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陈香-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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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看到我之后很开心,说实在的,我们两个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我,也是挂念弟弟的,看到他开心的样子,我也笑了,想起他苦心准备的惊喜,就开玩笑的问他,到底是什么事居然可以称之为惊喜,难道,你要结婚了?
弟弟笑着摇头,他一脸神秘的把我拉到他的卧室,让我进去,说看了就知道。我看着弟弟兴冲冲的样子,就推门进去,然后,我呆住了。
我见到她了。 她赤裸裸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应该是已经睡着了,背上的伤完全愈合,没有留下疤痕,但却多了一样东西一一纹身。 折翼的天使。 黑色的锁链。 无助的血泪。 这就是弟弟给我的惊喜。内心的欲望如狂兽般咆哮,我勃起了。
我扑在她身上,把坚挺肿胀的欲望捅入她的身体,粗暴野蛮不带半点怜惜的冲撞,那一刻,我又是个威猛的男人了。她被我弄醒了,却还是那样隐忍着,压抑着,其实她的身体极为敏感,稍一撩拨就会有反应,只是她不肯出声,不肯像在曲离风身下时那样哭泣哀号,我就是讨厌她这样,凭什么?
凭什么你在曲离风身下就像个正常的女人,到了我这里就要做哑巴?我继续折磨她,想尽一切办法羞辱她。 她却还是老样子,我的折磨和羞辱在她的隐忍面前就像小孩撒泼一般可笑! 于是我想到新的办法。我告诉弟弟,我要用她做礼物,和那些富豪们交换我们想要的。
弟弟默默的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叹了口气: “这半年里,我已经把她送出去两次,可她还是老样子,回来之后,我上上下下给她洗干净,连浣肠都做了,她就这么由着我折腾,等我折腾够了她就倒头大睡,睡起来时我去公司了,她就在家弹琴,不吃不喝坐在那里弹一整天,晚上我回来了,就把她拖回床上去,再对着她那副死样子,看着她我就想起那两个男人,我。。。。。。”
弟弟停顿了一下,眼里突然射出凶光: “我想起来就心烦,干脆叫人把他们收拾了,知道他们完蛋了,我才心情好点。。。。。。”
不等我说话,他眼中的凶光突然又变成一种疑惑: “你刚才一说要把她送出去,我。。。。。。
我又开始觉得心烦了,我不想把她送给别人,悠,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我想起自己这半年来的惶惑,再看看弟弟现在这副迷茫的样子,又想起她那张漠然的脸,心里突然一阵狂躁: “还不是因为她那副死样子!我也是一想到她那样就心烦!干脆再把她送出去,换点实在的乐西!”
弟弟想了想,也觉得我们两个的烦恼都是来源于小可怜,就同意把她送给一个南方来的富豪,那个人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看了就讨厌,把小可怜送给他,看他还能不能装下去!
在送她走之前,弟弟给她打了一针迷魂剂,弟弟说,万一那个人会虐待她,有了迷魂剂的麻醉效果,她也不会觉得很痛。她。。。。。。会痛!
想到这个,我的心脏突然抽搐了一下,怎么想到她痛我会觉得不舒服呢?以前,我不是最喜欢看她痛的吗?来不及深究了,她已经被两个保镖抬走了。
刚一离开,我们两个就开始坐立不安了。但,谁也没有去把她追回来,直到看到监控录像上传回的画面,我开始后悔了。
把她送出去是一回事,看见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又是一回事,除了一种莫名的愤怒和酸意,我和弟弟还很惊讶。
一开始,他的确是我想像的那样,扑在小可怜身上就是一通发泄,然后他想换个姿势,把小可怜翻过来从后面来,那时,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因为弟弟曾对我说,折翼天使的纹刺方法,是他师父用尽一生心血所创,用这样一副纹身来激发人类潜藏于灵魂深处的兽性,具有强烈的精神暗示作用,无论你是多么道貌岸然的人,只要看到它,就会唤醒所有不为人知的欲望,就会不由自主的被蛊惑,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被纹身者,前面那两个人,就曾经把小可怜折磨的死去活来,只剩下半条命!
