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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剑杀-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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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伤心的小脸格外动人,潋滟的水眸让人心头一紧,七砚辽艰涩吞咽一下,别扭的启音,“以花海经归琼的实力,绝对可以消掉这些疤痕。你看我的脸,之前被你抓花了,现在还能看见疤痕么?”
  “看不见了。可我的手伤势好严重,跟抓痕不一样……”叙叙扁了扁小嘴,弱肩一抽一抽的委屈。
  “我说没事就没事!如果真的留了点疤痕就留呗,不可能因为这就嫁不出去吧?再说……若真的没人娶你,那我……可以勉强……负责的……”黝黑的瞳仁越来越深,最后一句话虽然别扭,但却说的深情款款,叙叙猛地收回小手,负气道:“谁让你负责了,不用你勉强,呜呜……”
  “你……”真是不识好歹!七砚辽脸色不由得尴尬,青一阵红一阵,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而且还很不屑的拒绝!“那很好,反正我也不稀罕。”
  叙叙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怕手痛,一定要狠狠赏他一巴掌!目光倏然落在魅央宝匣上,她心下一紧,急忙挪过去,用胳膊夹起,搂进怀里,警惕的瞪着七砚辽道,“我的功劳最大,如果你敢私吞或者企图杀人灭口,我就用剑杀杀了你!”呃,好像她的手已经不能握剑了。
  闻言,七砚辽微微一怔,好看的嘴角却溢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不管做任何事,叙叙都不信任我。”
  不敢看他的眼睛,叙叙垂眸,却搂紧了魅央宝匣,小小的身子盘腿坐在那里,眼眶一酸,“在这个世上,没有谁能保护谁,只有靠自己。落魄至此的我也全拜你所赐,让我如何相信你?万一你拿了解药却不给我,我该如何是好……”的确,叙叙越来越不敢相信人了,她害怕遗弃,害怕背叛……
  深深望着紧张的叙叙,理解了她的恐慌,那委屈的样子真是让人怜爱,七砚辽无奈一笑,不禁摸了摸她小脑袋,却冷着脸道,“我不会让你死,世上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好欺负的人。”
  丫!老娘就那么好欺负!叙叙黑面。
  “如果不放心,就一直抱着它好了。”
  “哼。”老娘不怕累!叙叙环着魅央宝匣不吭声。七砚辽无可奈何的将她横抱起,日暮渐落,马车也不知所踪,估计承着塌陷沉了。
  ……
  两人回到潜龙镇时,天色已然大黑,叙叙建议打尖吃顿饱饭,而七砚辽坚决反对,只买了几个包子和一袋零食搪塞她。叙叙又饿又累,连口茶也顾不上喝,便大口大口咬着热乎乎的大肉包,吧唧吧唧真好吃!尽管双手不灵便 ,但为了果腹,她练就了灵活腕力,用手腕夹着肉包,“这肉包真好吃,再给我买两个吧。”叙叙瞅着折腾马车的七砚辽央求道。
  “我,真怕你撑死。”七砚辽皱了皱眉,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叙叙。未免夜长梦多,此地不宜久留,毕竟魅央宝匣是唯一能将夫人与他从地狱拉回的宝贝……
  催促叙叙上马,七砚辽驾着马车迅速驰骋而去,一路黄烟滚滚,再次路过夜市的包子铺时,却停了一小会儿,扔给叙叙两只包子便继续上路。
  “你就使劲的吃吧,胖妞!”
  咬了一口大肉包,叙叙气结,“你,你说谁胖妞?!”丫,七砚辽仗着自己苗条又漂亮竟肆无忌惮的摧残她脆弱的心灵!于是恨恨的啃光肉包,摸了摸舒服的小肚子,叙叙才迷迷糊糊睡着。
  吁……
  马儿长长的鸣声惊醒了熟睡的叙叙,揉揉眼睛,她不解的掀开软帘,瞅着驾车的七砚辽,问道,“出什么……”下面的话被她深深的咽进腹内,原本空旷的原野多了几分杀气,马车正前方,站立十几名武当人士,为首的人正是当今掌门微步歌。
  一身标准的道士装束,清瘦,挺拔,白衣翩飞,仙风道骨却也寡情疏离。
  叙叙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目光比从前坦然也比从前黯然。
  ……
  
  阴山古墓艳影绝 80
  “叙叙,看到了没,这就是正派的作风。一少奇多。”七砚辽单手托腮,散漫道一句。锋利的眸光却是愈加深邃,燃烧一股好战的火焰,与微步歌一瞬不瞬的对峙。
  微步歌负手而立,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波澜,轻轻启音,“交出冬小麦跟魅央宝匣。”
  “这是我们辛苦得来的东西凭什么交给你!”七砚辽踮着手中的小石子,漫不经心,叙叙暗算一番敌方人数又瞅瞅弱小的自己跟七砚辽,不由得缩了下肩膀,呃,七砚辽能压住微步歌就不错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要一敌那十位雄壮的大哥!
