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杀-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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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大颗的泪珠涌出,叙叙蓦地紧紧揽住步歌,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大声道,“我相信步歌,不需要证据,无条件相信步歌是清白的,没有做下流无耻的事情,那些人的死也跟步歌无关,步歌是无辜的,换做谁都没有办法改变!!而且……步歌亲手挖了六百座坟墓,足以使他们安息,呜呜……”
激动不已的男人在叙叙温软而坚定的话语中逐渐冷静,血红的双眸缓缓变回乌黑盈亮,叙叙第一次看见微步歌哭,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原来男人哭泣也可以如此动人如此美丽,他抱着她,错乱在茫茫时空里,重新回顾一番那永远也不敢再回忆的往昔,所有人都死了……本以为有了家的他再次流浪,直到重月的出现,是重月给了他一切……
“叙叙……”微步歌不停呢喃她的名字,脆弱的仿佛不堪一击,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叙叙无条件的信任。这让他感到羞愧与后悔,后悔从一开始就不该隐瞒,而该勇敢的打开心扉,让叙叙了解真正的他。人生得此红颜知己,他已别无他求。
“周若夫恨疯了我,他想让我跟他一样失去挚爱,尝尽撕心裂肺之痛!失去了叙叙,我每晚都做恶梦,难道这是我的报应?”步歌混乱的呢喃。
只能用力的箍紧步歌,叙叙难过的说不出话,不敢相信拥抱的男人,一向屹立不倒的男人竟会有如此不堪一击的背面。这样的步歌让人心揪痛不已。步歌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鼓起勇气拆开伪装,撕开疤痕,回顾这一切?步歌……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叙叙,也可以为了叙叙什么都要。不要离开我……”步歌湿润的唇不容拒绝,准确的覆盖叙叙小嘴,与她缠绵纠结,温热的舌游走她敏感的耳珠,轻喃,“不要离开我。我会尽快选出下任掌门然后陪你到天涯海角,去任何叙叙想去的地方,我的魔性也只有在叙叙面前才会消失殆尽。我只听叙叙的……”如此清高傲视一切的男子如今放下所有尊严,卑微的只想挽留心爱的女人。
幸福呜咽一声,叙叙十指狠狠掐进步歌的后背,娇软道,“这一次步歌确定再也没有欺骗跟隐瞒么?”
“没有了。一个劣迹斑斑并不美好的步歌完全出现了,叙叙还会再爱么?”他悲伤的眸子比海还要深邃。
“我愿意,因为信任才是爱情的前提。”
“叙叙……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终于回来了!”微步歌再次用力的将她纳入怀中抽痛的心脏渐渐腾起甜蜜,他的叙叙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自卑亦不隐瞒,永远相信叙叙的真爱。
甜蜜的恋人在月光下相拥,这一刻但愿永恒。
微步歌缓缓从怀中掏出紫薇玉,温柔挂在叙叙玉颈,系好,然后深深印下一吻,“再也不许拿下,如果发脾气就打我,但是不许丢弃它……”
“嗯。”爱娇的抽噎一声,叙叙软软偎在他怀里,“那步歌再也不许欺负叙叙,让叙叙伤心,要时时刻刻相信叙叙,永远只爱叙叙一个人,每天都要甜蜜的亲吻,觉得叙叙最漂亮,哪怕牙齿都掉光了……”
“好。那叙叙也要永远觉得步歌最蚰,哪怕满脸都是皱纹。”他轻轻捧起叙叙的小脸,温柔的吻干每一滴泪珠。
爱娇的藕臂勾着他脖颈,叙叙扁了扁小跟,“步歌本来就是最帅的,所以总是让叙叙哭。”
“以后再也不让叙叙哭了。”他许下真挚的誓言,与她缠绵相拥。
娇喘的任他唇舌游走,任他双手放肆,叙叙迷蒙的双眸熏染一层醉人的妩媚,轻轻颤栗着娇体,“微步歌永远爱方叙叙……”
“很快我就练成第七级,宗卿是不错的掌门人选……”微步歌迷离的双眸燃烧熊熊火焰,双手不住的游弋,“那时我带着叙叙远走高飞,娶叙叙做妻子,生好多小孩,好不好?我们一家人快乐的不离不弃……”
“嗯。”娇羞点点头,小手无助的攥紧在胸前,叙叙忍不住嘤咛一声,他放肆的手充满了电流,似乎要寻找一个地方,终于找到了……
褪了衣衫,轻轻横抱起叙叙,叙叙小脸绯红,还是第一次看见步歌的身体呢,和脸蛋一样完美无铸,让人自卑,每一寸骨肉仿佛都是精雕细琢,禁片里的男人被他比的像哥斯拉怪兽。叙叙不由得紧张,眸光无意掠过“小微步歌”,光线太暗,看不清,但鼻血差点喷薄而出,赶紧拉回神智,叙叙结巴道,“你,你不是还未达到第七级么?”
