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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司雨客-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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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人走了,呼衍昴并没有什么表示。反倒是李氏兄弟有些失落。

    一个世世代代的“仇敌”,被我轻轻几句话重又变回了亲人。若那人叫做李昴的话,从名字上看,正是他们的族兄,这种变化,让李氏兄弟有些难以承受。

  准备离开渭南的时候,赵云又打了个胜仗。魏军出一支千人队悄出潼关,结果被埋伏了个正着,一顿乱箭射得死伤了大半。

    此战我军并没有出动大队人马,而防守的正是先生手下的虎步营。虎步营是季汉唯一可与白耳精兵相提并论的一支队伍。此战中他们只有不足一百人,但使用的却是诸葛神弩,故自己一人没伤,却使敌军大败。

    诸葛弩制作本为不易,先生又根据不同用途设计了大小两个型号。我用于防身的就是小型的,适于近战,却不能及远。而大型的却没有这个缺限,只是箭身制作颇为不易,就算是一根箭杆上的毛刺打磨不均,都会影响整个弩机的使用,所以很难大规模的装备和使用。但小试牛刀,效果还是极为明显的。

  潼关在东汉以前还没设关城,到东汉时,曹操为预防关西兵乱,才于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始设潼关,并同时废弃函谷关。

    据《通□》载:‘自渑池西入关有两路,南路由回阪,自汉以前皆由之。曹公恶路险,更开北路为大路。”建安时改山路于河滨。当路设关,始有潼关。潼关以水得名。《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浪汹汹,故取潼关关名,又称冲关。这里南有秦岭屏障,北有黄河天堑,东有年头原踞高临下,中有禁沟、原望沟、满洛川等横断东西的天然防线,势成“关门扼九州,飞鸟不能逾”。

  正是由于潼关之险,我军一直没有硬攻,而是在潼关之西设了很多探哨。曹军不出,两边相安无事,曹军一出,坚决打击,绝不手软。

  在这种地形上,骑兵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以善走山路,精于箭术著称的季汉军队就占了不少便宜。

    当然,潼关里的郭淮也不是好惹的,他就亲身出马,于夜间连拔过我军十余处探哨。后来我军每哨皆设明哨一处,暗哨一处,同时以流星火炮传递消息,使曹军无法进攻。

    总而言之,在魏汉两军没有出动大部队的情况下,赵云、庞德与张既、郭淮在对峙中互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

  渡河北上,我们前往临晋。

    左冯翊领十三县,分别是高陵、池阳、万年、重泉、临晋、颌阳、夏阳、频阳、粟邑、衙县、殳栩、云阳。高陵是左冯翊的治所,但临晋却是前线,地理位置重要的多。隔着蒲津渡与并州,司州相望。蜀中大将吴班、冯习和降将王平就在这里。

    虽说这三个人论份量似乎比不上赵云与庞德的组合,但却胜在稳重可靠。冯习长于水战,王平长于陆战,守护黄河几处渡口,保护长安的安全,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算起来,吴班是吴懿的族兄,也应该是我的舅舅,他为主将,不能说没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他的性情比较温和,如同他那个皇后妹妹一样,而且能够发挥手下的长处,不争功不妒贤,使冯习和王平的能力可以充分发挥出来。外戚作到这样,也算是一个难得的了。

  距离临晋还有百余里的时候,下起大雨来。北国的早春,一般极少有雨的,但这次的雨却不但大,而且疾。我们一行人无处可避,淋了足有半个时辰,虽然护卫们用自己的斗蓬架在我的头上给我挡雨,但我全身依然湿透,北风一吹,觉得眼前发黑,手脚冰凉,气急声粗,头晕脑涨,才一起身,便摔倒在地。

  众侍卫慌了,黑塞用手在我额上一探:“呀!少主发烧了!”

