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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锦袖怜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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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了二十五年,从未有一个男人这么的疼惜自己,认认真真的护着自己,他虽然是个傻子,便是他眼底的真诚她都看得见。

    慕容衡,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话,夏沫愿意陪着你,替你遮风挡雨。

    慕容衡的身体有些偏瘦,虽然瘦了些,倒也没那么弱,一身的肌肉,摸上去硬梆梆的,不过手感却很好,他的皮肤又细又滑,让夏沫想起一些现代的男模。

    若是把慕容衡搁现代,估计早就是模特界的一哥了吧?

    药上完以后,夏沫仍然闷闷不乐,慕容衡穿好衣裳,看她表情恹恹,也不顾及男女有别,拉了夏沫的手就往外走,“白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离开房门前,朝着沈青挤了挤眼睛:速去!

    他们一走,沈青便立刻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来,小心翼翼的把另一颗放进盒子里,然后拿干净的丝帕抱了那颗药丸,朝着梁氏的卧房去了。

    手上一颗小小的药丸有千万斤重,虽然千般万般不舍,可这是主子的命令,他只能服从,越犹豫就越是下不了手。

    最后,他不得不咬着牙跳进梁氏的房中,把那颗药丸给梁氏喂下去。

    “夫人,但愿您不要辜负王爷的这一片苦心。”

    慕容衡却是带着夏沫来到了府门前,守门的家丁守着门,夏沫不由得皱眉,“要怎么出去?”

    “跟我来…”慕容衡仿佛对夏府很熟,带着她来到一处矮墙前,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

    夏沫犹豫,“不行,你受了伤…”

    慕容衡却是不顾夏沫挣扎,直接把她背在背上,顺着那颗矮树就爬上了墙头,一个利落的翻身,两个人便从墙上翻了过去。

    速度快的让人啧舌。

    “慕容衡,你怎么翻过来的?”夏沫觉得好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个时候,福利院的隔壁有一个爷爷,他家种了一颗石榴树,每到中秋过后,那红彤彤的石榴便压弯了树枝。

    那个时候福利院没有什么水果吃,夏沫就特别想吃石榴,晚上趁着人不注意,偷偷翻上墙头,摘了一颗石榴来吃。

    那个时候,真的好幸福啊…

    只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慕容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路带着她飞奔,夏沫则是张开了双臂享受着这种自由的感觉,山野间偶尔有淡淡的花香飘过来,幸福,似乎就在她身旁,唾手可得。

    跑得累了,终于在一处野花群里停下来,慕容衡把身旁的石头清理干净,让夏沫坐上去,而他只是朝她神秘一笑,“白白,你在这里等着我哦…”

    慕容衡走了,但是在夏沫感觉得到,他就在附近,没有走远。

    这家伙虽然是个傻子,但是夏沫却觉得,他不傻,每一个疼夏沫的人,都不是傻子,都是夏沫心目中的亲人。

    眼下再想想这场怪异的穿越,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让她结识了慕容衡,还拥有了渴望以久的母爱。

    如果不能回去的话,也无所谓了,就在这里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倘若能治好慕容衡的傻病,她倒是觉得和他在一块过日子也不错。

    夜静如水,远离的夏府,远离了争斗,空气和天空都变得那么让人想亲近,就连身旁这野花,也变得可爱起来。

    夏沫正惬意的享受着这迷人的夜色,突听得“扑通”一声,再接着就听到慕容衡“哎哟”一声,便再也没了动静。

    “慕容衡…”


第100章 琉璃灯

    这里远离夏府,又是半夜,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就是呼救也来不及,夏沫顾不得多想,直接朝着慕容衡最后发出声响的地方跑了过去。

    “慕容衡…”

    夏沫循着声音的方向找了好久,也没瞧见慕容衡的人。当下担心不已,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倘若慕容衡出了什么意外,她可怎么向沈青交待?

    “慕容衡…”

    夜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空旷的山野里只有夏沫的声音在回荡。

    “糟了!真的出意外了?”

