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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清宫穿越:勿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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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在床边蹲了半天,听的直好笑,“顺顺气”,倒也是,拼了半天力气,生下个女儿,难怪她要气不顺了。
  出了产房,胤禛正坐在廊下,一脸的疲惫的喜色。我又觉得非常好笑。
  他招手让我过来。
  “怀玉怎么样了?”他轻声问。
  我思忖着要不要说个“气不顺”的笑话给他听,但想到做人要厚道,就非常本分的说:“怀玉只是虚弱了点,幸好平时福晋调理的好,现在一点事也没有。”
  他点点头,说:“刚才你瞧见我就笑了,笑什么?”
  我笑着说:“看您这疲乏样子,还以为是您生了呢。”
  他笑了起来,说:“混说什么,我刚才是被那声音和你们那阵仗吓住了。”
  正说着就拉住我的手,我吃痛的叫了起来,原来刚才一直在掐怀玉的虎口,大拇指早就僵了,他这一碰才觉得痛。
  他忙松了手,听我说了,就为我搓揉着:“我没见过难产的,没想到生孩子是这样凶险。”
  我将拇指从他手中抽出,说:“听稳婆说,怀玉这还算是顺产了。真正难产可是要人命的,就好象前头那位皇后。可饶是这样,男人难道就能不要女人生孩子了?”
  我说的是太子的亲生额娘。
  他倒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可能还指盼着我给他生儿子,就笑着说:“我只不过一句感慨,就惹出你这么多牢骚来,连男人的不是也让你编排上了,倒显得我没趣的很了。”
  避重就轻的本事他倒是不错。何况我也知道后来年氏又接二连三的给他生了好几个孩子,所以也就无谓再说这个了。
  正巧稳婆已经将孩子洗干净了,抱过来给他看。他小心的抱着孩子,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但是姿势还是有点僵硬,忽然想起我妈妈说我爸爸第一次抱我的时候,整个人紧张的不得了,生怕把我摔在地上。现在这样看胤禛,也有一个普通父亲的紧张和欣喜,心里不觉又想笑又想哭,于是就轻轻纠正着他的姿势:“这手抬高点,别平平的抱着,否则孩子不舒服。”
  胤禛不觉一笑,满是宠溺的看着怀中的婴儿,低声说:“这是我的丫头啊。叫你什么好呢?”
  我抬头闻着逐渐热起来的空气,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那个孩子的脸,说:“叫初夏好吗?”
  胤禛喃喃着:“初夏,初夏。清爽的很。”
  我笑了:“那就叫初夏?”
  他摇摇头,说:“初夏,以后你的孩子就叫这个小名吧。至于这个孩子,她来的又早,搞的我们措手不及,还望她以后能让她额娘省心,就叫她慰心吧。”
  我想了一下,说:“慰心,确实要比叫什么玉,兰,红,春的好多了。”
  他得意的笑了起来,才将孩子还给乳娘。
  自从慰心出生之后,轻寒对怀玉的态度好了许多,还总在我面前说小格格如何好,一口一个“慰心格格”,就好象怀玉叫我“善玉姐姐”那么谄媚。
  “好象是我认识你比较久吧?”我对轻寒说。
  “格格,你也赶紧生个小格格吧,保准比慰心格格好玩一百倍。”轻寒答非所问。
  我点着她脑袋说:“生格格是给你玩的吗?再说,你以为说生就生的吗?”
  其实我也动了想要孩子的念头,若是女儿更好。只是善玉不知道为什么,竟总是不怀孕。这只能算是各人的命吧——年氏那么孱弱的一个人,竟能不停的生,倒也让我佩服。
  夏天的时候去了郊外避暑,听到一个好消息。去年开始整修的承德避暑山庄明年就可以使用了。这也算是皇家福利了吧。心里还真的非常盼望去那个行宫看一看。
  深秋的时候又是围猎,康熙几乎年年围猎,但是这次没有我的份。因为我要留下来照应年氏,还要照应城西的苏先生。
  这次胤禛,福晋和侧福晋都去了,简直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开始三天两头往默止那里跑,又时候还悄悄把小楼接过来。
  我对他的称呼从“苏先生”演变到“默止”只用了十天,并且强迫他叫我善玉,硬是去掉了格格两个字。
  我开始求他教我画画。我以前也常窝在屋子里画些素描,偶尔也自己画几笔水墨,但是没有人指点总是不行。
  苏默止用非常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善玉只是想学画?”
