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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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吗?”
我摇了摇头道:“三岁的事,哪能记得那么清,我只记得我小时候的确是经常与那些老宫人混在一起,连说话,都是他们教的。后来到了五六岁的时候,母妃和我吃穿都有了,我也不大跑出去了,母妃也不让我乱跑。不过印象里确实没有与我二哥有什么关系。”
“那些老宫人还有一些话,你想听吗?”杨文绍问道。
“什么话?”
“那些老宫人说,他们发现你二哥从小的时候就不对劲,就算是一个小孩子喜爱一个比自己更小的孩子,那也不至于三餐不顾,一天来几趟,夜晚抹黑还要溜来。后来他们发现你二哥越长越俊,本来是很喜欢看到他的,后来却都认同一点:俊美成那样,多半是有问题。我本来也不相信你二哥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刚才……我实在不能不说,他那是有病!他自己大概也发觉了,但是他做得太偏激了。”
“……那我刚才对他说那些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说的那些话,我都好生气,他竟那样看我,别人误会我不要紧,可他……我忍不住,我就……”
“别太自责了,也许你对他冷淡,才能慢慢消除他的执念,这是为了他好。”杨文绍拍拍我的后背道:“去床上躺着休息一下,别胡思乱想了,淋了那么久的雨,别着凉了才好。
我来到床上躺下,杨文绍替我盖着被子,我手指卷着一屡他垂下的发,迷惑地道:“杨文绍,你说,人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呢?我忽然觉得他说得好对,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凭什么被人喜欢?”
杨文绍捏捏我的鼻子道:“你长得很玲珑可爱啊,看着就很想亲近你,和你在一起很轻松。别看我狐朋狗友一大堆,其实能交心的,一个都没有,本来寄希望于你,可现在我可不甘心与你只是朋友关系。”
“我哪里可爱了?分明是你恋父,见我有些像你父王,所以才……”
“你想多了,起码,我不会想要亲吻我的父王想要……其实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无法明确说出来个为什么的。如果什么都好,长得好,有权势地位,有银钱,又年轻健康,温柔,又才华横溢,就很讨人喜欢,那么天下人是不是都得放弃他们现在的爱人,都去喜欢你二哥啊?”
“这……”
“你喜欢秦羽的时候是为的什么你知道吗?他的美貌?温柔?他令你感动?”
“都不是……”我摇了摇头,情窦初开时,他是我眼前的第一片桃花,我哪里还来得及想想为什么,就懵懵懂懂地喜欢了,又失去了……
“安心睡吧,他说的话,你别太在意,他是故意那样说的。”杨文绍拍拍被子坐在床边。
我躺了一会儿,总觉得心神不宁,从回来到现在,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一翻身坐起来,拉着杨文绍的袖子道:“我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刚才那些侍卫说有刺客,不知道那刺客会是冲着谁呢?会不会是我父皇?不行,我们得去看看,父皇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要是再受惊……”
“不行,宫里有规定,凡是有刺客来,宫内所有人都不准乱跑,必须呆在自己屋子里,以防刺客伪装成宫里人潜逃。你放心,皇上身边暗卫众多,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还有我二哥,那时候他好像吐血了,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我们去看看他吧。”
“你糊涂了?以他现在的情形,你们根本不能再见面。”
“可……”
“等平静下来,我替你去探望。”杨文绍叹了口气道:“文瑞啊文瑞,你这点最让人心痛,明明刚才一副恨得要死的模样,转过头来,还是对他担心得不了得了。怪不得你父皇现在要宠你。”
“他们是我的骨肉亲人,我担心他们……是应该的。”
“那换作是我,你就不这样了?”
“我……当然也会。”我脸一窘:“可我谁都帮不了,我只能在心里担心,一点忙也帮不上,可恶……”
“要是我的话,你肯为我担心,我就死也甘愿了。”杨文绍笑道,我正要瞪他,一队侍卫跑经门口时,在门外高声道:“刺客的事情已经解决,请竟小王爷和七殿下安心。”
说完又匆匆跑走了。
杨文绍打开门,回头道:“外面平静下来了,你睡不着,那我们就去看你父皇吧。”
“嗯,好。”
我们撑着伞,路过方才与二哥纠缠的那个亭子时,只见石桌上有血迹,几个宫人正抬水洗刷着,我紧张地盯着石桌,杨文绍怒道:“染了血的石桌还能用吗?蠢材!都砸了,换新的!”