  微步歌不再继续浪费口舌,只缓缓扬剑出鞘,竟是纯钩!“由不得你这魔头兴风作浪。武当中弟子听令,捉拿方叙叙。”
  “是。”
  捉老娘!叙叙冷汗涔涔,被武当捉住的后果不堪设想,一个奸细之名足以让她过二十遍刑堂。小手紧张的攥住七砚辽衣袖,“不带独自逃跑的,呜呜……”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七砚辽瞥了瞥怕死的某人,遂不怀好意笑道,“我们拉个勾勾发誓,不带独自逃跑。”
  好的好的,叙叙点头如啄米,便想也不想伸出伤痕累累的小拇指给他勾勾,而七砚辽则一脸得逞的微笑,朝微步歌投去挑衅的眸光。
  软腰一紧,七砚辽已揽着她飞身掠起,叙叙倒吸一口冷气,可怜双爪手上,丫,连逃跑都是累赘。
  说实话,除了微步歌,另外十个人皆不够七砚辽一巴掌。那十人还未靠近叙叙身,已被七砚辽杀了七八个。
  一柄利剑横档眼前,微步歌冰冷的立在前方,一瞬不瞬凝视叙叙。她双颊因激动而泛红,小鸟依人的缩在七砚辽怀中,两只小手缠满了纱布……
  叙叙也不躲闪,眸光没有回避的与他直视,慢慢扫过他的纯钓,才幽幽开口,“微大掌门休要咄咄逼人,这种强盗行为让人很不耻。”
  “叙叙打算跟定这魔头么?”孰料,微步歌竟一怔不怔道。
  丫,我说东,你说西!叙叙怒目,“跟与不跟关你鸟事!我只知道堂堂的武当正在打劫!打劫知道不,就是非法掠夺他人财产!”老娘不想死,可全靠魅央宝匣来救命,丫,跟你拼了!
  “打劫又如何?如果以打劫之名换来天下太平也未尝不可。”凝了凝眉宇,微步歌凉唇轻启,“我给叙叙最后一次机会,离开七砚辽,否则你就是武林的公敌。”
  公敌?叙叙往七砚辽怀里缩了缩,呜呜,老娘怎么这么倒霉!微步歌,你真是坏透了,“公敌就公敌,反正都是死!我就是要魅央宝匣,有本事杀了老娘。”叙叙裹紧了包裹,一副死也不松手的架势。
  “叙叙乖,真勇敢!”七砚辽垂眸亲昵的赞扬一句,大手肆无忌惮的掐紧叙叙软腰,余光却犀利锁紧了微步歌的反应。
  清风淡淡吹拂那洁白道袍,鼓起微微波浪,微步歌神色不动,眼底却静静的深邃,直勾勾瞪着叙叙,“自甘堕落!”遂纤指一点,纯钓凌厉刺杀而出,直取七砚辽命脉。
  七砚辽从容自若一笑,飞速躲过一连串攻击还不忘谐谑叙叙,“小肥妞,如果你少吃两个包子,我的速度至少还能提升一倍。”
  “丫,你就别在挤兑我了。呜呜,看好那剑,要是敢让我受伤,我诅咒你全家,啊……”被纯钓的剑气惊到,叙叙尖叫一声埋首七砚辽胸膛,激动之余牵动了双手伤口,撕裂般的疼痛带出了殷红液体,叙叙惨白了脸色。
  如今的微步歌跟七砚辽着实难分高低,且还有几个武当小弟子等着逮叙叙,这一切都让叙叙不安,非常的不安,幸好七砚辽也无心恋战,只尽力带着她逃跑。
  紧紧扒住七砚辽脖颈,叙叙含泪道,“我不要当奸细我不要回武当,呜呜……”
  “别哭了,我们不是拉过勾么。再哭就把你扔给微步歌。”七砚辽威胁的声音被劲风吹的尤为恐怖,叙叙急忙噤声。杏眼不时盯着紧紧尾随而来的微步歌,他的眼神明明冷冽无情却为何让她不住的害怕,仿佛那眼底藏有惊天骇浪!
  “小心!”叙叙尖叫,眼见纯钓朝这方再次飞来,心中一痛,微步歌你真的要赶尽杀绝么?!
  怀抱叙叙,优美一个旋转,极精彩的躲过纯钓那致命一击,七砚辽微须喘息,低哑道,“扛着肥妞逃跑简直是高难度挑战。”
  “掌门,我们来迟一步!”一声雷吼,只见重晓真人带着莫念杀过来。叙叙暗叫不妙,这两个老鬼好生厉害,看来逃生几率直接降低为零,泪奔!
