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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嫡女凶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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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明月得知姜宝珠和霍元琪带小孽种逃走了,她口不能言,又无四肢,大恨此生报仇无望,活着不过是白白受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落到变态手中不过是给自己和霍玉真蒙羞。何况,卫亲王父只怕是恨死了霍元琪,要在她身上出气的,便以眼神哀求孟长珺给她个痛快。

    她在死的时候是感激孟长珺的,也没错过孟长珺眼中闪过的一丝怜悯,以及满满的厌恶。当然,对她来说,那厌恶可以忽略不计了。

    孟长珺轻勾薄唇,一手探出,抬起姜明月的下巴,拇指在她嫣红的唇角摩挲,暧昧而旖旎,半晌后,似是失望道:“虽是花姿月容,到底比你那妹妹差了些。不过,你这冰美人儿的模样倒是深得我心。”又啧啧给出一句评价道:“温香软玉。”

    姜明月耳根发烫,躲开他的手,心中不免失望,她以为外界传言孟长珺是好色之徒不过是流言,原来这孟长珺是真的好色。瞥见旁边的侍卫瞪圆了眼在她和孟长珺身上扫来扫去,姜明月更加不自在,鼻尖似还萦绕着男手上残留的药香。

    孟长珺定定看住姜明月,将她的表情一丝不漏地收入眼中,等了片刻,他忽然一笑,压迫的眸光转为魅惑,兴味道:“你不怕我。姜大姑娘没读过《女戒》《女训》么?”

    姜明月这才明白孟长珺的意思,原来孟长珺此番作为是暗示,她被男轻薄应羞愧自刎!

    顿时胸口憋气,她只想快点离开这调戏人的登徒,闷闷说道:“《女戒》《女训》小女倒背如流,只是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常言又道,事急从权,小女心中明了世爷对小女并无龌龊心思,清白亦在。此外,”她瞥了眼孟长珺待的药桶,意有所指地接着道,“世爷救了小女,小女感恩在心,来日定当报答,世爷泡药浴的事,小女定会守口如瓶。”

    “何不以身相许?”孟长珺挑起眉梢笑道。

    姜明月一僵,孟长珺前世年近而立都尚未娶亲,不知是为什么缘故,她此刻命捏在孟长珺手上,不得不小心应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世爷方才明言小女颜色不如我那妹妹,定是见过更美貌的女,小女岂敢污了世爷的眼,再者,小女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世爷。”

    孟长珺哈哈大笑,言道:“有意思,有意思。不愧是凉国公的女儿、沈从云的外孙女,巧言善辩,又有胆有色!”

    他一把抓过姜明月,手指一弹,隔空取物,拇指和食指夹一粒丸药,掐着姜明月的下巴令她张嘴服下,指尖猝不及防地触到女滚烫的小舌,他身体轻颤,粗鲁推开姜明月。

    姜明月摔到地上,咳嗽半晌无法咳出药丸,眸光染上水润,仰脸冷声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孟长珺轻笑道:“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姜明月顿时面色苍白,她的仇还没报呢!

    孟长珺顿了下,又笑道:“这是九花玲珑丸,由九种毒花制成,掺合了我的血,若是你敢将今日之事泄露一字,立马便会五脏六腑焚烧成灰。呵,它不伤皮肉,姑娘放心,姑娘毒发的时候不会损及容貌,乃是最体面的死法。”

    姜明月心一颤,银牙咬唇:“多谢世爷为我着想。”

    “怎么,还舍不得走么?”孟长珺言罢,蓦地从浴桶中站起身。

    “啊——”姜明月尖叫,双手捂脸,狼狈逃出厢房,身后传来孟长珺的低笑,隐约还有那侍卫尴尬的轻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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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求药救祖母
    孟长珺的侍卫制服蒙面刺客,交送万安寺的僧人处置。姜明月出去时,那群和尚正在对着浑身是伤的蒙面刺客念经,方丈大师苦口婆心地苦劝蒙面人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姜明月讽刺地笑了,她倒是回头了,却没看见哪里是岸。

    回到厢房,白芷和白芨正在哭着求小和尚帮忙寻找失踪的姜明月,乍一看见她,两人俱是一惊,白芷是惊吓,白芨是惊喜。

    白芷反应敏捷,连忙上前拉住姜明月细细打量,不停问道:“姑娘可有受伤?方才听说那刺客抓住了,却不见了姑娘,奴婢和白芨姐姐担心死了!”

