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女驯夫:别家美男我不爱(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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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敲山震虎(1)
宁千寻见沈九歌回头拦他,不觉怒道:“肥婢,从我十岁那年开始,这腌臜老婆子屋里没了东西,就都往我头上栽赃。与其这么被诬陷,落了个家贼之名。后来我索性真的自家中拿些金银首饰出去,甚至把家中首饰换成假的。
那老婆子见我这般行事,反倒老实了几年。如今见你嫁过来,又老病复发,接二连三地把那屎盆子往爷我脑袋上扣,如今口窝囊气,你能忍着,小爷我不能忍……”说罢又向宁不三夫妇那院使劲。
沈九歌以胖手握住他的手道:“花公鸡,你莫要激动。你道她为何平日不作,却偏赶在我嫁过来后这般三番两次地往咱们的院子里找事?”
宁千寻挑起眉毛道:“肥婢,你当我是二傻子么。当初他们瞒天过海,非要把互看不顺眼的咱俩拴在一起,不就是看中了你沈家家财。这个我若是再不明白,我就不是宁千寻了。”
沈九歌眯着眼笑道:“好着呢,咱们就拿这个来作文章。那时我听李妈妈和我唠叨,说是你爹娘近日就要将这个家交由我来掌管。其实,他们哪里不知道,我在家里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是享惯了福的大小姐,哪里会理家算账的。也不过是看着爹的面子,想给我在外面留个好名声罢了。可是,我宁可他们说我不会管家,好吃懒做,也不做什么管家人。这日日里的吃喝玩乐,有多自在。”
宁千寻凤眸闪闪,笑眯眯地望着沈九歌道:“沈小九,你不用在我面前,象鼻子插大葱,跟我装蒜。你不会管家?那么你在绮香阁算账时,怎么算得比咱家的账房算得还快?你也不用蒙我,我既然知道了这事,即使是你要管这个破烂家,我也是不会让我管的。
你可知道,我在外面胡吃海喝的祸害了好些钱不算。爹爹又以伯父的名义,在外面花天酒地,在赌场挥霍出去的又有多少。那老货在这个时候,把你递出来。不过是想你掏在娘家带过来的银子替宁家还债罢了。
我虽然姓宁,可是我偏偏是个不孝子呢。你给我还那些花柳之资已为他们省了多少麻烦。倒头来还想抓住你当棋子,让你填这个无底洞。休想。小爷我现在就去闹将来。”
沈九歌不由笑道:“不知二爷要如何闹?”
宁千寻凤眸闪闪,对着沈九歌飞了个极暧昧的眼风,得意扬扬地一笑道:“娘子,你还不知晓吧!那春桃可是为夫我最心爱的丫头……”
沈九歌看他抛却方才那一副可怜相,竟又能恢复了往日那极拉风,极风骚的模样。不觉极为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宁千寻忙赔笑道:“娘子,为了不太引人注目。你且先回桃花阁去,一会儿为夫回去,咱俩要做场好戏。管她是春桃还是夏媚,你且莫要手下留情。”沈九歌会意,撑开伞,一步三摇地回了桃花阁。
刚刚回到桃花阁,小莲,绿芍红药等人刚刚凑上来,想知道沈九歌与自家姑爷进展如何。却见那沈九歌怒气冲冲地骂道:“好一只缺德带冒烟的花公鸡。定是自己偷了那金簪送了春桃那小狐媚子竟还不承认。春桃那丫头也诡计多端,闻听夫人来找,定是抢先一步换成了铜的。来呀,莲儿,红药,你且去把那春桃,夏媚给我找来。若是交金簪交了来便罢,若是没有,我定将她们扒了一层皮。”
红药闻听沈九歌要治春桃夏媚,不觉心头大乐。她早就盼望这一天了,哪里不开开心心去叫。
小莲和绿芍直觉沈九歌突然发怒的有些古怪,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头。
春桃和夏媚不过住在离此不远的一间丫环房里。过了许久,沈九歌才从敞开的门里看见,红药趾高气扬地在前头走着,不时地回头冲着和春桃夏媚没好气地囔囔。春桃和夏媚,自然也没有好脸色应她。
沈九歌不由在心间暗自好笑,原来这无论古代和现代,不管是怎样的人,只要身体里存在着一点儿奴性的,都深谙狗仗人势之妙。她们从来想不到,失去了自我的痛苦和悲哀。
春桃和夏媚走进来门后,神色倨傲地让在那里,竟连个礼都不行。最可气的是那春桃,居然抬了脸,神色极为轻佻地直视着沈九歌,笑嘻嘻地道:“不知二奶奶叫春桃有何事?有事快说,若是无事,春桃还要回房去给二爷做过冬的棉衣呢!”
