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大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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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她一定是个才女。”
“可惜红颜薄命。”欧阳寒神情哀戚地说。
杜佩茹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只好转移话题说:“这里的书挺多的,你全看完了吗?”
“唔!有些看了好几遍,有些只是浏览了一下。”
“哇!从这里可以看到花园,咦?那是什么?”说完,杜佩茹丢下欧阳寒,一个人跑去花园。
欧阳寒见了,笑著摇头。看来他的妻子简直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
这也让他发现那些以前觉得没意思的东西,现在看起来有点好玩。
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 ☆ ☆ ☆
为了让瑾儿见识蘅湘别苑,杜佩茹带著她到别苑的花园里游玩。
“小姐,姑爷家的花园好漂亮啊!”瑾儿眉开眼笑地说。
“少见多怪,皇宫里的御花园才算是真正的漂亮,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带你进皇宫里瞧瞧,那里的牡丹花就有盆子那么大呢!”
老天应该不会怪她欺骗这个没见识的丫鬟吧?杜佩茹心虚地想。
“那里的花真有那么大吗?要是能送我一朵就好了。”瑾儿羡慕的说。
“那当然没问题,只要我能进皇宫里玩,我一定让皇上给你摘个够,要多少有多少。”
“小姐,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啊!”瑾儿的眼里闪著期待的光芒。
“那当然。”杜佩茹心虚地说,问题是本姑娘这辈子是没机会进皇宫,说再多的谎话也不怕被揭穿。
“小姐,这里有两只小鸟耶!”瑾儿惊喜的说道。
“我看看。”杜佩茹看见瑾儿的手心里躺著两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好可爱啊!”她惊喜地道。
“小姐,怎么办?没有母鸟,它们会死的!”瑾儿扁了扁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杜佩茹抬头望了一下,发现身旁的树上有一个鸟窝,小鸟应该是从那里掉下来的,幸好它们是掉在草丛里,不然小命早就没了。
“咱们把它们放回窝里就行了。”杜佩茹指著树上的鸟窝。
“可是……小姐,那里好高哦!怎么放?”瑾儿抬头望著那棵大树,畏惧地说。
“当然是爬上去啊!”杜佩茹对瑾儿白了一眼。
“可是……我不会爬树,而且我怕高。”瑾儿害怕得两腿发软。
“我又没让你爬。”杜佩茹又白了瑾儿一眼。
“那……那谁爬呢?”瑾儿左右探望,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除了我之外,这里还会有谁呀!笨!”杜佩茹敲了一下瑾儿的头。
“小姐,不要啦!好高!要是你摔下来怎么办?”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你这是在咒我死呀?”杜佩茹瞪了瑾儿一眼。
“小姐,可是……”瑾儿不知道要怎样说服杜佩茹,心里急得要命。
“你别说,我决定了。”杜佩茹一手捧著小鸟,把鞋脱了就往树上爬去。
☆ ☆ ☆ ☆
欧阳寒在书房里看书,忽然听到花园里传来的“李玉珊”主仆俩的声音,便不由自主地仔细听她们的谈话,当她说到皇宫里的牡丹花有盆子那么大时,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大笑。
真不知是她蠢,还是为了骗瑾儿那个笨丫鬟才说出这样的傻话。
不过她都成功地引他发笑了,哪知下一刻,便见到他的妻子正不要命地爬上那棵大树。
他想也不想地大吼:“你不要命了?快给我下来!”
杜佩茹正兴高采烈地将小鸟放回鸟窝,蓦地,竟传来欧阳寒的吼声,吓得她手一松,便从树上摔了下来。
欧阳寒一见,马上从窗口飞身出去。
幸好他及时抱住了她。
待两人一著地,欧阳寒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不要命了?竟然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你凶什么呀!要不是你出声吓我,我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呢?”
“你……你……哼!”欧阳寒气得扭头就走,“我疯了,才会为你担心、才会被你吓得魂飞魄散、才会吼你,我以后不会再吼你了,你尽管放心。”
杜佩茹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心头一暖,不由自主地跑上去,拉住他的衣袖;可欧阳寒竟甩开她的手,杜佩茹不死心地紧抓住他的衣袖,任他怎么甩也甩不开。
“相公,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从树上掉下来,好不好?”
