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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妲己秘史:女俘绝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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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倒于床榻之上,她的发丝再次凌乱;缠绕在两人的身体与手臂上;这吻,令他二人彼此沉溺,也许只有与心爱的人,才会如此甜蜜;

    在帝辛身上,在伯邑考身上;

    她无数次想像,与旦缠绵的情形;甜蜜而凄楚的感觉,令她难以自持。




午夜温情4

为什么,明明身子底下压着真实,却是这般虚无?

    旦在与妲己原应是甜蜜的亲吻里,惶然的睁开眼,妲己是那是沉醉,紧紧闭着双眼,那上卷的睫毛细细密密微微浮动着;

    她在所有男人的身上,都是如何陶醉吗?

    心底,原来一直在意,不管是与帝辛、还是与自己的大哥伯邑考;

    倏地,身子一紧,手一松,妲己还未曾明白是何意,旦,已冷冷的转过身,将一袭冰凉的背影余给妲己;

    “回去吧,你已经待的太久;”

    窗外的冰棱一条一条,在晕暗的灯火里闪过冷沁沁的光泽;妲己高涨的爱欲,如暖暖春潮的爱意,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塞流,倾刻湮灭;

    还有泪吗?她下意识的擦了擦冰凉的眼角,默然的系好半腿的衣衫;

    然后披起斗逢,一言不发走出内室,甚至,不曾掩好房门;

    寒冷的冰雪,迅速侵入内室,纷纷扬扬的雪花,在遇着内室的温暖,倾刻而化,一定是雪化成了水,旦抹了一把脸;

    就算是在骗自己,一定是那样;

    缓缓转回身,伸手去掩房门,他清楚的看到妲己娇小的身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像一个黑点,最后,黑点消逝于白茫茫的大雪里;

    她,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也许,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这不是自己所盼望的吗?

    旦感到痛楚,这是怎么了,想要原谅,却又在慢慢靠近里突然放弃;想要绝决,却又在悲凄里难以释怀;

    苍天,可否不要如此煎熬;

    摸着脖子上已模糊的伤疤,原来这道伤口,不是在身上,而是无比深刻的糜烂的心底;

    妲自将自己紧紧裹包在斗逢里,冷啊,好冷啊,身子是僵的,在冰天雪地里,已冻得麻木;而心是鲜活的,在冰冷里,在结冰里,拼命挣扎;

    溅起一底冰霜,回不去了,开始明白,无论自己怎样努力,与旦,那到底间隙,再也无法弥补;

    不可能,回到过去。




废后

宫婢急促的步履声,蔓草因奔走,即使在腊月天,也热的满脸通红,她进入蓉茉殿,猛的一把掀起珠帘,向正在梳妆的婉兮说道:“娘娘,大王已下经意了废后的旨意了;”

    婉兮正欲将珍珠米粒镶玉片流苏插到头发上,手一颤,镶得精美绝伦的流苏“啪”的一声,应声而落;

    “想必,娘娘一定是太高兴了,”蔓草自作的聪明的走上前,拾起流苏,喘着气,替婉兮簪于乌油油的发丝上;

    “娘娘,”蔓草笑吟吟的向她说道:“难道,您不高兴吗?”

    婉兮转过脸,阴晴不定的脸色,令蔓草一阵疑惑,她微微张着嘴,很是不解;

    良久,婉兮已抿过胭脂的樱唇,才红润润的向蔓草微微抽动嘴角,轻轻一笑道:“这个自然,后宫里所有的嫔妃都生不出孩子;”

    “大王,根本就不可能再包庇她;”

    “可不是吗?王后失德,毒害后宫,令大王子息艰难,今废去封号,贬为庶人,没入庶宫为奴,以示警酷;”

    “到底,大王,心中还是放了王后一马;”婉兮拿出胭脂花膏子,以银簪子挑出些许,用手呵了呵,在手心中一阵揉搓;

    凭着多年梳妆的感觉,左右施于面上;

    “今天这胭脂涂得又红又艳,”蔓草一阵打量,主子高兴,她这个跟着的奴婢,心里自然喜欢;

    “瞧你说的,都让我不好意思了,”婉兮这回真是满面红晕,螓首低头,浓浓的笑容开在脸:“我这个年纪,擦这么红,跟小姑娘一样,实在是;”

    蔓草灿然一笑道:“娘娘正值盛年,如何就说这样的话?娘娘,后位空缺,就一任王后,那后位,正招手等着您呢!”

    婉兮闻一敛了笑容,喃喃自语:“王后?后位?是我想要的吗?”

