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染江湖-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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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请你救救他!”
“我怎么救?你都救不了我怎么救。”
“他用情比我想象中的要深。”
依稀回忆起五年前在皇宫的点点滴滴,可笑地摇了摇头:“虽然这里是明月国的边境,但我还有事,赎难奉陪。”
“今天见到你是巧合。来这里是帝的主意,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不过他现在人就在天地客栈。你如果对他还有一丝情谊的话……”我没等莲妃说完就走了,流连在人群中,却仿佛又不在其中。
“来来来,我们进天地客栈再说。”在一间店门口,一个男子正招呼他的朋友们进去。我抬头看了看店门的牌匾——天地客栈,几年没见了?五年,不,应该是六年了。当初他的个子跟我差不多呢,现在又是怎样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店里的小儿已经给我泡了一壶茶了。环顾四周,发现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是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男子。
月笼一直在这里饮酒,因为月浊,他似乎越来越喜欢酒的味道了。要是连他都沉沦了,这明月国估计就真的完了,自嘲地笑了笑。他突然注意到一道目光,它似乎注意他很久了。虽然他一到这里就又很多类似的目光这样看着他,但这道目光却让他特别想一探究竟。就这样一个回头,月笼的眼神再也离不开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剪不断,理还乱
天地客栈的酒楼里,一男一女端坐在对面,桌上的菜一盘也没有动过,一个不停地喝茶,一个目不转睛地地看着那个喝茶的人。
“这些年你……”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很好。”月笼看着那双冰冷的眼神,不禁浮现几分落寞。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帝不应该一直呆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吗?”
月笼突然笑了:“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浊他……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哼,他如何关我什么事。倒是你,听说明月国这些年来治理地不错,看来你还真适合皇帝这个职位。”
“想不到你还有关注过我……我们。”月笼淡笑,流露出几分欣喜。
“我行走江湖就……就随便听到了。你是皇帝嘛,又不是什么路边乞丐,随便一些事情都是人尽皆知的。”
“五年前你失踪了,我和浊真的都很担心。那个天妃的位子我们还留着,如果你愿意……”
“月笼我一直认为你会更加了解我的脾气。以前我不愿意,现在更加不可能!”月笼看着眼前女子的那份潇洒,不禁回忆起过往的美好回忆,可惜那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
“莲儿当皇后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可是身在帝王家实在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其实我们都很反感这件事情,但是我们两个都知道什么是对明月好的,所以浊又做了一回坏人,你不要怪他。”
“真是可笑,我并不介意这些,因为没有必要。不过,月笼,我现在越发觉得你把月浊当成你弟弟一般了,难道你不应该处心积虑地把他抹杀掉吗?我想是人都会有这种私心吧。”月笼变了很多,修长的身体都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了,原先稍显稚嫩的脸庞变得更加刚毅,皇家的历练就算是如同阳光般的他也不知不觉多了些戾气,来自高位者的霸气在我身边隐藏着,却逃不过我的眼前。
“可能曾经有过。”沉默许久,月笼给出了这个连他自己都不太确定的答案,可不一会儿他的眼里浮了一层笑意,“浊其实是个很孩子气的人。”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眯着眼看着快要落山的夕阳,人也见了,要说的也说了,以后应该不会再碰面了吧。
“这么急着走,不会是为了躲我吧。”左手被死命地抓了回去,月笼的脸庞一下子变得邪气起来,“怎么这么久没见面,你还真是薄情啊。”
月浊,我眯着眼睛看了眼前的人一会儿,左手的痛楚透过皮肤刺激着神经:”想不到你出来的时间居然会提早了。”
“很可惜不是吗?”犀利的眼神,我不自然避过。“啪”他把银两一放下就拉着我朝楼上走去。
“你干什么,放手!”我感到有些生气了。
月浊把我的手一扭,朝我怒吼道:“还想像以前那样把我甩开吗!”
“摆脱,那是你的错好不好。”轻声的埋怨并没有改善我的处境,不一会儿我便被他拉到了他的房里。手用力甩开,整个人跌坐在床上,还没等我坐稳,一双有力的手就支撑在我的两旁,愤怒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我。
我撇开眼睛,冷谈地说道:“不要靠那么近,我不习惯。”
月浊天生就是喜欢跟人对着干,我越是这么说他反而更进了一步,我的脑门都快贴到墙上了:“哼,我会让你习惯的。”
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月浊!”我大声叫道,“别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凌泫了,我现在是修罗,能让你看到地狱的修罗。”怀里的匕首很自然地架到了月浊的脖子上。
“就只是这样吗?”月浊笑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为帝王的他经历了太多的缘故,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紧张。那邪气的笑容,就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能做的就是这些吗?”他居然不知死活地又向前靠,害得我不得不赶紧把匕首挪开,防止伤害到他。嘴角胜利的笑容格外刺眼,然后他的双唇与我相接,很霸道的吻,几乎能让人窒息。
他以为他胜利了,我在心中冷笑,右脚毫不迟疑地向上一踢,他闷声接了这一下,接着迅速离开。“你果然还像以前那样,不好到手。”他是这么说的,接着又轻触了一下嘴唇,“可惜味道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真是白搭了。”
“很荣幸,你能成为第二个挑战我神经的人。”我气煞道,“既然味道不怎么样,你最好在家里尝尝山珍海味得了,别没事找事来吃路边的野菜。”
“第二嘛……真期望知道谁是第一。”月浊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山珍海味我都吃厌了,换换口味也不错,而且我可是能把路边的野菜都变成美味的哦,有兴趣试一试吗?”