亲了亲叙叙的小嘴,微步歌戏谑道,“我只是想让你试试药泉的乐趣而未说要你……”
原来是她的思想不健康,脸颊又是一热,叙叙却勾紧了他的脖颈,泉水温度适宜,让娇嫩的肌肤的毛孔一下张开,舒服的难以形容,一股淡淡的醉人花香四溢,和微步歌的体香一模一样,原来这就是醉人的烈荼香。
后背缓缓压上步歌温暖坚硬的胸膛,被他长长的胳膞环绕,叙叙幸福微笑,之前的阴霾就当成爱情旅途的曲折,她相信,如果相爱就一定能牵手到最后。
“烈荼是世间至毒,能克万毒,所以它一定能抵过幽冥心诀。万物生生相克,我与烈荼便是互相克制,有了我,叙叙就不用担心受烈荼之苦。”他温柔的呢喃,叙叙心扉暖暖的,原来一切他都计划好了,却还装作凶狠的把人家抢回武当也是为了解毒么……
“可是你还做了两件坏事没解释。”叙叙不依不饶的嘟嘟小嘴,“在莫念面前说我坏话,害他认定人家是妖女。还有,居然抢了人家的鞋袜,让老鼠……”小嘴被他轻轻的吮住。
“我想光明正大的爱叙叙,不用躲避世人眼光,自然要让所有人知道叙叙的身份。至于老鼠只是小小的惩罚,叙叙以后必须保护好自己,不许再让其他男人乱碰。”
“步歌吃醋了。”
步歌淡笑不语,扶着叙叙坐下,轻轻提起一只脚丫,这可爱的玉足从第一眼就让他差点忘记呼吸,印上深情一吻,细碎的,遍及脚踝。娇咛出声,叙叙羞涩的别过脸,试着合拢脚踝,一时无法适应神秘的地方大咧咧呈现对方火热的眼眸里。
他的吻越来越狂野,沿着每一寸曲线游弋,汲取她的芬芳,魅惑的双唇用一种神奇的方式畅游叙叙的隐秘,带她共赴云雨。在步歌的引领下,叙叙颤抖着小手握住他的,让他低哑的吟了出声,旋即紧紧搂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步歌,希望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一如你给的誓言……
……
凌霄九度迂回情 83
人一旦走运挡都挡不住哇,叙叙得意的摸着好久不见的黑美人,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了!低落的心情逐渐好转,这些时日并没有叙叙想的那么顺利,各大长老都已经开始打压她,自此在武当不能跟步歌正大光明亲密接触,也不能同居,最恐怖的是还要背负妖女、狐狸精、红颜祸水等骂名。
现在除了宗卿朔,所有长老级人物全部知晓叙叙跟微步歌的关系,皆是恨的咬牙切齿。步歌倒是看得开,时常安慰她不必太在意,再忍一段时间就好。叙叙单手托腮,少林主持加冕仪式不久前举行,武当派辈分最高的宗卿前去恭贺,估计这会儿应该回来。这家伙集所有缺点于一身,还睚眦必报,从头到脚看不出有什么掌门天分,丫,步歌却非说他是最好的人选!
转了转黑眸,叙叙不禁想像一幅空前华丽的场景,宗卿朔身穿圣洁道袍,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躲在九霄殿旮旯里喝酒看美女,呃!武当从此走向灭亡……
嘶——嘶——
刚才还乖乖的黑美人突然不安分的叫了几声,拉回游神,叙叙不解的眨巴两下眼睛,只见它昂起漂亮的脑袋,活像个骄傲的公主,前蹄回踢踏几下。刚欲问它想做什么,却听一声更加嘹亮宏伟的马嘶鸣,简直堪比虎啸,某女主冷汗涔涔转身,千里雪那厮雄赳赳气昂昂的撒着欢儿朝黑美人奔来,两颗黑仯愕耐噬了该榷暮煨模踩环⑶槠诘搅恕
自从那次林中巧遇,千里雪对黑美人简直着了魔,三天两头溜过来私会,更不时央求宗卿准它同黑美人待在一间马厩,却都被以“男女授受不亲”之由拒绝!害它郁闷了好久,如今陪主人出去这么长时间,早已归心似箭,眼下是恶狼扑羊般飞来,黑美人已经初长成了!
