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老公-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这男人走了,色色勾了勾手指,示意让我过去。
“泡你的?”色色问我。
“泡你的!”
“你和他说什么了?”
“我说咱俩是拉拉。”
“哈哈哈哈,”色色大笑:“你也用这招啊?”
“稳准狠,对待如此不开眼的男人一定要及时干掉,一点机会都不能留。”
不知道是不是酒真的不能混着喝的缘故,几杯洋酒下肚,便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眼神也有些朦胧,色色仍旧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喝口酒,再看看我跳舞。
谈笑间,敏锐的感觉到旁边桌有目光时时扫过来,侧眼望去,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光线太暗了,看不清楚样子,但是整体外形和穿着打扮给人的感觉还不错。
色色看着我和小胡子眉来眼去,拉住我问:“你真的要找一夜情?”
“找啊,要不来这干嘛?”
“你以前找过吗?”
我摇摇头,一边继续瞄着小胡子的送来的秋波,一边低头回答色色:“没有比较我才一直和杨树这么耗着,要不我早把他给甩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好像有点多……”
“谁多了,你才多了呢。”喝酒的人就怕别人说“你多了”,没错。
“真不走啊?”
“干嘛走啊,那我不白来了。”
“跳舞喝酒啊,怎么是白来了呢。”
我狡黠一笑:“是不是你也看上这小胡子了?”
色色无奈的摇头:“没事吧你?”
“哈哈哈,你要是看上了你上,我让给你。”
色色没来得及说话,我看到小胡子鼓足勇气过来了,赶紧假装喝酒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说实话还是很紧张的,心里一直在嘀咕,毕竟咱真是那没玩过一夜情的主儿。
小胡子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非常礼貌的微笑着说:“我能跟你玩色子吗?”
色色安静的看着他,没说话,我则斜着眼睛笑着说:“我像会玩色子的人吗?”
小胡子咧嘴一笑,我近距离的看他,才发现他是个型男,鼻梁又高又直,眼窝很深,嘴唇很薄,留着那种修理的很整齐的小胡子,非常短的头发,实在很有型,很男人。
“其实不玩色子光喝酒也行的。”小胡子也看了看色色。
“好,玩色子。”我骨子里那种豪情顿时萌生,不就玩么,谁怕谁?
色色帮忙把小小的桌子收拾出来一块地方,方便我和小胡子玩色子。
几局下来,我没有悬念的输了,又是n杯酒灌下去了。小胡子笑着跟我说:“ 告诉你一个可以赢我的办法。”
“哦,你说。”
“你把你电话告诉我,你马上就能赢。”
这一看就是个泡妞老手了,这种话说起来就像问“你吃了么”一样的顺嘴和熟练。
我心下了然,准备跃跃欲试的拿他当我的第一个ons实验品。
“我要是赢了你怎么办?”我挑衅的看着他说——说挑衅不如说挑逗。
“任你宰割。”小胡子得意的笑着:“你要是输了呢?”
“你说。”
小胡子继续得意的笑,凑到我耳边说:“你陪我去厕所。”
“你上厕所我干嘛去?”
“扶着。”
我开始没明白这句话,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我想我的脸红了,因为觉得很燥热,这种话从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应该对这种话表示一下我的不满的,但是本来不就是来玩的么?
