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华绝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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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的法力飞快恢复,如今已经恢复了九成了,等将云山派和吴沐解决了,他就回仙界找魏奇他们算账。
“你放心,我们这么深的交情,我会帮忙的。”嫣晴笑答道。
“多谢。”安宁沉吟一下,将一个瓶子抛给嫣晴,“这里面有两颗化劫丹,对抵抗天劫大有好处,一颗作为给你的酬劳,另一颗请在适当的时候给微生祈日。”
“这!”嫣晴眼睛都睁大了,一脸狂喜,深吸口气镇定下来,“谢谢!但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自己给他呢?这么说都是你的亲人吧。”
这时安宁已经走到了门边,“没有必要,我的亲人只有一个,而且已经死了。”魂飞魄散,天地间再也找不到。
……
安静的隔间中,微生忆涟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喧嚣,“这就是十丈红尘中,最让人着迷的地方吗?”
草草看着微生忆涟平静的眼神,“你不打算去救下面那些准备被卖的人吗?”
“救不过来,就算我帮她们都赎了身,还她们自由 ,像这样的容貌,又没人保护,到了外边,只怕会比现在还惨。何况替她们赎身的银子,恐怕都够救一村的人了,总不能因为她们漂亮就比别人的命贵吧。”
草草满意地笑了笑,“我还怕你会心软,天道最是无情,就怕你心软渡不过心劫。”
“所以你今天特地带我来的。”微生忆涟瞪了旁边的溟醒一眼,共犯!
溟醒有点委屈,凑到微生忆涟耳边诉苦,“草草拿你来威胁我,说是不答应就要赶我出门。”
“所以你就伙同草草一起唬我?”微生忆涟轻轻一笑,“本来我还想考虑考虑你说的事,既然你这般胳膊肘往外拐,那我就只好放弃尝试了。”
溟醒一阵头大,他这样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着溟醒满是懊恼的神情,微生忆涟笑在心里,溟醒招惹过他多少回,他都记在心里,什么时候他们的旧账清了,再说后来的事情。哼!既然敢招惹他,那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他微生忆涟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午后
月夜之下,安宁临空而立,冷漠地看着眼前一片安静的云山派,几十年前的一幕仿佛又回到了眼前。当时的他发现不对劲,擅自违反族规回到穆家,没想到看到的只是一片紫色火海,所有的穆姓族人,包括魂魄都被紫火焚为灰烬,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今日,他就要让整个云山派之人魂飞魄散,也算是献给穆家的最后一份祭礼。
忍着剧痛,安宁暗运法力,一团紫火忽然出现在他手中,他轻轻一抛,紫火就轻飘飘地落下,小小的一团在月色下忽明忽暗,似乎就快要被扑灭了,但是却在落地的一瞬间,紫色火焰猛然炸开,火星向四面八方飞溅,瞬间整个云山派被一层紫纱笼罩,无数的紫火在其中蔓延,煞那间连成一片火海。
完成这一切的安宁看着火海低低地笑了,一手取下脸上的面具,月光下一张脸半魔半仙,安宁的一只手抚上左脸,已经被完全烧毁的左脸狰狞无比,“哈哈!哈哈哈哈!”一声高过一声的笑在紫海上空回荡。
狂笑过后,安宁重新带上了面具,消失在夜空当中,唯有月光下那一片紫色火海证明了刚才的存在。渐渐地在寂静当中,东边一抹曙光驱散了黑夜,微生祈日慢慢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看四周的环境。
站起身来,微生祈日奇怪于自己为何会在荒郊野外,他记得昨晚明明是在房里休息,怎么醒来会在这里?带着茫然微生祈日回到了云山派,却被当场惊呆了。
整个云山派所在的地方完全变成了废墟,甚至是有上古仙阵保护的重地,也已经被夷为平地,似乎一夜之间,云山派被连根拔起,连块砖头都没留下。
不管微生祈日是如何看待此事,至少这件事传遍修真界后,众人的反应冷漠非常,大抵上只是哦一声,表示知道罢了,当然其中也有略知详情的人冷笑不已,嫣晴就属于其中一个。
听完手下的汇报,嫣晴点点头,“你下去吧。”这铁面修罗做得也真够绝的,竟然就硬生生将人家一个门派给毁了,据说连那个吴沐上仙都没能逃开,真是好大的能耐!