    夏沫正踌躇间,只觉得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弯下腰来细看,却是一双男人的鞋。

    鞋上还沾着泥灰草屑,主人好似去了很远的地方。

    空气中有淡淡的檀香味儿飘过来,夏沫的心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慕容衡,是你,对不对?”

    “嘿嘿…”

    “是我!”

    果然见那俊俏的男子从草从里探出一张脸来。

    “白白,听到你刚才那么着急叫我的声音,我觉得好好听呢…”

    夏沫直翻白眼,她真想狠狠给他一巴掌,可是看着他那样温柔的笑容,举起来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去,“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我,你知不知道,我吓坏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慕容衡笑笑,从背后拿出一样东西来捧到夏沫跟前,“白白,我去给你弄这个了…”

    他把丝帕揭起来,底下赫然放着一盏琉璃灯,灯里放着几只萤火虫,正发着莹莹的光芒。整个琉璃灯被上好的浅色绸布包着,那些萤火虫在里面飞呀飞,那些光一闪一闪,一如眼前人晶亮的眉眼。

    慕容衡把琉璃灯捧到夏沫跟前,“白白,你娘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不要再难过了,好吗?”

    他站起来,一脸正经的看着夏沫,“送给你…”

    这样美的夜色,这样美的萤火虫,这样美的野花,有一个那么好看的男人细心为你做了一个用萤火虫制成的灯,你的心房会不会突然坍塌一角?

    浪漫也许很简单,就是在我不开心的时候,你带我出府,再送我一盏用萤火虫做成的琉璃灯。

    别人会不会夏沫不知道,但此时此刻,她的心却变得格外柔软,就像是融化成了一滩水,缓缓缓缓流过,而心口上某个地方,已然悄悄住进了一个名字。

    慕容衡…

    那萤火虫还在琉璃灯里尽情的飞,而夏沫的心却已经融化掉。

    “慕容衡…”

    语言在此时已然失去了功能,夏沫眼眶微涩,双手捧着那个琉璃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慕容衡,眼底尽是那人温暖的笑意。

    夜风习习,而她的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谢谢你…”

    那人却是摸着后脑勺低下头去,嘿嘿的干笑两声,“不用谢…”

    只要你开心就好…

    不过,后面的这句话他始终没有说出来。

    霜白啊,其实我一直在你身后,只要你一回头,就可以看到我,不管你走了多远,我都还在原地等待着你。

    “慕容衡,你这手…是怎么弄的?”

    虽然男人刻意把手往身后放,但眼尖的夏沫还是注意到了,他手背上有一道新伤口。

    “刚才捉萤火虫的时候刮伤的?”

    慕容衡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低着头,把手死死放在身后。

    夏沫放下琉璃灯,朝他伸出手,“手拿出来,给我看!”

    慕容衡怕极她这样的表情,“白白,你生气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夏沫又气又心疼,不顾他的挣扎,把手拽出来,从怀里掏出药替他敷上,又拿了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起来。

    “你这傻瓜,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就开心了。”

    慕容衡的眼底尽是光亮,一如这天上的繁星,幽深的眸子里深深刻着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女人叫夏霜白…

    回府的时候,夏沫已然睡着了,慕容衡抱着她在夜路中走着,却是一脸笑容,他弯下腰去,在她唇畔轻轻留下一吻,面带微笑,继续前行。

    白白,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只要有你,我总能挺得过去。

    若你要的是这江山,我也一样拱手送你。

    ―――――――――――――

    夏沫被送回到梁氏的房间,慕容衡则是继续占用夏沫的房间,沈青看着一脸笑容的主子回来,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轻轻一叹,下去准备洗脚水去了。

    他知道主子的心思,奈何怎么劝都不听,那就只有陪着主子任性了。

    夏沫睡在梁氏卧房的外间,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像是梦里遇到了美好的事物一般。

    正睡得香沉,忽见海棠急匆匆的冲进来摇她,“小姐,杜鹃不见了…”

    夏沫惊了一惊,立刻从床上坐起来,险些打翻了手中的琉璃灯,急忙护在怀里抱好,看向海棠,“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海棠瑟缩了一下,退后一步,平静了一下情绪,才道:“禀小姐,杜鹃不见了…”

    从未见小姐这么紧张一样东西,想来那东西应该是十分贵重吧?