你看,这种赌局多没悬念?谁输谁赢结果都是一样的,就像没话找话,没事找事一般无聊,不过从今天我的状态上来说,我比无聊更无聊。
色色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一直一边喝酒一边侧眼看我们。
我决定学习娜娜当初教我招数,老千。
娜娜这人比较可爱,性格很直率,为人也很够意思,她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喝酒,喜欢收藏酒,她家有个立式酒柜,木格上摆满了各种酒,其中洋酒居多,很多夜店都没有的酒她家里都有,我估计这和她在洋酒公司工作过也有些关系。
说到她在洋酒公司上班,偶尔她会跑夜店检查销售额,手底下有一群做销售的小姑娘,个个花容月貌,娜娜的老千就是从其中一个销售的小姑娘松子那里那学会的。
松子告诉她,因为经常要和客人喝酒,有的大客户也得罪不起,所以开始的时候经常喝吐,后来她学鬼了,谁想跟她喝酒就必须跟她玩色子,这样也公平,客人自然不把小姑娘放在眼里。
松子聪明,单论技术的话已经算中高手了,但是色子这东西有时候也要看运气,所以松子决定自己改变自己的命运,便开始苦心研究老千。最终她在这个圈子里号称“色子女王”,足以说明此女玩色子的功力相当。
娜娜是好奇学着玩,后来教了教我,但是我去夜店酒吧的次数非常有限,当时学了觉得有点意思,之后没在练过,真不知道对付面前的小胡子能不能行呢!
我能用的上的“老千”是最低级最拙劣的那种技术。
光线,地点,声音这三要素一个都不能少,因为我要借助外界因素让对方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我手上,我才能在摇完色盅之后动用小拇指把色子上的点数任意搬弄到我想要的位置上。当然,这个前提的前提就是你要对色子上点数的位置了如指掌。
“先热身,这几把不算。”
“当然可以,听女士的。”
连续5把下来,我赢的稳稳当当的。
小胡子依旧在笑,虽然我们不赌房子不赌地的,但是男人嘛,都好个面子,前几把还频频战胜我呢,忽然就无法赢我了,所以明显看的出来他的笑容有些勉强。
色色早就看到我的小动作了,微笑着拽过我,在我耳边说:“你们赌什么的?”
我一本正经的说:“赌今天去谁家。”
她有点不高兴,“你真的要玩?”
我点点头:“当然。”
色色没再说话,埋头喝她的酒,我有些奇怪,不明白为什么遭受她这么开放的女人的大力阻拦,但是我依旧和小胡子玩着色子,赢多输少,我心里很有谱了,大声的对他说:“怎么样,从现在开始算吧?”
他眼神一转,说:“我们玩闷着的怎么样?不看,就瞎猜。”
我撇嘴说:“你怕输是不是?”
“是啊,那我多没面子啊,玩闷着的我要是输了只能说运气不好,玩这种我要是输了就是技术太差了,概念不一样嘛,你要是不敢的话我们还是玩这种。”
“我有什么不敢的?来,玩就玩,谁怕谁。”
女人真傻,真他妈的的傻!
“三局两胜,ok?”
“行!”
3局,2胜,他2胜,我输了。
“走吧?”小胡子虽然笑起来有一口很白的牙齿,但是我发现我非常厌恶这种白。
我赖着不想去,他上厕所,我怎么去啊?那么多人呢,我不去!
看出我的意思,小胡子哈哈一笑,跟我说:“不勉强你了,我开玩笑的,我们去舞池跳舞吧,这算你输了的赔偿,如何?”
怎么也比跟他去厕所强的多了,我跟色色比划了下舞池的位置,色色点头,我便被小胡子拽着走到舞池里去了。
跳舞不是我的强项,但是也不是我的弱项,仔细想想,我这么平庸的一个人就没什么能称得上强项的,用娜娜的话来说就,你丫就没不知道的,什么你都懂点,什么你都不精。
完全正确。
小胡子很高,应该比杨树还要高出一些,我们俩面对面的跟着节奏跳舞。
“你叫什么?”嘈杂的音乐声中他俯下身大声的问我。
“你叫我李菲菲就行了。”这种场合我肯定不会说真名的。
“我叫tony。”我点头,心想我管你叫什么呢,反正我就叫你小胡子。
舞池的人越来越多,我的背后有人过,狠狠的挤了我一下,我没站稳就扑到小胡子怀里,小胡子扶着我站稳在我耳边说:“故意没站稳吧你?”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小胡子就势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我也没拒绝。
坦白的说,晕乎乎的这种感觉挺不错的,没人会关注你是谁,你在做什么,像我和小胡子这样才认识不久就在一起跳舞的人简直太多了,只是自己要跨越心里那个门槛就行了。
我的举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暗示,像他这种老手深谙此道,非常明白我默许的态度才是他继续下一步动作的重要表示,他就那么拥着我,我也任由他那么搂着,跳舞的动作幅度小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近了。
晕乎乎的。
正兀自沉醉当中,忽然身后有人拽我胳膊,是色色。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她走回到座位上,问她:“干嘛呀?”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谁喝多了,我不回去!”我赌气的就想回舞池继续跳舞去。
色色一把揪住我:“你回去不回去?”
