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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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叙欺软怕硬的本性暴露无遗,此刻开始迁怒无辜的破铁棍,张开脚丫子就要朝丄踩,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仿佛寒潭上涌的凉意没来由的穿过叙叙张开的脚丫子,直达她全身各处筋脉,让她战栗不已,吃痛的惨叫一声,叙叙被不知名的力量掀了个后空翻,生生摔在了地上,涕泪横飞。
有鬼有鬼啊!!叙叙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不停念着上帝保佑我阿门阿门阿门——
周围仿佛随着那寒意逐渐安静,连虫鸣都消失,叙叙吓个半死偷眼环顾一周,不看不打紧,一看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破铁棍着魔了,尽管还是歪瓜裂枣的样儿,但却威风凛凛竖在了半空,周围寒光呈放射状,若隐若现,似乎有一双无形的锐眸正凌厉瞪着叙叙,蓦地,地动山摇,和地震的感觉差不多,那上百斤重的水槽顷刻炸成了好几段。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呀,我方叙叙有眼不识谈山得罪了您老人家,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啊!别吓唬我,呜呜,我最怕鬼了,您老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就告诉我吧,我会尽最大努力替你完成,请您老放心的去投胎吧,呜呜——”叙叙磕头如捣蒜。
闻言,剑杀像泄了气的皮球跌在了地上,它的命好苦,怎么摊上这么个主人,严重怀疑老叫花子找错了人,丫的!
奇怪,这明明是个铁棍,叙叙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了剑杀此刻的心情,它郁闷,狂晕,无语,而且还不断蹿着怒火,不好,它要打她!叙叙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见铁棍发出暴怒长鸣,飞身窜过来追着她猛打,整个武当山响彻杀猪般的惨叫声,山石迸裂,天地变色。
……
小霸王们快浮出水面,否则狗腿叙叙要罢演了!!嘎嘎,叙叙居然是剑杀的主人,到底还牵扯了多少秘密,亲们勇敢期待吧,精彩呀精彩!
22暧昧的悸动
头痛的快要爆炸,里面隐隐一根筋跳动,叙叙艰涩的睁开眼眸,瞅见微步歌正拧干丝巾,轻柔的擦拭她脸颊。滑滑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燥热的肌肤,叙叙不争气的脸又开始红了,脑袋也开始幻想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尤其是那张让人窒息的容颜,毫不明白自己是万恶的根源,还无辜的凑近她,贴着她害羞的脸观察。
羞怯歪过头,叙叙结巴道:“你看看什么?”再靠近一点点吧,这样就可以吻上了,不知道微步歌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你真是虚弱的不像话,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山滑就将你吓晕。”凉薄的眸光艳冶无双,却明显写着无可救药四个大字。
不是呀,我冤枉,都是那该死的破铁棍,呜呜,中邪了!叙叙有嘴说不清,挣扎着要坐起,才发现两条膝盖已经肿的不像样,估计是逃跑期间跌倒所致。
微步歌见叙叙挣扎的辛苦,便体贴坐于床沿,一只修长的胳膊揽住叙叙,美丽的手从她腋下穿过,另一只手则扶住叙叙的软腰,将她提了起来,直到坐稳。
叙叙被这暧昧的动作吓得大气不敢喘,心虚的瞥了瞥微步歌,他的神情很淡定,这对他而言兴许再平常不过,完全是出于手足之情吧?可是叙叙还是很受打击,死微步歌明明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为什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七砚辽说对了,她那里太小!去他的,人家那里明明尺寸标准!
微步歌缓缓松开放在叙叙腋下的手掌,不咸不淡道:“别乱动,你的膝盖都肿了,若还想明天随我练武,就乖乖的。”
“那该怎么办?明天能消肿么?”她才不是关心能不能跟微步歌练武,她最担心的是明天逃跑时的速度,丫的高林见了她就跟炸毛的野猫似的,不咬死她誓不罢休。
“上药。”简单迸出两个字,微步歌慢条斯理掀开毯子,双手轻轻握住叙叙的小腿,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叙叙打个寒噤,她猥琐的脑袋不禁掠过了从前偷偷在宿舍里看的那个日本禁片的镜头,果真无药可救。然而微步歌依旧眉峰微蹙,神态自若。
叙叙怔怔瞅着微步歌那十根指尖泛着粉色的葱指慢条斯理卷着她的裤腿,愈来愈上,愈来愈上,叙叙的心脏也越来越上,直到堵在嗓子眼,微步歌才停手。
只见他眉峰蹙的更紧了,手指捏着大腿内侧的力道明显加重:“根基竟差到这般境地!软的超出我的想象。阳气不盛,阴柔侵腑。”
“别别胡说,我是男人!”做贼心虚的叙叙脱口而出,冷汗涔涔。
微步歌摇了摇头,掏出一盒清凉味道的药膏,遂沾取少许,打着圈儿开始涂抹叙叙的膝盖,轻柔的指肚隐隐窜过电流,叙叙浑身都酥麻了,张口结舌!
