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女驯夫:别家美男我不爱(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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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这可不成。
这般想着,在横眉眸视王氏的同时,他不得不细语轻言地安慰沈九歌道:“哎呀,儿媳,你且莫将你娘的一些言语放在心上。她自幼不曾识得几上字。丝毫不懂得一些道理。你且莫与她一般见识。你可知道,咱们这家里日后还得多多仰仗你呢。”
沈九歌撇撇嘴,“不知九歌有何德何能,刚嫁入宁家没几日,便被公公婆婆如此看重?”
宁不三犹豫片刻,终是话在嘴边留不住了。不觉吞吞吐吐地道:“媳妇啊,今日我竟听人说,你已将千寻在外面的花柳账都一并还了,并再不许他去绮香阁。你真真是个聪明懂事,识大体的好儿媳。你与千寻的日子日后自会错不了。可是——”
凡事就怕有转折,沈九歌不由得双眉一皱:“公公,可是什么。难道您今日在外也遇到了什么麻烦。是回来找儿媳来帮忙么?”
宁不三不由得微然喟叹:“果然是个聪明媳妇,爹爹有什么事却也只跟你说。”沈发歌不由得对天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这个婆家的男丁,从公公开始就三官不正,严重扭曲。如今都想让自己拿金钱帮他们疏门路,免灾难,这是一种什么思想?前世的自己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一次次那样做了,可是最后埋葬自己的是无边的苦涩,浓重的悲哀。
明知是错误的事,她不会傻到再去犯第二次。况且,这个家,这种状态,根本就让她觉得恶心,别扭。根本不值得要她去拯救。
宁不三眼含乞求地望向沈九歌,可怜巴巴地道:“媳妇,你道今日公公为何进门是那般惨相么?只因为我差点儿就没了性命。”
王氏在一旁哂道:“你这老不死的若是没命了省得败家。我会高高兴兴地让人去给你收尸回来。”
宁不三在一旁怒道:“你这混仗老婆说得什么话。哪有当着儿子媳妇的面这般咒骂亲老公的?我看你是活得腻烦了。”
王氏一见宁不三如此说,猛然想起两人素日商议的想让沈九歌当家的计策,怕二人再吵一去。一切泡汤,便强忍了心头怨憎,不再言语。
宁不三见状,便又往下拉话道:“媳妇,你也看得出来。你这愚顽婆婆,除了每日对我发脾气做怪外,根本不会掌家。我早就想了,若是哪个儿子先成亲。便将这个家交由媳妇来来掌。如今,你已过门有些时日了,不由就让你婆婆将这个家交到你的手上,你也好大刀阔斧,将这府中上下,好好整治一番。”
沈九歌眯眼一笑,拉长了声音道:“这个嘛——儿媳还得好好思量一番。”
第七十八章:挠头的事
宁千寻在一旁撇嘴斜睨了她一眼,一副极为嫌弃的神色。沈九歌便回头对着宁不三道:“公公,你瞧瞧这只花公鸡。他分明不把我放在眼里。口口声声要把我休了,好重娶我那美丽温柔的八姐姐沈八仙为妻。您让我当这个家,我确是好生欢喜。
可是儿媳我嫁的是他宁千寻,自然是要同他过日子,如今他都要休妻了,我还希罕你们宁家什么?不当不当我不当,我才不当什么家呢。”
宁不三闻言,不觉垂头丧气。一双昏黄混浊的眼,恶狠狠地瞪着宁千寻,怒不可扼地骂了声:“孽子!”
宁千寻自鼻中哼了两声,单手托腮,皮笑肉不笑地道:“爹爹,不知当年祖父,可曾这般骂你来着。你却至今未曾悔改呀!可见你同我一样顽固。人言上梁不正下梁歪,您自己个都没弄明白自己,也别指望在我这儿出人投地。”
宁不三闻听儿子当着老婆,儿媳竟这般嘲弄自己,不觉又愧又气。可又找不出别的什么话来骂他,只能手指宁千寻连连骂:“逆子,逆子!”
到最后,宁千寻都已经听得厌了,不觉叹了口气道:“老爹,您能不能骂点儿新鲜的。整天颠过来倒过去的就那么两句。依我说呢,您老千万莫跟我生气,气大伤肝。如今我给您想个能开心的事去,您天天去大哥那里看他诵读诗书去,待他将来参加科举,求得了功名,岂不是光宗耀祖。您也跟着扬眉吐气。何必一天总想着去图谋别人?”