我被她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干嘛啊你?”
色色拉着我往里面走,我后面踉跄的跟着。
走到远离舞厅的卫生间附近的时候她停下,我也停下,我知道这里说话方便一些,不用扯着嗓子大喊。
“我说你多了吧?老色?”我啼笑皆非的问她。
“瑶瑶,我跟你说,你真跟他走了明天你就会后悔你信吗?”
“那你现在后悔了吗?”
“我和你不一样,不过我当初也后悔过。”
“可我现在还没跟他走呢啊!”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我伸手过去抱住她,笑嘻嘻的说:“其实我刚才心里也打鼓了,你不劝我我也未必冲动的。”
色色“哼”了一声并没答话。卫生间过来过去的人特别的多,我跟色色说我要去个厕所,她说她在门口等我。
我刚挪动我的脚步,距离女厕所几步之遥的地方,厕所的门就被推开了,而且是被人用力撞开的,呼啦啦挤出来好多人,其中一个女孩站不稳“扑通”就摔在我面前,我赶紧弯腰扶她起来,把她扶起来的同时,我看清楚她的脸,“娜娜!!”
不是娜娜是谁?
她似乎有些没重心,看着她总是晃着,看到我,她笑了笑说:“你给我压岁钱。”
“滚,又不是我让你磕头的。”我手仍然没离开她的手肘:“我说怎么好几天没你信儿了呢,原来你偷摸练功来了,这平地摔跟头的本事还真不错。”
娜娜又笑了,没接话茬,我拉着她站到离厕所门远点的地方,她给我的感觉轻飘飘的,脸上的妆也浓浓的,在夜店闪烁的光线下惨白的很,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亲爱的,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没事,有点恶心。”说罢看了眼色色那边的方向。
我看到色色在旁边偶尔抬眼看看我们,我和娜娜说话的时候也思衬是不是介绍她们俩认识,但是毕竟娜娜对她很有看法,我很犹豫,看到娜娜眼光瞟过去,我瞬间很紧张,不过色色知趣,一言不发的在那站着,不过来,只是偶尔看着。
娜娜也没使劲看,转回头之后从口袋里掏烟,点了一根,我注意到她点烟的时候手有些哆嗦,我看半天怎么都觉得她精神状态很不好,像是生病了,好像很虚弱的样子。
“你丫怀了吧?”我看娜娜似乎有呕吐的迹象……
“滚,你才怀了呢。”
听到这我蔚然的说:“没怀就好,我看你脸色可糟糕了。”
“没事,估计没睡好,你怎么来了?跟谁过来玩的?”
“呃……我跟几个你不认识的朋友一起来的,你呢?你怎么自己跑夜店来玩了?”我赶紧转移话题,余光偷偷看了看色色,她在一边靠着墙低头玩手机,假装不认识我,多懂事儿一孩子啊!
“无聊啊,最近上班累,出来减压放松放松。”
“跟谁啊,我认识吗?”
“我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以前我们公司销售的小姑娘。”
“我就知道松子,还没怎么接触过,对了娜娜,刚才我和别人玩色子用你教我的老千赢了好几局呢!”
“哈哈,管用吧,不露馅的时候超级管用。”娜娜忽然想起什么,问我:“杨树呢?”
“搬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今天……”
“啊?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我给丫上了一课,彻底的教育他了,不过丫也把我教育了,哎。”
“这话怎么说的?”
“就是……简单的说就是我揭穿杨树了,并且事先故意安排雅丽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