丫,勾引我的马!叙叙于第一时间横臂挡在千里雪跟前,趾高气昂道,“害不害臊,男女授受不亲!除非你肯让我骑骑……否则休想轻薄我的黑美人。”
千里雪怒目,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又见叙叙一副小人得志咸鱼翻身乱扑腾的架势拦住去路,便喷了几下鼻子,郁闷的用头拱叙叙,老子答应你。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叙叙欢呼雀跃,黑美人果然是马中极品美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心高气傲的帅马勾魂。
得到许可证的某帅马,扑通扑通跳着小心肝儿朝高傲的黑美人缓缓挪去,讨好的在她身边转悠两圈,以显示自己强健的体魄,见黑美人不鸟它,立刻又悄悄靠近一步,在其耳边说着人听不懂的马话。
眼巴巴瞅着甜蜜的情侣,她可怜的步歌正四处奔波,主持武林大局,叙叙眼眸一阵落寞,孰料肩膀突然搭上只爪子,重重的拍下来,吓了她一跳!
宗卿朔一张铁青的脸从地平线升起,倏然两只大手齐上,将叙叙生生横着举起。一阵天旋地转,某女主两眼冒金星,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你疯了,放我下来!”
宗卿朔咬牙切齿道,“你勾搭银银,破坏我美男不败纪录也就算了,如今连千里雪也不放过,呜呜,整个魂都被黑美人勾走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欠我一顿好打!从此以后不准跟微步歌好,他就会欺负你!说,这段时间跟到哪里去了?丫!”
这家伙还不知道她的女儿身,叙叙泪奔,瞥了瞥地面,宗卿身高1米84左右,又将她高高举过头顶,应该离地约两米了,呜呜!“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这个人猿泰山!步歌早就跟我和好了。”丫,还是先不告诉他老娘是女人比较好,叙叙不禁担忧勇猛的宗卿朔也跟重晓、莫念那帮人一起骂她妖女。
存心戏耍一番,宗卿朔才一脸坏心眼儿的放下叙叙,斜睨,“快回答我,这段时间跑到哪里?”
叙叙支支吾吾对手指,“冷战期结束自然回来,呃,小师伯……你觉得步歌掌门当得如何?”狡猾的转移话题,试探宗卿有无掌门潜质,娃,你不能让姐姐失望哦!
“挺好的。”
听说叙叙跟步歌和好,心为何酸的要命!而且极其不爽,叙叙呀叙叙,那个微步歌到底有什么好?宗卿朔继续斜睨。
张开五指在宗卿朔眼前晃了晃,叙叙觉得脊梁骨发寒,此人甚恶,自始至终一直斜睨她,“你……好像对我有看法?”
“嗯。”淡淡哼了声,宗卿朔双手环胸,蓦地上前一步想拉叙叙的手,却又硬生生改为握住皓腕,“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只要不跟老娘吵架就行。叙叙乖乖的随他大咧咧往草地上一坐,宗卿朔挫败,捶了捶无辜草坪,眼眸堂弟,终于鼓起直视叙叙,“叙叙……”
“嗯?”
“……想吃东西么?”捶胸顿足,他想问的不是这一句。
“想!”如果拒绝就不是方叙叙,某女主两眼神采奕奕,眼巴巴瞅着宗卿朔,好吃的在哪?
“给。”打发乞丐般丢了一小包梨花糕给叙叙,宗卿抚额,耳边传来毫不客气的吧唧吧唧声。
“谢谢小师伯,”叙叙呵呵傻笑,也大方的递了一块给宗卿朔,“你也尝尝。这家作坊的糕饼很不错,嗯,好吃。”
“呃,如果我送你一家更大的糕饼坊,能做所有糕点的那种作坊,你喜欢么?”
“那再好不过,可惜只能想想。”叙叙心不在焉,继续张开诱人的小嘴啃着,显然不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
悄悄往叙叙身子挪了挪,宗卿朔深吸口气,装作无意识的缓缓搭了只胳膊在叙叙弱肩上,继续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何止一间糕饼作坊,酒楼我也送你,反正能做食物的地方我都送样给你,好不好?”
“切,少骗人了,你哪来的钱,难道你家开银行?”拍掉宗卿朔的毛手,叙叙猜测这厮有故事,不知寻思什么坏主意,满腹狐疑道,“就算是真的,你那个条件一定很苛刻。”
“不苛刻。只要你答应搬回凌云阁和我一起住,我就天天带你去吃好吃的,吃什么都行。”
丫,谈话到现在,这家伙左一口好吃的右一口好吃的,就不能换点别的?难道我看上去就那么好吃?叙叙不服气的摸了摸小跟,做为一个淑女,给人留下了好吃的印象,着实很失败,“我哪有那么好吃,真是……呃,你要跟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