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凶猛-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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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载善更来火气,连嘲带讽:“见过嘴笨的,没见过你这般嘴笨的。嘴这么笨,怎么能吐出锦绣章,华美诗词?怕不是抄袭旁人的罢?”
姜宝珠眼中含着的晶莹,唰地就落下了。
有宫女看见动静过来收拾桌,就问:“这是怎么了?”
姜明月轻笑道:“没事,这位武妹妹打翻了茶盏,差点烫到我,我没事,倒把我妹妹和武妹妹吓哭了。”
“呵呵,是姜大姑娘友爱妹妹,体贴朋友,才能得她们真心相待。”宫女利地收走茶盏,上了新的茶水,还提醒四位姑娘小心些。
康载善气得红了脸,嘀咕道:“明月姐姐!你怎么帮她们遮掩,哼!”
“罢了,在宫里,脸面还是要顾及的,闹出笑话来,得意的是旁人。”姜明月拍了拍康载善的手,回头对姜宝珠和武柔姬道,“我去更衣,你们去么?”
姜宝珠和武柔姬等着交诗词,怕错过时辰,都摇头不去,康载善要跟去,姜明月把她摁在了座位上,带上白龙便走了。
到了无人的地方,姜明月转身问道:“白龙,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手帕丢了哪里?”
白龙瞟了眼姜明月腰侧,果然没看见手帕,顿时大吃一惊,赶忙道:“奴婢没注意,也不在奴婢这里。容奴婢想想……啊,进宫之前奴婢一直有看见帕,貌似从第一回遇见二姑娘和武姑娘之后便不见了。”
姜明月点头,抿唇道:“你跟我回忆的一样,那应该是宝珠拉我胳膊的时候拿走了。”
“二姑娘拿姑娘的帕做什么?”白龙匪夷所思。
“我若猜的没错,她把我的帕给了殿下。”姜明月冷冷道。
“?”白龙脑中闪过孟长信与姜宝珠亲昵缠绵的画面,冰冷的脸不由得也起了一丝波澜。
姜明月头疼地扶额:“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见一个人,也许有挽回的机会。”
白龙迟疑着颔。
姜明月暗叹大意,她从来不敢小觑姜宝珠,却到底念着她年纪小,小觑了她。
到了桂花树下,姜明月环顾四下无人,低低喊道:“卫世!卫世!世爷!你还在么?”
片刻后没人回答,姜明月有些沮丧,正要离开,突然眼前一花,腰上一重,整个人被迫腾空,转眼就到了桂花树上。
因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她心脏跳得特别快,“咚咚咚”,回声从胸腔里传到耳中,如擂鼓一般。
她稳了稳心神,这才发觉自己整个人困在孟长珺怀里,陌生的男气息清晰可闻,虽然很好闻,但侵略的味道过于浓重,她稍稍推开些许,捂住心口结结巴巴道:“卫……卫世,你……”
“你舌头被猫儿叼了么?连话都说不会说了。”孟长珺戏谑道,随手把手中的桂花撒在姜明月头上。
姜明月的脸蓦地红了,摇摇头,无奈道:“实不相瞒,我……我有事相求卫世。”
孟长珺挑眉,感兴趣道:“这倒怪了,方才你巴不得离我远远的,避本世如瘟疫,这会儿反倒求我了?”
姜明月难得地尴尬了下,抿唇不语。
“那你说来听听。”
姜明月忙道:“我有一方帕被殿下拾去了,想烦请卫世帮我拿回来,小女定有重谢。”
孟长珺微微眯眸,眼底厌恶之色更浓,只是外人轻易瞧不见,面上却嬉笑道:“姜大姑娘既然知道是殿下拾去了,想必是看见了的,那当时为何不要回,偏偏这时候才要?且,你口中的‘拿回来’不仅仅是拿回来罢?”
姜明月有种心事被看穿的感觉,脸颊红成一片,声音不复清冷:“咳,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告知世爷,只是情况紧急,恐迟则生变,若是帕落到旁人手上,更是不堪设想……”
“你先告诉我,你和殿下是什么关系?”孟长珺突兀地打断姜明月的话。
姜明月抬眸,对上孟长珺的灼灼视线,双眸似乎被烫了一样,孟长珺似乎生气了?因为她可能与孟长信有关系而生气?