  我真是佩服他的慧眼,腆着脸说:“还想学琴。”
  苏默止说:“我是从来没想过收学生的。你我也不必以师徒见礼,只当你学着玩可好?”
  我是求之不得。
  这样苏默止也不逼我学,想学的时候就过来画几笔。消磨时间而已。小楼的琴也是极好的,也会教教我。
  不学画不学琴的时候,我就常常和苏默止聊天。和坦诚而聪明的人谈天绝对是一种享受。
  “默止到底有没有教过我的夫君登龙术呢?”我冷不丁的问苏默止。
  苏默止吓了一跳,然而沉静下来,说:“善玉这话可不能混说。不过我倒可以告诉你,四爷聪明的很,他需要的只是耳目,不是脑子。”
  我心下肃然,又问:“那他为什么又要求你来?”
  默止摇头说:“他这个人心机深沉,无人能及,只是有时候制不住脾气。他可能是要有个人为他仔细谋划吧,也能制住他的脾气。这个人要比他还骄傲,但没有野心和欲望。我就是这个人。”
  我真是喜欢面前这个面容清雅,嘴角有着安静笑容的男人。他能平视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这样与我说这些话,说“我比他还骄傲,却没有野心和欲望。”
  我要是小楼呀,就一定会牵住这个人的手,一世也不松开。
  微笑着听他奏完一曲《阳关三叠》,我在被深秋的寒意笼罩的院落中,击节而叹:“凭君洗净松风耳,无限人间郑卫音。”
  他怔住了:“凭君洗净松风耳,无限人间郑卫音。如此佳言,我竟从没有听过,是善玉做的吗?”
  我忍住笑,说:“哪里,只是这如此清高之词是出自前朝奸相严嵩,默止是想不到的吧!”
  他大笑起来:“其人大奸,终不能改,没想到诗倒还值得一读,还是要多谢善玉教我!”
  我忽然希望这个秋天永远不要结束。

  重逢

  到年底的时候围猎的人都回来了。回到家的时候,福晋就找我去问了府上的情况,讲了会正事之后,她便说:“我刚回来,也乏了。你做事我一向放心,刚才听了也是有条有理的,想来不差,若还有细枝末节的事情,放以后再说吧。”
  我见她眉宇间隐隐是疲惫的样子,就说:“那善玉就先退下了,福晋好好休息吧。”
  福晋点点头,忽然又笑着说:“你这次没去,竟让咱们爷叨唠了好几次,想念得很哪。”
  我尴尬的笑了起来——我还盼着他们在蒙古多呆些时候呢。福晋说这话时候的神色竟带了三分凄楚,想是真的了。
  从福晋屋里出来,我还想着福晋的话,心里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毕竟能被一个人想念还是很不错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我被叫他的书房去了。我还是第一次进他的书房,还是有些好奇的。
  他正坐在那里写着什么,满脸的认真,我站在门前,进去又怕扰了他,只好倚在门边打量着室内,这个书房并不是很大,布置的很简单,整整齐齐的三面墙上都是书,唯一空着的南墙上挂着的可能是康熙的手迹,写的是诸葛亮的《诫子书》,小几上放置了些还没打苞的水仙。
  他写完了一张纸,叹口气,一抬头,才看见我,连忙说:“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我看见他皱着眉头笑的弯弯的眼睛,想到今天福晋说的话,还有侧福晋看我怪怪的眼神,忽然心情大好。
  “来。”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让我看他刚才写的东西。
  原来他写的是周敦颐的《爱莲说》。我还没穿过来的时候曾看过一本摄影版的康雍乾书法集录,其中就有雍正手书的爱莲说。如今看见真正的放在我面前,真是奇妙无比,我不禁笑了出来。
  他拿手呵我的腋下,说:“笑什么,我写的不好吗?”
  我痒的不得了,他又抱着我动不得,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勉强说道:“当然不是,我喜欢的很呢。”
  他不再呵我的痒,环住我的腰,把脸在我的脖颈间摩挲着,低声说:“那送给你好不好?”
