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与子成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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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纱帐里坐佳人烟笼芍药。”一秃头猥琐男,尖声道。
“清水池边洗秃驴水浸葫芦。”凝妙烟的声音清脆中带着那么一点点沙哑的磁性,散漫随意中身含讽刺不屑。
“妙烟姑娘,爷这里有一对。”一个口斜眼歪的中年男子大声说:“佳人且喜生龙角。”转眼看幔帐中的凝妙烟,她的发式是并蒂莲花髻,那人是在戏言她。
“狗嘴何曾出象牙。”她换了个姿势,翘腿托腮。
此时,红色幔帐掀起,众人明显地倒抽口冷气,惊艳!绝对的惊艳!
门口的牌子,的确将她的美艳勾勒地惟妙惟肖,台上的她,明红的纱裙,裸露雪白的小圆肩,锁骨撩人。那飞烟的漾彩眼影,如月的淡抹轻眉,饱满诱人的桃红浓唇和酡红含情的腮红将整个美人更是衬托得美伦美奂。
几乎所有的人都抬袖揩了下嘴边垂落的口水。一下子,对对子锁芳心的人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看来,这凝妙烟是有两把刷子的,众多自命不凡的骚客纷纷下马。于是,她高昂着头,风情无尽间,眼神始终流连于某个地方,猛放秋波。
顺着她的目光向上走去,楼上视野独特俱佳,上去的皆是一些面大位高的名士,而今晚这些所谓的对对子、唱歌、跳舞,无非是为稍晚些她的卖身做铺垫,为的是,尽可能地将她多卖点钱。
这女人,美则美矣,嘴太毒了点。
“在下周生,请与妙烟姑娘对上一对。”周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上去,面带桃色,躬身一揖。
“请说。”曼妙纤手,豆蔻娇艳。
“绿萝纷葳蕤,缭绕松柏枝。”周生眼睛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奈何夭桃色,坐叹葑菲诗。”凝妙烟的眼就没有在周生身上停留下。
“霓裳。。。。。。”周生不罢休,再言。
“且慢!先生似乎忘了一人只能对一个。”她摆摆手看了眼周生的穷酸样,眼睛又溜到了二楼某处,嫣然一笑说:“既然这样,那容奴家出对子,公子来对。”
“好!”周生大喜。
“在上不是南北。”她眼顾盼流转,微上扬的唇角满是讥讽。
“在下不是东西。”周生太过沉浸在美人的“法外开恩”里,下意识地对出了对子。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
周生脸整红整白,青里带绿,绿里有紫。
“妙烟姑娘好文采,望某人这有一对,至今无人能对,请姑娘赐教!”穿得一身不伦不类,热烘烘得室内还裹着厚厚得长绒披风,本姑娘就这么华丽丽地登场了。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巧骂头牌
章节字数:1195 更新时间:09…01…05 13:36
灯火通明,照得我的脸红通通的,额头的汗水直冒,热量让身体发痒如蚂蚁在爬。
清清嗓子道:“风尘沦落,假戏真做有何不妥。”其实对于对对子,我了解甚少,既然是自己出上联比对下联要简单地多。
凝妙烟面色有些难看,带着无限委屈怨嗔的眼神看了眼楼上,那一眼,任任何男人见了都骨酥腿软,心跳加速。她双腿技巧性地高抬,雪白的玉腿若隐若现,搔首弄姿一番后言:“芙蓉出水,粗茶淡饭怎能婀娜。”
“好!姑娘对得好,在下心服口服了!”双手拍得啪啪作响,大声称叹。台下的男人们也跟着鼓掌,一个个乐得似乎那凝妙烟就是自个的,夸自己家的人似的。
