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痴傻嫡女:逆天狂傲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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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杨她的墨发,衬托着一张泛着冷若如霜的俏丽面容。
嘴角微抿,她懊恼的把指甲掐进手心,她太大意了。
本以为离云卿不过尔尔,却没想到这人不仅心肠狠毒做事胆大,却是头脑更加聪明,手段更加卑鄙。
***
“姑娘,可无恙!?方才院内一阵吵杂,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小安子一袭蓝色的宫服,稍抬头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人,小心翼翼的问。
凤言将身子倚回到堆绣牡丹的靠垫中,手微微一杨:“听错了罢。”
却依旧止不住言语里面的滚滚怒气,眼底泛起的肃杀。
好你个一笑公子,今夜不杀我,是你的失算,之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无事便好,那奴才告退了。”小安子杨起笑意,弯腰屈膝准备离开。
凤言抬抬手,却忽然发现随身携带的金铃不见了,猛地坐直了身子,心里面闪过一丝恶寒,难不成是方才打斗时不小心掉了?
“我的金铃不见了,快命人给我找回来。”她出声扼住小安子的脚步,言语加重了几分力道:“必须找回来了。”
那东西对她来说很是重要,那是她从小就戴在身上的,是她的皇兄亲手制作送给她的。
她一直随身携带,那是唯一的纪念物。
看到凤言忽然怒气冲冲,小安子愣了一下,立即诚惶诚恐道:“是,奴才这就去找。”
于是头也不回的急急离去。
凤言无力的依靠在绣垫中,百里牧居然不听她所言,已经让她大动肝火,好在自己聪明,在百里齐祯那边搪塞了过去,却没想到半路杀个离云卿。
☆、370。第370章 不能杀她(8)
也怪她那次宴会上失手,才让离云卿对自己戒备森严。
不过倒是没想到,离云卿的身边为何能够如此多的高人相互?
筵席上救她的人,和今天的墨衣人,从气场来判断,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小安子轻轻的关好门,回头对着身后那群伺候的宫女,冷声道:“姑娘的金铃铛不见了,你们赶紧去找,必须寻到。”
“是!”而后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四处寻找去了。
小安子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微弯的眼角带着阵阵笑意,而后抬头看了一眼方才凤言和离云卿打斗的屋顶,冷笑一声,袍角翻飞,身影便没入了阴影间。
***
东宛,依旧是月光照不亮几丈开外,四周寂静无声,唯留风絮之声。
离云卿和墨池两人衣诀飘扬,在湖泊边落地。
只是刚一落地,手中的雪魂刀闪着幽光,刹那就抵上了墨池纤细的颈脖。
感知脖子一凉,墨池却无多大动容,仅是心中闪过一点诧异,又淡淡道:“这般又是为何?”
“你为何阻止我?别当我是傻子?”离云卿冷声询问。
方才是因为闹出了动静她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但是很显然墨池根本就是在帮凤言,难道她看错人了吗?
墨池嘴角微抿,眉心泛起褶皱,“……我无话可说!”
离云卿愣了一下,若是以往定会说服到她相信为止。
然,这次居然闭口不谈?
她企图去看面前人如今的表情,却发现他一张素来无波的脸,居然掠上了一丝难以理解的情绪。
手指松了松,眨眼睛雪魂刀已收回。
“我明白了,这次就算了!但若有下次,就算是你我也不会轻饶。”离云卿冷笑,“这次是给你薄面才收手,下次别怪我无情。”
墨池看了一眼离云卿,想说什么,但最终出口的还是只有两个无奈的字:“多谢。”
离云卿撩起袖摆擦起了雪魂刀:“我且问你一事……”刀刃上映出了她绝美的容颜,“凤言究竟是谁?”
闻言,墨池的心跳了一下,甚是疑惑的看着离云卿,心中不明白为何她会这样问自己?
看到墨池一脸茫然,离云卿刀收鞘,有些好笑道:“怎么?已你墨池神医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既会认不出凤言究竟是谁?还是她的武功真的很高深莫测,所以宁你看不出?”
墨池恍然大悟:“原来你今晚唤我的目地是这个?”