小可怜受得了吗?我真的后悔了。 可这个人却没有像我们想像的那样,他居然没有像恶狼一样的扑上去,而是愣住了,然后,他蹙着眉头看着那副纹身,满眼的心疼,后来,他温柔怜惜的抱着小可怜,用一种近乎膜拜的神情吻着她的背,吻着那个纹身,然后他抱着她,让她蜷缩进自己怀里,他没有再碰她,让她睡了个安稳觉。。。。。。 怎么会这样?!
他居然不受诱惑?!可一开始他看到小可怜时不是这样的啊。。。。。。
我和弟弟却没有再去深入细想,因为,小可怜在他怀中的睡态彻底激怒了我们! 她居然在那个男人怀里睡的如此安详! 那么恬美可人的睡态,从未对我们展露过!
我们没有抱她睡过觉,每次发泄过之后她总是自己一个人起身,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至于她回去之后是否睡着,是否安眠,我们根本想都没有想过!
我和弟弟一夜无眠。 天亮时我叫人去把小可怜接了回来,弟弟盯着小可怜身上的吻痕,狠狠的说: “我要给他点教训!我要他死! ” 他抱着小可怜去了地下室,我知道,他是要对小可怜进行清洗,这个清洗的过程,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折磨,这样的天气,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还要浣肠。。。。。。 小可怜,她怎么受得了? 我发现自己居然讨厌弟弟这样的做法,更厌恶自己把她送给别人!
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像个被关进兽笼里的老虎,狂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转圈, 然间,那个所谓的爸爸对我说的话在我脑海里盘旋: “有多爱,就有多恨;有多恨,就有多爱! ” 我这样的折磨她,究竟是因为仇恨,因为讨厌她,还是因为,我。。。。。。
爱她?! 为什么我总是想起她?为什么看到别的男人碰她我会难受?为什么只有见了她我才是个男人?
还有弟弟,为什么他在把她送给别人后会觉得心烦?为什么他会设计杀死那两个碰过她的人?为什么这一次他甚至不想将她送给别人? 因为。。。。。。我们爱她?!
她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的抗拒我们,我们也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是恨她,讨厌她的,可是反过来,这难道不是我和弟弟为了让她把我们放在心里才用的手段? 如果,我也象这个男人一样,温柔的对她,她会不会也安然的睡在我身边,那纯真美好的睡颜也只得我一人能见?
我在想什么?!这是什么荒唐的念头?! 不,不可能!我不会爱她!我不会爱任何女人! 我压抑着心里的烦躁,和弟弟按照商定好的计划行事。 那个男人,居然敢向我要她!
要我的。。。。。。小可怜? 我的? 烦闷的心情突然被这样的认知冲淡,有一种柔软温暖的东西在我心里蔓延,这种感觉,好奇怪。。。。。。
那个男人根本没能力应付我们的手段,他愤恨且失望的离开了。小可怜却病倒了。 她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烧,咳嗽的很厉害,医生说是急性肺炎。
我想起弟弟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顿时对弟弟有了埋怨,难道不能用温热的水吗? 弟弟反唇相讥: “我早说过不要送她给人,你非要送,起因就在你这里!” 我噎住了。
是的,如果不是我执意把小可怜送出去,她就不会生这场病,罪魁祸首是我。。。。。。 弟弟看我不说话,又问我: “要不要叫‘混沌’的人把那男人结果掉?”
