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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家教)晴馥·夜续 官方txt版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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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有很大的不解。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么不给彭格列新上任首领面子的,估计只有独此一家。
我扯了扯嘴角,问自己是不是又出名了?

“罢了。这几天帮我约一下,我会找沢……彭格列亲自赔罪。”绕了一个小圈,倒不如一开始就直接面对。

反正,要从这两个人口中再知道些什么,是不太可能了。





5、再会Say Hello

静静地等待保安处的人向上通报,随后宽大的铁门缓缓打开,我踩了踩油门,把车驶入彭格列意大利总部的院子。我想我对这里是十分熟悉的,就算不看路标,也能熟练地从花园侧面的柏油路上驶过,最后停到楼后的车位。
在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候了。

对他我有些眼熟,却不认识。估计是曾经在那个不同的世界有过接触吧。

隔着那暗蓝色的玻璃窗,我冲他微微点头,之后熄火下车,没有多余的动作。他似乎是对我只身前来有些惊讶。微微叹了一口气,我感到少许无力。其实我本人也完全不想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只是……真的,没有多余的人手了。

“诺特。”他开口,是陈述句。
我再次点头,以示自己的身份。

今天的阳光似乎有些强烈,直直地透过旁边的古树,枝叶的斑驳洒在目光之间。
一如多年之前,没有任何的改变。听着入耳的蝉鸣声,我有些恍惚。今年的夏天……不会平静。这已经是无关什么预感的问题了,而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走在建筑内的长廊上,脚下踩着的是软绵绵的地毯。

“十分抱歉,诺特,我们首领现在正在接见加百罗涅,请您……”
“我知道,没关系的,今天是我来早了。”端详着摆在墙边上的、不知是什么时代的古董花瓶,我随意回答道,“不知你……可否能带我参观参观?”
表面说得极其平静,可内心并非如此。

——难得能够进去一趟,可不要空手出来哦,首领。
前辈是这么对我说的。

“这似乎有些不妥。”眼前这名意裔男子闻声站直,紧紧盯着我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面向他那充满探究的眼神,我依旧保持着那种程序化的微笑,“但是,我想看。”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在他再次出声前我打断他的思维:“你是哪个部门的?”我问道。
“啊……是在档案室。”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那里的工作应该很稳定的,少年。”绕开他,我向这个走廊的尽头走去,在那里,有着折形的楼梯。

“……请不要为难我,啊啊、诺特大人那里不可以……”
(作:我了个去这句话有歧义=////=)

没有理会身后制止的声音,我直接向楼上走去。是的,我知道,楼上那层应该有守护者的办公室。有那么一点儿私心,突然间想去看看曾经属于我的那间现在是什么。
这是一种极其荒谬的心理,有时明知什么都不会有却依旧想要证明自己曾经的存在。

于是,我遇见了他。
这已经是数不清多少次在拐角处遇见了。

……以及,他身边的那名女子。

“啊、岚守大人……我有阻……那个……”身后的那名男子赶了上来,支支吾吾地有些发颤。

一阵长久的对视。毫无结果的对视。

他与我记忆中的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白到让人嫉妒的肤色、碧绿的眼眸清澈透明却看不出情绪……是的,我、完全看不出。我想他此时也一定在和我做同样的事情吧,也许得到的结果也和我一样。

有些隔阂,永远只会越来越大。
哪怕……曾经是那么地紧密。

我的视线慢慢下滑,最终落在了他那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上。

似乎是对我们对视有稍许的不满,那名女子开口打破了沉静:“请问……你是……?”

我刚想开口回答,却被那名在档案室工作的男子抢先:“是今天来访的……诺特家族的首领。诺特,这位是卡斯特家族的千金……”

后面的名字我根本无法听清。卡斯特家族……卡斯特家族……这一个短语在我脑中无限放大……

怎么会?
那个曾经被我亲手杀死的女人,那个在西西里北部对彭格列别有用心的家族……

——然而一切就在眼前。

“……我就说嘛,隼人,这家伙上次勒索我爸爸来着!为什么彭格列可以容忍这种家族的存在啊?”