    “娘娘,费尽心机可别将这么好的机遇给了别人,替她人作嫁衣;”

    “我想要救出父亲,需要那个位置,可是?”王后的那番话,始终如魅影一般,惶惑不安,浮动于心底。




废后2

“依奴婢之见,定是王后娘娘情知自己被废,故意说这些话,来迷惑娘娘的;”蔓草捧起厨房送来的早膳;

    “恐怕,”婉兮抬手正要接汤碗,玉珠手串碰着青铜碗一阵脆响,沉吟道:“你不知道,当时王后已开了口,是大王然走将进来;”

    “大约是慑于大王的威仪,王后才掩口;”想到这里,婉兮的心中一阵纠缠,她将汤碗推回蔓草手中,盈盈起身;

    在纱帘清幽的寝殿里,来回踱步;必定是王后知道了什么,大王才会赶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缕素纱因她烦燥的走动,轻轻缠住了清丽的脸;

    白浑浑的一片,婉兮更是烦躁;

    “连这纱都是这样讨人嫌的,”这素纱不是她交待自己装饰于寝殿的吗?蔓草情知婉兮存了心事,连忙打叠起纱帘;

    “不行,我得把话问清楚,王后,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娘娘,”蔓草紧紧抓着婉兮的手臂,轻语道:“这个时候,只怕不宜去问王后这些;”

    “您想想看,她刚被废,又在气头上,那嘴巴里能说出好事来吗?”蔓草心底其实亦泛起隐忧,如果大王确实有什么事情瞒着婉兮;

    她宁可,婉兮不要知道;

    她的主子距离王后之位,仅一步之遥,为什么不按这个大好形势走下去;

    “宣大王旨意;”帝辛的传令官已到蓉茉殿,婉兮与蔓草一阵对望,主仆二人尽管内心不安,心中皆隐隐绰绰含着欢喜;

    “因王后失德被废,后宫暂无人打理,兹月王妃品阶仅列王妃之下,且在后宫诸妃中品行俱佳,孤将后宫主政之事交由月王妃打理;”

    “臣妾,谢大王恩典;”婉兮将双手合在侧,微微屈膝;

    “恭喜娘娘了,”蔓草欢天喜欢地的望着婉兮从传令官手中接过王后的蓝田玉印,蓝田玉印,带表着大商最尊贵女人的身份;

    大王待自己,婉兮在心中安慰自己,到底,是不薄。




废后3

妲己因与旦之间难以靠近的伤痛,被折磨的苦闷万分;半夜里回到帝辛身边,她再也不曾入睡;睁着眼,盯着天顶上幽暗的蓝宝石;

    如果苍天有眼,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

    心,可真痛啊!被他拒绝,那样的亲近,被他拒绝;

    他依旧不曾释怀,他依旧是那样厌恶;他依旧是那样冷淡;一夜辗转难眠,近天明的时候,帝辛一个转身,她连忙合上双眼;

    停匀的呼息,佯装熟睡;

    凭着直觉,她感到帝辛怔怔的望着她,像一头在山林里,亦会迷失方向的老虎;

    无奈的蹲在溪水边出神;

    厚实而粗糙的大手,抚在她的脸上,帝辛那股带点淡淡腥腥的喘息,扑面而来;

    “该如何是好,这王后,不得不废;”

    原来大王决定要废后,既然作了决定,又为何?妲己在心中叹道,也许自己也应该作一个决定,既然无法回头;

    “告诉孤,与王后这么多年的情份;”

    大王,告诉我,我是不是应该要离开;不只离开你,更是,为了离开他;

    “可是,王后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不可原谅,怪不得孤这样废力,后宫们的肚子,也圆不起来,可恨的女人;”

    她甚至感到帝辛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一阵脆响的情形;

    “废了她,立谁为后?婉兮吗?”

    帝辛纵然与自己沉浸于情欲,却对自己并非是那种心心相映的情怀,也许自己,只是帝辛一时迷恋,耽于身体;

    就像,对伯邑考一般;

    她在那一刻,是喜欢他的;帝辛在这一刻,也是喜欢她的;

    “如果立了婉兮为后,王后身后的势力,又岂会善罢甘心?一个九侯已经够了;”

    原来王后的废立,除了,喜欢,更多的是利益;

    “孤的两个王子,婉兮能从心底善待他们吗?”帝辛的心里,要装的人与事,太多、太多;

   这要是离开,妲己感到离开王宫,不会有任何一丝不舍与牵挂。




废后4

香浮挑开岫玉珠帘,捧来一捧新采摘的红梅,艳艳红梅一遇着屋了里暖暖热气,愈发香得清艳;妲己原本躺在塞满紫草的香枕上;

