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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嫡女凶猛-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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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瞧瞧。”

    于大人,也就是傅,兼阁大士,是的讲书先生,平生最喜诗词,传言他的藏书“汗牛充栋”,听到皇帝传唤,连忙上前呈上诗册。

    皇帝翻到一页,给宁贵妃瞧。

    宁贵妃读完,目露惊讶,眸光如箭矢,准确地刺向姜宝珠。

    姜宝珠额头冷汗滚滚,脑海里一片荒芜,有个声音在说,完了,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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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反将一军
    姜明月视线扫过孟长信,旋即与霍元琪对上。

    霍元琪稳如泰山,但与姜明月对上视线时,猛地闪过端的憎恶。

    姜明月略颦眉,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人剽窃诗词是最为人所诟病的,霍元琪怎么可能依旧是这副胸有成竹,不见半分狼狈的模样儿?

    随后,她发现霍元琪的手下意识地按了下荷包,电光石火间,她蓦然明白,八成是听入姜宝珠的鬼话,把她的手帕给了霍元琪!而霍元琪准备在手帕上做章,进而反将她一军,所以他才会不慌不忙。

    姜明月心头火起,怒意陡生,原本对便没好感,这下只想把和姜宝珠千刀万剐了才好!

    她一边命令自己冷静,一边思该怎么破这个局。

    宁贵妃念完那菊花诗后,姜明月适时露出迷惑的目光。

    康载善先是幸灾乐祸,后是大汗淋漓,见姜明月困惑,恼怒地瞪了眼姜宝珠,忙附耳道:“明月姐姐!贵妃娘娘念的诗正是姜宝珠交上去的那诗!”

    “什么!”姜明月故作吃惊,着急地看向姜宝珠。

    恰好皇帝猛拍桌案,喝道:“谁是姜宝珠!吃了雄心豹胆,竟敢拿旁人的诗糊弄朕,糊弄天下人!”

    姜宝珠冷汗涔涔,毕竟是十四岁的小姑娘,还没有修炼到不动声色的地步,闻言,惊疑不定地瞪了眼霍元琪,这一眼刚好落入在场知情人眼中,于是众人心中更有数。

    霍元琪有苦说不出,不禁心生怜意,暗叹,我的傻姑娘,你越是看我,越是坐实了剽窃的真相啊!你这么单纯,我该怎么保护你?

    姜宝珠自然不知大家心中所想,已是吓傻了,被惊魂未定的姜明月拉着,慢腾腾地走到御前,不到片刻,姐妹二人再次在同一位置叩跪拜,只是跪拜的对象多了个皇帝。

    姜明月娥眉轻蹙,道:“陛下,臣女之妹姜氏宝珠素来采斐然,这事肯定有误会,求陛下明察。”

    焦虑的莫名对姜明月看顺眼许多,帮腔道:“是啊,父皇,我们不能单听旁人的一面之词。”

    姜宝珠瞬间从混沌中恢复清明,感激地看了眼,跟着说道:“对对对,求陛下明察,此事定有误会,陛下可以寻人打听,臣女名声在外,写过不少诗词,岂敢在陛下和贵妃娘娘的眼皮底下……剽窃?”

    袁皇后静静看了姜宝珠一眼,扭过头去,心知姜宝珠忽略掉她,是故意讨好宁贵妃,希冀宁贵妃帮忙说情,殊不知,如此一来,皇帝会更认定她大不敬之罪。

    因为,连代表母仪天下的皇后都敢不敬,那么不敬皇帝,她又有什么不敢呢?

    皇帝朝袁皇后看了眼,果然暴怒,吩咐道:“于爱卿,你来跟这个死性不改的姑娘说道说道!”

    言毕,别过眼把玩宁贵妃雪白如玉的柔荑。

    姜宝珠听出皇帝话中的怒意,不禁心惊胆颤,娇弱纤细的身抖如筛糠。

    姜明月低垂着脑袋,暗暗欣赏姜宝珠这副狼狈相,前世姜宝珠宣霍玉真入宫,命宫人作践玉真,她为女儿求情,眼睁睁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在板下痛苦地抽搐时,她也曾这般无助绝望地颤抖过。

    而今生,她会把姜宝珠曾经加诸在她们母女俩身上的苦难,一点一点还给她!