最后把我拉回现实的还是这位大小姐的声音,看着他们有些刺眼的拉扯的手,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不是心痛,而是一种很深的抑郁,已经渗透到了身体的每一块组织、每一个细胞,压得有些让人喘不过气。而除了这些,我竟是如此的平静,好像一切本身就该如此一样。
感到有什么被磨灭了,连灰烬都成了助燃的养料。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反击,不是个人问题,而是家族问题。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捏了捏指甲,反问道:“大小姐……任性可不是什么好行为,你怎么不说我究竟是用了什么筹码勒索到的令尊?”

她显然被噎住了。

“请你完全放心,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到处传播八卦。嗯、不过……有人出钱让我去做的话就除外了……”再次打量了一下她那美丽的尊容,我漫不经心地说着。
意外地,我发现了狱寺袖口隐隐露出的绷带。视线微变,再一次对上了他的双眼。胸口那无法呼吸的抑郁感似乎更重,但很快就被我的疑惑所抑制。

这些事情,绝对不可能就像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老子不记得这层楼可以接待外宾,女人。”他开口,依旧是那略带些沙哑的嗓音,却多了份成熟,以及……用的是日语。
我咬了咬下唇,同样用着熟练的日语回答着:“狱寺君怎么能对老同学这么冷淡呢?”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何自己能应对得这么轻松,明明……
明明怎样呢?有些感觉已经到了嘴口却无法表达,找不到合适的辞藻,抑或……人类的语言中,根本就不存在适合的单词。
他眼神变得有些锐利,上下审视了我一番,让我有些不自在。
“一个学年都不到还自称老同学?”像是玩笑般的反问却轻易挑起了我的情绪。
“那么狱寺君想让我说什么呢?”我挑眉,双手抱胸,“……初恋情人?”

……
说实话,我有点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刚刚消失的那股尴尬感再次开始漫延。

他咳了一声,把脸别到了一边。

——卧槽晴馥你尴尬羞涩个毛啊难不成是真的?!

“隼人?”那位千金似乎是完全听不懂这门语言,一声轻唤适时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之后自顾自地对我一幅得意的神情。

大小姐,听不懂不是你的错,但你这么脑补就让我想抽你了。
扯了扯脸侧的头发,我默默腹诽。相信无论怎样那声Gokudera她还是听得懂的。

狱寺倒是淡定的很,直接命令那名原本负责接待我的男子,“先送卡斯特小姐回去吧。”
“可……”那名男子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我。
“没关系……”他半眯起那漂亮的眼睛,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是……‘老同学’。”

路过我时,我看得出她的挣扎,最终还是停了下来,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对我说——
——“我会出更多的钱,不要让那个‘筹码’传播出去。”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小姐。”职业性地,我掏出了一张名片大小的纸片,“具体联系方式都在这上面,价格面谈,诺特家族欢迎您的光顾。当然,如果能让我的门外顾问推倒我的岚守、或者提供我们需要的情报,我会给你优惠的。”
我的声音不大,却没到耳语的地步,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接过纸片,她愤然跺着鞋跟离去。可惜这里铺的是地毯,踏不出声音。看了看她的鞋跟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我顿时想要掀桌……竟然和我穿一样的高度,老娘这里镶了刀片你那里装了什么啊!

“女人,看够了吗?是要老子送你去十代目那里还是自己下楼过去?”
望着那名女子离开的方向,一声问话把我的视线拉回。他刚才看似舒散开的眉头再次皱紧,我感到这只剩下两人的走廊变得严肃。

“可以问一下你现在左手边开始数第八间房是干什么的吗?”直觉告诉我如果让他送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若是自己去要怎么解释我知道沢田的办公室在哪里?无论是否有意,我的答案都将会是对于一个试探的答复。所以,我选择了……所答非所问。

“晴馥!”这是一声可以听见咬牙声的低吼,“以前怎样老子不管,但是现在这里是彭格列!”

