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清游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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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掷匆桓龇跄亍L秸饫铮返i突然头痛了,记忆中他这个身体也是藩王之后,还好那个便宜父亲死了,否则他如今更加纠结,要知道他是藩王嫡女,日后政治上处境非常尴尬,如今被皇家容养也算除了后患。
“呃,那个,几位皇阿哥,容小的再给你们说一个故事吧。”叶蓉讪讪开口,见众人把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又缩了缩,清清嗓子,才道,“这个故事说的是以所谓白狐报恩为掩饰实际一出偷龙转凤的闹剧。事情是这样的,据说有一个王妃因为多年无子,而侧室这时又怀孕了,于是为了固宠,就想出一招偷龙转凤,于是……balabala”(请自行脑补原著剧情摘要)一连串故事说下来,口渴了,说完一摊手,拿起杯子灌了一杯,又继续倒,继续灌。
“竟然胆敢混淆皇家血脉!好个硕王府,真是找死!”胤禛大怒,叶蓉郁闷的摸摸鼻子,又不关她事,她只负责说故事而已,干嘛四爷冷气朝她发啊,真是冻人啊⊙﹏⊙b汗
胤禛自是愤怒,如果这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就是在他临政时期,居然出了这等不着调的事,岂有不愤怒之理。越倾忙上前灭火,“四爷先别气,这是个架空的世界,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都不关你们几位爷的事,别气别气哈,气也是白气。”
好吧,前一句勉强算是安慰,后一句则就……胤祥不由笑了出来,也过去安抚胤禛,“越倾说得有理,这事与四哥不相关,如今咱们想个安全的法子把这事解决便是了。”若非与胤祯现在的身份相关,直接抄家灭族就是了,还用得多想吗?
“那个皓祯是个白痴,不用管他也会自己找死,不过,尚主这种事居然能发生在一个白痴身上,看来那个弘历也是白痴。”胤禟摇着折扇,颇为不屑,同时斜睨一眼胤禛,有些幸灾乐祸,“真不知是否子承父业咯。”
胤禛早就习惯把八爷党的一番冷嘲热讽当着耳边风,被胤祥越倾劝了几句,心情渐渐缓和下来,这时却听到胤礽拖长了声音道,“原来爷还嫁给了这位假贝子啊,世界果然奇妙得很。”
“呃,太子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过去的。”越倾忙表态,虽然按照兰馨的年纪,今年就应该嫁了,还有四格格也是到出嫁的年纪,可这两位是什么人啊,能嫁出去吗?嫁到哪里简直就是祸害到哪里。
“爷倒是觉得这样也不错。”胤礽出乎意料的丢出一句话,顿时大家被炸得头晕脑胀,一时回不了神,“你……太子殿下,你说笑的吧?”越倾最先反应过来,小心翼翼询问道,人却躲在胤禛身后,明显打算落跑的样子。“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让你盲婚哑嫁的,你放心吧,肯定让太子殿下你找到一个不错的老,呃,丈夫才嫁出去……”呃,这句话怎么说得这么别扭呢?越倾纠结中。
胤礽森森磨牙中,“够了,爷的事不用你管!爷自会料理。”用得着口口声声提醒他要嫁的事实么?纵然他最后是会嫁出去。
“呃,对不起。”越倾缩缩身子,诚心诚意道歉。
“只怕二哥是另有目的吧。”胤禩微微一笑,替越倾解围道,“若是按爷看法,也就那个硕王府能容二哥下嫁,否则满朝的功勋之家贵族子弟朝廷栋梁就要被折腾了,这不是寒了功臣忠臣的心么。”语到末,倒有些调侃之意。
胤禟嘿然一笑,“的确如此,越倾,你瞧哪家不顺眼,就把爷的二姐嫁过去吧,权当嫁祸得了。”胤礽听了这两人说笑,也不恼,脸上越发笑得甜美,伸手一把抱起胤禩,对他深邃黑眸一闪而过的惊诧越发开怀,“原来小八竟如此了解二哥?真是让爷高兴。”
说着,勾了勾唇角,泛起一抹邪肆的笑,伸手锊起胤禩耳边的碎发,搓了搓,又捏了捏他的脸。
……你调戏人调戏上了瘾吧,胤禩朝天翻了个白眼,爷这幅小身子还真是太吃亏了。伸手欲推开他,但触手处是一团软软,立即烫手般缩了回来,内心纠结不已——这到底算什么事嘛!胤礽装作不知他小动作,这一试探顿知道他此刻不敢用力推搡挣扎,就理所当然抱住胤禩坐下来了。
见了这一幕,胤祯先是怔了怔,随后嘴角露出一丝讥笑,然后转向胤祥,“二哥的婚事算是解决了,不知十三你的又该如何处决呢?”