    她把姜明月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捏了一遍,细细观察姜明月的脸色,这副模样仿若有多担心主会受伤似的。

    姜明月没有错过白芷眼中闪过的失望,她推开白芷,朝小和尚道谢,送走小和尚这才淡淡道:“我没事,逃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接着听见有人和那刺客对打,等没了声响,这才敢回来。你们怎样?”

    白芨拍着胸口松口气,却是哭道:“姑娘以后万不可再以身犯险,看见姑娘引开刺客,奴婢吓得心跳都没了!”

    白芷跟着哭起来,两人围着姜明月抹泪。

    姜明月无语望苍天,受惊的人不应该是她么?为嘛是她安慰安然无恙的她们?

    这一晚平安歇下,姜明月也没敢去问那刺客最后是如何处置的,倒是方丈担心她有个好歹,格外开恩命守在寺外的姜家侍卫进来四人看护院。

    翌日,姜明月起个大早,逐一跪拜各个大殿、侧殿的菩萨,捐功德,方丈大师亲手开光一道平安符送给她。

    姜明月捏着平安符,仰望悲天悯人的殊菩萨,扭头缓声道:“大师,这平安符是为我祖母而求。祖母因前些日染上风寒,故而卧榻不起,身骨时好时坏,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信女怀疑祖母并非是病症难辨,而是中了歹人的毒。”

    姜老君是在染了风寒之后的两个月里去世的,现在只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了。

    姜明月经历的事多了才反应过来,当初姜老君的病不是风寒,而是中毒。

    方丈捻珠的动作微顿,念了声佛号,平静如水道:“施主又待如何?我佛慈悲,但凡能帮施主的,必会出手相助,佛语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佛不求功德,但求人间少些苦难。”

    姜明月眼角湿润,苦笑道:“信女孱弱之力,非杏林中人,又能如何呢?偶然听人传言,曾有人跟信女祖母一样的病症,来万安寺求了这道平安符,回去烧了掺进风寒药里,数日便可痊愈。”

    方丈叹道:“众口铄金,施主既然知道是传言,便须知,传言不可信。”

    “信女病急乱投医罢了,”姜明月凝视着高僧手中捻动的佛珠,“但信女却知有一件事并非传言。万安寺有世外高僧,法号净空,平生博多识,擅长解疑难杂症,不知信女是否能求净空大师下山为我祖母看诊?”

    方丈微讶抬眼,顿了下说道:“施主如何得知净空大师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方丈绕着弯说话,定是因为那净空大师就在寺中。

    此时净空大师尚未扬名,故而方丈会惊讶。

    姜明月本不抱希望的心如沙漠中遇到绿洲,赶忙道:“大师未曾瞒我,我也不敢欺瞒大师,信女听闻的传言是真,但如何得知却不方便告知大师。”

    方丈似有懊恼之色,暗道姜明月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心思玲珑比那比干还多一窍,须臾,双手合十笑道:“阿弥陀佛。姜施主既然知道净空师祖,便是净空师祖的有缘人,请施主随贫僧来。”

    姜明月心花怒放,提裙角跟在方丈身后,眸中泪光闪烁,祖母有救了!心下又有些惊讶,原来净空大师的辈分如此高,竟是方丈的师祖。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传说中的净空大师静坐禅房窗口,胡苍白,眼皮耷拉得只余一丝缝隙,满脸皱纹,但目光一扫过来,顿时让人感觉到一股慈和的力量。

    姜明月不敢心有杂念,虔诚地走到净空面前,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黑色的袍角转过竹林,她不敢抬头细看,双手合十念佛号,鞠躬行礼。方丈退下,独留两人静坐。

    姜明月心中挂念姜老君,连忙将方才与高僧的话重复一遍。

    净空大师撩起耷拉的眼皮望向姜明月,将一杯热茶推给她,声音如从空谷中传出:“施主身中奇毒,却为祖母求诊,堪称至孝。若是贫僧只能救治你们二人中的一人,施主会选择谁呢?”

