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风(风云同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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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一热,聂风这一刻没有多想,上前拉低他的头,贴上他凉凉薄薄的唇,舌尖一点点润湿他,再婉转试探地深入。
步惊云早在他贴上来那一刻,就失去了所有的反应,只呆呆地任他作为,不敢擅动,生怕聂风下一刻就推开他,厌恶地看着他。
温润的唇,交缠的舌尖,聂风微眯着眼,余光中看到步惊云长长直直的睫毛扇动,渐渐闭上眼睑,温顺地低着头,而呼吸却愈加紊乱急促,双颊泛红。两人直到喘息不已时才分开,又相互都没有去看对方的脸。步惊云是不好意思的,聂风就不知道了。
无言半刻,步惊云努力镇定道:“我们回去吧。”然后鼓足勇气上前,用干净的那只手牵起聂风垂在腿侧的手。见聂风没有拒绝,便欢天喜地地一路牵回去了。
这天步惊云看什么都是粉红的,整个人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温弩第一次看见他的主人大人对他露出笑容,温弩热泪盈眶,他这辈子圆满了。
晚间步惊云越发勤快地给聂风夹菜。其实恍惚的也不是只有步惊云一个人,聂风也是十分的混乱凌乱心思杂乱。
直到聂风回房,在床上躺直了,他才彻底反应过来他到底做了什么!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一时冲动,就……聂风承认,在刹那之间他是感动得无以复加,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们之间横隔着太多,单凭所谓的感情就可以一笔抵消吗?况且,不久前他就跟他说得明明白白,断得干净利落。结果现在又去主动招惹,并且招惹了还不想负责。聂风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这样地禽兽不如斯文败类寡廉鲜耻其罪当诛啊!
聂风抱头打滚,怎么办怎么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以后还是各走各的?这实际操作起来,迟钝如聂风也知道不太可能。
这一晚,大家都没睡好,只是,聂风是忧的,步惊云是喜的。
第二天,聂风努力粉饰太平,什么都没多说,什么也没多做,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步惊云甚觉委屈,可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只是称呼上又变成了“风”,好显得亲昵些。聂风心在滴血,之前的努力,丫的全废了!
这天的练武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风云合璧终于成功了,聂风的风气不再排斥步惊云的云气。步惊云喜上眉梢,聂风越发郁卒。
自从有了那个吻,步惊云信心大增,之前觉得做师兄弟也就罢了,现在想得寸进尺了,有时甚至敢大着胆子对聂风伸出爪子。聂风因为种种原因不好一把拍开,只好尽量躲开,拜那幽怨的眼神所赐,步惊云几次得手。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多久,聂风不胜其扰,这天终于一本正经告诉步惊云,时机差不多了,我们该行动了。好在步惊云还是没有忘记报仇这茬事,严肃地点点头。
聂风得以舒了口气,心道,等报了仇,我一定得想个法子,就是跑路我也干,这样下去不行,不行!
步惊云心想,大仇一报,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那时再进攻不迟。
两人相视一笑,一拍即合,同仇敌忾!
既然两人都迫不及待要去天下会,索性选日不如撞日,当晚整顿行装,明日就出发。
第二日,步惊云命温弩守着霍家庄,与聂风两人两骑轻装上阵。
35、仇报 。。。
从霍家庄赶到天荫城,他们只花了几天功夫。因为考虑到即将作战,应当养精蓄锐才是。两人又在离天下会最近的集镇上,逗留了一天,深觉万事俱备了,才开始打怪升级去了。
步惊云、聂风二人在天下会多年,当年又高居堂主之位,众人自然认得他们。在天荫城门口时,守门人面面相觑,在步惊云冷冰冰扔出一句话:“挡我者,死!”之后,便再也没人敢拦着了,有多远跑多远,要不就装死好了。有几个新来的,好歹还记得进去通报。
事实证明,步惊云是强悍的,在天下会那些年积威已久,绝对是驱蚊虫开大路的好手。聂风跟在他身后,顺利地,畅通无阻地进入天下会。
正城门进去没走多久就是三分教场了,想当年这里站满了一群少年儿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而如今这里只站了一个人,那就是雄霸。不知道是因为觉得太自信没必要,或是想亲手了结他这两个孽徒,雄霸竟然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手下在旁。
雄霸这些年似乎也没见老多少,还如当初聂风所见时一样,睥睨天下,虎目生威。他见到风、云二人举刀举剑而来,仰天笑道:“老夫等候今天很久了,你们来吧!”