我刚想说好,却又止住了。那个不被折翼天使蛊惑的男人,那个温柔怜惜的对待小可怜的男人,若不是他,我大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我决定放过他。弟弟没有异议,他一向和我心有灵犀,我想,他现在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我和弟弟精心竭力的照顾小可怜,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每每把她折磨到生病时,我和弟弟反而是最焦急的,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请最专业的护理,总之,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快点好起来,那时以为自己是想快些对她进行新的折磨,现在才知道,原来心底里,还是担心着她的。。。。。。小可怜渐渐好起来了。
她依旧冷漠,依旧像行尸走肉般跟着我和弟弟,可我们却很少去折磨她了,说来也怪,自从我们明白自己对小可怜的心意后,在床上,即使面对折翼天使的诱惑,即使那种暴虐的欲望依旧灼烧着,我们却能忍住了,甚至更加温柔的爱抚她,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对她的心疼与怜惜,似乎战胜了一切。。。。。。
完事之后,我们都像那个男人那样,温柔的抱着她入睡,她似乎也觉察到了,空洞的眼里少见的有了一丝惊讶,却还是很快隐去,又是老样子对待我们,我和弟弟束手无策了。
我们不知道怎么对一个女人好,也不知道向女孩表达,我们两个象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蒙昧无知,过去,女人对我们来说,只是发泄和利用的工具,现在,我们动心的时候,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也许是少了我和弟弟的粗暴折磨,小可怜尽管还是那样漠然,脸色却渐渐好了起来,她有了大量的时间在琴房里,我甚至有些嫉妒那架钢琴,它是多么幸福啊,可以享受小可怜温柔的,全心全意的投入。。。。。。
小可怜最喜欢弹的一首曲子叫《幻想即兴曲》,我常常在外面偷听,不知不觉间,竟然也学会哼唱里面的一段旋律,我甚至叫人教我弹琴,然后把我学会的这一小段弹给她听,我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讨好她,离她近一点。。。。。。
她听到我弹这一段时,再次流露出惊讶,旋即,这份惊讶变成一种鄙夷和深深的戒备,我看她这样,心里忍不住难受,我没有别的目的,我真的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啊。。。。。。
这柔弱的小人儿,已经被我伤的太深太深了。。。。。。 两个月后,家里来了个混血女人,她叫海伦娜,是我曾经的床伴,一个火辣妖娆的黑帮千金,她说她来中国旅行,顺便找我“叙旧”。
碍于她的父亲,我让她留下了,暂时,我还不想和她父亲闹翻,但也绝不去碰她。
小可怜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就像家里完全不存在这个人,娇纵的海伦娜常常出言挑衅小可怜,小可怜不理她,她就越是生气,她发现我和弟弟对小可怜的态度和对其他女人不同,对小可怜更是嫉恨,终于有一天,她设计把我和弟弟骗出去,想要对小可怜下手。
这个狠毒的女人,她居然去找了一条狼狗,喂它吃了大量的春药,企图让这条狼狗折磨死小可怜!我和弟弟发现被骗后急忙赶回去,心急如焚的冲进小可怜的房间,却看到极端疯狂,极端血腥的一幕。。。。。。
51番外一一离悠篇(4)
满地都是血,满屋都是血腥味和大小便失禁后的恶臭,这间原本古朴优雅的卧房,成了杀戮重重的修罗场。。。。。。 那个看起来如恶灵附体的女人,是我的小可怜吗?
是,她是。
她双眼赤红,身上那件松软的真丝白袍,已被四溅的血浆染成铁锈红,嘴角是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沾满血迹的脸上扭曲出一种毁天灭地的狰狞,那双用来弹琴的纤纤素手里,死死的抓着一只古檀木暖玉面的四脚圆凳,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地上那个还在抽搐的女人头上,那个女人的脸,已经被她砸的面目全非,红色的血和着白色的脑浆不断的流淌在金地花卉纹丝毯上。。。。。。
纵使看惯了血腥场面,我和弟弟还是忍不住一阵作呕。。。。。。
那个脑浆迸流的女人,是海伦娜。 不远处,是一条死狗。 我和弟弟冲上去抱住了她,可她似乎已经陷入一种 狂的状态,谁都不认识了,她只是死死的抓住那只绣凳,继续一下接一下的砸在海伦娜的脑袋上,身上。 我和弟弟都哭了,那种心疼,悔恨,愧疚疯狂的折磨着我们,小可怜,小可怜,对不起,对不起,对‘小‘起。。。。。。。
弟弟想把小可怜拉起来,我制止了他,就让她发泄出来吧,这样恐怖又恶心的事情,对于本来就满心抑郁的小可怜来说根本就是灭顶之灾,现在的发泄,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反正,我也没打算让海伦娜这婊子活过今天。 小可怜终于停止了疯狂,她颇有几分可惜的看了看手里那只圆凳,接着,把圆凳扔到了地上,再转脸看着我们,说了我们占有她一年多来的第一句话: “给我换个房间。”
说完,她软软的倒了下去,我慌忙上去接住她,小可怜的身体冰冷冰冷的,在我怀里是那么的娇小柔弱,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脚下都是血,那血,是从她双腿间流出的。。。。。。
弟弟几乎要崩溃了,他从我怀里夺过小可怜就往外冲,用最快的速度把小可怜送进了离家最近的医院。 医生检查后告诉我们,小可怜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因为本来身体就虚弱,又受到过度刺激,体力透支,孩子,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