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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落月桃花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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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的河面上客船还是有许多的,但大多数人还是在岸边看着。

    卿十五端了杯茶边吃着边看着,很快,第二个节目上来了。

    鼓舞。

    一红衣女子手缠长长的愁带,四面都放了竖立的鼓,鼓面向着她。

    她长绸挥舞,不轻不重的打在鼓面上,咚、咚、咚……

    卿十五不觉一笑。

    别说,还真有《十面埋伏》的味道。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如同那《十面埋伏》里那场舞蹈,并不只是一场单纯的舞蹈。

    此时,那女子一个旋身转过来,卿十五这时正吃进一口茶。

    “噗——”卿十五一口茶就这样喷了出来,“咳咳……”

    哎呀,呛到了,所幸只有夜云寒在身边,太狼狈了。

    夜云寒微微蹙眉,然后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背,“仔细些。”

    卿十五喘了两口道,“不妨事。”转头又看了看台子上舞动的女人。

    呃……这张脸……

第二卷:一千里色中秋月 连环

    第二十章

    夜云寒微微蹙眉,然后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背,“仔细些。”

    卿十五喘了两口道,“不妨事。”转头又看了看台子上舞动的女人。

    呃……这张脸……

    ************************************************

    卿十五微微蹙了蹙眉,这眉这眼,说实话,他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当日飘香楼的乌龙闹剧,冷情一手导演的一场良家少女被调戏的戏份,他卿十五可是记忆深刻,可不就是那张脸么,眉眼如画的,同一张人皮面具。

    会是他么,可冷情没事情跑这里来做什么,他卿十五可不会认为,人家是跑来特意扮女人跳舞给他看的。

    舞蹈很快过去了,没什么波折发生,场面热闹而平静地如同,那只是一张相似的脸而已。

    而已。

    可是,不是。

    即使跳舞之人不是他冷情扮的假女人,也一定是个不寻常的人。

    因为福王死了,死在他包来的客舫内。

    跳鼓舞的红衣女子失踪了,而她之前被福王传唤了过去。

    福王的尸体旁边,是一件大红的舞衣,该是那女子换下的衣服。

    又或者……真的不是“女子”……

    大片大片的官兵黑压压地快盖过了灯火,将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福王,当今圣隆皇帝的第十个弟弟。

    官兵们不放过任何人,任何人都要细细地查看盘问。

    卿十五和夜云寒哪怕是再无辜,那两张脸若一被查看,必然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虽然自己面容改变,但当初南宫银的不少手下都见过夜云寒。

    也就是说,自己极有暴露的危险……卿十五不得不和夜云寒,灰溜溜地逃了——哪怕逃跑使船空了会引得官府追查。

    他们留下一座空仓。

    当然,官府也终于追查开了。

    *****************************************************

    绫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卿十五看看她,“罢了罢了,有什么事说罢,这副样子我看着都挺累的。”

    绫月看了卿十五半晌,才缓缓道,“宫里出现了一个女人,许多人谣传,是德容皇后再生。”

    卿十五心中“咯噔”一下。

    “据说那模样与德容皇后一模一样,那女子被皇帝护得滴水不漏,寻常的宫女太监更是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关于那女子的容貌,所有的消息都是未证实过的。”绫月继续道。

    “帝王家的那些个儿事情最是麻烦,又干我们何事?若是非必要,就不要去管了。”卿十五淡淡道。

    “可,那毕竟关于你……”绫月住了口,“罢了罢了,不管就是,也不知他哪里找来个替身。”

    卿十五哭笑不得,真是没想过,他竟然还有有替身的一天。

    “还有,”绫月道,“前些日子福王的事情,据说已经抓到凶手了,就是那个据说一舞惊艳了满城的人,只是又忽然说不是个女人。”她无意识道,“中都皇城里尽传来些无用的消息。”

    卿十五手一抖,手上的杯中洒出几滴茶水,滚烫地飞溅到他白玉般素净的手背,烫得他一缩手,杯子未拿稳,“哐啷”一声砸到地上,茶水尽数飞出,带着舒展开来的茶叶,狠狠地染污了他素白的长衫下摆。

    绫月一惊,“那人,小姐认识?”