“还有下次?你还要爬?”欧阳寒停下脚步,恶狠狠地说。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我保证不再爬树。”看到欧阳寒更加生气,杜佩茹立即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发誓。
“相公,别生气了嘛!”杜佩茹双手抓住欧阳寒的衣袖轻晃。
欧阳寒扭开头不看她。
杜佩茹见他扭开头,突然灵光一闪。
嘿!嘿!这招一定行。
她伸手扳过欧阳寒的头,然后献上自己的红唇。
欧阳寒愣了一下,忽然想起瑾儿还在身旁,于是慌忙推开她,脸红到了耳根,斥了她一句:“胡闹!”
“相公,你不生气?”杜佩茹有点担心地说。
“以后不准再爬树。”欧阳寒冷著脸说。
“我就知道相公最好了。”杜佩茹高兴地抱住欧阳寒。
欧阳寒慌忙地推开“李玉珊”,“瑾儿还在呢!”
“瑾儿?”杜佩茹扭头一看,没有看见瑾儿。
原来瑾儿不愿杀风景,早就离开了。
“没有啊!”杜佩茹奇怪地望了一下欧阳寒。
欧阳寒一望,果然没有,不禁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把她推开。
杜佩茹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事,搂住他的臂膀说:“相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刚好走过。”欧阳寒心虚地说。
“那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
两人依偎著往书房走去。
第四章
如果没有该死的“蟑螂”来捣乱,杜佩茹一定会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天,她在草地上玩跳绳,小红、小翠为她甩绳子,瑾儿则站在一旁观看。
杜佩茹看到瑾儿眼里流露出来的羡慕神色,决定让瑾儿也来试一试。“瑾儿,你也跳进来玩玩!”
“不!小姐,我不会!”瑾儿慌忙摇了摇手说。
杜佩茹跳出绳子外,“哪有人天生会跳绳的?来!你进去试试。”说完,她就要拉著瑾儿的手往绳子里面跳。
瑾儿慌忙将杜佩茹的手推开,“小姐,我、我不敢跳进去,我看要是被绳子打到就惨了。”
“怕什么?就算被打到也不会很疼的。别怕!你只要咬紧牙关,心一横跳进去就行了,当初我学跳绳不知被绳子打了多少下,一点都不觉得疼。”杜佩茹继续诱哄著。
瑾儿听见杜佩茹这么说,于是心一横、牙一咬、眼睛一闭,就往绳子里面跳了进去,不料才刚跳进去就被绳子打了一下。
“哎哟!小姐骗人!说被绳子打到不会疼,你看都红了。”瑾儿拉起衣袖给杜佩茹看,一条红痕出现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这一幕恰巧被李嬷嬷看见,心想也该是自己显显威风的时候。
“小红、小翠,你们这两个死丫头在这里干什么?竟然躲到这里偷懒,你们不知道这别苑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吗?以为自己像某些人那样很闲,欧阳府里可不养吃白饭的人,还不快去干活!”
小红、小翠听了,连忙应道:“是!李嬷嬷,我们这就去。”说完,她们两个赶紧离开。
“站住!”杜佩茹喝道。
小红、小翠听了,站在那里不敢动。
杜佩茹将脸转向李嬷嬷说:“李嬷嬷,你凭什么支走我的丫鬟?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竟然在我头上撒起野来!”杜佩茹阴沉著脸。
“哎哟!少夫人,奴婢怎么敢在您头上撒野呢?只是您不知道咱们下人的难处,二夫人将这别苑交给老奴掌管,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管好它,这下人没规矩,老奴当然要骂上两句。”话虽然这样说,可李嬷嬷那目中无人的骄横可是一点也不少。
杜佩茹铁青著脸,“我见你年纪大,叫你一声嬷嬷,你就狗仗人势,你当我同其他人那样好性子,由著你欺负,那你就打错主意!平时你干什么我管不著,这会儿你却惹到我头上来,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分,就凭你刚才的那几句话,我就能将你撵出去!”