夏媚也面色不悦,颇有些报怨地道:“我也正给爷做过冬的鞋子,本来差十几针就缝完了。偏生这红药姑娘盛气凌人的,一刻也不容人耽搁。倒好似她比二奶奶还急似的……”
她这话还没说完,莲儿当就怒了,抬眼瞪着她二人道:“春桃,夏媚二们姐姐,请你们说话小心些,我们小姐在家时,性情不太好……”
上次这春桃夏媚,当着宁千寻的面将沈九歌好一番嘲笑,如今又在沈九歌面前没尊没长的,颇有些不把沈九歌放在眼里的架势。
沈九歌本不是个小肚嫉肠之人,但看着这两个人这般“天真无邪”,胆大包天,不禁又起了恶搞之心,忽然想好好逗她们玩玩。
于是她并不去理会春桃夏媚两个。却拿起桌上绿芍刚刚绣到半截的一幅山水图看了一看后,对着小莲微微一笑道:“莲儿,你绿芍姐姐的针线却是越发的精进了。你可要好生向她学学。若不然,我看将来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莲儿哪里不知道沈九歌怀揣的什么心思,所以强忍笑意道:“莲儿若是嫁不出去,就一辈子跟着小姐……”
沈九歌望了望莲儿,知道她上道了,便抬了眼皮子横了横她道:“你一辈子跟着小姐我,怕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吧!怕是看上了你家姑爷——”
莲儿垂头不语,红药在一旁心扑腾扑腾直跳。难道莲儿真的同自己揣了一样的心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都已被沈九歌看出,那么自己表现得那般明显。恐怕自家小姐早有察觉……
沈九歌接着瞟着莲儿道:“莲儿,你可要想仔细了。莫看小姐我平时待你们亲如姐妹,可若是你打上了姑爷的主意。这一切可就都不一样了。素日在家里时,我是怎么对待家中那些个姨娘的,想必你也清楚着呢!”
莲儿忙双膝跪倒在地哭道:“小姐小姐,莲儿绝无此念。再说,莲儿早就见识了小姐的手段。姑爷才去给大爷退婚大日,只不过说了小姐几句不好,小姐便一拳上去给他打了个乌眼青;素日在家时,四姨娘口口声声骂小姐肥得象猪,小姐嘴上没吭声,暗里却在她的饭食里下了巴豆。那四姨娘接连泻了两天两夜,后来一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起床,她起床那时我看到了,小脸儿腊黄腊黄的,自那以后,老爷再没进过她的房——”
红药在一旁听着,不由得胆战心惊,手捂胸口,胸色煞白。而春桃和夏媚两个,居然半晌无声,沈九歌不禁在心中想,难道,我下的料还不够度么。
便又把声音压低些道:“那四姨娘还是个姨娘呢,我下手还是轻的。我十三岁那年,爹爹的另一个通房丫头,仗着爹爹宠了她两天,竟敢跟我出言不逊,不把小姐我放在眼里,小姐我一怒之下抓住她的下巴,将她丢到沈府后院的粪池里去了。幸亏府中当时淘夜香的老头还在,将她打捞出来……”
沈九歌的话还未说完,春桃和夏妹的脸都绿了,急急上来给沈九歌下跪叩头!
第七十四章:敲山震虎(2)
沈九歌眯着眼笑道:“哎呀,春桃,夏媚两位姑娘,你看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都是二爷心上的人,我不过是和自己的丫环唠个家常怎么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这若是被二爷瞧见了,还不得猜测我如何虐待了你们。这到时候,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你们快快起来吧!你们一个比一个金贵,一个在给二爷做冬天的棉衣,一个在做过冬的鞋子,你们今日要不做完,二爷这个冬天就穿不上棉衣和鞋子了!”
