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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侯门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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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毕,走出房门,将药箱还给青衫少年,见他仍旧细心整理药箱,将每一瓶药细细嗅过了才规整好。
  也曾又说过几句话,偏那少年似是生性淡漠,每每说出口的话都令锦画讶然吃惊。
  
  “张大夫怎么仍旧未来?”
  “他病了。”
  “大夫生病倒是稀罕,不过他既然做了大夫,自然最知道该如何诊治自己,怕是无碍的。”
  “医者难自医。”
  ……
  
  “你是自小长在医馆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是觉得,如果不是从小长在医馆,张大夫耳提面命,日日熏陶,你怎么会养成这么谨慎执着的习惯?”
  “人只要经过一次,便会记住教训,不必旁人再提醒。”
  ……
  
  “你为什么学医?”
  “保命,救命。”
  “单纯这么讲的话,那么也可以找当大夫的人来保命救命啊?”
  “靠别人保命,命不会长久,命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锦画心中自是诧异,这少年到底是经历过何事,才能活得这般谨慎细微,偏又带着几分傲骨,令人不可小视。她仍旧猜不透他的身份,也未曾问起,每次都是他匆匆来匆匆走,偶尔会去大周姨娘那边,将张大夫交代过的药交给则棋。
  
  这日,乔姨娘、林姨娘带着应景、锦画去给齐氏请安,应辰也在,见颜书仍旧未来,于是缠着齐氏,说要去看望颜书,齐氏应了,应辰端着桌上的糕点便疾步奔出屋子了。
  林姨娘笑着说道:“大少爷待三小姐可真好,要是不知的,还以为大少爷和三小姐才是一个怀里出来的呢。”
  此言一出,齐氏面色一僵,锦画心里也跟打鼓一般,偏听见乔姨娘悠悠说道:“我哪里有这样的福气能生出侯府长子?妹妹,你不也没有这样的福气吗?”
  林姨娘眼中寒光一闪,翘着尾指,指甲上涂着殷红丹寇,霎时夺目,冷冷说道:“姐姐教训的是,谁叫我出身寒微,即便生了应景又如何?比不得姐姐,宫里有个德妃倚仗,家里有一双女儿,三小姐与大少爷交好,太太又是最疼惜四小姐的。姐姐又是哪里都好,哪里都挑不出不是来。姐姐说这样还不叫有福气的吗?”
  
  齐氏见状,也不说和,只让珊瑚又出去端了几盘点心进来,说道:“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大清早的便有这么大火气,咱们姐妹同进了袁家,原该齐心协力伺候好老爷才是,姐妹间便是生了罅隙,也该说开了。应景也罢,颜书、锦画也罢,都是袁家骨肉,外人怎么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老爷与我都是一样疼的。如果颜书不是犯了那么大的错,老太太也不会下手重罚。乔姨娘,我知道你心里怨恨老太太,老太太也是被逼无奈,如若不作出家法来,往后大家都有样学样,如何使得?”
  乔姨娘听见齐氏说自己怨恨老太太,暗恨齐氏刻薄阴毒,说出这种话来下套,如若自己辩驳说不怨恨,那么自己这个生母便是不疼惜儿女,如若不辩驳,那么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又该如何看待自己?
  
  还未等说话,林姨娘突然指着旁边半匹棉布,说道:“太太要这些棉布做什么?纹理稀疏,又太过绵软,做不得衣,又起不了任何作用,不如换做春锦,光泽鲜亮,又有暗纹,好看得紧。”
  严妈讪讪一笑,上前将那匹棉布抱起,说道:“这些棉布,太太怎么会要?这是太太赏给我做些犄角旮旯的练手活用的。”
  林姨娘撇了撇嘴,有意无意地说道:“凭着严妈的手艺,还有需要练手的?”
  众人闲话着,也不知如何的,林姨娘和乔姨娘像是约好了一般,见齐氏露出乏意也不出声离去,严妈三番两次暗示,都被人精儿一样的林姨娘给挡了回去。
  