    清艳的香气令她转过来,香浮坐在案几旁,一枝一枝插到红泥陶瓶里;

    “奴妾就知道,夫人会喜欢的,”她红润的脸色,艳如红梅,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妲己歪在香枕上,贪恋着红梅的幽香;

    “夫人,”香浮已无比兴奋的神情望着她,将从王宫在打听过来的流言蜚语串成事事非非;

    “您不知道,这王后被废掉之后,果然月王妃就坐大了,如今掌管蓝田玉印,王宫一应大事皆由她打理,各殿的嫔妃,只差挤破了蓉茉殿的门坎;”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除了月王妃,王后之位舍她其谁;但是,帝辛却未曾把王后的名份给她,即使她握有实权,距离王后,还是差了那么一步;

    妲己心中,却在香浮跟前佯装糊涂;

    “夫人,您这样受到大王的宠爱,该争的时候,还是要争上一争的;”香浮一幅很替婉兮不值的样子;比起妲己,她更理所应当的认为,那个位置是妲己的;

    她明白的知道,以她的姿色,帝辛不会很喜欢她,攀着能捞到实惠的大树,比如,跟在这个有苏女身边,还能跟大王睡一睡;

    这一睡久了,指不定大王,哪天就将就的又要了自己;

    说到将就,虽然令她一阵不爽,但,比起王宫的宫婢来说,已是荣耀;

    聪明如妲己当然知道香浮对自己好那点小心思,她指着一帝银盆里盛着的珠珍项琏道:“香浮,你替本宫走一趟,跟月王妃娘娘禀报,本宫身子不适;”

    “这件礼物不成敬意,待本宫大好之后,自会娘娘请安;”

    尽到礼数,维持好后宫的局势,稳住帝辛;妲己开始谋划,她要离开,再也没有可以留下来的牵绊,看着香浮捧着珍珠,扭动着腰身款款离去的背影;

    妲己坐起身,退下华服,换上宫婢的衣裳。




废后5

蓉茉殿内,各殿的嫔妃,或三五成群,或备着大礼,低语轻笑着赶着巴结月王妃婉兮;

    蔓草侯在殿外,迎来送往;婉兮素喜安静,起初还能将嫔妃们迎进寝殿,一同陪着说笑,勉强应付一番;

    多几个,就令婉兮渐渐感到烦腻,说同样的话,同样的讨好,同样的取悦;

    简直,是不胜其烦;

    无数丝衣与陈设堆满了她的寝殿,四羊方尊、流云香炉、铜护甲,一件件无不精致;嫔妃俱说道:“还请月王妃娘娘多多担待;”

    “臣妾们愿以娘娘马首是瞻;”

    “果然是墙倒了众人推,”婉兮虽然已走到人生中最为巅峰之际,然想起王后陡然起落的际遇,一时还颇为感慨;

    蔓草则忙碌着替婉兮收点物品,笑道:“妨娘,您还理她,奴婢跟在您的身边,也不算没见识的,这四羊方尊,何等精致,何等贵重;”

    “简直栩栩如生,”连婉兮也不禁赞叹;

    “对了,”婉兮手抚着线条流畅,造型生动的四羊方尊向蔓草说道:“嫔妃们都来了,如何不见苏夫人?”

    蔓草先是呆了一呆,璇即说道:“是了,难道是因大王宠爱,而对娘娘不敬?”

    就在这时,听得玉帘一阵微响,未见其人,但闻其声,帘栊处传来香浮甜腻的笑语:“奴妾给月王妃娘娘道喜了;”

    蔓草望了婉兮一眼,果然说话就到,少不得迎了上去,却越过香浮的身后,抬眼瞧苏夫人;

    “是蔓草姐姐,”香浮明明笑着,心中却有不曾经满,怎么着说,她曾经服侍过帝辛,身份较香浮尊贵,她有什么资格拦在前头;

    “奴妾,”香浮提高了音调,如蔓草一般,抬眼望向婉兮,“奉苏夫人的旨意,来给月王妃娘娘道喜欢的;”

    言罢,香浮跪在地上,双手高高托起银盆,一粒粒圆润的珍珠,隔一粒就串着绿松石,泛着清幽的光茫,婉兮信步走到跟前;

    以手一抚,只这一件礼物,的确是合她心意的。




出逃的宠妃

那澄澈的双眸,那淡薄的眼神,这幅珍珠项琏是她喜欢的式样,雅致清新,不愧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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