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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魂回千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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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或许是被歌声打动了吧,小风专注的凝视着我,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深邃紫眸,我永远也忘不掉。“离影,保重。”
  “你也是。”
  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再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了,我这才闷闷不乐的往回走去。
  “天空灰的像哭过,离开你以后,并没有更自由。酸酸的空气,守住我们的距离,一幕醉心的结局……”轻轻哼着歌儿,心里越发的郁闷。唉,小风走了;清秋那边也不知道究竟怎样,关系不明不白的;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赵青冥,真是想起来都烦。还好我有个不会给姐姐惹麻烦的弟弟潇湘……说起潇湘,好像很久都没关心过他了吧,最近事情乱得很,回来以后又光想着小风和清秋的事,把他都给忘了,真是挺对不起他的。好吧,回去后一定找他聊聊。
  我这儿正神游太虚呢,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挂住了我的裙子,这可是我最宝贝的水绣雪纺缎子,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敢来碰它!“放手啊,该死的……猪???”
  一低头,我就愣住了。考虑着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应该改成放“蹄”?因为正抓住我的裙子不撒蹄,还噜噜噜对着我叫的那个东西,确实是一只猪。
  我狠狠拎起那只不过只有二斤多重的袖珍小猪,幸好这家伙不大,不然一三百多斤的老母猪向我冲过来,估计我又得穿越。那猪还挺干净,圆滚滚的头,白胖胖的身子,两只粉红粉红的大耳朵……为什么它的耳朵会是粉红色的?靠,这是哪个变态给染的,懂不懂审美啊!!再仔细看,猪脖子(猪有脖子吗?)上面还挂着个金黄色的小牌儿,写有四个蝇头小楷:粉,红,女,郎。然后,我极其非常以及十分郁闷的发现,这只猪,它是公的!
  “哪个BT丢猪了?这是谁家的猪啊?”我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一个前来认领的人都没有。难道是因为这猪长得太过猥亵,而且分量不够塞牙缝的关系?可是就凭它脖子上挂的这块牌子也值不少钱,这么好的猪咋就没人要呢?
  “小猪啊小猪,你的命真苦,连你的主人都不要你了。我也不是贪小便宜的人,不能平白捡个大猪头回去,你呀,就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我放下那头“粉红女郎”,转身就走。可是没走出多远,回头一看,“你怎么还跟着我?我身上又没有猪食,难道我是你的同类吗?”那猪抬着小脑袋,粉无辜的望着我,可是我的确不是天蓬元帅家的亲戚呀!我不姓朱不属猪不喜欢猪更从来没养过猪,怎么这么招猪喜欢呢?
  “再看我,再看我,还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已经走了大半个京城,可这猪还是紧紧跟着我一步不落,不时拿豆眼瞟我,可恶的猪!!!我忍无可忍了,要跟就跟吧,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决定了,今天晚饭就是红烧肉加回锅肉,实在太麻烦就干脆烤乳猪,反正是自己送上门的,我没偷没抢不算犯法。不过,这猪应该没有口蹄疫吧??!
  远远的看见澜沧坊的大门了,我兴冲冲跑过去。咦,怎么门前围了这么多人?我不记得今天有搞促销活动啊?
  “好小子,敢惹你姑奶奶不痛快。来呀,都给我上!”“看着点打,那漂亮脸蛋儿弄伤了就不好看了!”“你休想打我们公子的主意!”“清秋公子,小心啊!”
  本来我听得稀里糊涂的,却猛听到有人叫清秋的名字,立刻什么都不敢想了,拨开层层的人群就往里面冲去。 
第二十三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清秋,你没事吧!”