“没有关系。”
“撒谎!”孟长珺冷冷吐出两个字,接着在姜明月惊恐的目光中伸手推了她一把。
姜明月骤然摔落,惊叫:“啊——”
“姑娘!”白龙飞身接住姜明月,转了个圈,扶稳姜明月后,点地一冲飞上桂花树。
姜明月站稳后,暗中把孟长珺骂了十万八千遍,听到树上的兵器交碰声,忙低喊道:“白龙,不要打了,快下来!”
虽然孟长珺不愿帮忙,但她也不想跟孟长珺结仇,她的仇家已经够多了。
白龙闻言,收回兵器,哼了声,飞掠下地,急急问道:“姑娘没事罢?”
姜明月摇头,声音稍微大了些:“既然世爷不愿帮忙,那就当我今儿没说过这话。白龙,我们走。”
姜明月走了老远,后面依旧没动静,她轻轻一叹,也罢,反正她已经不在乎名声,只是老君不免要生一场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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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尔之蜜糖,吾之砒霜
回到席位上,姜宝珠欢快笑道:“姐姐从哪里沾染了一身花香回来?哦,是桂花香啊。”
“桂花十里香,我贪看了时辰。你们的诗词交上去了?”姜明月笑着坐下。
姜宝珠抿笑不语,武柔姬接腔道:“已经交了,皇后娘娘看了宝珠姐姐的诗,大赞,念了出来,惊艳了所有人呢!皇后娘娘让人把诗词拿去给前殿的士们鉴。”
“这是意料中的,珠妹妹上知天,下知地理,腹有诗书,出口成章。不过,还是要恭喜珠妹妹。”姜明月莞尔笑道。
“多谢姐姐。”姜宝珠笑容淡了些,略微膈应,只因外面叫她“猪姑娘”,她这心里便添了心病,轻易听不得“珠”字,偏偏自那之后,姜明月一口一个“猪妹妹”地叫。
姜明月又问康载善:“载善妹妹写了什么?”
康载善今儿意外得了好诗,笑着念了出来。
姜明月点头,这诗很符合康载善的性格,天真烂漫,率直真性,是个万事不过心,心胸宽广的姑娘,当然偶尔她也嫉恶如仇,比如姜宝珠欺负她的时候。
姜明月微微一笑,她记得前世康载善就是因这场赏花宴被晋王妃看中,挑中她做了小儿孟长逍的媳妇,后来夫妻二人琴瑟和谐,在封地里游山玩水,一世逍。
她朝主席上一望,果然看见晋王妃的目光在康载善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接下来是各家贵女献艺,众人推在诗词上占得先机的姜宝珠上台。
姜宝珠羞涩地略作推辞,以箜篌弹奏了一曲《洛神水舞》,曲调优美悠远,婉转悦耳,与她柔美的气质很是协调。
一曲完,众人皆静,袁皇后出声赞道:“姜二姑娘果然多才多艺,诗词歌赋上已是不凡,于音律上的造诣也不同凡响。”
宁贵妃神色莫辨,但目光并没有落在姜宝珠身上。
姜宝珠略有失望,面上含蓄地微笑道:“多谢皇后娘娘夸赞,臣女不敢当。”
袁皇后和蔼笑道:“姜二姑娘谦虚了。”又偏头问身旁的宁贵妃:“宁妹妹认为呢?”
“皇后姐姐说好,自然是好的。”宁贵妃应付地一笑,接着朝姜明月看去,“素闻姜二姑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天赋惊人,不知姜大姑娘又如何呢?”
姜明月听见点到她名字,赶忙上前。
姜宝珠微恼,心生委屈,她都这么讨好宁贵妃了,宁贵妃却还惦记姜明月,便恭顺道:“臣女姐姐的造诣自然不输臣女。姐姐生性恬淡,长年陪伴祖母念经礼佛,于书法上造诣更强些。”
姜明月跪地的动作稍顿,微微苦笑,姜宝珠真是不失时机地打击她啊。
一来,她十四岁的时候书法其实并不怎么样,后来嫁人生女,霍元琪的母亲骂霍玉真是赔钱货,把她请来的教书先生全部打走了,说什么“女无才便是德”,她一辈目不识丁,还不是把霍元琪教养成个状元郎?霍元琪以孝为名支持霍母,她没办法,只好亲自教导女儿,日复一日,她在琴棋书画的造诣上意外提升了许多。
二来,姜宝珠点明她长年念经礼佛,这样一心向佛的人是不适合做妃的,而她冷若冰霜的外表,的确有几分不近人情的意味。
说来,她自小冷心冷面,还不是因为凉国公和王姨娘那对狗男女害的?