宁不三见宁千寻的话说得这般直白,不觉极为不安地向沈九歌望去。
却见沈九歌的眼虽然是笑眯眯的,其中却闪着极寒凉的光,宁不三不觉心间打个冷战。忙喝斥宁千寻道:“千寻,你从前在外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如今即已成家,有了媳妇,就应该好生过日子才是,且莫讲这些令人着恼的话令你媳妇生气,你们且回房好生歇息去罢!”
宁千寻与沈九歌互望一眼,便极有默契地住了口,一前一后地正准备回房休息。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墨白的焦急的呼声:“二爷,二爷!”
由于方才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宁千寻正想回屋和沈九歌好生取笑一番。却不想这半路钻出个程咬金来打断了宁二爷的好事,他哪里不着恼。瞪着眼蹙了眉峰正要骂。却见那墨白气喘吁吁地走到他身边来。
目光自沈九歌的脸上又转到宁不三夫妇的脸上。最后深深叹了口气,最后悄悄在宁千寻耳边也不知低语了些什么?
宁千寻越听,面色便越发的难看。到最后墨白说完,他不由得抬起头,一双凤眸喷火般直视着宁不三,气极败坏地道:“做得好事,人家追债已追到门外了。你躲过初一,可能躲过十五?敢作敢当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我宁千寻的爹,却是个拿得起,却放不下的缩头乌龟。让人听了,真是耻辱。九歌,你且先回房去,我与墨白去去就回。”
沈九歌咬唇,歪头思索片刻,便摇着帕子,扭着肥腰回房去了。回到房中练了小半个时辰的单盘,又吃过了午饭,再睡了一个时辰的午觉,等她醒来时,仍不见宁千寻的影子。便惺忪着睡眼问身旁的绿芍:“绿芍,姑爷可曾回来?”
绿芍无奈地摇头。这时,小莲却在一边,有些惶然地欲言又止。
沈九歌忙唤过莲儿:“你是不是知道姑爷去了哪里,却不想让小姐我知道?”
莲儿叹了口气道:“小姐,有些事你还蒙在鼓里。我也是今日才听人说。原来,咱们姑爷不光逛妓院的,他还常常去赌坊。自从与您成亲后,他倒是好了一阵子。可是,莲儿听说,今日宁老爷在赌馆借了高利贷。人家追上门来讨债,说宁家要是这两日不还钱,就要砍下宁老爷的一只手。
姑爷闻听此事,便气不过。您回来那会儿,他便随那些人去了赌场。说是拿了他娘留给他的护身符要与宁老爷的那些债主赌一场……”
沈九歌闻言,不觉蹙起了眉峰,大叫一声:“荒唐,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前生她没少随父亲四处闯荡,也曾在黄金周时随父亲飞到澳门去观光。澳门向来以赌城闻名,父亲觉得既然来了澳门一次就应不需此行。
于是进了赌场后两三万元眨眼间蹦子儿皆无。
现代的赌场都这样,更别提古代的赌场了。出非你专门钻营过赌术这门功夫。若不然进去恐怕就给套住,不输掉整个身家,人家自不会放过你。宁千寻循着宁不三的足迹去重蹈覆辙,他的结局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急如焚。腾地坐起身来,对着莲儿道:“莲儿快快与我穿衣,你且随我去赌场。到那种不讲道理的地方很有可能会发生流血事件,即使是我不想找欧阳艳玲那女土匪也不成了。绿芍,你依如上次一般,去康府给我报个信儿。就说宁二奶奶找她们少奶奶有急事。然后等康家少奶奶出来,你便告诉她去赌场来寻我。”
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与莲儿各自换了一身男装,二人就急急地向湖州惟一的同赌场前进。
二人刚刚来到赌场门外,还未听清里面各色的声响。就被大门两旁两只形象特异的生物给镇住了。
这种生物长相很凶恶,毛发呈来色,它的脸庞似乎和衙门前的石狮子很像。但头上却长了两只角,身子如同马身,上面长满鬃毛。最奇怪的是,他的身上竟然长了两个短短的翅膀,却是没有屁股。
沈九歌猛然想起传说中的一种生物,貔貅!它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传播吉祥的神兽。人们视它为吉祥物。貔貅的口越大吃进去的钱就越多,肚子越圆,就装得越多钱,但是它没有排泄器官,就是有进没有出。