    卿十五不答,算是默认,既而道,“你说详尽些。”也不理会那已经被弄污的衣裳。

    “据线人回报,是昨日午时捉到的人,现已经收押天牢,刑部昨夜已经审了那人,说是招了,人明日午时斩首示众。”绫月道。

    “好。”卿十五沉默半晌,然后道,“你安排安排罢,今晚我们去看看。”

    绫月惊呼一声,“你疯了么!大内天牢守得多严你可知道?!莫不是你还想着劫狱?!”

    “不,”卿十五垂眸,“只是去看看,若是的话,得安排个人偷梁换柱救他出来,或者,若真来不及,劫狱也应该在法场快行刑的时刻。”

    绫月皱皱眉不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去安排。

    既然不能阻止,那么,尽量准备周全些,倒是那个天牢里的人,该是查查了,原先竟以为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

    是夜。

    浓重的夜雾遮得原本就有些黯淡的月儿更是月华惨淡。

    墨泼般的夜幕下,几乎寻不到星光,当得上“月黑风高夜。”

    看来,是老天也在帮他卿十五。

    黑影子隐在梧桐浓密的大叶子丛中,轻声道,“你们先留着,我先独自过去查看查看,若唤了你们再来救人,若非唤你们,万不可过来,你们的轻功与我相较,只能算累赘,可记得了?”

    看不到有人,亦听不到人声。

    四周一片寂静,只是风过,才有一点微弱的树叶声,仿若无人。

    只一瞬,黑影消失了踪影。

    风过,梧桐叶子相互敲打着,沙沙沙……沙沙沙……

    卿十五轻易地躲过重重守卫,却众是被一扇厚重的大铁门阻住。

    轻轻蹙眉,他懊恼地盯着那门——里面才是真正的天牢,可轻功再好,也无法穿透那厚厚的铁皮进去啊!

    “皇上口喻,准福王妃入天牢看犯人。”陈公公笑眯眯地递上一块金牌。

    身后的软轿轻轻落地,里面的人,那是福王妃。

    守卫点点头,开了那铁门的大锁,推开门让人进去。

    软轿内走下一个女子,凭着铁门外的两只大铁火盆中的光亮,瞧得出她双目有些红肿,显然是才刚哭过,面容娇好,年纪不大却梳了妇人的发式,是了,她已为人妇。

    卿十五闪身进入大门,心中微动。

    陈公公?若他没记错,宫里也有个线人刚好是陈姓的公公。

    “王妃快些罢,老奴一会儿还要回去复旨。”陈公公道。

    “多谢公公仗义向皇上相求。”王妃说罢微微福身。

    “王妃快别,可折煞老奴了。”陈公公虚托起王妃的手臂,一脸惶恐不敢当的模样。

    看情况,难道,真是那个陈公公?

    卿十五隐在暗处,果然关心则乱,若是如此,怕也是绫月帮着安排的罢。

    卿十五随着王妃深入天牢。

    只是……

    “王妃,前儿个皇上已经让人带了犯人锁到密室去了,说是怕有人劫狱。”狱守看看没旁人,请了王妃上座然后道。

    暗处卿十五嘴角有些抽搐,好罢,他卿十五承认,南宫银那厮果然难缠。

    “不是说明日午时就斩首了么,难道明日要从那什么密室直接带走。”王妃道。

    “说是幕后还有主谋未揪出来,明日斩的不过是死牢的另一个人作替身,这人还得暂留着查案,皇上说,必要还福王一个公道。”狱守道。

    “如此,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再如何说了。”王妃道。

    “王妃可请记得,切莫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皇上心怜王妃之苦,才允了下官告诉您的。”狱守道。

    卿十五微微皱眉。

    好罢,他承认,这么明显的陷阱,若是看不出,除非是傻子。

    哪有一个小小狱守会知道如此多的内幕的?便是知道,哪有随便透露给一个妇道人家的?便真是怜她之苦,皇帝直接告诉她就行了,还用让她白跑一趟的?……疑点不是一般的多……

    ……

    好罢,他再承认……虽然知道这是个陷阱,但他还是不得不往里跳……

    南宫银那厮,该是下了明套,让人在知道是个套的情况下还心甘情愿往里跳……估计如果真还有那什么幕后主谋之类的人,也还是得咬牙往里跳,南宫银肯定还安排下了许多他目前尚不知道的套,逼得那“幕后主谋”跳下去!