我问那些宫人:“是谁受伤了?”千万别是二哥啊,他刚才就在这附近。那些宫人一个个都摇头说不知道,只其中一个小太监道:“听说刺客被就地正法了,想是那刺客的血迹。”
我的心才算稍微放松一点,急急同杨文绍一起来到父皇的紫阳殿。
父皇倒是很平静,还问我们有没有受惊,后又留我们一起陪同欣赏歌舞压惊。
我坐在席位上百无聊赖,父皇和杨文绍讲的事有些是朝政,我都不懂,一个人闷吃闷喝也没意思,父皇叫来小太监给我讲笑话逗乐,可是我一点也笑不起来,在那个小太监第四次自己笑痛了肚皮而我还是面无表情时,忽听大殿上的舞娘们纷纷惊声尖叫起来,转头一看,那些舞娘都吓得惊慌失措四处乱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提着一把剑冲进来,还没到我们跟前,就被侍卫拿刀戟架住了不能动弹。
她全身湿淋淋的,双眼血红,举剑向我做穿刺状,口里歇斯底里地骂道:“妖孽!本宫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妖孽!”
是文贵妃。
“拿下她的剑!”父皇厉声道。
侍卫们夺下她的剑,并将她摔在地下,她爬起来跪向父皇哭道:“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没法活了……”
“你放肆!天大的事你也不能拿剑闯到紫阳殿前,还当着朕的面喊打喊杀的!”
“皇上,臣妾知道您现在宠着这个妖孽,可是恕臣妾斗胆说一句,这个孽子留不得啊皇上!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四处勾引人,外人也倒罢了,可他把主意打到他二皇兄身上,可怜我的离儿,竟为了这么个下流东西,自杀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御医们都快要说不行了,皇……”
“呯——”我的杯子落地声。
“哐——当——”父皇推翻桌案的声音,一下吓得文贵妃都不敢说话了。父皇一甩衣袖:“都下去。”
等宫女、舞娘、侍卫、太监都退下去了。
父皇问道:“文离已经死了吗?”
“没……没,还在救治。”文贵妃啜泣道。
“没死那你闹什么?一点体统都没有!堂堂贵妃,说话跟一般村妇泼皮没什么两样!”
“皇上,您怎么能这样说?!离儿也是您亲生的呀!他哪一点不好了?您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啊!”
“他哪一点不好?你问问他自己,朕为什么罚他跪太庙?!朕罚的是七天,可他今天就偷偷跑出来了!”
“可是皇上,那七皇子他,他根本就是个妖孽……”
“放肆!朕的儿子,朕心里有数!不准你随意辱骂!”
“皇上……您现在是被表象蒙蔽,要不是他长得像……”
“你大胆!”父皇气得身子发抖:“来人,把她带下去!”
“皇上!臣妾二十年前让别人抢走了丈夫,二十年后,臣妾可不能再让人抢走了儿子!那姓韩的女人,凭什么跟我抢,他的儿子,为什么还要抢走我唯一的儿子?!皇上,你被蒙蔽了,哈哈哈……二十年前一样,二十年后还是一样,你就护着他吧,叫天下人都看你父子的笑话!叫大随列祖列宗看你们的笑话!”
“打入冷宫,永远都不准出来!”
第 28 章
“绍儿,你先下去。”父皇对杨文绍说道。
待杨文绍出去,父皇的目光向我投过来,我赶忙低下头跪在地上,他看了我半晌未说话,沉重的脚步慢慢地向我迈来,本以为以父皇的脾性,肯定是像踹二哥那样一脚踹翻我这孽子,我正抖索着身子,头顶只是压下一只大手,抚摸了几下我的头顶,叹了口气,然后走了,我在紫阳殿跪到深夜。
往事像烟一样缭绕在周围,我跪在地上,脸贴着地上的砖面,大殿内一片黑暗,只有几颗夜明珠的光环绕镶嵌在父皇的帝座上,冰冷冰冷的光。
本以为等待我的是冷落是重回冷宫或者贬为庶民,可是什么都没变。
我有一些受宠若惊。
几日后,偷偷去看望二哥,他正在院中抚琴观花,脖子上围着纱布,文贵妃已不在他身边,不知道有没有人精心照顾?