……
更多时候,想要划清界限,真的很简单。

我想我应该在很早之前就懂的:不允许他人进入、不允许丝毫的玷污……是一个人的所有,包括他的家族。
这便是狱寺隼人的爱。他狱寺隼人对沢田纲吉的爱。

我想要张口道歉,可是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只能默默转身走下楼梯,脚下软绵绵的地毯让人有种飘逸感。

“那间是老子的办公室……女人。”

我握着楼梯扶手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为什么要回答我呢?狱寺君……为什么、要再给予我……这种卑微的希望?





6、Z的留言

“……我前几天还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晴同学。”年轻的教父坐在我的对面,笑得温和。
装潢华丽的办公室时刻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表的庄重。我知道那熟悉的落地钟后面有一个小武器库,但是……
“不、是我失礼了,彭格列。”抚着皮质沙发的掌心有些微汗,我想我果然还是不太能适应首领间的交谈。

首领。
从未想到过我会有一天坐在这个位子上,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转变。

之后,是几句简短的客套话。
我有些疑惑。沢田纲吉是一个喜欢开门见山的人,而他也应该知道那天在宴会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满世界地找话题。是在等待着我先开口吗?还是……什么。

“呃……沢田君,关于上次的那个宴会……”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仔细注视着他的神色。
可对面的首领却依旧是那副神情,全然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反倒是我的小心翼翼让他带了关心的神色。

……根本没发生冲突?还真是个人问题?抑或是沢田并不知道?
几种可能性在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

“……晴?”教父带着疑问语气的发话把我推回现实。
“我是说……那天没有亲自到场,真的很抱歉……”略微思考了一下,我决定换一种方式询问,“我的属下,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啊……原来是为了这个……”他用手轻抚了一下褐色的发丝,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清明,“我见到藤本学长了,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对不起,因为人太多所以没太在意别的。”
看着他带有歉意的微笑,我说不出任何话语。

沢田纲吉,果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不用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了?

“……不过,晴没必要这么客气,相信你也很忙吧。”最后,年轻的教父以这句话作为收尾。
“是,那么……”那个告辞刚想脱口而出,便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

随着一声“十代目失礼了!”,冲进来的银发男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把一页文书递给了沢田。望着年轻的教父那变得有些严肃的脸,气氛开始有些微妙。我左手扶住下巴,思考着能让他们如此不淡定的事情……
兴许是我的注视与思索太过赤裸,刚刚在外面见过的狱寺转头瞪了我一眼,我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改变视线打量着一旁书柜上的陈列物。

明明才有过不愉快,此时却又能相处得这般坦然。我在想我们的关系有些神奇。
——是因为这是公事吗?

“我明白了,这件事稍后再处理。”沉寂了几十秒后,沢田给予了答复,“……咦?狱寺这个伤口是什么时候弄的?”
闻声,我再次把视线放到他们身上。是我刚刚也注意到的那个……袖口里缠绕的绷带。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他那绿色的双眸似乎是瞥了我一眼,之后回答了他的首领:

“十代目,请不用担心,这只是个人问题。”

噗……个人问题……
我突然想到埃德蒙颈上的那个伤口,当初的解释好像也是这个词汇。

突然间的失笑显然同时得到了屋内二人的注意,狱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不过……在彭格列十代目的办公室姑且还不敢发怒。

“……晴知道些什么吗?”不远处的彭格列首领向我发问。

“其实……只是……”我举起手指,刚想难得地抽一把男人的借口问题,但是……
我想今天我在这里是说不了几句完整的话了。

入耳的是玻璃碎掉的声音,随后,抵在我脖子上的,是冰冷的刀刃。

“早就想会会你了哦晴小姐,看样子是被滋润的不错……”贴在耳朵上的是几近变态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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