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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宇化春风(1-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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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时候都有心情开玩笑?唉……沈烟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这三个字若是说出了口,你这辈子可就再也甩不掉我这个大拖油瓶啦!”
  “本侯求之不得。”
  “……”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拒绝我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我讨厌不明不白的事情。”
  于是沈烟就将他与关铭之间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与了他听,反正现下也不怕他笑话了。这件事情转述给他听,其实也是在委婉的告诫他自己的拒绝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像钟落鸿听罢,竟是一脸平静的继续问他道:“你是当真一个都不要了?”
  沈烟点了点头。
  “真不再考虑了?”
  沈烟扯了扯嘴角。
  他苦涩的笑容全部落在了钟落鸿的眼底,“那好,既然你是一个都不想要了,那我,杀了那两个家伙,也该没有任何关系了罢?”语毕,他轻轻拍了拍手,房门便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116

116、第113章 。。。 
 
 
  沈烟定睛一看,怎么是沈清和沈杰?!
  二人不仅被五花大绑,浑身上下还透着鲜有的狼狈,沈烟看完后立马转过头去瞪向了此时当仁不让的罪魁祸首:“你想怎样!?”
  钟落鸿慵懒一笑:“本侯不想怎样,只是觉得,他们的存在真是太碍眼了。”
  从开始到现在,沈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二人的身上。反观他对自己,就连看也是以瞪的方式!
  沈烟啊沈烟,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你才会全心全意的看着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又没犯下什么滔天的过错,就算你是定屏侯也不能妄断他们的生死!”
  “哈哈哈哈……”不知为何钟落鸿忽然间就仰头大笑起来,“真是太可笑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的天真。”
  只此一刻,他就像是个天底下最寻常的痴心男子,爱恋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本侯要取人性命何曾顾虑过?”说完这句话后的他眼神陡然一变,方才的爱恋尽数收去,他又是恢复成了往日里那个令人胆寒的战场杀神定屏侯。
  “你要保他们其实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做本侯的人,本侯不仅会将刚才的诺言尽数兑现,而且,”他伸手指着沈清与沈杰,“本侯还会给这二人一笔钱财足够他们挥霍下半生。你看如何?”
  “混账!拿我们来要挟烟儿你以为他会答应你吗!?你以为烟儿是什么人,他才不会向你屈服!”沈清听罢他说的话后暴怒起来。
  “吵死了,本侯是在同你说话吗?”钟落鸿不悦的隔空反转了几下手,就听得空气里传来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当即沈清的脸颊就又红又肿。最后,他又吩咐了人把他的嘴巴拿东西给堵上了。
  “本侯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快些考虑。否则,本侯可不保证他们还有时间听到你的答案唷!”
  以他刚才隔空扇了沈清几巴掌来看,沈杰断定这厮的功力已绝不在关铭之下。虽然他疑惑于这人是如何在短时间内精进到如此地步的,但眼下可不是好奇这些的时候。他不能容忍自己成为沈烟的弱点。
  可恶……要不是自己大意……!
  沈烟的声音却是出奇的平和:“虽然我阻止不了你对他们的伤害,但是,我还是可以阻止自己向你妥协的。”
  此话一出,钟落鸿的脸色就变了。
  “我说了不会再与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你若不信我,可以杀了他们试试。”
  “……真——的——吗?”钟落鸿冷笑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单手掐住了沈杰的喉咙,眨眼间沈杰的面孔就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你还是不改变自己的心意么?”说着手上又使了些力道。
  眼看着沈杰已经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那脆弱的模样直叫沈烟看得眼里滚下来两行泪珠子。
  “杰哥,是我对不起你。若是你愿信我,就且让我欠下这债,来生……来生我再……”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本已是几乎喘不上气儿来的沈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从喉咙里勉强挤出几个字来。在场的人不禁竖起了耳朵去听,这才听出了他说的究竟是什么。