  我却已是说不出话来。




  第一部 风云渐掩英雄色 第七十四章 黄河九曲

  护卫们不通医道,慌了手脚,一面急急派人去临晋报信,一面将我重重裹起,向最近的一个村落奔去。

    进村,直接敲响第一家的院门。这家的宅院比较大,从前应该是个殷实人家,不过现在看来人口也并不多。老妇人花白头发,五十多岁,见到我们吓了一大跳,把门插好不肯放我们进来。

  我此时略好一些,吃力的摇头道:“算了,我们再换一家吧。”

  黑塞不说话,一膀子把半边门撞了下来,不顾我的怒骂,抱我便进了屋中,盖上被子,安置下来,让侍卫们烧水,安排人去抓药,接着自己走到门外,向吓得发抖的老妇人叩头便拜:“老妈妈,对不住,但我家主人生病,不能不进来。”他把一锭银子交到老妇人手中:“这点钱给您补贴家用,算是我们打扰之费”。

  他本是南蛮,说话不清,而且硬硬的,好话也似在打架一样。老妇人也不知听懂没有,只是怕得发抖。

  黑塞自己转身来到天井当院,一把将身上的布衣撕下,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对李氏兄弟喝道:“黑塞私入民宅,犯下大过,行刑!”

  李氏兄弟看看我,我摇摇头:“他算是一心为主,行鞭刑吧,二十下。”按季汉律,其实他的刑最严可以杀头,最轻也该四十军棒的。

  李暠挥动鞭子,一鞭下去,黑塞背上血花飞溅。

  老妇人吓得惊叫一声,藏到屋里,和另一个女人挤到一起。二十鞭打完,黑塞虽然硬朗,也痛的满头大汗。

  此时其他护卫们忙着抱柴生火,烧水做饭。已完全是喧宾夺主。

  普法在老妇人的厢房外进行解说,也不知这和尚说了些什么,反正让那老妇人安下心来,并且带着一个女子主动来照料我了。我想说句什么,可是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已晦暗了。

  屋中升起了火,水在大锅里咕嘟嘟的翻着花。由于阴雨,烟囱的烟雾不向上升,反朝下降,在院子里越积越多,飘不动了似的悄悄扯起厚实而柔软的帷幕。

  火炕暖和起来,热气隔着被窝向上冒,背心被焐得暖暖的,四肢百骇无不熨贴舒适。我看看身边正正给我熬姜汤的老妇人,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住,老妈妈,吓到你了。”

  老妇人说道:“哪里,你是长安城里的贵人,请都请不到的。是我多心,也没听清这位军爷的话,把你们当成河匪了。”

  “河匪?这一带河匪很厉害么?”我不由皱下眉头。

  “是呀,可厉害了,前几天,才把邻庄的李员外家抢了。今天我儿子出门时说,让我把门户管紧,这些天河匪闹得厉害,让我多加小心呢。”

  吴班这三个人是怎么闹的,这里的河匪他们知道不知道?我不由有些不悦。

  “不知您家中都有些什么人呢?”

  “唉,你大约也能看出来,原来这家人口不少,可是董卓造乱,一家人百十口死走逃亡,没剩多少,前几年羌胡叛乱,又杀了不少,现在就剩我们娘儿三个了。我家姓郭,儿子名献,字云阳。”

  郭氏,在雍州也算得是大户了,怪不得他儿子还有名有字的。

  老妇人还在说道:“您一定是哪位将军家的公子吧,出门带着这么多人,凶神恶煞的,一开始把我吓着了,可是刚才那个小孩,为什么打那个大胡子啊?天呐,打得血嘶呼啦的。”

  “是因为你不开门,我要他离开,但他却抱着我硬抢进来,犯了军规,自然该打。”

  “什么?是因为这个啊!你这个孩子,生了病,他是为了救你才进来的,救人如救火,老妇人虽是乡下女子,也听说过事急从权的道理,你怎么不拦着点儿?也怪我,只顾害怕了,没听清那个大胡子的话,要知道是为这个,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白挨这顿打呦。”她一面唠唠叨叨的说话,一面向里屋走去,早就没了初时的害怕,不到会儿,她拿出一个小瓶儿,从里面挑出棍伤药给黑塞上。

  黑塞红着脸,用硬硬的汉话道:“不用,不用的,这点伤,不用的。”