  我被他弄的心猿意马起来,也把声音放低了,说:“我还以为这是你交给皇上的作业呢。”
  他说:“我可以再写一张更好的。”
  我将那幅《爱莲说》拿起来吹了吹,仔细看了,说:“其实你的字也算拨尖的了,何必练的那么辛苦,不如多看点别的书。”
  他用鼻子碰了碰我的头,说:“你这话原来也是对的。只是这练字不光是练我的字,也是练我的心,最磨耐心了。何况,我们兄弟里,我写的还不算好,连老十四都有后来居上的趋势,十三的字也好的很,下次我带老三的字给你看,他的字,最像皇阿玛,连皇阿玛都夸呢。”
  我知道康熙自己喜欢临的是董齐昌赵孟睿灾劣谒亩用嵌家黄Ф裕踔劣跋斓矫窦洌∈比允且远晕鳌?梢运凳敲涝蛎酪樱幢浠葱虏蛔恪R蝗唬滴跽饷炊喽樱饷炊嗖煌母鲂匀羰侨徊皇浚凑兆约旱男宰有矗恢朗窃跹木弈亍�
  他紧了紧我的腰,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收了心神,说:“好不好的依据是看字像不像皇上吗?我看你的字就好,虽然少了些赵孟畹娜崦模炊嗔艘环莅凉牵笥卸旅总乐纾鹩蟹缱恕U嬲铣恕!�
  他眼中闪过明亮的光彩,微笑着说:“阿离真是我的红颜知己。不过现在不是显傲骨的时候,我要将字练得心平气和些。你可明白?”
  我霎时间明白了——连字都要伪装起来,不让皇上看见他一丝一毫不安分的心。这父子做的也真是天下少有了。
  也不知道他这样累不累。我叹口气,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悠悠的说:“我自然是明白的。你也别太压抑自己了。在家中想写怎样的就写怎样的,我都代你好好收起来,如何?”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愣了愣,柔声说:“我在蒙古的时候就想念你了。我想,平常可以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平常的很,也不觉得你比她们出众在哪里,见不到你的时候,才发觉原来你竟是无人可比的。”
  我笑了说:“那现在见到我了,是不是又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了?”
  他抬头看着我,说:“不是。”
  他明知道我是在说笑,却用那么郑重的语气说,不是。让我一下子无路可逃。
  “阿离,不是。听见了?”他又说。
  我忽然很想流泪,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低声说:“听见了。”
  一时间我心里竟有些压抑的悲凉。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坦诚能有多久,或许一生只此一刹也说不定,但为什么我竟愿意为这一瞬的真心感动莫名呢?
  我艰难的开了口,说:“我们,要常常赤诚以对才好。”
  他细细吻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心不在焉的吐出那些话,微微的热气在我的皮肤上爬过,让我想起某一种花的触觉,或者是某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毒药,就好象饮鸩止渴。
  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很多H。纯洁的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写H;自行想象吧/等我酝酿好了,一定在后面补一个真正的H。)

  腊八·拜师

  腊八是个大日子。几百年后的我,似乎连哪一天是腊八都搞不清楚,更不要记得吃腊八粥了,想起来就吃一次,想不起来就算了,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到了这里就完全不同了,清朝可以说是最重视腊八的朝代。
  今年跟往年一样,后半夜就起身准备腊八粥,因为腊八粥是要先供一供的,所以得由福晋压阵。我们一干家眷忙着在各个厨房穿梭,监工并准备供品。
  腊八粥是连着熬了几天的,到了腊八一早,终于起锅,供过了之后,头一份就是送进宫里,接下来的就依次送给兄弟姐妹,分给下人,中午之前要送完,最后才是家里人自己吃的。
  我们送人人送我们,这边宫里粥也赏下来了,皇上赏的,德妃赏的,还有礼部准备的,一家人又是忙着领赏又是准备打赏,那边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府上都送了腊八粥过来,又是呼啦啦一群人,几大锅黏呼呼的粥。
  这送来送去是把我搞的头昏脑胀——头两年过年的时候我还特别兴奋,古代人过年就是比现代人有年的感觉,从腊月一直过到正月——这两年下来,新鲜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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