    于大人是个老究,曾做过数届的科举监考官,对剽窃抄袭深恶痛绝,闻言,也不管姜宝珠是个女孩,更不管她是否出身世家门阀,气哼哼地捋着胡,以折磨人的语速慢悠悠道:“昨儿有一小厮自称是霍元琪霍公的书童,称仰慕不才(“不才”,谦称)之识,送来一本诗册请老朽鉴修改,老朽曾听闻过霍公才高八斗,便欣然应允。”

    见众人着急不耐,于大人加快语速,言两语道:“今儿奉旨入宫伴驾,带了那诗册本想还给霍公,哪知,竟看到姜二姑娘传出的菊花诗赫然在诗册之列!老朽不敢欺瞒陛下,于是如实相告。老朽看过霍公的字,这字迹是霍公的字迹,所用纸张亦是霍公喜爱的墨轩的宣纸。”

    小监在皇帝的示意下把那菊花诗亮给姜宝珠和姜明月查看。

    姜明月颦眉,姜宝珠吃惊瞪眸,那字迹果真是霍元琪的字迹,与他送来的诗集字迹分毫不差!

    她眼底流窜着毁天灭地的仇恨,双拳蓦地捏紧,咬牙暗恨道,霍元琪,若我今儿不死,明年的今天定是你的祭日!

    于大人问道:“姜二姑娘,你可有话说?”

    在于大人看来,姜宝珠剽窃诗词是板上钉钉的事。

    霍元琪心生不忍,他痴恋的小人儿在地上瑟瑟发抖,如秋风中树枝上的最后一片树叶,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能昏倒。但是,他却不能立刻救她,他想知道,在姜宝珠心中,他到底算什么。

    姜明月见霍元琪不语,暗嗤霍元琪不是爱姜宝珠爱到为她罔顾人伦,胆敢与当朝后私通么?

    她扯了下姜宝珠,心急如焚地催促道:“妹妹,你快告诉于大人,你没有剽窃!”

    姜宝珠稳稳心神,慌乱地抬头说道:“陛下,臣女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臣女没有剽窃!”

    皇帝见姜宝珠居然毫不避讳地直视他,先不说这是否犯了不敬之罪,单是这份勇气就值得嘉奖。

    他放开宁贵妃的手指,饶有兴味地问道:“哦?这人证物证俱在,你却信誓旦旦地说,你没有剽窃,那朕倒要问问,你今儿即兴做的诗,如何昨儿就到了于爱卿的手上?”

    “这,这……”姜宝珠张口结舌,急中生智地叩哭道,“回禀陛下,臣女的确有罪。”

    皇帝扬眉,姜宝珠接着说道:“臣女罪在并非即兴作诗,这诗是前几日臣女看见父亲凉国公买回的菊花‘**寒秋’,偶然所得。臣女实在罪该万死,不该因觉得这诗写得好便谎称是今儿即兴所作!陛下可使人去凉国公府查看那盆菊花,便知臣女所言非虚!”

    “所以?”皇帝勾唇。

    “所以,剽窃的另有他人!”姜宝珠瞥向霍元琪,眸中含恨,泪盈盈地哭道,“霍公,你我今日无仇,素日无怨,你为何写下我的诗作,陷害我剽窃?你可对得起我父亲对你的提拔,对得起你家中教养你二十多年的老母?”

    霍元琪浑身僵住,那一瞬间,他对姜宝珠的爱意眨眼变为爱恨交织。

    此刻他的脑海里,姜宝珠袒胸露乳与纠缠,以及她充满恨意鄙夷以及威胁的眼神交错闪现,他整个人如坠冰窟,又如坠入炼狱中火烤,身心同时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霍元琪震惊过后,一撩袍摆跪地道:“求陛下明察,正如姜二姑娘所言,凉国公对草民有再造之恩,草民岂会狼心狗肺陷害凉国公的掌上明珠——姜二姑娘!但草民身为大孟朝的民,更不敢欺君……”

    姜明珠惊怒,打断他的话叫嚣道:“在陛下面前,休得胡言乱语!霍公,你剽窃我的诗作,竟还如此振振有词,还说你不敢欺君!”

    “姜二姑娘稍安勿躁,请听草民说完。”霍元琪看向姜宝珠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旋即接着说道,“陛下,这诗作是草民从姜大姑娘手中所得,前日,姜大姑娘命草民誊抄诗作,所以,那字迹自然是草民的字迹,那纸张自然也是草民喜欢用的宣纸。”

    不仅姜明月明显愣住,就连皇帝、姜宝珠等在场众人都被霍元琪这番话惊得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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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一波三折
    即便是恨霍元琪恨到巴不得他万箭穿心,但姜明月也不得不赞一声霍元琪的确老谋深算,心有急智,不愧是前世凉国公和姜后最倚重的军师。

    场中人偷偷瞟着姜明月,窃窃私语,大抵是说,姜明月作为闺阁女,竟如此不顾闺范,与外男私相授受。加之姜宝珠的传闻,这下大家认定姜家后宅混乱,姜家女儿妇人皆是不贞不节。

    古语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姜明月是姜老君教养的,姜明月名声有损,姜老君的贞节当其冲受到攻讦。

    姜明月恨得咬牙切齿,她可以忍受蜚短流长,但绝不接受旁人非议姜老君。

    姜宝珠脸上闪过莫大的惊喜,心脏蹦蹦跳,暗道这霍元琪真是可爱了!