“我说没兴趣会怎么样。”
“这可容不得你拒绝。”月浊表现地相当自信,“我说过我要的东西没有一个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的,当然也包括你。”
“就知道这个结果。”我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难道跟逆天一样,我身边又要多一个拖油瓶?再加上天问,别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三个男人呢?我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既然碰到了,恐怕要甩掉这位就不太容易了,如若要他更我们一起,想想他跟天问那只狐狸斗嘴就好玩。我不禁嗤嗤笑出声来。
“怎么,能被我收入囊中就令你如此兴奋,这还真是出乎你夫君我的意料之外。”
“停,你我根本没有什么夫妻关系,这一点我先澄清。”要是往后他乱叫,我的麻烦就更大了,“还有我来湘东是有事情要办的,所以很抱歉不能跟你一起走。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不离开你的话,就一起去,怎么样?”
“能让你感兴趣的事情,这值得考虑。”月浊盯着我想了一会儿,“虽然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注意,不过我说过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因此这次我跟定了!”
“那就好,既然如此就跟我走吧。除了我,此行的人数还不少呢。”我一个骨碌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准备离开。都已经踏出房门口了,也不见月浊跟上来,于是奇怪地回头问道,“喂,你又闹什么别扭啊?”
月浊慢悠悠地起身:“我在想今晚似乎又被你搅和了,原本我还打算……”
“没有什么原本,原本我就不会来,所以对于这个本不存在的夜晚,你不觉得其实没什么好遗憾地吗。”我哈哈地圆着自己的话。
“帝……不,爷。”出门的时候,居然又碰到了莲妃,她神情地看了一眼帝,又把目光投向我。就算我在厚脸皮,这时也只有把目光放到天边,看那云彩做龟速爬动。
看着我俩的这番举动,月浊似乎有些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了,于是上前一步道:“告诉亢弘我要出去一段时间,所以朝廷上的一切就拜托他了。”
“爷,您这是去哪里,如果是什么危险的地方,那就必须派人过去了,毕竟您的安危关系到的不仅仅是您自己。”莲妃含着泪,悲切地说道。
月浊把目光移到我这边,我发现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了,我的武功也算得上不错了,那些家伙只会碍手碍脚。你现在是皇后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我办完事情就马上回去,所以后宫的一切你多担待一些。”说完,还没等莲妃接上口,月浊就拉了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莲妃一直目送我们远去,至始至终她都是个可怜的人,我为她小小叹息了一下。
“司马家?”月浊指了指缭云山庄的牌匾。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我点了点头就把他领到山庄里面,正巧在半路碰到了笑空。
“修姑娘你怎么随便把外人带到山庄里面。”笑空显然没想到我会带人来山庄,轻声埋怨地对着我的耳边说道。
我瞥了月浊一眼,跟笑空咬耳朵:“再多添一个也不怎么样,要不就不算他人头好了。”
“怎么说的你有多吃亏似的。”笑空端详了一下月浊,觉得此人甚是不简单,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让人十分惮忌,“这人你娜弄来的。”
“什么叫弄啊,你会不会用词。是他自己跟过来的。”
“自己!难道他知道那件事情?等等,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影杀教。”笑空倒吸一口冷气。
“喂,冷静一点。不是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知道。”笑空松了一口气,“早说嘛,那更不行。先不说我们这边的名额已经满了,就单说大家都已经定好了就不可以。”
“不是吧,如果你不答应,小心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当然还包括黑神的宝藏。”
“呵,修姑娘你最好注意一点。”笑空不屑地嘲讽道,“别老一直把这些东西当回事,那些人个个在江湖上都不简单,要是你真把这件事说出来,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以为恶狠狠地撩话我就怕了你了,真是好笑。要是她知道我就是把江湖闹得天翻地覆的修罗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说:“就算是整个江湖我也不怕。”
“修儿(我打了一个寒颤),要你跟整个武林对抗我可是很舍不得呢。”被我们晾在一边许久的月浊再一次引起了笑空的注意,他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我手上有一样东西,或许能让这位姑娘有所改观。”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笑空失声道,虽然我们几个都知道她的身份,但毕竟在江湖上她还是一直扮演男子的角色,一下子被人拆穿不免有些惊慌,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女人我见多了,所以是雄是雌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月浊托起她的脸蛋,“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子,要埋藏在男儿身里。”性感的磁音,使得笑空满脸通红,更是搅乱了一池春水。
“好了,别把眼睛瞪出来了。”我鄙视地看着月浊大放电眼。
“怎么嫉妒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想要快点知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望着那满不在乎的身影,月浊的目光更加深邃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目标生死岛
屋里所有与探宝有关的人都到齐了,而且个个都是神色凝重,反而是这次的外来人员——月浊一副坦荡荡的样子,还有闲暇的时间来赏玩房内的一些古玩。
“这真是无天兄的墨宝?”林莫风拿着一张纸举棋不定的说道。
“没错,这就是当初丢失的四张中的其中一张。”所有人围在圆桌前,秋无天很肯定地回答。
“那还真是奇了。”作为唯一置身事外的两个人,逆天还是习惯性站在门边冷眼旁观,而天问则大大咧咧地做到了月浊的旁边,笑嘻嘻地:“这位兄台是如何得到这幅画的,据我所知这张出自我们这位逍遥公子的地图可是影杀教的人亲自取走的。”
“链兄不必太抬举我,你当时不是也在场!”秋无天忿忿不平地插了一句。
月浊揣摩着下颚,对于秋无天和天问的关系有些好奇,但他还是依了大家的好奇,回答道:“是一位神秘人给我的,那天我小酌了几杯,正好在路上碰到他,然后他突然说看我顺眼就把一封附着这张地图的信给了我。”
“那个人长神什么样子?”司马如风问。
“穿着紫色的琉璃衣服,长相普通,你怎么一说我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月浊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惊愕,“要说特别就是它的气质,似乎完全融入不到这个世界一样,似真似幻,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