  他说:“我……信……你……信……信……”
  随着他的话语变为嘶哑的吐气,钟落鸿的脸色变得沉郁至极。就在他手中的人再也吐不出半个字以后,他一甩手将他丢给了押他们进来的侍卫。
  突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的沈杰剧烈咳嗽着几欲呕吐,原本是一张清俊文雅的面孔憋得有如煮熟的虾子般通红。
  放开沈杰以后钟落鸿望着脸上犹有泪痕的沈烟,一双笼在袖中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知沈烟心痛,他自己又未尝不痛!?
  他费下心机是为了什么!?
  他开下如此卑劣的条件又为的是什么!?
  他为什么不去想想!哪怕只是一点点,以他的才智又怎会猜想不到!?
  他为的,不过是向他表达自己的真心实意。
  偏偏……偏偏这份心意终究是再也送不出去了……
  老天爷!你究竟是为何要弄出这么个人来生生折磨于我?难道是为了让我偿还以往随心所欲而犯下的罪孽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钟落鸿又是一阵放声大笑,笑到后来简直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而他的声音与其说是在笑,还不如说是在哭。
  悲鸣一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门外守护着的廖阁、蓝庭和萧井三人,则俱是望着内院的泥土,看那一片片本不该在这时落下,却已通通落下了的叶子,心中不知为何,感觉明明还是温暖的天气却已像是到了深秋。
  笑完了的钟落鸿一把抽出了侍卫的佩剑,在沈烟的注视下狠狠劈向了沈清与沈杰。像他这般的高手,想要一击毙二命绝对是闪电般的速度。只眨眼间,阎王殿前就会多两条魂魄报到了。
  唰……
  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的轻响。
  沈烟含有泪水的眼睛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因为就在刚才,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还活着……还活着……
  意识到沈清与沈杰还好好的活在自己面前以后,沈烟像是失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倒在了床上。
  “你的病若是好得差不多了,就滚罢。”一语毕,钟落鸿将剑随手一抛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地上,躺着的是原本捆住沈清与沈杰的绳子。
  整齐的口子没有开在他们的身上,沈烟知道,这已是钟落鸿最大的忍让了。
  “谢谢你……”即便知道那个离开的人已经听不到了,但是沈烟依旧是对着他离开的方向道出了自己由衷的谢意。
  一轮月,一弯水,一座亭。
  有一人,孑然而立。手中,玉杯生辉。
  “走了?”
  清冷不似往常的声音仿若自语。
  “是的。”空气里,又多了一个人。
  “……哼……走了才好,本侯才不会留你呢……”钟落鸿优雅地举杯站起,面对着映有圆月却倍显清冷的湖面喃喃的自语着。
  身后的廖阁与蓝庭沉默着对视了一眼,知道此时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哀莫大过心死。可是如果心死了,也就不会再难过了罢?
  “……本侯让你走,你就真的走了……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听话过的……”钟落鸿就这样一个人对着湖面絮絮叨叨。
  “侯爷,夜里风大了,还请您早日休息罢。”廖阁见他这样总是有些担心,尤其是当他对着湖面的时候。
  “本侯可没有他那么脆弱!”钟落鸿似乎是看穿了他心中的忧虑,怒气冲冲地转了身对着他大吼,杯里的酒水也应声洒地。
  廖阁和蓝庭见他发怒,赶紧恭顺的低头退下。
  “……我不过是掐了他几下而已,又不重的,你怎么就哭了呢……”钟落鸿就像是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侯爷……”
  钟落鸿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对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我听到他跟我说谢谢了……”
  廖阁和蓝庭互相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疑问:侯爷不会是疯了罢?
  “你那么礼貌做什么……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你……”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不是这些啊……
  忽然间,湖心刮来了一阵大风骤然迷乱了廖阁与萧庭的眼睛。而等他们再度睁眼时,自己的主子已然不在了原地。他们不约而同的向前跃去,两个人都是伸长了脖子往湖水的方向探,好在湖面除了淡淡的涟漪以外连一丝大的波纹也无。
  “噗通”一声吓得他们几乎惊跳起来,仔细看,好像是什么小东西掉落进了湖里。
  二人抬头去看,原来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跃上了亭顶的钟落鸿掉落的酒杯。此时他慵懒而颓废地倚着瓦,手里举着酒壶向嘴里倾倒,是的,倾倒。他任由壶中的酒水溢出了自己的嘴角,濡湿了他的脸颊与衣领,却是丝毫不理。
  见状,廖阁忍不住暗自叹息。
  古言云: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只是,若是不喝得如此狂放,又怎能掩掉那张向来玩世不恭脸上,为情所伤的泪呢?
  