“不然,神医真的以为,我是让你来杀人的么?”离云卿挑眉,淡淡一笑。
凤言是她的敌人,她并不想把任何人牵扯进来,而后欠他一个人情。
只不过墨池江湖经验较为丰富,想必他会知道凤言的武功路数。
墨池无言的笑着,眼眸里噙这复杂的情绪:“若没有猜错,她应当是玄幽教主。”
话落罢,紧了紧握在手中的金铃,这东西她是从何而来?还是……本就是她所有?
离云卿勾起嘴角,邪魅一笑,目光已变得冷肃:“原来如此。”
☆、371。第371章 云婉,拒婚(1)
看来她是猜对了,凤言果然就是和百里牧有勾搭的玄幽教,只是没想到原来教主是个女的?
凤言百般纠缠皇上,想让皇上纳她为妃,定还有别的动作,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简单。
离云卿觉得不久之后凤言定会露出真面目,谋朝篡位!
只是究竟会在何时时候动手,她就猜不到了。
“宫中我不便久留,日后再好好谢谢你。”离云卿转身,脚尖一点,便迎风而去!事情已经彻底搞清楚了,她方才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以防万一凤言使诈,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撤,
看着那一抹与夜相融合的黑色没入城墙里,墨池伸出手,手中的铃铛发出脆响,微微颤抖的指尖,紧紧的合了起来。
“乐昌……”他紧抿着嘴角吐露出两个字,眼神颇为复杂。
乐昌是他皇妹的封号,花见国曾经的第一皇女乐昌公主。
纵然是皓月化暮雪落千山凝成一幅画,也诠释不了他悲喜交加的心情。
这一夜的深宫,注定不太平。
***
翌日清晨。
刚一起身,离云卿便马不停蹄的进宫去向太后请安了,实则是要打探消息。
好在宫中并未传出什么有刺客之类的流言,离云卿倒也放心了不少。
心中也是不禁发笑,这凤言到挺心思缜密,没有傻到去上报有刺客。
毕竟她无凭无据,贸然行事之后被怀疑的只有她自个。
百里懿也未提半句话,想必她昨天夜潜皇宫的事,并未被这人发现!
凤雏宫,金银玉器,雕梁画柱,好不奢华。
太后坐在背对这水墨画屏的罗汉床上,眯了一眼,一身素白的俏丽人儿。
是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前几次都太过匆匆。
这次可是难得能够坐下来好好观察一下离云卿,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时身边伺候的嬷嬷递过来一杯茗茶,太后接了过来。
茗茶入喉,唇齿留香,忽然想到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便缓缓开口:“听闻四皇妃和神医是至交?不知是何时相识?”
东宛一事,她可还没放下心来。
“是的,皇祖母。”离云卿低头,温婉而言:“孙媳和神医在殿下的牵线搭桥下,不过是有几面之缘而已,倒是没想到能够在宫中见到。”
心中不禁腹诽,这太后果然已经对她心生不满了。
若不是要探消息,她是死也不想过来请安!
毕竟在后宫之中太后最大,其次皇后,那么消息定是太后这边最灵通,也会是最早知道的。
“原来如此,是懿儿牵线啊!”太后了然的嗯了一声。
这般也合理,不然一女子既和其它男子纠缠不清,于理不合。
“是的皇祖母,便是如此。”离云卿带着点委屈的音调回道。
看到离云卿这般示弱的模样,太后顿了顿。
思付这自己是否太过严厉,以至于吓到了离云卿?
却浑然不知,这人不过是在装而已。
预备说点什么话题转移一下凝重的气氛时,便见赫连紫一袭朱红色的罗裙衫,髻上的金簪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待来到殿内,立即行礼。
“儿媳,参加母后。”
☆、372。第372章 云婉,拒婚(2)
离云卿也立即站了起来,行了一个礼。
太后抬手,疑惑道:“免礼了。皇后不是刚请过安麽?怎么又过来了?”
“儿媳,是有事想向母后禀报。”赫连紫急急忙忙起身,又立马道:“母后,皇上已下旨把云婉许配给三皇子,不知这事可是有跟您商量过?”
离云卿一愣,啧!这皇上下手可真是太快了。
太后执杯的手一抖,面沉几分:“昨儿才说要等云大将军回信,这信恐怕还未送到吧?”