  我翻山越岭啊,跋山涉水啊,冲破重重阻碍,攻破道道难关,终于钻进了人群的最里面。好家伙,只见十多个悍妇,人人手中都拿着刀枪棍棒,将清秋、赵青冥,张红英等人团团围住,另外还有几个武功弱点的杖身,知道自己顶不了什么事儿,上去帮忙也只是给自己人添乱,便远远的站在外面紧张的观望。
  一个身强力壮的女人举着大刀砍过来,赵青冥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身子向一边侧过去。后面清秋看准时机在她背后连拍两掌,那女人招架不住摔了个狗吃屎,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声。我向周围递了一圈白眼:没本事的废物!有时间在这里傻笑还不如上去帮忙呢。
  就在我一分神的功夫,又有好几个人不知死活的冲了上去。清秋手无寸铁,打得很勉强,那边赵青冥渐渐也有些不敌,现出了劣势。他们两个都偏向轻量型,速度很快但力量却不大,无法给敌人致命性的攻击,所以她们总是能够再一次冲上去。而其余众人分别与对手打得火热(此火热非彼火热,某些有心人不要想歪了),一时之间难分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脱得开身。如果风韵没走就好了,这些人根本不在话下,但现在……
  突然,一个女子提剑刺向清秋后背,清秋却还在与前面的对手周旋,根本无暇顾及身后。我见大势不妙,情急之中抽出一张塔罗牌,也顾不上力道大小就飞了出去。那女人“啊——”的一声尖叫,长剑被甩出了几丈远,执剑的右手上赫然一条三寸来长的血痕,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汩汩冒出,那女子顿时趴在地上不住地呻吟。我眉头一皱,好像打得有点狠,不过也不能全怨我,谁让你妄想偷袭我们家清秋来着?(什么时候变你们家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声尖叫太过刺耳,她的好几个同伴都被吓得一愣,一时间竟然忘了攻击。清秋趁机施展拿手轻功,夺了几人的兵器,又分别交给赵青冥他们,这样,敌我局试彻底颠倒,澜沧坊一方形势一片大好。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亲自出面?那还不简单,大BOSS当然要最后出场,提前现身跟一大群小喽罗打架多掉价呀!(一片臭鸡蛋烂菜叶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好吧,说实话,我是根本不能现身。
  其一,我这手“小江飞塔罗”的使用是有限制的。一副塔罗牌中,只有22张大阿尔克那牌是特制的金属收藏版,其余56张小阿尔克那牌则是普通的纸牌。因此,我最多只能发出22次攻击,这样的限制不适合临阵杀敌,对付偷袭,组织暗杀,暗中援助什么的倒还可以,人多了就坏菜了。
  其二,我不能让亲信以外的人知道我会武功。由于我的经营方式太过特殊,吸引了大部分客人,其他赌坊的老板早把我视作眼中钉,欲除我而后快。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独自上街,他们也一定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以为我肯定在暗中安排了保镖。可是一旦被他们知道我会武功,而且还是这么蹩脚没用的功夫,他们就会加紧攻击我的弱点,把身边人都支开让我无所依傍,等到所有牌用完后,我不就成了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俗话说,没有优点就是最大的优点,因此我宁愿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也决不做那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武林高手。尤其是这段时间风韵不在,我更要注意保护好自己,该出手时不出手,站人背后来一手,照样风风火火闯九州。
  果然不出所料,形势逆转之后,没用多少时间,那十几个悍妇都变成了怨妇,一个个被捆得像蚕蛹一样倒在地上,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我瞅着她们实在是不顺眼,又看看场面基本平息下来,围观的闲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噔噔噔急步走上前,先偷偷拾起地上的塔罗牌,然后照着她们的老脸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打。“打是亲骂是爱,爱得不够加脚踹!”手打疼了就换脚,叮呤咣啷一顿乱踹,尤其是那个胆敢偷袭清秋的家伙,今天不把你揍成枝端肥大我就江字儿倒着写!
