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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卧龙生地狱门-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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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所以心有不甘,一早就出去探寻幽冥教的下落,你猜结果怎么样?”
  她从小娇生惯养,事事任性,处处好胜,连这种不值一提的关子竟然也在沈如娴面前卖
起来了。
  “结果被你们二人给找到了。”
  “不错,正是如此!”沈如婉笑意不灭地说:“当我们走过莲玉峰山麓的时候,凤姊突
然发现树林里有一个熟悉的影子……”
  沈如娴的兴致来了。
  他不由接口说:“那影子是谁?莫非就是我们几次都搜查不着的那个幽冥教主?”
  “也不错,正是他!”沈如婉畅舒地说:“就这样,凤姊一跃而前,和那个幽冥教主打
了起来……”
  “那你呢?你也出手了?”
  “是的,我正拟出手助阵的时候,脸上长毛的畜生竟然也出现了,因此,目标移转,对
象更换,我就讨回上次那一指这根,奉还了他一剑。”
  沈如婉口述手比,得意之状,溢于言表,欣喜这情,广布秀靥。
  沈如娴略一沉吟,说:“这么说幽冥教的人仍然是在黄山之内了……”
  “没有错,他们绝对隐藏在黄山之中。”
  沈如婉说得肯定,说得坚毅。
  麦小云并不了解幽冥教的内情,因此,他也发问了。
  “如娴,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呢?”
  “我也是迟来后到,对此事知之不详。”沈如娴转朝姚凤婷笑笑说:“凤姊,还是劳烦
你给细说一番吧。”
  “好的。”
  姚凤婷略加思维,遂将幽冥教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正在这个时候,周东豪忽然从外面起了进来。
  他朝着老庄主黄九公躬下了身子,然后以双手呈上了一份大红拜帖,说:“师父,庄外
有一伙人前来求见。”
  “哦!”
  黄九公立即接了过来。
  他一看之下,欣然地说:“会是余总舵主,万里船帮永闽总舵的总舵主余永钦!”
  姜致远听了不由喜形于色,他说:“堂主他们可有同来?”
  黄九公侧目睨视了他爱徒一眼,神态既威严,语声却慈祥地说:“你不听你师弟说有一
伙人么?他们当然也都来了。”
  姜致远的脸上虽感赧涩,他垂下了头,但心中却是喜不自胜呢。
  黄九公展着笑意朝众人说:“各位,同老朽一起出去迎接如何?”
  “好啊!”
  甄宗威率先地回答着。
  万里船帮永闽总舵来的人有余永钦父女,有郭克民父女,还有内堂堂主程计生,和外堂
堂主谢贯基。
  此外尚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并不属于万里船帮的,他们是永嘉城隍杜衡,海口城隍纪
国勋。
  乃是地狱门辖下的人物。
  万里船帮的人怎么全都出来了呢?这一着正是麦无铭未雨绸缪,苦心安排的、敦请的。
  因为他岭南约会的日期即将届到,虽然幽冥教的人踪迹不见,避之不出,但是,事情不
怕一万,就用万一。
  万一对方乘自己不在,出人意表地倾巢而出,唯恐黄石山庄的实力不够,应付不了,是
以早先一步遣海口城隍纪国勋去了永嘉。
  万里船帮这么大举出动,那总舵中不已空虚了么?话虽不错,但是,永闽总航在余永钦
恩威兼施,刻意经营之下,帮务蒸蒸日上,步臻规道。
  水闽总舵在众堂主同心协力,分层管理之下,弟兄皆能自爱,很少出错,是以短期之内
该无问题。
  再说,余永钦这次出来也存有私心,他想趁此机顺便说定姜致远和郭筱文二人的亲事。
  所以带了余芬谷同来,又连袂了郭筱文同来。
  英雄会聚一堂,黄石山庄今日里真是风云际会了。
  筵开三桌,桌上摆的不拘形式,都是大杯的酒,大块的肉和大碗的汤……人人谈笑风生,
个个痛饮不辍,他们忘却了时间,竟然连中午、晚间并在一起,二餐相联。
  毕竟一个人的肚子是有限量的。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也是有限度的。
  在华灯高点下,在日上三竿时;喔!不对,在月照西楼时,兴终于尽了,人终于散了……
姑娘家可不像男人们,碍于礼貌,格在仪范,没有中途退席,只是不时进内间整饰容颜。
  没有大呼小叫,只是卿卿哝哝的轻声妙语。
  她们矜持,她们节制,再说他们原本就秀秀气气呀!酒沾唇即停,肴浅尝即止,既不使
自己饥渴着,也不教自己燃烧着,因此仍然是精神奕奕不觉困乏。
  沈如娴姊妹一进入房中,沈如婉就已经急不及待的在开口了。
  “姊,这几天真把我给憋死了,但我咬紧了牙就是未敢透露出来。”
  “当事的人未到,双方意态不明,又怎可随便乱说。”沈如娴缓缓地说:“假如有一方
不愿呢?那我们岂不……”
  “不会的啦!”沈如婉接过了口,依旧急切切地说:“起先我只是冷眼旁观,见双方都
有局促感,都有窘迫感,这才忍耐不住挑逗凤姊起来了……”
  沈如烟也接话接了过去说:“怎么?你还不是说了?”