聂风道:“就让我们师徒间的恩怨,在今天一一了结。”从聂人王的死,到孔慈的无辜丧命,再到连累明月的惨死,最后还要咄咄相逼,聂风不是圣人,从一开始就是作为棋子的存在,所以已经没有必要因为所谓的恩情手下留情了,它早已消磨殆尽。
聂风和步惊云同时凭虚提气,杀向雄霸,绝世好剑杀气凛凛,雪饮狂刀白光铮亮。三人见招拆招,迅速交手几个回合。雄霸到底是一手教导他们的师父,以一敌二,尚有余力。
聂风、步惊云二人不多时便落了下风,雄霸乘机运气于掌,三分归元气平推而出,气劲迅猛而来,二人躲闪不及,只能以内力相抗衡,却也生生被抛出去几米远。
聂风、步惊云俱是单膝跪地,压下气血。
雄霸笑道:“哈哈,老夫的三分归元气果然是你们的克星啊,绝世好剑、雪饮狂刀又能奈我何?泥菩萨的批言根本不足为惧,今日就让为师亲手杀了你们,证明我雄霸就是可以逆天!”
步惊云双目如兽瞳,恶狠狠道:“老匹夫,非得让你先断气不可!”聂风一看他一副就要冲上去的样子,赶紧亮出雪饮狂刀,傲寒六诀之惊梅迎头劈下,雄霸立刻以三分归元气护身。
聂风、步惊云对视一眼,就是现在!
聂风立刻催生出十成十的功力,身形化成飓风,在半空中急速运转,步惊云同时提起而上,散发的云之气飘渺不定。抬头的那方天空变得乌黑,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甚是骇人。这时,九天之气源源不断流向二人,为他们所用。
二人默契地同时击向雄霸。九天之气源源不绝,根本不是雄霸的三分归元气所能阻挡的。护身屏障如同玻璃,寸寸龟裂,消失不见。霎时,雄霸就像被雷击中了般,面色浮现痛苦之色,已然是重伤在身。
聂风、步惊云这才从半空中缓缓落地。甫一落地,在聂风还没反应过来时,步惊云便提着绝世好剑冲了上去,对着雄霸的胸口就是一剑,狠狠地补上了最后一剑,务必做到让他死透、死绝,死得不能再死!同时嘴里还说道:“都说要叫你付出代价了!我说到做到!”
聂风不忍,在步惊云还想再刺第二剑以报当日断臂之仇时,拦住了他,说道:“够了,人都死了。”步惊云这才罢休。
“咦,这是什么?”聂风问道。雄霸死前保持的动作竟然不是挡剑,而是从胸口拿出了以红绳串着的半块玉佩,小心地握在手里。双眼未必,空洞地望着天空。
步惊云摇摇头,他和聂风在雄霸身边多年,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半块珍而重之的玉佩。看着也不是很名贵,那么这么重视的原因,应该是因为这块玉佩的主人了吧。会是谁呢?雄霸怎么看都是没有良心的人,还有谁可以让他这么放在心里?
聂风猜测道:“也许是捕神的遗物吧。”
步惊云道:“不可能,他的遗物还是我还给雄霸的,我记得没这东西。”
秉着八卦精神,讨论了半天没有结论,两人便放弃了。最后,聂风道:“念在他也算是我们的恩师的份上,我们把他的尸身安葬了吧,人已死,恩怨也了了。”
聂风这么说了,步惊云也只好点头。
聂风将雄霸安葬在当初他第一次教他习武的山顶,他生前甚爱看这万里江山,千山俊秀,死后便也随他愿了。
竞渊亭依旧,人已全非。
聂风下山时,觉得心中一片平静,但是有些空空落落。他不愿回头去看背后的那座城池,怕心头寂寥。在他已过的二十二年异世的生活中,有大半是在这里度过的,不能不说,这里有他太多回忆,轻易弃之不得。到这一步,实非他所愿,但身不由己。
步惊云显然没他这么多愁善感,因为他的心里装的人太少,也因为他进天下会的目的也相当明确,就是为了今天,手刃仇人。
聂风叹一口气,呼出心中的烦闷之气,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怎么今天没见天池十二煞呢?乌貉都没出现。”
步惊云听前半句还好,听后半句就有点不舒服了,阴阳怪气道:“怎么,你还很想见他吗?叙旧?”