  锦画坐在一旁也熬不过,竟倚在椅背上睡了过去,齐氏便吩咐严妈先将锦画抱到自己厢房内的暖阁中睡下。
  众人待到晌午才离去,严妈恼恨道:“太太对她们纵容些,她们就越发不要脸面了。看着太太累成那样,还赖在这里不肯走。”
  齐氏打了个哈欠,去看过锦画,见锦画还熟睡着,安静而祥和,心里只觉得暖暖的,放下心来。
  “那个林姨娘定是瞧出什么来了,否则一匹棉布也值得她大惊小怪?”严妈将那匹棉布抱过来,撕成一条条的。
  齐氏宽了衣,露出微微凸显的小腹,严妈却不忍心缚上,说道:“太太,只怕这样不行,用这棉布缚上后,万一伤了身子怎么办?”
  齐氏也在犹疑,沉吟片刻还是说道:“不过就是三五日,待事情成了,我再公布于众。那时就不必这么遮遮掩掩了。”
  严妈暗叹,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将齐氏微凸的小腹缠起来。
  床幔后,锦画睁开眼睛看着这一幕,诧异万分,齐氏果然有了身孕,而整个侯府竟都不知。锦画记起三年前林姨娘也曾怀过身孕,却不知为何还是滑胎了。所以,齐氏是担心,所以才不敢让任何人知晓吧。
  
  “太太能有十足把握觉得事情能成?老太太可是说过的,那人与老爷八字不合,真进了袁家的门,对老爷不利。”
  “那些鬼话你也要信?只要到时候,另择一人来相算,多给些银子,什么好话不能说出口?老太太心里边一高兴,自是千肯万肯的。”
  齐氏先前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严妈见齐氏考虑周全,也大为感慨这些年齐氏性格圆滑了许多,不似当年那般倔傲固执。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入V,第一章,请大家支持,我在此诚心谢过大家。总之,我会努力写,绝不敷衍了事,入V后的情节和文字力求比先前进步。大家不要吝啬鼓励言辞,呵呵,谢谢。



☆、醉酒

  待到齐氏穿戴整齐,锦画才弄出少许动静,严妈朝这边走来,见锦画惺忪迷离的眼神,才稍宽些心,笑着说道:“四小姐醒了,我伺候四小姐梳洗。正好到了午,不如就陪着太太一起用过膳再回去。”
  齐氏也笑着走过来,从严妈手里接过梳子,给锦画慢慢梳着头发,锦画见齐氏满脸的幸福之意,一时倒不忍心拒绝她,只得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微微露出笑容。
  
  齐氏突然想起袁青枫要自己考虑锦画的亲事,只当她听不到心里去的,玩笑般得问道:“画儿,如果我和你父亲现在帮你订下一门好亲事,你可乐意?”
  锦画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下去,回头讶然问道:“太太说的可当真?画儿还小,不想这么快便订了亲事。”
  “我和你父亲是为了你好,对方门第显赫,人品……又是在太太们中间熟知的。”
  锦画见齐氏违心说出最后一句话,便料到对方不知是如何的混世魔王,心下更是抵触,轻轻蹙了眉,不再言语。
  
  用膳之时,锦画也是一言不发,齐氏见状,心疼道:“画儿,女儿家总归是要嫁人的,父母帮你择一门上佳亲事,如何不好?”
  “画儿不愿。”锦画心里着实不痛快,才不过六岁便要面临这个问题,令她颇有些烦恼。可是她又不便多说,毕竟这是有违小孩心性的事。
  
  齐氏还在劝,不多时,严妈端了一碗药进来递给齐氏,齐氏喝了半碗便让严妈撤了下去。锦画嗅见那汤药有股甜腻的味道,猜得出这定是安胎之药。
  
  到了次日,锦画给齐氏请安之时,特地又去颜书房中看过,见她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担心伤好便要去打扫佛堂,只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卧在榻上不肯起。
  齐氏房内,林姨娘、乔姨娘仍旧有些违和,一个说话带着刺,另一个便是冷嘲热讽。齐氏烦不胜扰,只觉得疲乏不堪,浑身冒着冷汗,严妈见状,赶紧出去给齐氏煎药。
  珊瑚在一旁伺候着,齐氏见锦画闷声不语,怕她还在为昨日之事心生芥蒂,于是便让珊瑚去厨房多端些好吃的糕点过来。
  
  待过了小半个时辰,突然有丫鬟急匆匆地进来禀报,说严妈煎药时不小心烫了手,已经被扶着回房上了药歇着了。
  乔姨娘见状,忙说道:“绣屏,你去将太太的药端过来。”
  绣屏依言而去,齐氏来不及出声阻止,心里到底有些不踏实,蹙着眉看向门外。
  不一会,绣屏便捧着汤药走进来,林姨娘忙站起来接过绣屏手里的汤药,笑着说道:“还是让我来伺候太太喝药吧。”
  