春桃和夏媚见沈九歌这般说,忙不住地跪在在地叩头,边不住地哭着在地上哀告:“二少奶奶,原是我们的不不是,还请二奶奶降罪责罚。若不然,我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沈九歌的语气越是温和平缓,春桃和夏媚两人却越发的心惊胆寒。她们在纲常混乱的宁家呆得久了,自然以为不管是妻也好,妾也罢,通房丫环也是一个样,只要谁有手段,拢络住男人的心,就可能在府里面作威作福。甚至可以骑到当家主母的头上。
却没想到,这传闻中又蠢又傻的二奶奶,竟是个锋芒不露,心里有数的。
她二人自上回跟二爷一起将这二奶奶折辱一番后,自觉二爷根本不曾将这二奶奶放在眼里。是以,今日沈九歌让她们来见,不情不愿的同时,给自己找好了一大堆理由搪塞。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待到沈九歌只不过和莲儿聊了个天,她二人才听出这位二奶奶分明是聪明泼辣的,不由得心里又慌又怕,真不知以后该如何了!
沈九歌见二人告饶,这才冷笑一声道:“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上回你们两个同二爷嘲笑本姑奶奶也就算了。今日竟然又拿这些没营养的话来搪塞与我。你们以为,二爷没了你们便不穿棉衣了,他没了你们便活不得了?
依我说,二爷对你们还有情有意,你们却不知天高地厚,是不是以为谁都好拿捏?看把你们张狂的,充其量不过是个通房丫头。连个名份都没有呢。二爷哪日不高兴,说踹了你们就跟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再比如你们是碰上二奶奶我,若再换个厉害的奶奶你们再去瞧瞧。若发生今日这事,怕是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春桃夏媚闻言,再不敢说话,不觉跪地磕头如倒蒜。
沈九歌原以为这两个人那时那般张狂,在自己给她们立威时,说不上又会有多威风,却想不到竟是两个纸老虎。自己还未拿棍棒捅一捅,只不过才吹吹风居然这般倒了。不觉大没意思,心想还是忙正事要紧。
于是便语气缓了缓道:“你们若是从此彻底改过,也不必怕我。我也不是那阴狠奸滑之人,抓住一人的错处便治她于死地。此后只要你二人老老识识地,不这张般张狂,我自不会惩治你们。
只不过今天有一件,我不得不过问了。想必今儿早上的事你们也听说了,夫人屋里的李妈妈和秋锦来了。说是夫人今儿早上没了一颗金簪子,那秋锦一口咬定春桃你头上戴的便是夫人的那枝,你却如何解说?”
春桃闻言,不觉面色惨白,跪地磕头如倒蒜,口中不住地叨念:“二奶奶,春桃冤枉,春桃冤枉。春桃今年长到一十七岁,竟不知金子长得是何种样子。怎能说春桃拿了夫人的金簪。再说,春桃只是个小小丫环,向来只在二爷的院子里走动。只前两年去过夫人院里两三次,我又怎么能拿了她的金簪子?”
兔死狐悲,那夏媚原也曾与春桃争风吃醋,可如今一见春桃的架式,不禁想到自己的将来。同情之心不觉油然而生。也不住地在一旁给春桃求情,说早晨二人一直在一起,她从未见春桃拿过什么银簪子。
看着春桃把额头上都磕出了血,沈九歌不禁在心中叹道:人人都知你没拿那金簪子,可是今日有人拿了这事诬陷你的爷,少不得你要牺牲一小下了。你自不用担心,自有疼爱你的爷来给你收场。
想到这里,她不禁抬眼向附近瞧了瞧。心想,这时那宁千寻也该来了。反正是做戏,自己何不做场好戏。闻说这宁二爷在花街柳巷里最是怜香惜玉,她不禁想瞧瞧,这位宁二爷是个如何的怜香惜玉法。
于是她忽然做出十分狠毒的样子,对着那跪在地上的春桃夏媚两人凶狠地道:“你们两个也不用窜通一气再这里给我诅咒发誓的,说你们没有拿。难道是秋锦姐姐冤屈了你们不成?再者,难道她自己不知轻重,给自己找不痛快,没事在夫人面前撒谎么?”
春桃面色惨白,猛然抬头,看了看沈九歌那要吃了自己般的样子不觉冷笑一声道:“二奶奶方才还说自己宽宏大量,怎么这一会儿就打自己嘴巴?嘴上说不跟我这通房丫头一般见识,其实,怕是早已将上次的事和这次的事放在心上。
若不然为何只信那秋锦的一面之词,却不听春桃解释?二奶奶这般断案春桃不服,我只等二爷回来与我做主。”
沈九歌冷笑一声:“春桃,你不要仗着爷对你有几番宠爱。便以为万事有他给你做主。你们爷,前次那个玉佛之事到现在还没有拎得清呢。你等了他来又有何用。当务之急,还是速速把那金簪拿出来才是正经。”
春桃见沈九歌这般威逼自己,走抽无路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