    可海棠瞧见的却是一盏琉璃灯,明明不值钱的东西,小姐为什么抱得那么紧?

    夏沫揭开被子下床,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完好无损,也不知道那傻子是怎么把自己弄回来的,她还记得慕容衡的手被树枝刮伤了,她拿着手帕替他包扎,再后来,两个人并排躺在草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后来,不知道怎地,自己就睡着了,现在想想,一定是慕容衡把自己背回来的,想到他背上的伤,不免又是一阵心疼。

    “杜鹃不见了?”

    “怎么不见的?屋子里到处都找过了?”东司叉弟。

    海棠摇头,“屋里屋外,能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可就是不见人影。

    夏沫觉得奇怪,自己离开的时候杜鹃还好好的,那么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海棠,你好好想想,最后见到杜鹃是什么时候?”

    海棠想了想,“就是在小姐去看六殿下的时候。”

    夏沫放下琉璃灯,一旁的海棠怔了一下,“小姐,这是…”

    “闲来无事,一个朋友送的…”不等海棠再问,夏沫打断了她的话,随即拿帕子把它盖起来,这才移开眼,“走,我随你们一起去找杜鹃!”

    雅霜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院里院外都找遍了,确实没见到杜鹃的影子,夏沫不得不重新审视事件,最后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梁氏的卧房里,因为她走的时候,是杜鹃一个人在房间里的。

    重新回到母亲房间内,夏沫便开始四处查看,床底下,桌角下,一处也没放过,果然瞧见杜鹃倒在角落里,被柜子挡着,若不是她瞧的仔细,一般人还真是瞧不出来。

    把杜鹃抬出来,探了探呼吸,总算是放下心来,“还好,人活着!”

    海棠也松了一口气,问夏沫,“小姐,要不要叫大夫来?”

    夏沫摇摇头,指尖搭在杜鹃的脉上,“不用,我就能行!”说着,便去掐杜鹃的人中。

    不大会儿,杜鹃果然悠悠转醒,扶着疼痛不已的头,怔忡的看着众人,“我…这是怎么了?”

    海棠把如何找到她的事说了一遍。

    夏沫趁机把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等没有闲杂人等了她才开口,“杜鹃,你怎么会倒在那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杜鹃把她瞧见的说了一遍,“后来,杜鹃就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夏沫好好替杜鹃检查了一番,见只在她颈部有个比较深的痕迹外,再就是脖子上有些淤青,倒也无甚大碍,便给了她药,让海棠送她下去休息了。

    杜鹃一走,夏沫便开始在屋中翻看。

    不对劲…

    这事情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夏沫自己也说不上来。

    深更半夜,一个人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翻到屋子里来,就为了打晕杜鹃?

    杜鹃说没瞧清模样,但知道是个女人,那么,能一下就打晕杜鹃的女人必定不是个普通人,至少这人会武功,或者说她是个武功高手,一掌下去,杜鹃就晕了,这样的力量只有男人才能做到,若说是女人的话…

    整个夏府中谁有这样的本事?

    再往深了想,那个人进了屋子,只是对付杜鹃?

    杜鹃一个丫头,有什么好对付的!

    夏沫一直在屋中转着,当她瞧见母亲的胭脂盒被打开时,立刻明白过来。

    对方这是来找东西的,只不过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想杀杜鹃的时候大约遇到了人,这才收了手,匆忙逃走。

    如果对方只是来找东西,大可以避开所有人,再晚些过来,或者用迷药迷晕了房间里的人,何必打晕杜鹃暴露自己呢?

    夏沫想不通,但是,整个事情都透着怪异,让她不得不去多想。

    仔细查找一了遍,房间里并没有丢任何东西,母亲那串最珍贵的镶了夜明珠的金钗和一些值钱的首饰都还在,对方的目的不是财,那又是什么?

    海棠送走了杜鹃,重新回到夏沫身边,“小姐,奴婢觉得,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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