“怎么,不舒服么?”他微抬眼眸,不解问道。叙叙脸红脖子粗,羞怯不已。
呜呜,好歹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纯洁的很(背地里猥琐),一上来就让这种人间尤物给她做贴身按摩,而且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限(和谐)制级的暧昧!
“稍微分开一点。”他性感的嗓音低沉。
叙叙大惊,反应过度,连音调都变了,“你,你说什么?”
不解的抬眸瞅了瞅神经过敏的叙叙,微步歌慢慢拉开她并的死死的脚踝,“你紧张什么?绷的这么紧让我如何进行?放松……”
咕咚咽了口口水,叙叙的脸烧的可以煎鸡蛋,嗫嚅道:“你再轻一点,有点疼。”
“相信我,用力你才会舒服,抬高一点。”他神情淡淡的。
嘎,这这要命的声音,这让人误解的声音,强劲的听觉冲击啊!原谅叙叙脑海里的猥琐联想,鼻子一阵粘稠,两管鼻血顺流而下。再这样下去她会因yy过度,流血过多而死,叙叙狠狠擦了把鼻血,颤悠着想要缩回腿,无奈微步歌的手很用力。
“我我自己来,我——你先休息吧。”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你也太怕痛了。放松、配合我就不会那么疼。”微步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精准按在穴位之上,叙叙慌乱的目光不禁飘过去,赫然发现在按摩跟药膏的作用下,肿块已经明显消退,真是神了。
“哈,这药真神了,师弟呀,你懂得东西不少么,看在同门的份上也教我一点吧。”
“以你的性子学会的几率不大。”凉薄的家伙当头浇了叙叙一盆冷水。
这话她不爱听了,这不是歧视她的智商么!叙叙赌气的甩了甩脚踝,欲趁机踢他胸膛一下,却被对方轻而易举捉住,一个翻旋,将叙叙掀翻,他嘴角漾起淡淡的嘲讽,欣赏叙叙吃瘪的样子。
“你还是先将身体练结实再说,每一处都是软的,连看似发达的胸肌也不甚结实。”微步歌不咸不淡道。
什么?晴天霹雳,叙叙双手环胸结巴道:“你你居然偷偷摸过?”
偷偷?微步歌挑了挑眉峰,道:“我是正大光明的摸。”
叙叙强行支撑,赶走眩晕,嘴角都开始抽搐,“你觉得怎样?”
“不怎样,及其的差。”说罢,微步歌兀自起身宽衣准备就寝。
叙叙无语,狠狠往后仰倒,头深深陷进枕头里,眨巴两只大眼睛,今夜无心睡眠。死微步歌,臭微步歌,占人家便宜!等我恢复了女儿身一定赖着你,不许你做臭道士!
……
叙叙顶着两只黑眼圈,怔怔蹲在门口漱口,一双乌溜溜的眸子仍不时偷偷打量微步歌。这家伙做事情不仅有速度更有质量,一切都是那么仅仅有条,但永远比她多做很多很多。与他一比,叙叙总觉得自己是手忙脚乱。
“师弟,你每天都是这样用清水简单洗脸么?”老娘一定要挖掘你美容的秘方。
“嗯。”
“我的花香油用完了,你有么,先借我用一下。”迟疑一秒,叙叙满脸堆笑。一定要瞅瞅他化妆品的牌子,日后也去买来用用。叙叙显然忘记自己不但身无分文还欠微步歌钱的事情。
轻吁口气,微步歌冷着脸沉吟,“你就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么?身上总是这么香,与你睡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折磨。”
“胡说,我已经很久没用花香油了。”来到这个到处是雄性生物的地方,叙叙就自认倒霉,什么女儿家的东西都没有,整天臭烘烘的!洗澡洗脸都是清水解决,偶尔用个花瓣还要被人白眼。“你不是经常嘲笑我臭烘烘,今天怎么反倒说我香了?”叙叙转念反驳道。
呃。微步歌语噎了半秒,遂无奈笑笑,“其实你很香,所以更没有男人味。”
“还说我呢,你看看你自己才香呢!到处都是好闻的味道,衣橱比我的还整洁,内裤叠得连道褶子都没有,你才没男人味!”叙叙气鼓鼓反驳。
顿了顿,生性凉薄的微步歌难得与她争辩,“那是清修必须的修养,我并未用什么香料。”无奈瞅着凑上前东嗅嗅西闻闻的叙叙,他转而俯身轻轻在她颈窝嗅了嗅,玩味道,“就是这个香味。”
叙叙心头一紧,生怕露馅,急忙倒退数步,叉腰野蛮道,“本帅哥就喜欢香怎么着,男人就不可以用香料打扮自己么!如果一个人有狐臭,但为了体现自己的男人味,就必须摒弃一切香料让他人窒息么?如果有一天你有狐臭了,我看你还能这么大言不惭的说话?”
