈经年都上了,委实忙得不轻。

    好在,都是些小事,很快便断清楚了。

    等到百姓都散去的时候,那慕容仲离也被冠上了青天的封号。

    天色将晚,又在织秀镇逗留了一日,于沈经年来说,这不是件好事,皇帝的行踪应该是飘忽不定的,不能一直呆在某一个地方,便央求皇帝去下一个地方。

    慕容仲离却是摆手,离京城最近号称是最繁华的织秀镇不过如此,其他的地方还要再看什么?

    不过是让他自己看看他所认为的这太平盛世有多可笑罢了…

    “经年那,不用再去云水镇了,朕想在这里多留几天。”

    皇上已然做下了决定,沈经年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交待下去,再加派些人手保护好皇上的安全才是上策。

    大家忙碌了一整天,每个人都显得分外疲惫,吃过晚饭便各自回了房,皇帝上了年岁,一回房便睡下了。

    夏沫累得不轻,躺在床上不想动弹,迷迷登登好似又回到了夏府一般,想叫杜鹃替自己打点水来洗洗,眼睛睁开才想起来,杜鹃还在夏府呆着呢!

    迷迷糊糊听到门开关的声音,生怕是坏人进来,看到是慕容衡进来的时候,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很累?”

    那人已然换过了衣裳,如今穿的又是月牙白的云纹长衫,不同的是,这次的云纹上带了些镶金边的丝线,让那袍子看起来更加华美。

    他手中拿着一串火红的冰糖葫芦,因为早晚凉爽的缘故,上面的糖没有化开,看上去十分诱人。

    “你看不见么?”夏沫朝他翻个白眼,转过身脸朝里又眯瞪过去了。

    晚膳的时候,她便在打瞌睡,连饭都没扒几口,知她极累,一直惦记着她没吃饱,这不,他特意让沈青出去买的冰糖葫芦,身后还藏着一包桂花酥,来她这里献殷勤,她倒好,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给了他一个背影。

    连好脸色都没他一个,瞧瞧,他这是图的什么?

    霜白的性子他却是有几分了解的,越是生疏的人她就越发客气,礼数周到,而越是亲近的人,她便越是无状,有时候竟然还使唤他这个王爷,若是不了解她的人,还真以为她是对自己人不好呢!

    其实,他知道,这丫头嘴巴厉害,心却是比什么都软,你越是同她亲近,她便越是对你颐使指气,这只说明一点:她对你毫无戒备,拿你当自己人。

    看了一眼手中的吃食,也不生她的气,放慢了脚步一点点走到她身后,把那桂花酥往她鼻尖上一放,满脸的笑意。

    这一下,瞧你还能睡的着!

    夏沫原是累了,所以晚饭用的很少,这会子小迷糊了一会过后,倒是精神了一些,肚里没货,一闻到香味儿便自然就醒了。

    “桂花酥?”

    这个季节,也不知哪来的桂花,当下睡意全无,伸出手来就去拿。

    哪知道那东西长了脚,竟然自己跑了,夏沫急忙下来追,连鞋都顾不得穿,一双雪白的玉足便踏在了冰凉的青石上。

    慕容衡原是逗她玩玩,见她真的下了床来拿东西,又是光着脚,便一点逗弄她的心思也没有了,东西往桌上一放,立刻就沉了脸,“怎地不穿鞋?”

    夏沫本就饿,如今又追着他跑了一阵子,自然更饿,看到吃的,当下眼都绿了,冲到圆桌前就开吃,毫无淑女形象。

    一边吃一边回他:“我热…”

    慕容衡摇了摇头,走到床边,把她的鞋袜拿过来,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来,握住她雪白纤细的足尖,往怀里一带。

    他是个正常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莫说是露了一双脚,只是一双手瞧在他眼里,也是完美的珍宝,他细细端详着那雪白可爱的足,眼底温柔一片。

    跑得急,因为没有穿铲袜的原因,脚底上沾了些许泥土,五个珍珠似的指尖拢在一起,像是朝露里洁白的花朵,可爱极了。

    慕容衡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脚。

    夏沫惊得浑身一颤,这厮…

    见他的唇正落在自己的脚上,当下便不好意思起来,把自己的脚往后缩,“别…没洗脚,脏…”

    那人却是毫不在意,硬是又把她的脚捉回去,握在掌心里,轻轻摩挲,“哪里脏?”

    夏沫吃得正欢,见他动作这样暧昧,反倒有些局促起来,挣扎着想要抽回来,“没洗…”

    察觉到她的不安,慕容衡握的更紧,“谁说脏?在我眼里,白白是最干净心地最善良的女子,便是这脚没洗,也比那些洗过了的干净。”

    不等夏沫说话,一口咬住了那小小的足尖,轻轻含进嘴里,两只眼睛晶亮的望着夏沫,满心满眼的都是珍惜。

    一股子热流从足尖上传过来,直冲心底,四周那么静,静得都能听见她血液倒流的声音,一颗心更像是飞在云端,摇摇晃晃,分不清身处何方。

    “别…”

    夏沫臊得脸都红了,这厮,是要羞死她么?

    那人知她羞涩,生恐逗得深了她生气,忙放开了她的脚,小心的替她将鞋袜穿起来,看着桌上已然吃了大半的糕点,心头一阵欣慰,吃了不少,这番工夫总算没有白费。

    夏沫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一径的垂着,粉颈微露,白皙的肌肤引得慕容衡一阵阵心猿意马。

    真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可惜不能,霜白还没有来月信,算是尚未成人,只有等到她月信来了,他才能娶她回府,总不能在这之前就干出那种禽兽之事来吧?

    到底还是舍不得,在她粉颈上轻轻吻了一吻,深吸一口气,平息过自己心底翻腾的欲望,牵了她的手就往外奔,“走,带你去一个地方…”呆刚吐圾。

    夜月微迷,“的的”儿的马蹄声疾弛在夜色里,偶尔有零落在路上的花瓣沾在马蹄上,也就流淌了一路的芬芳。

    夏沫蜷在慕容衡的怀里,耳畔便是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一下下敲在她的心上,就像是心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有人正拿着钉锤一点点将“慕容衡”那三个字凿在了她心上一般。

    慕容衡…

    慕容衡…

    默默的念起她的名字,仿若有甘泉流过齿间,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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