“老奴知道自己身分低微,可是老奴尽心为夫人办事,并未犯过任何过错。少夫人如果要撵老奴出去,老奴只有到夫人那里去申冤。”李嬷嬷分明就是说杜“李玉珊”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撵她出去。
“冤?哼!刚才你骂我在欧阳府里吃白饭不干活,这三个丫鬟都听见的,你们说是不是?”杜佩茹将脸转向小红、小翠和瑾儿。
“少夫人,奴婢什么也没有听见。”小红和小翠连忙回答,瑾儿也默不作声。
李嬷嬷见了,眼里露出嘲讽和鄙视的目光。
“哼!”杜佩茹见状,气愤地拂袖而去。
瑾儿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 ☆ ☆ ☆
杜佩茹一回到房里,就指著瑾儿破口大骂:“你刚才是怎么啦?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还默不作声,真是窝囊透顶!你到底是哑巴了,还是口抽筋呀?竟让我亲自和那狗奴才对嘴!”
瑾儿对杜佩茹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也不是很在意她骂自己,不过见到她那么生气,心里非常后悔的说:“小姐,对不起,奴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也不是怪你啦,只是……唉!算了!”
“你们都在,怎么不出去玩呢?”欧阳寒刚好进来,正纳闷平日老爱四处逛逛的妻子居然还在房里。
“没什么!”杜佩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怎么了?”欧阳寒发现妻子今天对他好像有意见似的。
“怎么?你还敢问怎么?你家的奶娘竟然骑到我头上来了!我呸!我当什么少夫人,竟然连个仆人都不如。”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阳寒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
杜佩茹扭开头不理他。
瑾儿见状,就将事情的始末讲给欧阳寒听。
欧阳寒听完,挥手示意瑾儿下去。
瑾儿退出房间,并帮他们带上门。
“对不起,是相公没用,才让你被奴才欺负。”欧阳寒敛容说道。
杜佩茹原本是想将怒气发在欧阳寒身上,可是他向自己认错时,她觉得这又不关他的事,自己却对他发火,不由得满脸愧色地说:“这又不关你的事,别把什么事都往身上揽。”
欧阳寒听了,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对不起!你受了委屈,为夫却不能为你出头。”
“不!我才不用你出头呢!我自己可以应付。”杜佩茹语气坚定地说。
欧阳寒听了,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
杜佩茹也伸手抱住他,藉此安慰他。
☆ ☆ ☆ ☆
这天晚上,欧阳寒听到暗号,便轻轻翻身下床,穿上衣服走出门。
他来到老地方,冷冷地说:“韩玉峰,你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师弟,才几天没见,你就这么挂念师兄我?”韩玉峰嘻皮笑脸地从一棵大树后面走出来。
“少废话!我要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欧阳寒气呼呼地说。
“你欲求不满啊?怎么老对我发脾气?”
“你到底说不说?”欧阳寒瞪了韩玉峰一眼。
唉!谁教自己的武功比师弟差,现在只能受他的奴役。韩玉峰认命地将身上的画卷拿出来交给欧阳寒。
欧阳寒展开一看,这画里的人分明就是自己的妻子,只是脸上多了些稚气。
“这是李玉珊十四岁时李富贵要人画的画像。”韩玉峰解释著。“在你家里的人是她吗?”
“唔!”欧阳寒点头,“你调查的结果呢?”
韩玉峰搔搔头,“李玉珊是李富贵大夫人之女,在她十岁那年,她娘因病去世。于是李富贵就将二夫人扶正,自此李玉珊过著有如下人一般的生活,唯一陪著她的是她娘在她八岁那年买回来的丫鬟瑾儿。李玉珊是一个温柔、善良、胆小、柔弱的女人,精通琴棋书画,为人知书达礼,我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那就是她有一个情郎叫沈浪,而沈浪在你们俩成亲的前几天却消失了踪影。”
“没事了,你走吧!”欧阳寒面无表情地说。
“喂!你有没有搞错呀?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居然连句谢谢都不讲!”韩玉峰极其不满地抗议。
欧阳寒不理韩玉峰,转身施展轻功而去。
韩玉峰仍在原地骂著:“没良心的东西!死欧阳寒!”
哼!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
不过,看来欧阳寒挺重视他娘子,但看情况他的娘子并不喜欢他。
哈、哈、哈……这就叫作恶人自有恶人磨。
☆ ☆ ☆ ☆
欧阳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总是觉得这画上的李玉珊与他的妻子虽然样貌相同,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也许他下意识认为画里的人与他的妻子是两个不同的人,她温柔谈不上,说她泼辣还差不多,胆小就更谈不上了,因为她是他见过的女子之中最胆大的一位,至于善良这一点他还能勉强认可,可琴棋书画,那就得找个机会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