聂风黑线,又来了,差点忘了这麻烦了。其实他们做师兄弟多好,步惊云就不会这么令他烦恼,他也不会觉得有压力,就像在天下会最初的那几年,过得多好!哪像现在,仿佛生生被禁锢了一般,这种感觉实在不好。
聂风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于是提议道:“如今大仇已报,我们也很久没见霜师兄了,不如趁这个机会,我们去探望探望他吧。咱们三兄弟还能再一起喝酒,实在是很难得了。”
步惊云心不在焉点头,随着他走了。三兄弟?听着挺对,又觉得不对。云少爷近来甚喜咬文嚼字。 = =!
秦霜当日说要找一处好山好水的地方隐居避世,后来步惊云便接到他的飞鸽传书,告之了地点。话说,离天下会也不是很远,一两日的日程也足够到了。
聂风随手捎上了几坛好酒,便和步惊云找上门去了。秦霜找的地方还挺不错的,人烟稀少,偶尔碰到几个村民,也觉得民风淳朴,加之此处风景宜人,一边独好。聂风便一路走,一路赞。
步惊云凉拔地说道:“我觉得霍家庄也挺好的。”
聂风远目,我也没说不好……
秦霜远远便见这两位师弟提酒而来,笑着迎了上去,接过聂风手中的一坛酒,道:“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
聂风笑道:“呵呵,我们啊,如今大仇已报,当然无所事事了,霜师兄你收不收留呢?”
秦霜笑容凝了凝,重复道:“大仇已报?”
聂风点点头,不甚在意道:“是啊,云师兄已手刃雄霸,他的尸身还是我们给埋的。”
秦霜眼神一闪,停顿一下,又朗笑道:“是吗?大仇已报,这真是要好好庆祝一番了。我们定要不醉不归啊!”
聂风笑着说:“那当然了,是吧,云师兄?”
步惊云对聂风和煦一笑。
当晚,皓月当空,繁星璀璨,夜风清凉。
在秦霜的小茅棚屋顶,三人横躺着,旁边横七竖八地摆着几个空酒坛,不时还滚动一下。三个人都喝得烂醉如泥,动弹不得,连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索性就躺在屋顶睡一晚好了。
聂风这么想,舒服地打了个酒嗝,努力翻了个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半,聂风因要解手,只好头痛欲裂地醒过来,四肢酸软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跳下屋顶,往一边的树林去了。
聂风舒爽了,昏沉的脑袋给夜风一吹也清醒不少,视野也变得清楚很多。他跃上屋顶,正想找刚才的位置继续躺着,便发现秦霜坐在屋顶的一角,呆呆地望着月亮,不动不语。
聂风刚才起得迷迷糊糊,分不清秦霜是一直没睡,还是被他给吵醒了。
聂风难受地咳了咳,然后勉强轻声问道:“霜师兄,是我吵醒你了吗?”
秦霜似乎被惊醒了般,见是聂风两眼困顿地望着他,便温和地笑道:“没有,只是酒喝多了,醒醒酒而已。”
聂风点点头,一边往茅草上躺,一边对秦霜道:“那霜师兄也早点睡吧。”
秦霜低笑不语。又听到聂风喃喃说道:“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霜师兄你在想谁呢……”他嘟囔着,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秦霜却是一呆,我是在想他吗?
望着夜空中的圆月,忽然从怀里摸出用红绳串着的半块玉佩,摩挲半响,自嘲地笑了笑。本想将手中之物掷向远处,复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垂下了举起的手臂,还是叹息地将玉佩收入怀中。
也许是那人已死,才会让自己今晚这么失常吧。秦霜向后一倒,也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