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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简一与樊多-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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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简一向黄真点点头,就冲另两人说到:“麻烦两位转告郎主,他们两人不会回去了。”简一没有说什么姜希林受 了太多的苦,也已经守了六年的寡,现在可以去追求新的幸福了,她们怎会理解?反正要与郎府对着干了,就这样简单明了的告诉对方吧。
  两人气的用手指向简一,被黄真一个冰冷的眼神惊得一哆嗦,看寡不敌众,两人愤愤离去了。黄真正要向简一道谢, 简一摆摆手,朝姜希林所在的方向示意一下,回黄真一个继续努力的眼神,就急急去看自家美人儿了。
  姜希林率先朝门 外走去,黄真跟在他身后,冷战了几日之后,黄真才终于和正夫说上话,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他讲述了一番,也坦承了她曾怀疑过他,再见面时满怀愧疚和胆怯, 以及希望她们一家三口能够重新在一起的愿望。

  姜希林听到她的遭遇还是止不住的心痛,她对他的怀疑也让他黯然,但他毕竟是爱她的,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那 个一身紫袍、贵气傲然的就像是女皇的她时,他就怦然心动,因而她的死给了他太大的打击,如今得知她还活着,他是欣喜的,尽管他曾恨过她、怨过她、怪过她, 但感谢老天,她还活着。
  如今见她英气的容颜被遮盖,脸上的伤疤深可见骨,周身的傲然化作沉寂,他的心软了,当她说出要娶他,说出要 重新开始时,他看到了她眼里的认真,他动摇了。
  黄真看出了姜希林的动摇,这就可以了,她怎敢要求他马上接受?他的伤是她给的,她欠他们父女的太多,幸好她 醒悟了,她会努力靠近他的。但还有个难题,就是郎恬,黄真“去世”时,她才四岁,对娘亲的记忆早就模糊了,虽然姜希林并未在她面前说过黄真的坏话,但渐渐 长大的她自然从别人口中听到了娘亲对爹爹和她的冷淡,她对娘亲是没有好感的,所以,黄真和姜希林一商量,决定暂时不告诉她真相,待她慢慢接纳了黄真再告诉 她。
  随后,简家的饭桌又恢复了往日的其乐融融,黄真和姜希林不但和好了,两人之间也似有淡淡的情意在蔓延,那日 所提的成亲之事儿不急,两人现在先培养着感情,不过要等父女两人完全接纳黄真,她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63。预感

   黄真傍晚时分醒来的时候,希林正守在床边,一见她转醒,担心的神色染上喜悦:“你醒了,身子可好?”说着,眼圈又开始泛红,当初得知黄真接下破阵的条 件,他就担心不已,尽管她向他保证不会有事,他也知道身为郎府的小姐,她本就熟知“单八阵”,但他的心还是一直提着。果然她还是受伤了,直到赤梅大师为她 疗过伤,他紧绷的心才稍稍放下。

   “让你担心了,”黄真挣扎着坐起身,希林见状连忙轻手扶她,并在她身后垫上棉被,“我没事儿,休息几日就恢复了”,她一边安抚希林,一边为他拭去眼角的 湿润,这段日子的相处,可以说是她才开始真正的了解他,走近他,从开始的愧疚、从原以为的补偿到不知不觉的心动,如今,她的愿望也很简单,了结黑衣人一事 之后,她就守着他和女儿好好的过日子。

   “希林,师父呢?”黄真记得昏迷前是师父接住了她,而且她的内伤明显减轻,应该是师父给她疗过伤了。

   “在外间”,希林的话音刚落,赤梅迈了进来,刚刚在外间调息的她就听到了里边的动静,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特别是黄真叫出“师父”二字时,她的心颤了 颤,愣她这样一个清冷的人,在亲耳听到本以为早已死去的徒弟那熟悉的呼喊时,也不禁湿了眼眶。

   “我去给你们拿些吃的”,希林恭敬的向赤梅施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留这师徒二人说话。

   “师父”,黄真挣扎着要下床给赤梅行礼,被赤梅拦住了,“对不起,徒儿一直瞒着您”,终于不用再向自己敬仰的师父隐藏,黄真出口的话不禁带着哽咽。

   “为师在得知铁府拿出的青玉模样后,发觉和惟儿戴着的青玉一样,也就明白了你们被袭的原因,今日认出你,为师自是明白你的苦衷。”赤梅没有责怪徒弟,正 是她将铁府声称是祖传的青玉与遇害的大徒弟儿子佩戴的青玉完全一样的事情报知耿老的,“缘”也因此没有将铁府误认为是水府的后代,而且对其有了提防。