  “没有啊!我只是不着边际的问她三叔的人才怎么样?”
  “那凤姊怎么回答呢?”
  “她呀!她也溜得很,假痴假呆回答我说‘不错’。”
  “你又怎么表示?”
  “我说‘你可喜欢’?她就追着要撕我的嘴巴。”
  “然后呢?”
  “然后我逃了,一直来到了黄石山庄。”
  “小云他可知道内中情由?”
  沈如娴随手拿起一杯茶啜了一口,即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姊夫睿智,他焉会看不出来?”
  沈如娴略一沉吟,说:“那你先去把小云给叫进来,我倒要探探他的口气,听听他的意
见。”
  “好。”
  沈如婉返身朝外走去,而那关闭着的房门正在这个时候,它却自动地打了开来。
  啊!说什么自动?原来是人为的,不见有一个身穿蓝衫的人,展着可掬拥的笑容站在门
外么?“要探口气,要听意见,全凭你们,你们看我不是已经来了吗?”
  他,他正是沈如娴姊妹想请的人,麦小云。
  麦小云的脸上也找不了一丝困乏之色。
  他潇洒依旧,安详恢旧。
  沈如婉美目回转,白了对方一股,芬兰轻吐,定舒错愕的心神,然后樱口绽开,贝齿微
露,说:“真是一说曹模,曹操就到,我没给吓着,倒还免去多跑一趟路啦!”
  麦小云刻意的弯一弯腰,说:“喔!如婉,我的弟媳妇,为伯的失礼了,赔不是了。”
  沈如婉啐了一口说:“去!没诚意,不稀罕!”
  沈如娴见之柳眉舒了,心花开了,她说:“你别再逗了,快进来吧!”
  麦小云双手一拱,口中还是轻俏地说:“小生谨领大人之命。”
  这就是他和乃弟不同之处,麦无铭储蓄,循规蹈矩,而麦小云风趣,不矜细行,不过,
这也是闺房之乐呀!“不知羞!”沈如娴横眸瞥了她丈夫一眼说:“你不见有二妹在此么?”
  麦小云举步走进了房中,他耸耸肩说:“这没啥关系,二妹她也是过来人呀!”
  “油腔滑舌,嬉皮笑脸,你给我坐下。”
  沈如娴的声调虽感低沉,语气虽含谇意,但怎么也掩盖不了那温馨、亲切之情谊。
  “是。”
  麦小云乖得很,他就近在桌子另一边坐了下来。
  一上一下,一起一落,他这一坐,沈如娴却站了起来,顺柔地替她夫婿倒上一杯茶水。
  而这时,沈如婉也带上了房门,又回到了她原先的座位。
  沈如娴说:“小云,以你的看法,三叔和那位姑娘二人如何?”
  “不错啊!”麦小云似真不假地说:“他们两个人都很好。”
  “你给我放正经一点好不好?”沈如娴神容一整说:“我是说他们彼此之间的形态与反
应。”
  这次,麦小云果然认真了。
  他清一清喉咙说:“嗯!斯时我听如婉言外之音,又看姚姑娘羞涩之情,难道不是其中
另有什么暗盘若者隐情,因此,回首正拟向三叔调笑的时候,而他……”
  “他怎么样?”
  “他拘束得很,显然是也有默契在心。”
  “好呀!”沈如娴喜盈于色地说:“这么说来大事当告成了。”
  麦小云听了心头一动,说:“莫非是要撮合他们?”
  “是的。”沈如娴看了沈如婉一眼说:“我们姊妹只扮红娘,那月下老人则是你二弟麦
无铭哩!”
  “哦!怎么说?”
