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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剑杀-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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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叙不知道自己的处理方式对不对,真的不知道,这段孽缘也许从见到七砚辽的第一眼就开始了。心脏不安的跳动,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害怕,抚额,至今仍不敢相信经常冷嘲热讽,将她比拟的体无完肤的七砚辽居然会爱上她?
  其实七砚辽这种人挺犟,很难服输,连表白时的眼神都是炽烈而挣扎的,既想维持可怜的自尊却又忍不住讨好,抛开他的劣迹不谈,那一廖的魔头还挺可爱,标准的别扭正太。可是叙叙已经许诺爱步歌就不可再受其他男子的诱惑,就算再优秀也会坚持立场,叙叙最恨背叛爱情的人,所以她不能敞开心接纳其他的男子,七砚辽,对不起……
  隔着一扇纱窗,微步歌容颜淡淡的,负手而立,说不出是何情绪。周若夫却满意的趴在他肩头微笑,“看清楚听清楚了吧?恭喜你,方叙叙目前还是爱你的。不过面对七砚辽这种极致诱惑,她还能坚持多久,我拭目以待。万一哪天叙叙克制不住了,却又不敢背叛你,岂不是要忍受诸多精神的煎熬,呵呵……最痛苦的莫过于枕边人时时刻刻惦念另一个他。要怪就怪你的情敌太强大了……”怜悯的拍拍步歌手背,周若夫眼睥的阴险稍纵即逝。
  
  忿忿推开意图不明的周若夫,微步歌信步离开,眉眼寒凉的很,虽看不出震怒,却已然比震怒更剧。
  云山灌木林深处,七砚辽微微偏身,躲过一道飞刃,神情邪佞,转身,笑道,“真不走运,被你发现了。”
  树枝轻轻晃动一瞬,微步歌闪身而出,眉眼淡淡的,嘴角却微微抽搐,藏在衣袖下的拳,捏得紧紧,几乎要捏碎。
  “不要逼我。”寒凉道一句,微步歌一瞬不瞬哈着七砚辽,眸底深深翻涌怨毒的火花,那是男人最野性的宣战。
  “你也不要逼我。”冷声回敬。
  “信不信,我能让叙叙恨你一生一切。”蓦地,微步歌突然怪异的笑了,及其诡谲。对七砚辽而言,叙叙的痛恨就是最大的折磨。
  “那你去跟她说呀,让她恨我呀。”不屑冷哼一声,七砚辽双手环胸,永远自信满满。
  “我会的。”嘴角弯出淡笑的弧度,微步歌清隽眉眼愈发淡薄,却从容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七砚辽,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威胁我?七砚辽桀骜的扬了扬下巴,我从来都不怕威胁,只怕你没本事……
  ……
  凌霄九度迂回情 86
  意味深长的笑笑,微步歌攥紧手中的东西,七砚辽,这可是你自找的。
  永远无法忘记那句话,如果没有微步歌,叙叙一定会爱上七砚辽!怒火,嫉妒乃至邪恶都在蠢蠢欲动,对着桌面狠狠砸下一拳,清冽的眸子翻涌红光,叙叙,不要怪我。
  周若夫慵懒若无骨的倚着软榻,平静睇着努力压抑嫉愤,想要恢复淡漠的微步歌,步歌,继续喷怒吧——
  叩叩叩
  叙叙扬着粉拳轻轻敲门,微步歌眼神一凛,又恢复了凝黑,阴森森瞪了眼周若夫,周若夫才耸耸肩不悦的飞身离开。
  
  吱嘎一声,两扇门迟疑的打开,叙叙手里端着托盘,粉靥绯红的站在门口,狗腿的笑着。“这是我给你炖的八宝汤,口感很好,我已经尝过了,快进来尝尝。”叙叙献宝似的率先进去,杯盏乒乓一阵,替微步歌盛了一碗,还不放心的鼓着小嘴吹吹。为了煮八宝汤,她拍尽马屁才说服大厨为她配好材料,然后蹲在炉灶边烟熏火燎才煲好的。
  步歌赞许睇着叙叙,接过汤碗,尝了一勺,味道还不错,清甜可口,不燥不腻,只是火候稍微欠佳,“很好喝,叙叙做的东西向来好吃。”
  得到赞许的某女主胸脯不禁挺起,下巴也骄傲的扬着,“哼,我早就知道自己有美女厨师的天分。最近你太累了,就应该喝汤补补,这个八宝汤好处多呀,润肺、清肝明目、补血、壮阳……呃……”壮阳?叙叙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干么把壮阳添上去,听着好像她已迫不及待那啥,窘死人了,讨厌,步歌造成别听清啊。
  红着粉靥暗暗瞥了瞥专心喝汤的步歌,好在表情没甚大的起伏,应该没听清她刚才的胡言乱语,呼——
  “叙叙,很爱我么?”望着色泽鲜亮的八宝汤,微步歌淡淡问道。
  “当然。”叙叙不假思索的承认,奇怪道,“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步歌觉得叙叙不够爱你么?这可是我第一次煲汤给男孩子喝呢。”害羞掩面。
  “是么。可是却不是第一次做饭给男孩子吃……”微步歌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以前那不算,我是被七砚辽掐着脖子逼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凶,整个一只小狼狗……”
  “我不想听你说他。”猛地打断叙叙,叙叙惊愕顿住,步歌急忙弯出一丝笑意,温柔道,“忘了他的一切,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
  