凝妙烟更是得意略带邀宠冲楼上一看。
“在下对妙烟姑娘佩服之至,有一副对子送姑娘,还望笑纳。”我笑得真的很无害。
“说吧。”摇摆的螓首看得我头晕反胃。
“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王八(忘八);下联是,孝悌忠信礼义廉,无耻!”话刚一说完,四哥已经又好气又好笑地站在台边了,一边的曼娘则是贴着四哥一副“我就说嘛”的样子看着我。
“你!你!你个痞子!”凝妙烟气的得七烟生窍,猩红的豆蔻食指颤颤,指着我想破口大骂似乎又顾忌自己的完美形象。
“好!好一副妙趣横生的对子!”楼上传来清朗豪爽的男声,一位翩翩锦衣男子合拍双手大赞,顿时场子里变得鸦雀无声。
看看凝妙烟眼放桃心,看看台下的男人皆讨好奉承之色,又看看曼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再看看四哥顿足捶胸,直拍脑门的丧气样。。。。。。。
我想我能断定,一、楼上那人是凝红牌心属的姘头;二、此人来头不小;三、我惹祸了;四、这火惹得还不小。。。。。。
下意识地转过头,向上看,那锦衣男子正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兄弟人称风流玉公子的九王爷皇甫煜。这人不仅血统纯正(怎么感觉像在说种马?),而且兼任的是我国的外交部长一职(古代的说法就是礼部)典型的千杯不醉,笑里藏刀类型的。但是,为什么叫玉公子呢?不仅因他面白如玉更是爱玉如命,更是将女人归为玉类,言,美人如玉。
再一看他身后,我险些没有站稳,白色丝绸的光面映着灯火射得眼花缭乱,薄情的唇微扬,淡薄地吐出几个字:“我们又见面了。”
综上所述,脑子里迅速结论,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借步!借步!请让让!”我飞快地在人群中穿梭,四哥也开始夸张地叫骂:“哪里来的无赖痞子,还不给爷滚开,小心爷扒了你的皮!都给我快让开,让他滚远点!”
所有的人却纹丝未动,因为楼上那人说了:“抓住她,爷有赏。”
手腕被人捏得生疼,吃疼地看着四哥求助,他只能无奈地站在远处眼圈急得泛红,愤愤地踢了狗腿子一脚,挣脱开手呵斥:“放开爪子,爷知道怎么走!”
再看看楼上泰然坐定的皇甫炙,咚咚咚地踏梯而上,将可怜的楼梯全当成是他,恨不得将他踏出个洞来!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某贵人
章节字数:1790 更新时间:09…01…05 13:36
“某贵人,你好。”
拱手简单作揖后不等他出声,便大刺刺地坐了下来。心里暗定主意,既然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索性自己也装聋作哑,不知者无罪。
“大胆!起来!”旁边一个嘴角无毛的公鸭嗓叫嚣开了。
“怎的?你家大爷叫我上来,不许坐吗?这就是待客之礼!”唉,趁现在还能逞强就抓紧时间说几句好了。
“这位是?”玉公子皇甫煜蹙眉打量着我,不解地看向皇甫炙,说:“大哥目光挺别致的。”
“谢谢。”再次把披风裹紧,自顾地端了杯似乎没有动过的茶杯喝了口说:“吴刀剪彩缝舞衣,明妆丽服夺春晖,这位公子的老相好也不错。”
“老相好?”皇甫煜更疑惑了。
皇甫炙却处之泰然,他定定地看着我,承认自己没有与他对视的勇气,不看他,强装镇定地说:“凝姑娘呀,刚才她的眼神转过去转过来的就没离开过你们这里,难道说她是在看他不成。”指了指旁边的公鸭嗓太监。
“动君心,冀君赏,愿作天池双鸳鸯,一朝飞去青云上。”皇甫炙轻启薄唇,淡淡地说出了刚才我那句诗的上一句,令我不尴不尬地站在那里,脸跟周生般红中带青紫,热,真热!