   “师父”,一听到师父的谅解和包容,黄真一时既是感激又觉亲切,多年来的委屈也忍不住倾泄。

   待情绪平稳下来,黄真向师父讲述了惨案发生的经过、之后自己隐姓埋名查探衣角绣着紫蝶的黑衣人、直至遇到简一留在她的身边并终于再次见到了黑衣人、她们 打起了简一弟弟的主意、现在才明白她们是冲着水湛前辈的绝世武学而来、但还是没能挖出最终的幕后之人。

   她没有讲那块儿真的青玉的事儿,它毕竟已经融入了简一的体内,也很少有人能像简一那样淡看人们梦寐以求的武学,她倒不是怀疑师父的人品,但此事儿越少人 知道越对简一有利,就让人们都以为那块儿藏着武功的青玉被简一砸碎了,其实连她也没有察觉,她已经把简一放在了比师父更重要的位置。

   “你怀疑是郎府所为?”赤梅从徒弟在惨案发生后没有向府上求援以及她今日破阵的事情上看出了她对郎府的敌意。

   “我不清楚娘亲有没有参与,但二姨肯定参与了,她的侍夫就曾以奶爹的身份隐在简一弟弟身边多年,后来将小轩身上有水府胎记的事儿公之于众的也是奶爹的替 身”,说到自己的亲人,黄真还是难掩悲愤。

   “郎蕴?她伺候在老府主身边,很少露面”,赤梅对惨案竟与那位深居简出的蕴小姐有所牵连很是惊讶,但看徒弟十分肯定的样子,明白必是有了确着的证据徒弟 才会这么说。

   “虽然我们已经派人盯着她和铁府了,但她们行事谨慎,一直没什么异动,因为还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策划这一切的人,或者此人目前还隐在幕后没有出现,徒儿和 简一商量着暂不行动,最好能揪出最终的黑手,之后将她们一网打尽”。

   赤梅点点头,嘱咐黄真好好休息,既然知道了这么多的情况,“缘”也要在郎蕴和铁府那边加布人手了。

   然而,此时的她们没有料想到,因为黄真被对方认出,她们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不过这事儿在简一那儿有了预感,不知是不是她的第六感特别强烈,自黄真破阵后,萦绕在她心间的不安一直挥之不去,她隐隐觉得有大事儿要发生。即便一场激 烈的情事过后,简一还是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樊多轻轻抚上她的眉间,“妻主,有心事儿?”

   “有些不好的预感”,简一拍拍胸口,试图压下烦躁的情绪。

   “别乱想了”,樊多安抚到,随又佯装委屈的撇撇嘴:“难道如今的我已经引不起妻主的兴致了,以致妻主在面对我时还能分心去想其他事儿?”说着,就要翻身 背对简一。

   “你可冤枉为妻了,本以为你累了,没想到宝贝儿还这么有精神,那为妻就要继续了”,简一连忙箍住身侧人儿的腰身,唇也吻上了他滑嫩的肌肤,接着,娇喘 声、身体相撞声、低吼声再次在房间响起,夜正长。

   第二日一早,樊多就去“奇铭”的举办场地了,因为之前怀孕,他已经缺席两次了,想起昨夜被妻主几番索要,今早起床时腰还酸的很,临出门时,他“狠狠”瞪 了满脸嗜足的妻主一眼,不过在简一眼里,那就是美人儿风情的一瞥了。

   用过早餐,探望了一下黄真,简一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却被告知二妹来了。想想自从小轩被劫,她和樊多匆匆离开湘州,找到弟弟后就留在了江州,二妹和黄真的 手下一起训练也就没随家人一起来江州汇合,这都有一年多的时间未见面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又怎会到这里来呢?