    阴险腹黑狡猾奸诈的那厮!!!!!

    卿十五咬牙切齿地随王妃出去的开门空挡闪过去,唤上留守外面随时准备攻的几人回头。

    至少确定,就算那人是冷情,明日砍的也不会是他了……

    心里小小地松口气。

    师兄啊师兄,看我对你够好了罢,为你,明知是个套还跳下去……罢了罢了,从前的从前,我欠你那么多,就当偿还你的好了……

    不远处的一处忽然火光冲天,然后是无比喧闹的声音……

    卿十五一惊,忙道,“走!”原本夜色浓重便于隐藏,此时火光大盛,若是不赶紧离开,被察觉便危险了!更何况,谁知道这是不是南宫银那厮一手安排下的另一个套?!

    几人飞一般掠远。

第二卷:一千里色中秋月 医者

    第二十一章

    绫月背倚着窗框,看着几步之遥的卿十五,“宫里传来消息了,密室该是在皇帝的寝宫,只不过,舍了一颗棋子也没摸出个具体。”

    卿十五坐在桌沿,手上一只茶杯轻轻摇晃,却是半滴茶水也不喝,只是模糊地“唔”了一声,转而道,“上次去天牢时遇见的火光是怎么回事?”

    “说是有人行刺,现下消息被封锁住,线人也没法上报更多了。”绫月瞥了他一眼,“不过说是不少人重伤。”

    卿十五不语,绫月无趣地撇撇嘴。

    翌日,各大集市口贴出皇榜,说是皇帝的爱妃云妃得了一种怪病,太医院的太医们束手无策,现召杏林高手,有才者皆可揭榜,若能治好病,高官赏金,绝对周到。

    ***************************************************************

    “你确定要这样?”绫月挡在一个略有些佝偻的老人面前。

    老人浑浊的目光扫过他,轻轻弓背咳嗽几声,声音有些低沉嘶哑,“罢了罢了,我也不是傻子,这么些套儿摆在一块儿,可不就是张大网么,但还能怎样?也只有跳下去了。你多放几个烟雾弹,我便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也能多几分胜算的。”

    “好罢,既是如此,多说无意,你便小心些罢,我尽量迷惑他的视线。”绫月道。

    老人恩了一声,带了个童子——药童到皇榜前,吩咐了那童子一声,那童子便去揭了皇榜。

    宫内。

    卿十五狂汗无比地看着面前的一根细细的红丝线,没错,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老医者。

    但是……这也太扯了罢——根据这根线切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医束手无策了……就这么一小部分的观察,又不是神医,这种传说中切完脉就什么都明白了的事情几个人能做好……

    好罢,这说是某皇帝不想让别的男人碰那位据说是宠妃的云妃弄出来的,哪怕那个男人是个垂暮老人……

    好罢,他卿十五承认,不管怎样,他心理有点小小的不爽。

    这样切脉就这样切脉罢……

    可是,为什么貌似脉象貌似正常得不得了,甚至正常到了不正常——那像是一个男人的脉象。

    卿十五顿时寒毛倒竖冷汗直流。

    不……不至于吧……难道真的是南宫银那厮……

    心中虽是波涛汹涌,面上却只是一脸疑惑迷惘的样子。

    卿十五浑浊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内侍,支吾道,“这个……娘娘的脉象着实奇怪,老朽行医数十年,从未遇到过如此脉象……这般匆匆,实在是难以看出个所以然。这医者者一道,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望诊;就是……”

    卿十五滔滔不绝地讲啊讲,将一个满脑子医道甚至不识时务的老腐朽这个角色演绎地淋漓尽致。

    N久以后,总结,“您看,老朽这连切都只能算切了个一半,如何能定下药方?须知人命关天呐!”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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