  




117

117、第114章 。。。 
 
 
  三年后,集市熙攘。
  “听说了吗?”
  “啥呀?”
  “相国不干啦!”
  “什么?为啥呀?”
  “听说是什么告老还乡……”
  “放屁!你究竟知道谁是相国不?前年才见他接的静王凯旋,瞧拿模样年轻周正得很!我看你死了他都死不了!乱说啥子嘛,去去去……卖你的猪头肉去!”
  “我咋乱说呢!这不都传着呢嘛……”
  集市上的蜚短流长让人听得有趣儿,又大多都禁不起推敲。
  抱着布匹的年轻人路过时,听得如此的对话短暂驻足后不禁是笑着摇了摇头。一双清亮的眼儿瞬时就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儿,虽算不得顶顶好看,却叫人看得十分欢喜。
  到了目的地以后,年轻人摘下头上遮阳的斗笠,不拘小节地拿袖子擦了擦额上闷出的薄汗。
  “义父,这几匹布我给你送来了,是急着要的罢?”
  “哎呀!你怎地也干起这粗活来了?伙计呢?他们都干什么吃去了!”
  “不妨事的。我正好想去看看前阵子扎染的蓝布,结果碰上这几匹是客人赶着要的,所以我就顺手给送过来啦。他们这会儿也忙着干活呢!那几匹布要是停了工,可就染不出我要的色啦!”
  “这几个懒东西!下次我再说他们。你今儿个跟义父我一起吃晚饭?我喊老婆子再加几个菜去。”
  “下回罢,今儿个我出来晚了,日头快下去了。”
  “也是,下回别再这么晚了。那几个小兔崽子,我下次见了他们几个非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呵……义父你别气,要是打跑了这么好的伙计再找可就难喽!那我先走了,下次过来再跟您好好聊聊,顺带着也展现展现我的手艺!”
  告别了城里有名的制衣坊的主人,年轻人又是按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一路上他用散碎的银两买了些吃食和必备的东西,一路走直到快要日落了才踏上回家的那条道。
  远远就见几束炊烟袅袅升起。鼻尖闻到了青草、槐花、柴屑……等各种味道。归巢的鸟儿欢唱着从他的头顶飞过,他闻声抬头望着那些渐行渐远的黑点,忍不住会心的一笑。
  他笑,不是因为这天气有多好。
  他笑,不是因为这地有多丰饶。
  他笑,是因为再往前走,那里便是他的家了。
  他的家,有自己亲手扎的篱笆,有自己亲手养的鸡鸭,还有自己亲手种的紫苏与茶花。
  他的家,有泥土砌成的墙,有槐木垒成的桩,还有竹子搭成的棚。
  “这位小兄弟,请问还要走多久才会有人家呢?”温润如玉的声音在他身后如是问到。
  年轻人停步转身,笑对着来人:“敢问兄台,这是要去哪儿呢?天色已晚,不如来寒舍歇下脚如何?”
  “小兄弟如此热情好客,难道就不怕我是什么居心叵测的贼人,半夜里劫你的性命么?”戴着斗笠的路人不禁笑问。
  “我如此热情好客,兄台难道就不怕我是什么黑心的店主,半夜里劫你的性命么?”年轻人却是笑着反问。
  没有变。
  只此一句话,路人便知道自己的期待是不会落空的了。
  路人低头淡笑着摘下了自己的斗笠——只消看他一眼,便知“人中龙凤”这四个字,非他莫属。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你又怎么知道是我的呢?君荣哥。”
  年轻人也摘下了自己的斗笠。
  落日余晖下,他的微笑宛若冬阳,径直暖进人的灵魂里去。
  二人相视而笑,一如初次见面的童年。
  “到了,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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