他似乎又恢复到了我印象里的二哥。端坐在风中,轻抚一张焦尾,翡翠香炉里的烟雾想薄纱一样在风中展开,虽满院都是瑶池仙品,可是没有哪一样及得上他夺目。
自那以后,二哥再未暗中来窥探我,见了面也不显陌生,他果真如我期待的那样恢复成我印象里温文尔雅的二哥。
这样就好。
一切都恢复原状。
父皇让我进国子监念书,和我差不多大的,都去太学了。我荒废了十几年,实在不容易学得进去,可是为了尽量少在宫内露面,我还是硬着头皮每天都去。
第一天被老师问话,就被皇弟皇妹还有他们的伴读们嘲笑,他们都不过七八岁,伴读稍微大一些,懂的也多一些,都拿我取笑。
我字丑,会写的还没几个,一问三不知,在他们面前出尽了洋相。
他们的话更让我无地自容:
“这个哥哥不会是傻子吧,都这么大了,还什么都不会,奇怪父皇还那么疼爱他。”
“你知道什么,他是用了不要脸的手段……他母妃也是,我都亲眼见到他母妃和侍卫……”
“他还和景王府的小王爷……”
“好脏哦……”
“咦……真恶心。”
刚开始我当作没听到,可他们越来越看我不顺眼,直到我的额角被他们扔的砚台砸出血来。
我就再也没去,也不敢告诉父皇,都是逃到御花园山洞里睡觉,直到我被一队侍卫拖到父皇面前,让父皇狠狠给了一顿板子,父皇还是让我继续念书。
不过已经换了人单独教我,教我的先生叫庄玄,很年轻,可是别人都称他为太傅。这让我那些皇弟皇兄们的母妃又跳脚无比,她们以为父皇要立我为太子了,笑话,我大哥又没被废,他只是自己“离家出走”了而已,父皇一直派人寻找,只是至今无果。
太子妃秦飞瑶在九月底生了,果然是个儿子,父皇也很高兴,那孩子是他的长孙,他下令摆酒唱戏庆祝三天,并赐名“元宏”。
众妃嫔们都说父皇越来越随和了,这样很好。甚至她们暗地里都说景王死得好,不然,皇上估计一辈子也不会看她们的孩子一眼。
可她们哪里知道,父皇是在寻找把他绊在人世间的理由,他需要找一些事情去做去关注去思考,他的痛苦,她们都看不见,也难怪父皇当初要冷落这些“枕边人”。
一天,杨文绍从周贵妃手里抱过小婴儿对我道:“你要失望了,这孩子都满月了,长得白白胖胖的,一点都不像他呃……”
“……”我狠狠瞪了他几眼,可看着那白白胖胖的小子,笑得很开心的模样着实让人喜爱,忍不住伸了爪子去逗他,他也像挺喜欢我似的,一逗就格格地笑声音格外清脆。
杨文绍在我耳边道:“喜欢吗?”
我点点头。
“那以后去收养一个。”
“干吗不自己生?”说出来立马觉得不对,顿时讪讪地搓着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杨文绍又在我耳边笑道:“你能生?那太好了!”
我气得狠狠拧他的胳膊,他吓得赶忙把孩子交给周贵妃和奶娘,与我在园中追打起来,我追不上,停下来道:“我自己是不能生,但是我的妻子能啊!我父皇大概是准备给我赐婚了,这几天都有太监来授我……授我相关之事呢!”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杨文绍立马折回来,急得眼睛都瞪圆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脸狠狠拧,然后跑开,边跑边笑道:“骗你的!哈哈……”
“你!”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把我按在墙边的花窗上抬手作势要打我的样子,我一缩脖子,准备趁他打我时拌他一脚,却被他用脚勾起我的一只脚踝,一把抓在手里,我一个重心不稳向后仰去,他早拿一只手横在我腰下接住我。
“放……放我下来。”我抖着脚。
他邪笑着说:“放,我就放,你紧张个什么?”
“……”我不说话,他把额头抵上我的,近在咫尺的唇暧昧地道:“你在发抖,真可怜,像个小兔子。”
他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