“正是如此啊,母后,儿媳恐皇上如此草率,怕云大将军那边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会心生不满。毕竟这信才刚送出去,却未来得及等回复,便下了旨。”赫连紫担忧道。
若是云婉当真嫁给百里牧,那曹洛水还不高兴疯了,这下势力又扩大了。
太后想了想,眉头稍微舒缓:“皇后这是杞人忧天了,云家可是开国功臣,怎会计较这等小事,多虑了!皇上既然已下旨,那也没办法了,只能如此了。毕竟金口玉言,难以收回成命。”
云婉娶做孙媳,她倒是挺乐意的。
赫连紫一急,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太后的神色时,把话语给咽了回去,恐在说下去会被太后看透心中所想,话锋一转,又面露忧色:“不止如此……听李总管说,皇上有意要纳凤言姑娘为妃……”
“什么?”话落,太后诧异道,手一拍檀木桌子,声音阵阵。
惊得在场的人纷纷低头跪下,直喊:“太后娘娘,请息怒。”
太后面容纠结,一挥袖摆,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皇上当真要纳?”
如果是真,理当也该和她商量一下为妥。
怎能任意为之,她算是看清楚了。
原来皇上如此不愿把凤言许配给百里牧,敢情是自己瞧上了。
离云卿也是心中一颤,皇上既然为了凤言如此恣睢,不把太后放眼里?
赫连紫诚惶诚恐道:“儿媳,只是道听途说,还未确认!但以防万一,还是请母后要劝劝皇上为好。”
太后闭了闭眸,好不容易顺了口气,听到赫连紫那番言论,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只是听说?事情还没厘清之前,莫要危言耸听,想必是那些嘴碎的宫女胡说。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当是要明辨是非,怎能如此冒然便下结论,这般可不是让外人笑话咱皇家人?”
一语成谶。
赫连紫的面色刷得一下变白,没想到会被太后反教训。
她今儿的确是打着,希望太后能够跟皇上说说,让皇上回心转意,却没想到被太后理解成自己是善妒的女子了。
这般可不行,思及此,立即诚恳认错:“儿媳受教,这事儿媳会探清楚在做决策。”
离云卿委实觉得有趣,这太后不分青红皂白太好利用了。
难保之后不会被有意人挑唆,反过来对付她。
比如,凤言。
离云卿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先阻止百里牧娶云婉。
凤言这边暂且不急,纵然皇上想纳她,也定要先经过太后同意。
☆、373。第373章 云婉,拒婚(3)
当务之急是阻止曹家的势力在扩大,诚然皇上那边说不通,那么就寻当事人,看她的意思如何。
如此想着,她立马向皇后和太后道了安,准备已探病的名义去看看云婉,顺便问问她的想法。
***
有府人来相告说是四皇妃上门时,云婉还躺在榻上。
好不容易调理了生息,面色才温润了些许。
一听是离云卿上门寻来,毫无声息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颤动。
离云卿会来,是她万万没想到的,难道是因为东宛一事?
不,也不对。
若是云涌把这事说出去了,那她早该上门质问,而不是过了多日才来。
想必她今儿来还有别的事,但云婉想不通,能有什么事情,可以请动四皇妃上府?
只是云婉还没说些什么,廊道上立马就传来了声音。
廊上的步子有些匆匆,推门的力道也大了些,离云卿清冽的嗓音早在进门之前便响了起来。
“云小姐的身子可是好些了?听闻你病了多时,也不见好。本宫着实有些担心,便亲自上门来看看了。”
走进屋子的女子一袭流云广袖,纤纤身姿甚为动人。
待走近细看云婉,离云卿淡淡的勾起微笑,那笑意怪异的很。
与此同时身边的婢女,慌慌张张的立马搬了张梨花凳子过来,紧随其后的春风掏出帕子擦了擦,确定没有半点灰尘之后,才敢搬到离云卿的面前。
离云卿笑笑,撩起衣摆端端正正的坐了下来。
云婉眸色轻轻一转,看不出什么情绪。
想要起身行礼,却被离云卿压制了下去。
“这礼数就免了。”离云卿的脸始终保持着古老瓷器般的沉默和雅静,没给云婉反应的机会,又继续道:“本宫今儿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