没想到只是单纯相认而已,居然莫名就跳到他出嫁的问题,胤祥郁闷又无奈,本来就有些刻意回避自己这个诡异身份的问题,眼下却不容他退避,胤禟的话给他了几分启示,多少他也明白到胤礽的打算,只是一想到自己出嫁,他就非常想吐血,于是白了一眼胤祯,没有吭声。
他与胤祯可谓从小打到大,两人一直是打打闹闹,哪怕后来的后来他们站在不同阵营敌对,也没有真正对对方做过什么,不过是避退而已,因为他们感情太好了,好得要下手都舍不得,不忍心。但后来……不知道为何胤祯今日如此神色有异,胤祥心里也有些不满,也就不理会他的别扭。
似乎知道他不愿意回答,胤祯又开口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是打算嫁给胤禛,在你眼里,一直只有他,不曾有过其他……即使是所谓的出嫁,也不过做戏一场,你不肯屈于人下,所以是胤禛的话就无所谓对不对?”
在越倾提到公主出嫁一事时胤祥就想到自身,第一个想法也是嫁给四哥,即便如今身体是女的,作为皇家阿哥尊严也不允许他雌伏于他人,与其这样倒不如嫁给自己兄弟,皇帝女儿不愁嫁,但却不能不嫁。然胤祯这样一番话说下来,语音平淡,语意却犀利至极,胤祥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却不明所以,只是蹙了眉,叱道,“十四,你胡说些什么!你明明知道爷又不是真的女人,岂会嫁人!就算是嫁给四……也不过是……”后面几个字含糊不清,脸上烧红,不知是窘还是恼。
哪怕是虚假的,他也不想嫁人啊!!!
他说话的时候始终都没抬头,便没看见那一霎胤祯眼底透出的绝望至深的死寂狂戾。深深吸口气,胤祯开口,“十三,若是你嫁给我,愿意不?”
胤祥怔住了,呆呆的看着胤祯,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胤禟在旁吹了声口哨,胤禛眉一皱,似乎觉察到什么,厉声喝道,“十四!够了!”再说下去只怕就真的出事了。而眼前两个人,都是他最重要的弟弟,哪一个出事他都不愿意看到。
彷如没有旁人在场,胤祯一直定定的看着胤祥,良久不见他回答,呵呵冷笑,“果然是这样,不论任何时候,不论在哪里,你眼里就只有胤禛,却从来看不到胤祯,你不知道,我有多恨这个名字,明明是叫我,听起来却是叫他……胤祥,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他呢?”
“你是弟弟,四哥是哥哥。”胤祥皱眉,不明白胤祯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是乱想什么?你到底想要怎样?”怎么这番话听起来很是像吃醋呢?
胤祯惨然一笑,接口道:“是啊。我是乱想,你问我要什么?”走过去,站在胤祥面前,看着他,似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藏在心里一般,突然俯身,便在胤祥全然不及反应的刹那,狠狠吮住了那淡褪了笑意的薄唇。
——你不明白当绝望也煅成灰烬、一个人便究竟会有怎样的疯狂。
就在四瓣相接之际,胤祥猛然顿住身形,神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胤祯长长的睫毛轻颤,眼底似有一潭冰凝,绝望而狂狷,漆黑的瞳孔隐隐透出几分血色。一时竟愣住,就这样呆呆的任他在自己唇上咬吮,缠绵,倾压,辗磨,然而不知何时原是放在一旁的手竟环了过来,搭在腰上,被那指尖火烫似的温度激得一凛,胤祥陡然回神,双手一推一拍,猝不及防下胤祯被他推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又气又羞又窘胤祥狠狠抹了抹嘴唇,只觉被咬得发痛,就连胸口也是一阵痛楚。
“胤祥,我喜欢你,真的喜欢……”这句话似乎压在心里太久,久远得连当年的相伴相行之情谊也褪成了模糊的灰白,那些打打闹闹欢笑闹腾的岁月一笔一划铭刻进心底,便再觉察不出其间深深疲惫与倦痛。
明明是告白,可偏偏是一副死哀绝望的样子,“你……”胤祥真的不知道对这样哀伤到死寂的胤祯说什么才好。