……
“所以说已经没有云山派了?”微生忆涟有点皱眉地道,“那微生祈日怎么样了?”好歹都是他的弟弟。
“他没事,云山派唯一的活口。”草草说道,“现在据说是要来连山派请宁意远帮忙,要为云山派讨说法。”
“是明眼人看着都知道这不行呀,他怎么这么糊涂。”
“是呀,我是他早就回微生府了,爹娘都死了,也不见回家守孝,光顾着为外人讨说法,哼!这真是天生孝子!”
微生忆涟叹口气,“算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他,他若真要这么做我也拦不了,那人灭了整个云山,却单单留下他的命,实在是太蹊跷。”
“蹊跷就蹊跷吧,每年在这修真界发生的蹊跷事还少吗,真计较起来都没完没了了。”
“这倒是。”溟醒插话道,“这要真较了真,人都没法活了,天天搅和在浑水里算了。”
看着一前一后接腔的两人,微生忆涟满是无奈,“你们不需要这么旁敲侧击吧,我不会插手微生祈日的事,这种事本就没什么对错,我又何苦搅和呢,何况微生祈日也不会让我帮忙。”
草草松口气,“我是怕你一时脑子发热,两边都是惹不起的人物,你要是自己踏进那滩浑水,想脱身就难了。”
“忆涟若想玩,为夫绝对奉陪到底,但你要是为了别人要帮忙,那我可不同意。”
无力地看了眼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溟醒,微生忆涟很是纳闷,“这么厚的脸皮你是怎么练成的?”
溟醒无所谓地摸摸脸,“天生的,不信忆涟可以摸摸。”言语间溟醒已经把脸凑过去。
“无聊,我要去休息了,你爱耍宝就耍个够。”微生忆涟避开溟醒的脸,站起身来,正要走忽然被溟醒拉住,“又怎么了?”
小心地与微生忆涟十指相扣,溟醒笑着回答:“送你回房。”
既挣脱不开他的手,又气不起来,微生忆涟只能妥协,“好。”就因为如此,这样的情形这些天众仆人时时能够看到,自家公子与溟少侠十指相扣一同回房,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猜想底下的谣言了。
看到溟醒关上房门,微生忆涟也不理他,自己就去屏风后更衣,转出来后看到溟醒还坐在椅子上,“怎么还不走?”
“忽然有兴致想聊天。”
“那你就自己跟自己聊吧。”微生忆涟走向内室,顺手放下帘子,“我要休息了,别吵我。”
“好。”
回头望一眼安静坐着的溟醒,微生忆涟又觉得心中有股罪恶感,叹口气走回头,在溟醒身边坐下,“我也不是很困,你想聊什么?”
细细地看了微生忆涟半晌,溟醒才回答说:“忆涟既然困了,那还是到床上歇歇吧,我就在你床边说会儿话,你只要听听就好。”
确定溟醒这话是认真的,微生忆涟也就不推辞了,他确实是有点困了,“那好。”
看到舒服地躺下,径自闭目养神的微生忆涟,溟醒慢慢地俯下身,却正好对上微生忆涟睁开的眼睛,轻笑地辩解:“我只是想亲一下。”
“但是我不想,你若是没什么要说的,我就要休息了。”
“你闭目养养神吧,我什么都不做。”溟醒随意地靠着床柱,开始细细地数当年从水镜中看到的趣闻,时而嘲讽时而狂傲,但是声音总是很低很轻,一点点说着当年看到之事。
“这么多年来,你就尽看些猫狗打架的事。”
溟醒轻轻地笑,“差不多吧,确实是无聊得很。”
“现在你连猫狗打架都看不着,岂不是更无聊?”
“不会呀,我觉得现在很好。”溟醒静静地看着微生忆涟,轻声地说。
“还是说说看你当年打的什么赌吧?”
“你还记着呢?”
“当然,不说吗?”
溟醒摇摇头,“怎么会呢,其实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你还拿话掐我?”微生忆涟睁开眼睛,抱怨道:“你说是不说,不要转移话题!”