欢喜时少,伤悲时多。
“叩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皇后叫起。
宁贵妃见了姜明月反而越发心烦意燥,因着姜明月就在那群暗中嘲笑她是暴发户的“贵人”里,面上却和颜悦色道:“姜大姑娘,你妹妹交了诗词来看,不仅诗妙,而且书法也不错。既然她说你的书法造诣更在她之上,你便写来瞧瞧。”
姜宝珠紧张地看着姜明月。
姜明月头深深地垂着,装出一副小家气的模样儿,肩膀细微地颤抖,与旁边镇定自若的姜宝珠形成鲜明对比。
袁皇后轻轻摇头,宁贵妃厌恶地皱眉,随即得意勾唇,瞧罢,天生贵命又怎样,看见她还不是照样发抖?
姜宝珠则安下了心。
小监呈上房四宝,姜明月嫩葱似的细白手指捏起一管毛笔,另一手扶袖,笔尖舔墨,一行清秀的字迹出现在宣纸上。
等墨干,小监呈给袁皇后和宁贵妃看。
宁贵妃蹙眉,因最后一笔明显颤抖了,整张诗词便显得凌乱。
袁皇后则略微惊讶地看了眼姜明月,除了那最后一笔败笔,姜明月的笔迹清秀异常,淡定自若,娴静如初,又透着一股坚毅,不坚持个十年八年的功夫根本达不到,其造诣和布局远在姜宝珠之上,因此倒觉得姜宝珠言之不虚,是个实诚孩。
姜明月跪地叩:“臣女献丑了。”
袁皇后微笑点头:“你们姐妹二人都是好孩,下去歇歇罢。”
“臣女告退。”姜明月和姜宝珠异口同声道,起身后退了十步,才敢转身回了席位。
康载善轻声抱怨:“姜宝珠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月姐姐最擅长的是对弈,你为什么要说成书法!你就见不得明月姐姐好,是罢?”
姜宝珠委屈地朝姜明月道:“姐姐,你也认为我是在害你么?”
“妹妹怎么会害我呢?”姜明月安抚地拍了拍恼火的康载善,说道,“我已对妹妹说了,我怕见贵人,若是妹妹推荐我对弈,我得紧张兮兮半个时辰,那我不得吓死啊?”
康载善泄气,真心不懂姜明月为什么无条件维护姜宝珠!明明姜宝珠那么恶毒!
姜宝珠笑嘻嘻地挽上姜明月的胳膊:“还是姐姐最懂我的心!”
姜明月嫣然而笑,看清了姜宝珠眼中闪过的那道得意、恶毒的光芒。
尔之蜜糖,吾之砒霜,放心,姜宝珠,孟长信在我眼中不过一坨****,你稀罕,我不稀罕,我不跟你抢,但也不会让你抢到妃的位置。
接着,各家姑娘们争奇斗艳,比那满园的花儿还要花团锦簇,但姜宝珠的菊花诗带给大家的震撼是谁也比不上的。一时姜宝珠几乎引来了所有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偏偏姜宝珠不仅多才多艺,而且人长得美,额角破相也没能多影响她的美丽。
所以,大家暗暗交头接耳,鸡蛋里挑骨头,嘲讽最多的便是姜宝珠那不伦不类的发型。
姜宝珠虽然难堪,但思及以后场上的女孩们都要在她脚下颤抖,她就不在乎这一时的难受了。
正在姜宝珠享受着无上殊荣时,小监一声接一声地尖利唱道:“皇上驾到——驾到——”
满场人集体愣了下,旋即由袁皇后和宁贵妃打头,纷纷下座跪地。
皇帝紧走两步,伸手扶起宁贵妃,声音威严:“平身。”
这边孟长信等人也朝两位女主人行礼。
互相厮见过,袁皇后静静站立,宁贵妃欢喜道:“陛下怎么到御花园来了?”边说,边和皇帝走在最前面上了座。
袁皇后淡淡而笑,坐在方才宁贵妃的位置上。
皇帝瞟了眼袁皇后,目光回到宁贵妃身上,揽着宁贵妃的腰,冷哼道:“这件事得从作诗上说起。于爱卿,将你今儿带进宫的诗册拿给贵妃瞧瞧。”
于大人,也就是傅,兼阁大士,是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