  “哦……”呐呐点点头,今天的步歌好奇怪。“步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迟疑的问了句。
  轻轻搁下汤碗,步歌温柔握住叙叙的小手,“是我不好,刚才证据不够温柔。最近心里总是想着叙叙,所以真气紊乱,刊真虚法的第七成要推迟一个月才能练成,委屈叙叙……”
  小脸一热,叙叙娇嗔,“讨厌,你练不练成关人家什么事……”呜呜,人家根本就不是期盼着做那种事,八宝汤功效之一壮阳只是巧合,该死的巧合,如今被误解,羞死人了——
  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冲上脑袋,叙叙头垂着不能再垂,小鸟依人的任步歌纳入怀中。“步歌,好坏……”
  下巴轻轻搁在叙叙兴洁的额头,微步歌嘴角紧抿,眸光闪过阴鸷。
  难得步歌陪她一天,叙叙欢呼雀跃,两人在剑锋一直玩到天黑,步歌却因接到飞鸽传书不得不离开,才悻悻拉着叙叙送她回房歇息,“这次任务很紧急,一时半会我无法脱身,叙叙要乖乖的等我回来好么?”
  “嗯。我等你。”叙叙善解人意的点头。
  目前他急行的身影,叙叙无奈阖上门,铺好被子睡觉。刚欲转身,顿觉颈子一麻,一记手刀砍在麻穴,让叙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陷入黑暗。
  好黑,好冷。这是哪里?
  叙叙转动僵硬的脖子,努力想要看清什么,可是为什么看不清?是谁,把她带到了这里?适应半晌,才察觉这是一处幽暗的房间,能透光的地方被深黑色的幕布掩盖,凉意袭来,才惊觉自己只包了一层薄薄的绸缎,绸缎下空无一物,叙叙大惊,挣扎着想要坐起,手腕却使不上力,呜呜,双手被人拉开绑在床头两侧,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步歌,救命!!
  一阵夺目的光涌进,叙叙刺疼的别过脸,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待回头张望时,光束已然消逝。虽然看不见,可是她断定有人进来!眼角噙着泪花不敢哭泣,竖起耳朵听动静,这个人武功甚好,几乎没有气息,追逐那逐渐靠近的步伐,叙叙顿愕,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仿佛隔着层迷沙,便试探的应了声,“步歌……是你么……不要吓我!!”
  
