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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剑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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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也是整齐的连道褶子都没有,干净的让人连坐都不敢往上坐。呜呜,典型的强迫性洁癖狂,乃随性叙叙的天敌。
  ……
  精彩已经蠢蠢欲动,本银的心在悸动啊在悸动。大家快些擦亮眼睛迎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哟,吼吼!
  15同居的日子
  师父念叙叙遭遇横变,丧失内力跟记忆,特准她休整半个月。
  与美男同居的日子就是幸福啊,叙叙知足常乐,终于练就了惊人的抵抗力,偶尔见着微步歌小露香肩,赤luo玉足什么的也不再流鼻血了。这半个月她天天睡到自然醒,起床也不叠被子,直接去吃食,吃完回来散散步,熟悉熟悉武当,熬到天黑,微步歌总是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回来,然后两人共同入眠,呵呵。
  但是从明日开始,这幸福时光将划上句号。
  半个月怎么这么快就过完了,叙叙意兴阑珊蹲在门前水槽边,仰着脖子咕噜噜漱口。
  一阵清香徐徐钻入鼻腔,微步歌已经优雅站在她旁边,捞起一瓢水缓缓冲洗双手,引得叙叙不禁开始偷瞄。这家伙一双手似柔葱蘸雪,经常执剑的人怎么会如此水当,真想摸摸他手掌到底有没有性感的薄茧,一旦心怀不轨,叙叙的脸便不由自主蒙上了一层红晕。
  微步歌余光瞥见魂不守舍的叙叙,不禁拧了拧眉峰,道:“你,怎么了?”
  “呃,没没怎么。”正yy的出神,冷不防被对方发现,叙叙心虚不已,匆忙抹把脸,灰溜溜跑回屋内,面红耳赤。
  讨厌,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目前冬小麦的身份已经够狼藉的,如果再添上一笔“非礼师弟”,恐怕届时连重月同学也不会放过她,郁闷。
  关上门窗,微步歌将外衫端端正正叠放衣架,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眨动,人已径直越过屏风朝叙叙床边走去。
  怎么这么紧,糟糕,不会解不开了吧!叙叙慌慌张张撕扯窒闷的裹胸,这东西不能老带着,严重不利于胸部发育,还很闷人。余光猛然瞥见大美人毫无顾忌走来,叙叙慌了神,急忙扯过被子,龟缩进被窝,小手依旧在里面忙活,再不解开这裹胸,她就要闷死了!
  “从明天开始,记得叠被子。”微步歌音色动听,却不容置疑。
  原来这些时日她的所作所为并没有瞒天过海,叙叙羞窘,只得化作小花猫乖乖点头,谁叫她没出息呢,微步歌就是她的天敌,总是让她弃械投降,浑身无力,讨厌。
  淡淡瞥了眼叙叙,微步歌临走前又补了句话,“你太邋遢,如果不改改,我会禀报师父,罚你去盘中殿和师弟们同寝。”
  啊?这也太恶毒了吧,想想那些猛男,叙叙就打寒噤,立刻裹着被子爬起来,双手合十,讨好道:“好师弟,大美人师弟,饶了师兄我吧,我保证从明天开始跟上你的生活节奏,一定叠被子叠衣服!”
  微步歌似笑非笑,眼底流光溢彩,沉默转身留给叙叙一个绝美的背影。这厢面红耳赤的叙叙恨不能望穿碍事的屏风,窥视那一边,美人就寝的一举一动。猥琐的女人呢。
  天还未亮。
  “起床。”
  叙叙碾转反侧,就是甩不开“起床”的魔音,烦躁,胡乱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含糊道:“不么,再睡一会儿。”
  “你给我起床!”显然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叙叙郁闷,张开小手胡乱朝声音方向抓去,“闭嘴,我要睡觉。”熟料手腕却被对方一把攥住,微步歌眸光已是不满,将叙叙从被窝拖了出来。
  “痛痛痛,你干什么呀——”叙叙惊呼一声,白嫩嫩的脚丫子乱蹬,倏然发现对方竟是微步歌,猛一激灵,瞬间安静下来,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起床。”
  “哦。”两靥微红,叙叙嘴上应声,眼睛却死死盯着被微步歌美手攥住的手腕,那里传来滑滑的感觉,果然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不觉心猿意马。