    她连忙掩袖遮去面上喜悦,眼一眨,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柔柔弱弱的哭相如梨花带雨,装作不敢置信地质问道:“姐姐,我待你掏心挖肺,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这可是欺君大罪啊,姐姐!”

    她含泪看了眼霍元琪,霍元琪暗示性地摸了下荷包,姜宝珠恍然大悟,赶忙转口又道:“不不不,这不可能是姐姐你做的事。”

    她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向皇帝,乞求似的说道:“陛下,臣女姐姐一向爱护臣女,足不出户,爱惜羽毛,岂会自毁清誉与外男私相授受!臣女更不信她会陷害臣女,定是这姓霍的家伙胡言乱语,求陛下明察,若不拿出切实的证据,臣女绝对不信!”

    姜明月要出口的话都被姜宝珠的大声哭诉堵了回去,她微微眯眸,姜宝珠看似求情,却是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也罢,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帮姜宝珠和霍元琪这对狗男女,否则也不会阴差阳错地弄出帕的事来。

    这帕只要她抵死不认是她交给霍元琪的,皇帝看在姜老君和凉国公府的面上,也不敢给她定罪。

    思及此,姜明月先是不满地瞧了眼姜宝珠,接着平静地问霍元琪:“我妹妹说的是,我与霍公素不相识,还请霍公拿出证据来。”

    霍元琪叹口气道:“姜大姑娘非要在下拿出证据么?”

    姜明月讽刺道:“陛下面前,霍公已经言明是我指使你誊抄诗词,霍公却又拿不出证据,岂非将陛下当猴儿戏耍?”

    皇帝不悦地冷哼一声。

    霍元琪面无血色,急忙磕头道:“草民不敢。”

    言毕,他从荷包中取出一方手帕呈给小监给皇帝过目,小监验过无毒,才给皇帝瞧。

    霍元琪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有个小丫鬟自称是姜大姑娘的侍女,将这方帕给草民。古来女送男手帕,有示爱之意,草民不敢接受,那丫鬟便拿出一本诗册让草民誊抄,草民不敢得罪姜大姑娘,便允下了。谁知丫鬟临走时拿走诗册,却留下了帕,草民追已来不及,只好带在身上,寻觅机会再还给姜大姑娘。”

    说着,他摇摇头,再一叩,接着叹息似的道:“岂料,原来草民誊抄的那本诗册,今儿竟到了陛下面前,闹出这桩事来。陛下,草民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而姜明月看见那方帕的时候,眉头略蹙,眸光扫过身侧,卫世孟长珺心不在焉地把玩折扇,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在他眼里、心里。

    孟长珺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便顺着那视线而去。

    但姜明月哪儿敢盯着他瞧,早已转开目光瞥了眼身侧的霍元琪,暗暗冷嗤,霍元琪处处为自己留后手,担心她不承认,于是只说了个“丫鬟”,而非她本人。

    她嘲讽道:“霍公当真厚颜无耻!你虽是才高八斗,却不想想,你出身贫贱,还是靠抱我父亲的大腿才能在京城有立锥之地!你祖父辈、父辈除了个老母都死绝了,克父不祥之人,又是个跛腿瘸,以阿谀奉承立足,我身为凉国公府嫡长女,岂会自甘下贱,派丫鬟送你手帕?便是我妹妹身为庶女,都是看不上你的!”

    霍元琪的脸瞬间变为酱紫色,他根本不相信这是有教养的凉国公府嫡女会说出来的话,女被羞辱,不是该柔弱地哭,不敢辩解一词么?正如他心尖上的人儿姜宝珠那般。

    贵女群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嗤笑,接着大家看霍元琪的目光都像在看个乞丐。

    莫欺少年穷,老臣们轻咳一声,虽然姜明月言辞犀利,没有大家闺秀的风,但她的话并没有错儿,且句句针砭入理,霍元琪才华横溢,但的确是借了凉国公的东风才能在京城立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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