  身影微微一顿,凉凉的手指轻颤的拂过叙叙眼角泪花,这样的碰触让叙叙缩成一团,“呜呜,你是谁?是不是步歌……说话呀,为什么?”那不经意的感觉让她以为是步歌,她的英雄,可是步歌怎么会这样对她,步歌刚刚离开了?!
  那人不言不语,得不到回答,叙叙愈加恐慌,只觉得脸上有细滑的东西拂过,一方洁白的丝绸,轻轻蒙住她的双眼,恐惧陡然上窜,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不,不要……步歌!
  柔亮的蜡烛幽幽点起,就着一缕昏黄,叙叙却什么也看不见,姣好的身子起伏薄薄的绸缎下,造成一种无意识的致命引诱,娇媚极了。她想要逃,手腕却无法动弹,不要……“你说话呀,呜呜,步歌,是你么?”
  叙叙的一再发问仿佛激起他的反应,呼吸微微有些沉重,却决绝的掰开她紧张合拢的脚踝,纤细的指肚沿着线条,游走,游入隐秘禁地,叙叙浑身一怔,不住的发抖,拼命夹了夹腿,脸色泛上惊吓的红晕。“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含着哭腔祈求。
  步歌会来救我的,步歌……“你是步歌么,我感觉到你的气息,步歌……”明明不确定,却为何要一再的确定,叙叙红了眼眶,内心祈祷一万次。
  男子的越来越粗犷,让叙叙没来由的害怕,他很快撕碎了自己的衣服,俯身压下,手掌肆意玩弄,虎口不断托住她的柔软,时轻时重,轻启柔嫩的唇品尝诱人的果实……
  “啊——”
  猝不及防的剧痛传来,叙叙的尖叫冲破喉咙,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娇躯僵住,本能的垂死挣扎,却让填满她的火热温度猛然递增,“步歌……你……出去!”
  孰料男子震怒的野蛮之吻狠狠堵住叙叙哆嗦的小嘴,低哑的伏在她耳际,一字一顿道,“听清楚,我不是微步歌……”
  心脏像被生生撕开,挣扎的腿猛然顿住,叙叙眼角溢出大颗大颗的泪花,哽咽,“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七砚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魔鬼的声音,荡心摇魄,世间除了他谁还能有如此美丽罪恶的声音?
  “出去……出去……呜呜……!”叙叙难过的玉颈后仰,别开脸,无法忍受剧痛的煎熬,这样的疼痛超过她的想像,那火热的温度几乎要焚烧她的五脏六腑。
  魔鬼邪魅的声音再次萦绕,决绝的捧起叙叙小脸,雨点般的狂吻落下,仿佛要吞噬无辜的羔羊。填满的温度为了让她适应,缓缓的有一下没一下动着,微微停滞。用一种几乎野蛮的温柔,强迫小小的她作出反应,适应他的火热,一点一点容纳他的热情……
  唔唔……
  叙叙难过的扭动,痛苦呜咽,左右摇着头闪身,却怎么也躲不过男子疯狂的吻,小嘴也在瞬间被他肆虐的舌填满,脚踝难过的想要并拢,却被男子的腰身隔开……
  逃脱已是无望,可是疼痛又迫使她不得不挣扎,大概她的脸色太难看了,男子有些心疼,便强忍磁停驻,耐心的指引她适应。
  “七砚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叙叙泪已成雨,越挣扎越痛苦,让她不敢再乱动,抖若筛糠的躺在男子禁锢中,低低哭泣。荏弱的乞求根本打动不了火焰冲天的野兽。
  “这才乖,不要乱动,很快就不痛了,放松,再分开一些……”
  羞辱溢满胸臆,香汗和着泪花浸透幽绸,粘腻在眼上,叙叙紧紧咬着唇,小手无助的攥昆褥单,悲戚,七砚辽,我不会原谅你!
  满口满身都是他的味道,这熟悉的味道她怎会不知,这熟悉的声音她怎会不知,以为蒙上眼睛就可躲过一切么!“我恨你,呜呜——呃……不要不要……疼!”猝不及防,狂野的旋律迅速展开,让叙叙猛然呛住,迦哽咽也断断续续,单薄的身子只能随他摇摆,步歌,救我!
  性感的低吼,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不断拂过,重重吹在她耳边,满室旖旎,充斥暧昧的味道,偌大的木床发出吱嘎吱嘎的抖动,仿佛快要禁不起这剧烈运动,疼痛逐渐减轻,伴着陌生的欢愉铺天盖地地袭来,叙叙羞愤欲死,已然没了挣扎的力气,像只待宰的羔羊任他玩耍……
  
  几番狂野之战,叙叙俨然被掏空了,虚弱的瘫软在凌乱褥单上一动不动,满铺皆是狼藉,还有星星点点,仿若梅花 的血迹,那是她的第一次……未经人事的身体被索求无度的他一遍又一遍的占有,掠夺,难过的只能低低的哭泣。
  轻轻掰开叙叙僵硬的小手,与她十指纠缠,落下眷恋的吻,绵延每一寸,盛开羞人的花痕。
  “我爱你。”低哑的在她耳边呢喃。
  叙叙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此刻只为他绽放,象牙白的肌肤泛着妖媚的粉红,让他沉沦——
  这厢,天天被微步歌压榨,到处奔波的宗卿朔一蹦一颠来到叙叙房门外,“丫,喂小猪咯喂小猪,快出来,有大把好吃的!”通常不出三下,某女主一定屁颠屁颠的打开门,笑脸迎接。
  咦,半晌未见开门,可以确定没人。
  这么晚,疯丫头死哪去了?该不会又跟微步歌约会了吧!宗卿朔气的气喘如牛,呃,不对,峨眉召开秘密大会,商讨共同维护武当“魅央宝匣”大事,微步歌哪有时间约会,那疯丫头跑到哪里?
  身体不住的酸痛,在屈辱中挣扎,何来水如交融的甜蜜,被他强迫着带入高峰,回落,却是无尽的羞愧,叙叙瑟缩着身子,喉头干哑的哀求,“我知道是你,七砚辽……呜呜……臭流氓!出去,快出去!”被填满的痛苦,以及突然窜上的异样感觉无不让叙叙羞赧。
  
  含着叙叙的小耳珠,从背后拥住,烫灼的胸膛煨着叙叙噤若寒蝉的柔躯,大手游移,忽然握住她的小腿,男从从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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