  微步歌的眸光清澈而艳冶,介于一种让人仰望与窒息的境界,叙叙吞了吞口水,却发现美人的眸光开始波动,“想不到你的胸肌还挺发达。”似乎不太相信这个矮小的男孩还有很男人的一面,微步歌纯洁没有杂质的素手缓缓探向叙叙胸脯。
  嗡嗡,大脑一片空白,叙叙的脸由红转白,慌忙钻进被窝,闷声道,“别取笑我了,我知道我没你高,身材也没你好,长得也没你漂亮。”
  “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如此计较外貌得失。”微步歌显然难以接受一个男子汉有这种想法。
  “你长得好没烦恼,自然体会不到。”
  “没出息,我左看右看你也不像男人。”微步歌冷着脸将叙叙拽起来,无奈叙叙紧裹着棉被,死猪不怕开水烫,僵持一会儿,叙叙自知占不到便宜,只好央求,“好师弟,我起来还不行么,你先出去等我,别站在这里碍事。”
  闻言,微步歌眉峰略微抽搐,显然被人形容碍事不是件开心的事,但他生性凉薄,倒也懒得计较,闷不吭声率先离开。
  接下来的事件让叙叙欲哭无泪,微步歌带着她来到众师弟练功的研武院,简单告之此人就是大师兄,顿时满堂寂静,静的叙叙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一片哗然,几乎要沸腾了。叙叙从未亲身经历这么宏伟的场面,惊得张大嘴巴,估摸半天才弄明白,大家再笑她呢。
  郁闷垂下头,叙叙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脚面,撮了撮地,丫的,有什么好笑的,我又不是冬小麦。
  “安静,谁再鼓噪,罚两个时辰马步。”研武院长老莫念带领小师伯气势汹汹杀过来,众人一时四下寂静。
  叙叙对着莫念投去感激目光,谁知那老头不鸟她,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指着她鼻尖道,“你们的大师兄武功尽失,如今连个莽夫都不如,哪怕看在光大武当的面子上,你们也不该取笑他,而应该想办法提高他,摆脱这样的耻辱!”
  叙叙错愕,这老头莫非暗指她是耻辱?丫的,耻辱就耻辱,反正都是冬小麦,虽这样想,可是叙叙依旧有些难过。
  众人在莫念的口令下开始摆马步,叙叙郁闷之极,垂头丧气随着摆出个马步,看来外表光鲜的东西,里子不一定好吃,武当也没她想的那么好混。不过至少没有死亡的威胁,想到这一层,叙叙又重新开心起来。
  眸光从人堆里四处搜寻微步歌,人呢?丫,凭什么大家都蹲马步,那家伙却偷懒!叙叙心里不服气,眼见小师伯与微步歌以及莫念有说有笑,最后竟开始朝研武院的门口移动,莫不是准备喝茶凉快?
  哼,刚才你还让我出丑来着,就别怪老娘辣手摧花,坏你好事。“报告、报告!莫念长老,我要报告!”叙叙义愤填膺举起胳膊挥舞,一时间周围目光灼灼,弄得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从没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的弟子,莫念心里疑惑掌门师叔哪根神经搭错竟收了这样一个横看竖看都没资质的人。
  “你有什么事?”莫念黑着脸来到叙叙眼前。
  不着痕迹往后挪了点,叙叙维诺道,“他——”手指立刻充满勇气,直直指着微步歌的鼻子,“我们都比他入门早,凭什么他可以去喝茶,而我们要在这里蹲马步。”
  此话如一枚小石子,在寂静的人群里激起阵阵波澜,而且波澜越来越大。看来众师弟心里对此也早就不满!大家入门都比微步歌早,他只不过刚来半个多月,凭什么一步登天成为掌门亲徒,而且还经常不与众人一起训练。
  噪声渐渐沸腾,莫念的脸色也已经不黑了,而是转变成了绿色,一双怒眼狠狠瞪着叙叙,咬牙道,“都给我安静!”
  蓦地四下无声,叙叙冷汗涔涔,幻想几只乌鸦飞过。
  “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还想知道为什么,步歌,给他们看看为什么!”
  叙叙挑衅瞅着微步歌,武功强点了不起么,哼,就可以搞特权?!
  而微步歌嘴角优美上扬,道,“请大师兄出来一下。”
  吓,你想干么?“喂,不带这样打击报复的。你明知道我不会武功,反正我不跟你比武啊!”叙叙缩了缩脖子,怕死的躲到一个无辜的师弟身后。
  “大师兄误会,步歌只是请你出来帮个忙。”
  “是么。”叙叙迟疑,不肯挪步。但莫念杀伤力十足的目光已经在威胁她,快出来,否则要你好看。
  终于明白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叙叙哭丧着脸瞪了眼微步歌,你你要是敢暗算我,我就用你的床单擦脚!
  一枚极细的银针明晃晃竖立叙叙眼前,害她两颗黑瞳不禁往一起靠,险些成了斗鸡眼。
  气恼的一把夺过银针,叙叙嚷道,“针灸减肥啊,我才不怕呢!”