“你们都下去。”他靠近我,看着低垂头面红耳赤的我,沉声对众人说:“有些事,两个人好说些。是吗?小妖。。。。。。”皇甫炙手伸到披风里,紧抓住我的手,我慌张地想摆脱开不想越挣扎披风越往下落,滑稽的一身男装暴露在他眼前,心跳得很快,不像自己的了。
“我姓皇甫,单名一个炙字。”他的眼神绝对是危险的信号,手很疼,应该淤青了。
“哦,皇甫公子好。”装吧,装吧,继续装好了。
“你呢?”危险,他像狼,谁是小白兔则显而易见。
总不能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况下大刺刺地叫声姐夫吧?冷静!冷静!挤出个过于夸张的笑脸说:“小女子望舒荷。”
“望?”狡猾的皇甫炙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不过,除非拉我游街示众让众人来指认,否则,打死我也是不会说实话的。
“信不信由你!唉,某公子,不就是用刻刀伤了你嘛,刀都被你收走了,也算是赔付你了,你还想怎么样。那日,我被逼下河,好不容易捡了半条命,差点死去,要不是我师傅救我,早死了。远比你的刀伤惨多了吧,我就求你了,某公子,放了我吧,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的,如果时间能倒回或是穿越,我一定向菩萨祈祷不要见到你!”习惯性地双手合十地对他说,完毕后还不忘加上一句阿弥陀佛。
“我叫皇甫炙。”他放开我的,端过我刚才喝过的茶杯轻啜一口。
“呃?”他是跳跃性思维还是代沟太深了?老是阴阳怪气地说个话也不按理出牌,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该面带愧色地说,实在不好意思,姑娘请慢走。
“诶,那是我的茶!”一把端过茶杯,里面清亮的茶汤荡了满身,湿了褶子和长袍。叹气地看着濡湿的衣衫,碰见他,是没有什么事的。
“这是我的茶。”他食指和拇指拿捏着紫砂杯,饶有趣味地强调说:“这本就是我的茶。”说完,盯了眼有水痕的边沿,薄唇含着水痕又啜了口茶。
“我可以走了吗?”识时务为俊杰,早闪早脱身。
“不行!”他一把拉过我,将我抱坐在他大腿上,姿势很暧昧,眼神很暧昧,关系很暧昧,姐夫,小姨子,该死的暧昧!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大吼间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喊人?都是他的人,怎么喊?四哥,妹妹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要乱动,乖乖给我坐好,不然。。。”他的嘴都快要贴到我的唇了,他看了眼桌子,意有所指地说:“不然这桌子也能将就让你躺躺。”
扭动挣扎间,感到圆臀碰到硬棒棒的异物,他话一出,恍然间,我石化了。
紧接着,温湿加着凛冽酒气的唇压了上来,含住我的唇,辗转吮吸,霸道地开启防守轻叩贝齿,卷住舌恣意蹂躏霸占。他一手挽住我的腰,一手强按住我的头不容逃避地进行他的掠夺和侵蚀。
如果说,上次宁远爵在水中为救我的亲吻算是吻的话,他的吻是温暖而带着那么点呵护的,而皇甫炙的吻,却如火,炙热的燃烧间足以将人毁灭,不自禁地闭上眼,想要逃避这样的占有,呼吸变得很困难,泪水,很委屈地流了出来。
想是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放开了我,抚着我微肿的唇瓣,喃喃道:“檀色点唇。。。。。。”
此时,门开了,一个瘦个龟公弓着腰走了进来。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刺杀
章节字数:2352 更新时间:09…01…05 13:36
见有人进来,赶紧想从他腿上跳下,他的铁臂不依紧紧地圈住蛮腰不容我半点逃离。
“放开我!”低声呵斥,脸红如大虾。那龟公会不会四哥派进来探情况的?他会不会救我!
龟公的脸垂得很低,服帖束好的发髻边两缕发丝下垂遮住了半边脸。不安地动动身子,想调整角度看他是否会给我什么提示,奇怪,这人好面熟,在哪里见过!
龟公默默地将一壶琼浆酒放在桌上,也许被我盯着有些害怕了,还不等面色铁青的皇甫炙出声撵人,他便仓皇离开。我不由地发出感慨,四哥终于醒悟了,早就该请个高腿长的龟公,瞧人家腿脚多利索呀。
“望舒荷。。。。。。”皇甫炙将温热的白玉佩拿捏在手中,拇指腹摩擦着玉佩上的字轻念着:“原来你真的叫望舒荷,上好玉,必是城中大户人家,说,你是哪个府的?”
“拿来!”我又急又气,想破口大骂,又碍于他的真实身份,可一看到他玩弄着玉佩,觉得倒像是在玩弄自己般大吼:“你给我拿来,凭什么拿我的东西!”
“怎么,这么心急,定情信物?”修长的手指夹着温润透亮的白玉,薄唇如刀,眼如炬。
“是!某公子,请你还我!”摊开手,克制自己不要在冲动的情绪下做出愚蠢的事,正面颤心地对他说:“这东西对我很重要,请你还我,谢谢。”
他将玉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然后侧眼扫了下旁边窗门大开的窗户说:“小声点,你吼这么大声,把我吓着了,一不小心手抖了,掉江里了,那这玉就没了。”天色渐浓的锦江河,河水奔涌,滚滚东去,瑰丽的夕阳将整个河面染上迷离的金色。
夕阳?天!平广师姐!城楼!回去!。。。。。。。
抓狂!捂住胸,感觉那里有什么在搅动,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