  汤药捧到了齐氏跟前,齐氏迟疑着未曾接过去,锦画慢慢走近了,嗅见那碗汤药的味道竟是比昨日那碗还要甜腻,颜色也深了许多,不禁有些生疑。
  只不过生疑,却没有证据说明这碗汤药是否有异,喝了便是拿命去冒险,不喝却有些着于痕迹。
  锦画看得出齐氏眼中的挣扎和犹疑,乔姨娘笑着说道:“太太快些趁热喝下去,将身子快些养好才是正理。”
  林姨娘仍旧捧着那碗药,再度递到齐氏手边,齐氏接过去,手指微微发颤,艰难万分地朝嘴边递过去。
  锦画当下再也不敢迟疑,她不能让齐氏冒这份险,毕竟这汤药已经过了几个人的手。锦画疾步走过去,未等齐氏喝下一口,便似是有些鲁莽地冲撞过去,齐氏手一歪,那碗药尽数洒在了锦画身上。
  锦画只觉得手臂处被烫地有些发痛,强忍着不适朝林姨娘和乔姨娘看过去,只见乔姨娘紧忙走过来,与齐氏一同察看锦画有无被烫着,而林姨娘却是神色淡淡,看向地上那碎了的药碗。
  齐氏本想留下锦画,让绣屏回去给锦画拿来衣服在这边屋子里换,谁知锦画说什么也不肯,定要自己回房间才换,齐氏和乔姨娘拗不过她,只得任她离开,又吩咐蜜柚小心伺候。
  
  锦画往回走,见那青衫少年似是从大周姨娘院子的方向出来,两人一个从南,一个从北,渐行渐近。
  突然,青衫少年驻足,鼻翼微微动了动,看向锦画手臂处的汤药残液,锦画也是想要问个清楚的,于是朝他举过臂去,问道:“可是有些不妥?”
  “药里有藏红花。”
  本已料到,今番被青衫少年确认,心里却也是犹如惊涛骇浪般难以接受。想到齐氏腹中生命差点被害,便觉得有股揪心的疼,差一点,只差了那么一点。
  
  青衫少年离去,锦画回到房间,荔枝见锦画这般惨状,赶紧取衣帮着换过,蜜柚又捧来一碗热姜茶,伺候锦画喝下去。
  荔枝见锦画心情不佳,于是便想着要给她说些新奇的事分散下注意力,“四小姐,乔姨娘院子里的猫死了,就死在咱们院子外面十几丈远的树底下,今早上我出去时才发现的。”
  锦画有些纳闷,昨天见到那黑猫还好好的,怎么今儿个一早便死了?荔枝说起院子外十几丈远的树底下,也正是乔姨娘院落的后侧门。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猫似是被人喂下了东西,嘴角处还有些药渣呢。也不知是谁那么狠心,跟乔姨娘院子里的猫过去,那小黑猫怎么禁得起喂这些催命的药,造孽啊。”荔枝本不常去乔姨娘的院落,可是她自小喜欢猫喜欢得紧,便有时偷闲去乔姨娘的院落中逗弄下猫儿玩耍,眼下黑猫死了,她自是惋惜。
  锦画被跌坐在椅子上,面色极为难看,这汤药定是昨夜绣屏熬制的那些药无疑,难道说乔姨娘今儿个让绣屏去端药,便是为了让绣屏在汤药里加那些毒药的?
  
  锦画再次去了乔姨娘那边,乔姨娘已经带着绣屏回去了,两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见锦画来微微有些诧异,锦画笑着说道:“姨娘不是还没有喝药呢?绣屏,你还不快去给姨娘熬药。”
  绣屏窘迫地看了乔姨娘一眼,乔姨娘说道:“我身子已经大好了,不必喝药了。”
  锦画笑得无邪,说道:“对,喝药伤身,喝错了药,可是会要命的。”
  乔姨娘脸色刷的变了颜色,惊诧地看着锦画,而锦画只是微笑,未曾露出半点声色,绣屏面如死灰,只是呆呆地僵立在那里。
  
  齐氏躲过一劫,心有余悸地卧在榻上,严妈在一旁哽咽道:“我将那药碗碎片拿出去给外面的大夫看过,说里面竟有藏红花,要不是四小姐那一撞,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四小姐到底是太太生的,母女连心,小小年纪便帮了太太一把。可是不知,是谁这么狼心狗肺没天理来害太太?”
  齐氏也在思索中,问道:“严妈,你的手如何伤到的?”
  严妈提起来便气,说道:“我在厨房里煎药,自是小心地,谁知大太太房里的紫玉脚下一滑,手里那碗热汤却不小心洒在了我的手上。”
  齐氏见又扯上了庄氏,心里更加烦闷,说道:“此事不急着查明,还是快些将她弄进房再说。只要她进了房,林姨娘和乔姨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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