“我说,当年我们只是赌一个孕妇肚子里的小孩是男是女。”
无聊地闭上眼睛,微生忆涟没有了说话的兴致:“我也懒得问你到底压了哪边宝了,你以前的日子真是闲得慌。”
“是呀,不过现在不会了。”看到微生忆涟似乎已经睡着了,溟醒停住了话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闲话家常
微生祈日向宁意远恭敬地一行礼,“希望宁掌门能给我云山派主持公道。”
宁意远面带为难地说,“不是宁某不帮忙,只是这件事实在是有蹊跷,怕是其中暗藏玄机,宁某实在没这么大的能耐,真是抱歉得很。”
“既然如此,是在下唐突了,打扰之处请多多见谅。”见没有什么希望,微生祈日也就不再多说,告了声罪就离开了,一边走出去心中也在暗暗叹息:这真是人走茶凉,见着云山派没了,态度就转变这么多。之前吴沐上仙与他们一块离开连山时,宁意远还专门带着人恭敬地将他们送走,没想到这会儿连点表面功夫都不做了。连山派真是枉称为修真界第一大派,竟然是这般势利小人!
宁意远看着微生祈日离开的背影,暗中摇头,本来倒是株好苗子,怎么就误入了云山派呢,好好的一块修真美玉,竟然就蒙了尘,这般下去怕也要硬生生地毁了。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连山派,微生祈日看着眼前的三叉小道,茫然间不知何去何从,是回家,是进泉州城,还是继续去求援?想想刚才宁意远的态度,微生祈日刚刚抬起的脚又放下来,还是先回家吧,因为师门,连爹爹的寿宴都没有参加,还是回去告个罪吧,不知道娘的气现在消没?
就在微生祈日已经做出决定,转身准备回家之时,脑海中回闪过师门中一片废墟的景象,他苦笑地停了下来,师门上下,血海深仇,难道他就不报了?反正爹娘无论何时都在家,等这件事有了着落他再回去也不迟。终于做下决定,微生祈日断然朝着南方走去。
微生祈日走后不久,嫣晴从旁边的树林中走了出来,自顾自地抱怨道:“真是个麻烦的孩子,回家不就好了,做什么偏偏要往南方走,为了那颗化劫丹我还不得不跟着你,真是麻烦!”语落嫣晴的身影已经从原处消失。
而此时的微生忆涟,完全不知道,他已经与自家弟弟擦肩而过,仍然继续着他平平淡淡的生活,当然就算生活再平淡,也会时不时吓你一小下。
而微生忆涟现在就处于这种惊吓当中,因为溟醒在他午睡之时一直呆在他房里,而后两人又一起出现,众人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已经全面升级了,晚上盈兴帮他更衣之时更是惊叫出声,他的锁骨之处竟然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微生忆涟有些咬牙切齿,他今天下午是吃错药了,才会可怜溟醒,感情他的同情心就被这样利用呀。
盈兴偷偷看了公子一眼,也没敢说话,只是默默地服侍完后,安静地告退,这溟少侠也太不收敛了,怎能做得这般明显,她看了都觉得脸红。
除下伪装走进内室,毫不意外地看见溟醒堂而皇之地坐在床边,微生忆涟不满地说:“怎么,来负荆请罪了?”
带点魅惑地笑,溟醒答得理直气壮,“又没罪,何来负荆之说。”
“你还要看证据吗?”
“忆涟美人若愿意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溟醒求之不得。”肆无忌惮地眼神扫过微生忆涟全身,“虽说忆涟现在也很美。”
微生忆涟终于忍不住皱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行为无忌。”
“我要真是行为无忌,你现在早被我吃了,而不是向现在这样。”溟醒半是委屈地抱怨,“半夜想见你还得偷偷爬墙。”
“既然委屈,那就找别人去!”
“不要,弱水三千,我溟醒只取一瓢。”
微生忆涟没好气地回道:“你可以把这瓢倒了,重新舀一瓢,同样是若水三千,只取一瓢!”
溟醒听了轻笑出声。
“你又琢磨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体会到夫妻拌嘴的感觉,觉得很是有趣。”
“有趣你个头!”微生忆涟气得一把将他拉起来,“给我出去!”
溟醒顺势贴过去,在微生忆涟唇上蜻蜓点水一吻,“我只是来讨个吻的,这就走,希望你的梦中有我。”
他不要做噩梦!微生忆涟咬牙切齿地看着溟醒离开,他怎么就黏上这么一块牛皮糖,想象明天开始必定会升级的流言,他就全身无力。
于是第二天,看着草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微生忆涟很是镇定,“说吧,你听到的新一期流言是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