挑了挑眉,微步歌显然觉得自己与泼妇一般的叙叙争辩是愚蠢的行为,便凉薄启音,“快些收拾,随我下山。”
“可今天师父不许我靠近研武院,你也知道高林在那里。”叙叙犹豫了,但她清楚今天这祸躲不过,躲了高林便躲不过七砚辽。
“师父又没说不准你去德修院。”
“呃?师弟你真是太聪明了。”叙叙钦佩的竖起大拇指。
“拿好这个。”微步歌不知从哪将昨天打她的那个中邪的铁棍提了出来,“以你的水平用剑还太早,不如用这个,安全。”
“它安全?”丫的,谁都没它危险!叙叙刚要说铁棍坏话,却隐隐觉得手心一阵寒冷的刺疼,却无法松开手!嘴角抽搐,她感觉到铁棍正无耻的威胁她,闭嘴,还想挨揍么,主人!
我呸你全家!主人?有我这样狗腿任人打骂的主人么!连个破铁棍都欺负我。等老娘翻身做了主,你们这些小喽啰就等死吧!叙叙气恼暗暗咒骂,熟料那铁棍一歪,稳稳的砸了她脑门一下,呜呜,好痛。
“看看你,连这个都拿不稳。”微步歌又出现了“无可救药”的神情,背过身提前跨步离开。
……
请用热情的支持融化我~~远目,风中凌乱。
23生死较量(一)
无可奈何提着这个一边威胁她又一边喊她主人的铁棍,叙叙垂头丧气。越是接近倒霉,她越是乱如麻,丫的,七砚辽的狠毒绝情历历在目,魔头的称谓可不是白封的,叙叙自然不敢得罪他,而且她最在乎的是微步歌的眼光,她不要微步歌瞧不起她,甚至动手杀她。
可她怕死呀,总不能站在那里大方的对高林说,来吧,咱纯爷们儿,随便上来砍两刀解恨吧!
德修院两旁的青草挂满了露水,叙叙只顾想心事,连鞋子沾湿都不觉,直到微步歌伸手拉了她一把,轻启凉薄的音色责怪:“注意脚下。”
“嗯。”叙叙仰着脖子感激看他一眼,遂又没精神的耷拉脑袋。
“有心事?”
“好师弟,如果高林要杀我,你会救我么?”她闷声闷气,小手偷偷去挽微步歌的胳膊,熟料对方竟不着痕迹的躲开。
淡淡瞥了眼叙叙,微步歌道:“贪恋女色时可曾想过有今天?”
“我没有!”我只是贪恋你而已,叙叙两靥微红,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
微步歌领她进了德修院的“万书坊”,示意叙叙坐下,才道:“我的修为建立在纯阳基础之上,如果在这之前破身,将前功尽弃。”
“我是处【和谐】子之身。”生怕微步歌怀疑她的清白,叙叙举双手保证。
瞥了瞥信誓旦旦的叙叙,微步歌显然不相信,“你失去记忆,又拐骗了良家妇女,谁能保证你清白。”
“我,我就是清白的。”叙叙执拗的强调。
“为了保全你性命,这些上乘武学你是无缘修炼。”
“那我还能做什么!”叙叙气结。
“学点防身本领,也不至于被小师伯逮到一顿好打,是不?”
呃——一语说中她痛处,该死的宗卿朔,无聊的大醋桶!“好吧,学一点是一点。”
微步歌扔给叙叙一本不薄不厚的小册子,“这是我五岁时候的手札,里面的内容很适合你,不懂的地方就自己翻阅书籍,再不懂就回去问我。等你对这手札有个全面了解我再教你调息口诀。”
丫,介介银也太蔑视她的智商,居然拿五岁时的口水画来糊弄她!叙叙心里不爽,但微步歌的实力的确很强,一时没有证据也不好反驳,只得闷闷应声,眼下还是等他走了,再想办法见高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