那么,这里的老板就是希望金钱有来无回的。而宁千寻所走的道理正和赌坊主人的心思相反。他求胜心切,难保不在赌场里与人发生冲突。
想到这里,沈九歌的心弦不觉一颤。疾声对着莲儿道:“走,我们马上进去。”
第七十八章:我要他那根手指
不论是在现代看电视,还是穿到古代后,沈九歌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古代赌场。
这间赌场分为两层,一楼是个大大的空敞之地。满屋子里满房着十几张大桌子,桌上摆放着各式的赌具。每个桌边都围满了人。那些穿着粗布衣服的赌徒们撸着袖子,红着眼,咱三喝四地叫着大小。这群是下三流的赌徒。宁千寻根本不可能在此处。
沈九歌不禁又带了莲儿向楼上望去。二楼是一排排的房间。外面的布置与一楼不同,极其奢侈豪华。和现代的包厢有些相似。看来古人的智慧并不比现代人差。
沈九歌皱了眉,正想着不能冒冒然就上去找宁千寻的。
忽然莲儿道:“小姐,您看,那不是墨白吗?”沈和歌顺着莲儿手指的方向向楼梯上望去,只见穿了一身青衣的墨白手中不知拿了一个什么物件,向二楼的一个包间奔去。沈九歌忙和莲儿一路在后面悄悄跟进。刚上二楼,墨白就闪身进了一个房间。为了弄清眼前形势,沈九歌与莲儿用余光扫视,见屋中摆了一个大方桌,四周也围满了衣着华丽的人看客。
她主仆二人这才也蹑手蹑脚混了进去。
方进得门来,就见宁千寻被几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团团困住。旁边一个身穿青色锦缎的中年男子,大胖脸,圆下巴。面色晦暗,正双眼斜视着宁千寻,不住地转动眼珠,似是在打着什么歪主意。
那不知死活的宁千寻犹自不管危险临近。仍自摇着折扇,瞪着凤眼,将墨白方才递给自己的一个物件递到方才那青衣的中年男子手上,得意洋洋地道:“方馆主,这湖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宁家在这湖州城里怎么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您瞧,我方才让小僮回家取的,就是我的叔父宁不屈宁大人的墨宝。不知方馆主您可有兴趣。”
看情形那青衣中年男子大约是这家赌馆的馆主吧。从古至今,哪个做黑道生意的掌柜背后不是有几个强大的后盾。如果是那青衣男子命人传言要剁宁不三的一只手,那么,此时,宁千寻把宁不群搬出来。只会加重那青衣男子对他的厌恶。
果然,只听中年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抬头扫了宁千寻两眼不阴不扬地道:“宁二公子,宁不屈的墨宝我已有了三五张了,此时已不希罕。我只是替他可惜呀。他年近四十,不曾生得一个像他的一男半女。宁家却偏偏出了你父亲与你这样的不教子孙。难道,是你们祖先做了什么有损阴德的事。才会有此恶报?”
宁千寻再不学无数,也觉得这方馆长所说的话有辱宁家祖先。不由得厉声道:“方馆长,烦您说话尊重些。”
方馆长冷笑一声,语中嘲讽之气更甚:“宁二公子不家什么不服的?我方友善开了赌场近二十年。哪一家有像你们父子俩这般无耻之极的欠赌债之人。每回赌得输了只是记账,记账。昨日我已与你父亲宁不三说了,如若他砍下一条手臂来,你们父子二人的账目从此一笔勾销。
如今你即护父心切,那么何不砍下你的一只手臂来赔偿如何?”
宁千寻冷笑一声:“放馆长,我就不信了,这青天白日下,你敢砍我手臂。”
方馆长双手背后,踱到宁千寻身前,亦是冷笑三声:“宁二公子,你不要以为你在这湖州地界算个人物。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你想想,你除了吃喝嫖赌外,还有什么本事。没听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吧。你只知你有宁知府做靠山,却不知我还有绿林朋友们护着。可叹你这无知少年——来人哪,废话少说,自古来,杀人尝命,欠债还钱。你父子二人既然还不起赌庄上的账,马上给我砍去宁二公子的一根手指!”
方馆长的话未说完,方才那黑衣大汉中的两个冲上来将宁千寻死死抓住,然后将他的身子死死压在门内的大方桌上。其中一个黑衣大汗拿出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