    “多谢大师出手相救!”姜明月毫不犹豫地喜道,自动忽略掉净空大师口中的“若”字,只当净空答应了,“这世上唯独祖母待我真心实意,信女无能报答祖母一二,但求祖母不受信女连累,能得享天伦福寿。所以,求大师救治我祖母!”

    净空只瞧了一眼,甚至没把脉,便知她中了毒,这让姜明月更加信赖净空的医术。

    净空呵呵一笑,伸手再次请姜明月饮茶,等姜明月囫囵饮下,他才不紧不慢道:“施主口齿伶俐,难怪贫僧那徒孙说你不过。”又叹道:“欲养而亲不待,施主深明此痛,然,施主大仇得报,毒发而亡,而你祖母又知你为她求药从而放弃自己解毒的机会,焉知你祖母不会心痛如死?”

    姜明月又惊又惧,暗道净空不愧是大师,竟然能看出她随前世而来的仇恨,随即释然,又心道,那孟长珺的毒药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没有打破誓言之说,而是不管她如何,总有一天会毒发的,口中却伤感道:“祖母有辈、孙辈孝敬,时间会抚平她的哀伤。”

    她此生终究是见不到霍玉真了,一旦大仇得报,她便是了无生趣。

    净空笑得别有深意:“是啊,时间会抚平一切哀伤,施主是通透之人。贫僧这里有一丸解毒圣药,名为归元丹,可解世间毒,兼有延年益寿的功效。贫僧可赠此药给施主,但施主须得答应贫僧一件事。”

    “何事?莫说一件,便是件千件,只要信女能做到,便一定会去做。”

    净空摇了摇头道:“一件便可。”

    “大师请说。”

    “不急,贫僧与施主乃是有缘人,来日再见之时,便是施主兑现承诺之日。”净空大师言罢,将一只白色瓷瓶放在石桌上,便闭目不语,嘴里念念有词,手中佛珠均匀地从他拇指间划过,仿佛姜明月是那石桌上的一粒尘埃。

    姜明月知趣,拿起瓷瓶放好,行礼退出禅房。

    片刻后,身着一袭黑袍的男从竹林中现身,站在窗外望向净空,薄唇轻勾:“老和尚,你有何事需要个小姑娘帮你?倒不如直接找我帮忙,快说来听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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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催命符
    净空睁眼,无奈道:“红尘纷扰,有些事是人力难为的。这小姑娘身上带有涅槃之火,乃是浴火的凤凰。”

    黑袍男微恼:“听你和那小姑娘打哑谜,倒是弄得我糊涂了。”

    净空慈悲的目光落在黑袍男身上,盯着他袍边上绣的金蟒,微笑不语。

    黑袍男拂袖而去:“不说也罢,总归是与我无关,我何须自寻烦恼。”

    净空大师目送黑袍男远去,悲悯道:“孽债啊孽债!”

    姜明月顺利拿到归元丹,迫不及待地命人启程,她那混蛋爹凉国公爱好名声,派了浩浩荡荡的侍卫队大张旗鼓来接她。

    进了城门,昨日她交代去衙门陪审的侍卫驾马而来。

    护卫在马车旁边,姜明月隔着帘问道:“劫匪可有招供系谁指使?”

    侍卫拱手朝车窗的方向道:“回大姑娘的话,劫匪的确是受人指使,原是一群无所事事的乞丐,不知被谁召集起来练了几天武艺,便充起了‘绿林好汉’当起强盗来,却说不清指使他们的人是谁,因那人带着鬼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只知是个男人,衣着也不如何华丽。”

    鬼面具?姜明月眯眼,她印象中还真没有戴鬼面具为王姨娘办事的人,至于衣着不华丽,大抵是个下人。

    她寻思片刻,低声道:“扣下两个乞丐。看不见真容,他们总记得那人的身形和声音,先关在庄上。”

    侍卫犹豫着说道:“大姑娘,国公爷递了帖,命县令严惩劫匪,县令已判了那些人秋后处斩,全部关进死牢去了。”

    姜明月倏地握紧双拳,银牙咬破****,嘴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凉国公真爱王姨娘,无限制地包容她,包括王姨娘意图杀害她这个嫡亲的女儿。她前世便看明白了,心底的揪痛为什么就是不能停止呢?

    她深深吸一口气,状似漫不经心道:“哦,那位鬼祟打探的举人呢,可真是劫匪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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