  “无铭和姚凤婷,还有甄玉珍相识在先,双方并且又认了干姊弟,两位姑娘当时都给了
你二弟一份见面礼。
  无铭本拟不收,后来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灵光,那就是想作伐三叔和四叔他
们两对,以故暂且地留下了。
  他在留书出走的那一天下午,才把这件事交待了我们姊妹。”沈如娴欢愉地说:“这真
是千里姻缘。”
  她迅即地探手入怀,摸出了一块玉佩和一枚古钱继续地说:“喏!你看,见面礼在此,
如今该移作文定的信物了。”
  麦小云说:“那四叔和甄姑娘呢?”
  沈如娴又睨目白了她心上的人一眼说:“你难道没看见四叔在宴席之间和甄老英雄谈得
起劲,以及两相投机的模样吗?”
  麦小云不由嗒然地说:“唉!二弟生性敦厚纯朴,我这个做大哥的真是自叹弗如。”
  “别自叹弗如了,你就替我去请三叔、四叔他们来一趟吧!”
  “是。”麦小云站了起来,他又躬身一礼说:“为丈夫的谨遵阃令。”
  沈如婉未敢说的就是这件事,她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饭让她少吃一顿还没有什么关
系,话教他嵌在心中可真会要了她的命。
  奈何沈如娴一再的交待,一再的告诫,事先决决不能泄露出一字半语,不然,万一弄巧
成拙,那就难以自处,难以善后了。
  须臾,沈逸川和沈逸裕二人双双地来到了沈如娴姊妹的房中。
  落了座,奉上茶,沈逸川也就开口说话了。
  “如娴,你找我们有事?”
  沈如娴啥事不提,她劈口地说:“三叔、四叙,我们沈家庄的信物,那‘松阳’小剑你
们可全带在身上?”
  “当然,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如娴依旧不予解释,管自地说:“那就请把它给拿出来。”
  “你们姊妹不也各有一支么?”
  沈逸川实在感到困惑,沈逸裕也是。
  “我们是我们的,而你们却是你们的。”
  “二者不都一样么?”
  沈如娴螓首轻摇说:“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沈如娴显得有些不耐,她语气坚定地说:“咳!你们拿出来就是了嘛!”
  沈逸川兄弟无可奈何地各个摸了出来。
  这支宝剑三寸见长,剑柄剑匣皆以纯银打造,精致、古朴。
  沈如娴伸手接了过来。
  她略略抽出内中的一支,其剑体竟然寒气逼人,豪光四射。
  它非但是一个惹人喜爱的珍玩,也是一柄能伤人致命的暗器。
  “三叔、四叔,你们现在可以走了,我和如婉还有要事待办呢!”
  哈!下逐客令了,得便宜卖乖,真是有些过分。
  沈逸川刚刚放下的屁股又抬了起来,他感到莫名其妙,满头雾水,不由转头看看他四弟
沈逸裕。
  而沈逸裕又何尝不是一样?也正瞪着眼睛在望着他哩。
  不过,事情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启步走了,放心地走了。
  因为,沈如娴为人小心谨慎,又是沈家庄中的女诸葛,她既然这么说,这么做,必然有
其道理在、用意在,绝不会错。
  是以,二话不说地走了出去。
  他们一走,沈如娴也站了起来,她把桌子上的东西全给收拾妥当,然后说:“二妹,我
们也走吧!”
  第二天,黄石山庄非但依旧是大排筵席,而且还张灯结彩起来了。
  有的人喜气洋洋,有的人则是满腹狐疑,不知所以。
  喜气洋洋的人当然是了于胸中,满腹狐疑的人必也能猜测得出庄内该有喜事来临,只是
不知对象是谁罢了。
  果然,在筵席尚未开始之前,黄九公笑容时掬地发表说:“各位女侠,各位英雄。
  老朽现在宣布一桩消息,那就是小徒姜致远和郭克民郭大侠的令媛筱文姑娘选今天为文
定之日……”
  “哦!这么大的喜事,怎没听庄主事先提起呢?”
  “事情是临时所决定的。”黄九公笑笑说:“昨晚‘黑白双娇’姊妹夤夜找上老朽,请
托老朽,老朽焉能推辞,遂应承了下来,因为这乃是一件好事。”
  他停歇一下,又继续地说:“由于这件事也点上了老朽的心头,于是,就同样地走马去
造访余总舵主,郭外堂主。
  承他们看得起,不嫌黄山派名微门寒,慨然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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