  由于我的出现太过突然,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地上的“蚕蛹”们就已经满脸开花了。待到他们看清楚是我,更没有人敢来劝架,而且还由着我的性子发泄,也算是当老板的亲自给伙计们出气吧。
  我打也打了,气也出得差不多了,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幸好还没忘了坐下前先拽过一块软布垫着——别把我的高级衣服弄脏了。
  “江董!”“江董!”“江董,您可回来了!”不不不至于吧?!我只不过是打了几个人,怎么这些平时威风凛凛的杖身小姐们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
  “江董,您有所不知啊,”领头的张红英跑过来向我解释,“今天是欧总管巡查分店的日子,您又出城去送风公子,这些人发现咱们店里当家的不在,就有恃无恐起来,故意找茬闹事,结果就变成您现在看到的样子了。”
  “不是这样的!”我刚想点头表示听明白了,赵青冥却突然冲出来大喊,吓了我一跳。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今天闹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生意也别想做了,你们要是再不给我说个所以然出来,一天工钱全扣光!
  “江董,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是我先动手打人的。赌坊的生意不能做了,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青冥认罪!”赵青冥说着,伏下身去磕头,那张白皙的小脸撞在地上嗵嗵响,还真是挺可惜的。不过我倒是第一次看见赵青冥如此一本正经的表情,少了那份做作的妖媚和故弄玄虚的高深,他也只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少年而已。
  “不要!师姐,这些事和他们都没有关系,全是我引起的,请您千万不要错怪了好人!”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清秋出人意料地站了出来,把我弄得更迷糊了。
  “你们不要这么一人一个说辞,我到底听谁的?”我可是这澜沧坊的第一股东,手下人这么闹事儿,我岂能容忍?今天非得把话说清楚不可!“清秋,你说!”
  “是。”清秋平缓了一会心绪,把事件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可是没想到,这始作俑者,竟然就是我自己!
  今天清晨,我送了那副耳坠给清秋。清秋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欢喜得不得了,兴高采烈的立刻就戴在了耳朵上,然后穿好那身女装的牌师服去帮忙开店。这本来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坏就坏在奉先国的女人是没有耳洞的!结果清秋那种另类的打扮吸引了许多客人的注意,其中也不乏一些老顾客,常常盯着清秋的耳朵就发起了呆。更糟糕的是今天的清秋格外心不在焉,连发到第几张牌这种小事也会弄错,于是自然就和客人发生了小摩擦。
  谁知那客人根本就是在打清秋的主意,假装无所谓的出了店门,回头就招来一群打手说是要讨个公道,嘴里不干不净的骂我这澜沧坊在做暗娼生意,说什么里面不知还藏了多少男人,要一个个揪出来示众。可我们的人也不是白给的,赵青冥第一个上去和他们评理,那客人居然还明目张胆的调戏他,气得赵青冥当时就给了她一拳,结果两边的人就打了起来,从屋里打到门外,最后发展成了我看到的样子。
  清秋的陈述加上其他人声情并茂的添油加醋,事情的发展我明白了,但要怎么处理呢?引起斗殴的罪魁祸首是我,我不该在那个错误的时间把耳坠送给清秋,可是我又怎么想得到事情竟会变成那个样子?引发事件的导火索是清秋,但他错也只是错在一个“情关难过”,沉浸在恋爱感觉中的男子,又怎么舍得让的让人去责罚他的过失?赵青冥……他就更没什么错了,总不能凭白无故被人调戏而不还手吧?可我惊讶的却是他居然也会有拒绝别人的时候,我差点就以为他是天生的变态了。至于其他人,为了维护自己赌坊的利益而勇敢的对抗外敌,难道也有错吗?
  可是现在……要我怎么办啊!
  心烦意乱的走进柴房——那些捣乱的家伙早已被我关在这里。我轻蔑的瞟了一眼还在地上呻吟着的那些女子,冷哼着问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没人理我。那几个人不是盯着天花板就是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在头脑中演练着怎样把我打得鼻青脸肿,不过我相信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嘴硬是不是?”我在人堆里翻了翻,找到了那个被我一塔罗划破手的女子,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另一张牌伸到她面前:“你说,这个东西……当时要是瞄准了你的脖子,会怎么样?”
  如我所料,女子吓得脸色煞白,恐惧异常地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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