  “七砚辽,你听好了,我要是被武当宰了做鬼都不放过你!”叙叙呜咽一声,又道,“记得拿冬小麦来换我,但是魅央宝匣不可以换,一定要把解药留给我,呜呜!”
  “哭什么,不试试怎么知道逃不掉。”七砚辽低哑道,眼神已然点亮狂野的光芒,粗重的男性气息扑在叙叙耳边,让她慌乱的心稍稍平静了一点,只恨爪子受伤不能并肩作战!
  “妖女!老夫第一眼就觉得你不正常,没想你果然是妖女!”早就看叙叙不顺眼的莫念边骂边扑来,场面是以三敌一,一个微步歌就让人无法脱身,再来两大高手,七砚辽明显处于劣势,但他不甘心,长手死死缠绕叙叙,其实大可以把叙叙给他们,因为他已得到了魅央宝匣跟冬小麦,可是内心某个角落快要疯掉,尤其是那种男人才能嗅到的危险,叙叙绝对不能落到微步歌手中,绝对不可以……
  风驰电掣,对弈的招式已经花了叙叙双眼,根本无暇判断分毫,七砚辽在拼命……叙叙缓缓咬紧了下唇,思绪堆积而涌,双臂已不自觉的箍紧他。
  短暂的停顿,叙叙惊愕发现七砚辽嘴角挂了一丝鲜红,触目惊心,“七砚辽,你受伤了!”叙叙泪奔,天要亡她。

  “有些时候结果难以预料,叙叙肯相信我一次么?”他微微眯了眯美眸。
  轻轻啜泣一声,叙叙低低道,“虽然不想,但是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依靠……”
  “很好。我一定会救叙叙,无论用任何方法。”他银牙暗咬,猛然转身冲出包围圈,拽着叙叙狂奔,身后三大高手紧追不舍。
  微步歌一个闪身,扬剑飞掠,迫使七砚辽跟叙叙分开,明明只分开了一秒,却已成了不可挽回的定局,叙叙尖叫一声,被莫念当头拿下,杏眼汪汪的瞅着七砚辽,“够了,你快走吧!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我等着,如果再敢骗我,这一辈子都休想我再相信你!!”她用最大的力气嘶喊,喊疼了喉咙。
  七砚辽忿忿的推开微步歌,玉衣猛地一甩,“微步歌,你有种,正派也越来越不要脸了!从今天开始,武当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花海归琼的人我见一个也杀一个!”微步歌凉凉的回敬,握刃之手苍劲有力。

  “叙叙是我的,如果你敢碰她,我就剁了冬小麦,烧了武当!”不用怀疑,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七砚辽留下阴毒一笑,狠狠拭去嘴角血迹,瞥了一眼委屈的叙叙,才不甘心的离开。
  重晓忿忿道,“真是便宜了这魔头,掌门,合我们三人之力难道还拿不住他么?”
  “你说呢?”微步歌面无表情道一句,凉薄的目光一瞬不瞬瞪着瑟缩的叙叙,她素来怕死,却总是找死。
  “你们放开我,放了老娘!”叙叙细若蚊吟的呐呐,该死的莫念总算抓
  到她小辫子了,呜呜……
  冷不防被莫念推了一把,叙叙趔趄几步,跌倒在地,小手本能一撑,挣开了更多伤口,洁白的纱布此时已如血染般骇人!她吃痛的嘤咛一声,恨恨瞪着莫念。
  “妖女!老夫这就挖了你双眼,叫你再瞪。”莫念怒火熊熊,这个花海归琼的爪牙杀了多少武当弟子啊!说着便掏出弯刀,吓得叙叙急忙捂住眼睛大骂,“你们这三个不要脸,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呜呜……不要挖我眼睛。”
  “带回武当。”微步歌冷冷道一句,凉薄的撇下叙叙,信步离开。
  ……
  终于成为阶下囚了。
  潦倒的叙叙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锒铛入狱,眼下就缺件囚衣跟“我乃奸细”的牌子。
  阴暗的小牢房,空气散发着一种凝滞沉闷的味道,不时还有一只打酱油的小强路过,小强比较友好,跟在便路过了,但是耗子大哥很猖狂,居然不怕人,明目张胆的在叙叙眼皮底下找食吃,甚至凑过来尖尖的小鼻头,到处嗅一嗅,泪奔的叙叙尖叫一声蹲在墙角,吓得一整夜不敢睡觉。小时候奶奶讲过一个故事,监狱的老鼠大多吃不饱,因为犯人的食物太少,所以只有趁夜间跑出来啃熟睡犯人的脚趾头还有耳朵!
  “我,我已经半年没洗脚了……我……我丫香港脚加汗脚……还踩到一坨狗屎,呜呜,不要啃我脚趾头!”叙叙恨不能把小脚丫塞进怀里藏起来!又困又饿,不住的打盹但就是不敢睡觉,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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