   简一连忙向前厅走去,却在半路被迎面跑来的小凝拦腰抱住,从她紧紧抱拢的手臂、颤抖的肩膀以及自己胸前的濡湿,简一知道妹妹哭了。

   看着埋头在她身前的妹妹,简一感到阵阵心酸,妹妹长高了,但也吃了不少苦吧,想起她提出要和黄真的手下一起接受训练时,满眼的坚定,还信誓旦旦的说学好 武功回来帮助姐姐。不管是她还是两个弟弟,他们超越年纪的懂事都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分外心疼。

   “真是姐妹情深,让人羡慕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简一抬头一看,正是黄真的得力手下若雨,来漓州的路上见过一面,不变的慵懒样儿,但眼里真有一些羡 慕和怀念,大概是想起代替黄真死去的姐姐若风了。

   “你不会是空手来的吧,藤箱呢?”简一可没忘了当时和她见面的目的除了要帮助那些乡民,还要把藤箱推出。

   “我说主子啊,您该不会是陷进温柔乡里,不知道藤箱早几日就开始售卖了吧!”若雨继续调侃着简一。

   简一想想这几日忙着黄真的事儿,还真未注意藤箱的消息,她也不在意若雨的打趣,倒是注意到她身边的一个少年,十二三岁的模样,皮肤黑黑的,衣服破旧,不 过眼睛很亮,看着简一时带着几分打量。

   “这位是?”简一开口询问,这时小凝已经松开了大姐的腰身,抹抹眼睛,与大姐分别这么久,再见时她忍不住哭了,现在才意识到还有别人在旁边呢,顿时有些 不好意思。听到大姐的询问,她连忙解释,“大姐,他叫苏望,是我们今早在‘暻色’门前遇到的”,“苏望,这就是我大姐,可以帮你们的人”。

   “暻色”简一倒是不久前听说过,就是“缘”名下画院的名字,目前是华慕天等人住在那里,可是二妹说的她可以帮这个少年又是什么意思呢?

   待进了屋子,在小凝、若雨、少年苏望的讲述下,简一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小凝的训练结束后,本想去江州,但一听大姐正在漓州,就改了主意也往漓州赶,她先是被送到若雨那儿,若雨照简一的吩咐安置了那些乡民,而且第一批藤 箱已经运往漓州,她正要启程去漓州,小凝到了后两人就一道出发了。

   她们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黄真的破阵,所以早晨到了漓州后,也没像前几日的着急赶路,在经过“暻色”时,看到大清早就有一个少年站在门前,面上的疲色和发 颤的腿肚显示他站了不短的时间,两人管了一趟闲事,就把少年给管到简一这儿了。

   那么这少年又是怎么回事儿呢?原来苏望所在的村子叫苏村,是个乞丐村,若雨对这个村子也是有所耳闻。苏村的祖辈做下错事儿祸及后代,至于是何事已经无从 考究,后代只知道祖辈的遗训是守着苏村不能离开,而苏村极其缺水,除了村民勉强有水可吃,要养牲畜或是种地就是不可能的事儿,于是村民只能已乞讨为生。

   祖辈还传下这样的遗训,乞求一个有名望的人为村民挖口井,必能挖出水来,到时她们就能结束惩罚过上安稳的日子。村民因而乞求过不少大人物,包括五府的 人,但对方要不丢上一些银子,要不就毫不客气的把她们轰走。苏望这次就是寄希望于“缘”的少尊主,但同样遭到了拒绝,才在“暻色”门前站了一宿而希望能打 动她们。

   简一听到这里,疑问村民为何不自己挖井,得到的解释是祖辈的遗训严明,村民自己挖是绝对挖不到水的,也有村民不信邪的不断尝试,最后确如祖辈所言一无所 获。

   “请一个有名望的人来挖井也不是难事吧?”简一觉得有些有名望的人别管内心里愿不愿意帮助穷人,但有利于自己名声的事儿还是愿意做的。

   “可是必须是这个人亲自挖井啊!”若雨有些兴味看着简一。

   真是变态又苛刻的条件,难怪那些大人物会拒绝,简一也实在无法想象华慕天挽起衣袖,弯腰挖井的样子,这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简一现在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些村民死守着“一毛不拔”的村子,宁可乞讨也不离开,这应该叫脑子秀逗了还是愚孝?村民们挖不出水而换个有名望的人就能 挖出水来,这是灵异事件?

   简一知道妹妹之所以向苏望提出帮忙,必是动了恻隐之心,在她看来,有名望的人就是既聪明又厉害的人,她无限崇拜的大姐当然就是这样的人。而若雨不阻止小 凝,必是存了在旁边看好戏的心思。

   简一不忍拂了妹妹的善意,挖井对她而言也不是难事,至于挖不挖的出水就不是她要考虑的了,苏村离这里也仅是半日的路程,简一当即拍板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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