“我知道,说出来就连兄弟也没得做了,可是,我还是想说,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想说了。”胤祯似乎放下什么重担般,看着胤祥,微微笑着,平淡的说着,好像刚才做出疯狂行止的人不是他,“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走就是了。”说完,深深看了一眼胤祥,转身就走。
“……”
“小十四,真是厉害啊。”免费看了一场好戏的胤礽摸了摸怀里胤禩的头顶,一副感叹状,胤禩嘴角抽抽,如果你不是一副幸灾乐祸语气,爷会更相信你说的话……下一瞬,眼眸深凝下来,微微垂眼,没想到胤祯竟藏着那样一份心思,他与他相交多年也没发现,真是会藏啊。
叶蓉握拳,“果然有□,欧耶,是青梅竹马的苦恋情深啊,真是萌(^o^)/”
越倾无力扶额,“四爷在瞪你,稍微收敛点吧。”
心情最是复杂的是胤禛了,看了看有些呆愣的胤祥,再看着门口,早就不见了胤祯的身影,有瞬间的恍惚,莫名,叹了口气。
第二十章 醉重相与惜
新月如钩,夜色如水,星子点辉。
胤祥看着窗外纵横交错的竹影摇曳,良久,终于还是披衣起身,推门走了出去。今日胤祯丢下一句石破惊天的话直接就甩门走人,独留下尴尬又窘迫的他,面对诸位兄弟,怎么都觉得那全是嘲笑,再加上每日习惯了与康熙报告一日的行程,如今他心绪难安,无法释怀,于是就到胤禟府上躲一躲。
胤禛府上目前是不去了,免得让胤祯知道又生波澜,况且被胤祯那样一说,他也不好当夜就过去,而除了皇宫外,他还真没地去——目前的女儿身体公主身份也让诸位兄弟不敢放他四处去。思来想去,也就只能到胤禟这里躲一下了。
夜色深沉,心口还是郁郁不安,在房中愈发憋闷,便想着到外头走走散散也好。
胤禟让他住的是一间小致别院,庭院不大,三间小屋,错落有致的假山巧石衬着繁花苍树,小桥流水从院西角淳淳流过,水中有睡莲,锦鲤,细虾,一丛绿竹葱葱郁郁,与院外一大片竹林相衬逸翠,夜风习习,仿佛浸泡着竹露水清,花脉苔痕,风中也透出几分清香,月光流泻,就连鹅卵石的圆润也抹了层光华,竹林右方有一石桌,两个石墩,典雅又精致,显出十足胤禟的风味流韵。
在石凳上坐了会,看着满园绿色,月色清淡,不由叹了口气,又想起了今日之事,柳眉微蹙,怎么也想不到他视为最亲密手足的弟弟会起那种心思,一时只觉胸口火烫烫的痛,好像有什么被扯断了,痛得心口一阵阵的发冷。一阵冷,一阵热的。
“怎么?睡不着?”身后传来一句担忧。
胤祥一惊,转头过去,却见胤禟手上拎了件大红的披风斜斜靠在门边,凤目半眯,月色流动中,莹亮光彩,走上前,把披风搭在了胤祥肩上,“是因为小十四?你还在想?”语音上扬,似有别意。
“怎么能不想,他……我……嘿!”胤祥点点头,欲说什么,可惜他此刻的心情翻覆复杂,就连找一个适合的词句亦不能。看了看肩上的披风,“九哥怎么也来了?难道也是睡不着么?”
“怎么,许你夜深不寐就不许爷踏月而行了?”胤禟伸手一摊,笑意盈盈,见胤祥眼中有些了然,更是朗声大笑起来。
若真是踏月而行这样好兴致就不会特地过来了,更不会拿件女式披风在手,见他担忧自己,偏却嘴上打趣,胤祥一时不知是笑还是气,只好一记白眼丢过去,紧了紧披风,心中欲烦倒散了些。
虽然是兄弟,两人在前世倒没什么交情,小时候年岁不当,宫中是没有什么兄友弟恭之情谊可谈,继而后来更是因为站的位置所处阵营不同而敌对,谈不上针锋相对你死我活,也不是能舒畅洒脱那么自然无碍。
随意聊了几句,言辞举动两人都有些生疏客气,然后是一片寂静,胤禟低声一笑,站起身来,“夜深了,早些休息吧,别着凉了,你如今的身体可禁不起风凉料峭,万一在爷这里伤风了,只怕有人就来寻爷拼命。”瞄了一眼略微苦笑的胤祥,转身便走。
“等等……”
身后胤祥欲言又止。
“怎么了?”胤禟转身,挑眉,“有事直接说吧,爷还算有些用处。”胤祯的那段告白真的给胤祥这么大打击?不过,纵是旁观的自己亦五感陈杂,何况当事者,只怕心情愈加复杂。这时到是心下有些怜惜他了。
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