  嗖嗖——
  一阵冷风吹过,众人惊讶合不拢嘴。正常视力的人都看见微步歌手中飞出一道银光,穿过了叙叙手中的银针。
  “师兄,这就是实力,你永远也赢不了我。”微步歌神情淡淡的,眸光讳莫如深,遂潇洒的阔步离开。莫念也是饶有兴味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叙叙。一直充当路人甲的小师伯终于忍不住了,爆发一串狂笑,丝毫不掩饰,率真的很。
  三位大人物一走,不成器的东西们呼啦一圈围上,结果立刻跟叙叙一同石化了,那细得不能再细的银针竟被微步歌手中的银光纵劈成均匀两瓣,整齐的让人乍舌。大家好奇的在地上搜寻一圈,赫然发现那道银光原来是另一枚银针。
  先不讨论这其中的内力,就看这暗器能精准至此的功力,恐怕小师伯祖与莫念长老也望尘莫及吧?
  
  16卑鄙的七砚辽
  灰头土脸了一天,叙叙捶着酸痛的腰,整天都是马步马步,害老娘两条腿都成M型合不拢了!顺着熟悉的路,叙叙来到盘中殿偏南的小院落,这里是研武院的厨房以及零碎杂役的场所,工作的人一半以上是武当雇佣的身份清白的孤儿寡母。
  这段时间叙叙和厨房的大娘混熟了,经常上山摘野果子送她,于是她很乐意让个灶台给叙叙烧水洗澡。
  今天被莫念罚站又罚蹲马步,叙叙好不凄凉,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娘早已回去歇息。孤单的叙叙点亮火折子,熟稔的开始烧水。没有天然气的日子不好过呀,幸亏她有过军训野外实践经历,这点烧水活计还难不倒她。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隔着门板传来,那里是另一间同样大小的厨房,叙叙好奇,还有人没走么?
  推开门,暖融融的烛光摇曳,一个纤瘦的身影蹲在小炭炉旁边熬药,破旧的粗布衣衫,散乱的青丝,小脸满是灰尘,唯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动人至极。
  浓浓的中药味随着沸水逐渐弥漫,叙叙见她单薄,不禁心生怜意:“姑娘,你生病了么?”看来美女不仅能让男人心动,也能让女人于心不忍啊。
  那姑娘讶异这时居然还有人来,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打量叙叙,樱唇漾开含蓄的微笑,那韵味根本不似山野村姑。
  “多谢少侠关心,我受了一点风寒,所以到山上采了几味药,趁药效没过赶紧煎了。”声音像黄莺在唱歌般好听。
  叙叙很容易凭直觉喜欢一个同性,所以不禁蹲过去与她攀谈,“不要叫我少侠,呵呵,我叫方叙叙。姑娘这么晚还上山采药,多危险!要不明早训练后,我陪你去。”古代女子都很孱弱,叙叙好歹是个健康宝宝,而且也要采野果送大娘,就顺便当回护花使者吧。
  轻轻抿唇微笑,女子明亮的眼睛多了抹氤氲,“叙叙心肠真好,像女儿家一般细腻。叙叙也是这里唯一个叫我姑娘而不是瘸丫头的人。”红小罗一瞬不瞬瞅着叙叙,那眼光,是一种被抛弃在黑暗里挣扎,终于得到一丝温暖抚慰的色彩。
  “瘸丫头?哪个杀千刀的这么侮辱人,太可恶了。”叙叙愤愤不平,“你没告诉他们你有名字么?”
  “没有。他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我只告诉你,我叫红小罗。”第一眼相见便没有丝毫顾忌的感受少年纯澈眼眸里的直率,小罗很喜欢叙叙,并不是男女的那种喜欢,而是觉得她像姐姐一样,这想法很奇怪。
  小罗幽幽熄灭了炭火,站起身,一瘸一拐去橱子里拿干净的碗,叙叙难过的看着她,一个花季的女孩,长得那么脱俗美丽,为何老天要弄瘸她,用残缺的美丽来解释,未免太牵强。
  好管闲事的因子又开始在体内作祟,叙叙笃定站起身走至小罗跟前,清了清嗓子,“小罗,看着我的眼睛。以后那帮不成器的东西再敢吆喝你瘸丫头,你就像我这样,”说罢,叙叙昂首挺胸,竖起眉眼,凶狠大喝,“瘸,我是瘸,你有得瘸吗?瘸,我瘸你老母啊瘸,瘸你全家,你丫的!小罗,千万不要给那种利用别人缺陷找乐子的人好脸色,凶死他们!他们若敢打你,你就告诉我,我去师父那里告他们黑状!”吴孟达的经典台词先拿来一用,哼!
  扑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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