  老妇人却不管那个,硬给他把后背的衣服撩起,上好了棒伤药。

  一时姜汤熬好,那个年轻女子却甚是害羞,她端着姜汤碗,不好意思送到我身边来。此时护卫们只顾看着他们头领黑塞那窘迫的样子,一时也没顾上我这里。

    我笑道:“我自己来吧。”才要起身,却一阵头晕。

  那女子已是扶住了我,道:“别动,我来喂你吧。”说着,把枕头倚在我脑后,用小匙舀起姜汤,轻轻吹一吹,喂到我的口中。离得近了,阵阵处子的幽香袭人而来。

    我不由心中一荡。说起来,我自幼离开孙尚香之后,就一直没有女子过接近过,就算是侍女也少近,白天晚上,只是与姜维等几个伴读在一起滚。

    至于后来军旅生涯,在军营中多,在宫殿中少,就算是宫中,也是白天晚上的谈公事,看公文,没有与女子接近过,就算接近,也从没感觉与男子在一起有什么分别。

    此时年纪已到,情窦已开,突然处于这种尴尬境地,不由也是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一边喝着汤,一边偷眼看那女子。

  她不过十六七岁年纪,长得不算很美,或者我身边的很多侍女也比她漂亮的多。但她眸子里羞怯中带着一股宁定,一种温情。由于有些害羞,或许是汤中的热气吁的,她的脸色红扑扑的,竟是微微带了汗意。

  这种感觉,这种氛围,这种身体不适的虚弱情况下,却让有一种很安宁、很舒适的感觉,很想这一刻能停下来,很想就在这种温馨里过一辈子,这个想法让我很吃惊。我还没有与星彩成亲,怎么可以对其她女子有这种非份之想。

  不,或者这不是单纯的非份之想,我不是喜欢这个女子,而是喜欢这一刻的温馨与宁静。这热水,这火炕,这姜汤,这慈祥的老妈妈,这娇羞的小女子,这一切的一切,竟是我平生从未享受过的。

  天色越黑了,我一时喝完姜汤,睡在床上。那女子入室中取出一盏青铜竹枝油灯出来,点燃了,照得室中一片光明。我觉得这灯光里也带着平常人家的情谊和温暖,比宫中明亮的七星灯还要可爱。

  正在此时,忽听外面传来阵阵呼啸之声,夹杂着喊声,叫声,响成一片。

  黑塞猛的跃起,命令道:“迎敌!”

  众护卫纷纷冲出房去,李氏兄弟则守在门口处。在外放哨的护卫跑进来:“少主,外面来了一群贼人,足有二三百人,各持刀枪,向这里冲来了。”

  “是河匪!河匪来了!”老妇人惊惶起来,“我儿子不在,这可怎么办呐?”

  “老妈妈,急什么?不过就是二三百人,我这些手下,就算对付二三千人,也不会害怕的。”我笑着安慰道。

  “小公子,你不知道,河匪可不同于一般的匪徒,他们都是几十年来,纵横大河上下,官军都拿他们没办法的强人啊,若不是冯将军沿河列阵,逼得他们无处可去,他们也不会深入岸上来打家劫舍。”

  她说是冯将军,一定是指冯习了,看来我遇到这些河匪,倒不是吴班他们工作不努力,而是他们太努力了。

    “那好,既然是这样的强人,李晟你去通知黑塞,把那当头的给我抓来--不,让普法去,我倒看看他这个打完三招就跳出圈外的高手能不能办成这件事。”

  对于普法,若不是他师傅和马超都夸他,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个骗子。他对我说练功要多么辛苦,要怎么煅炼,要如来来通过战斗增加经验,可随我以来,就几乎没见他练过功,也没见他和人正经交过手。这回,我得试试他。

  外面很快传来惨叫声和打斗声,时隔不久,便见普法提着一个人大步走了进来,身上居然一点血都没溅上,而那人却软绵绵一动也不动。

  普法将那人在地上一抛,道:“少主,幸不辱命。”

  老妇人一看之下,叫起来:“河神!这是河神何九曲!”

  地上那人,却是河匪头领,有着“河神”之称的何九曲。此人据说甚是传奇,曾凭着数条小船,出没于黄河之中,到处抢劫,却从未失手过,甚至有一次连曹操的军粮都让他给偷了几千斤。他的水性绝佳,两岸百姓都传说他可以在水底睡觉。

  我笑了,若此人可称为河神,那么普法该叫什么?可是我怎么看,那何九曲全身上下都没有伤痕,不知怎么会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此时外面的打斗声渐远,黑塞着人来报,贼人已退,问我要不要追赶,我让他们回来就可以了。

  “普法,”我问道:“这个何九曲被你打晕了么?弄醒他,我要问话。”

  普法俯下身,手挥琵琶般在何九曲身上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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