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商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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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桂宏的眼眶噙着泪,馨儿更是被这样的母爱感动的嘤嘤而泣。兰桂宏忙转身擦拭了泪痕道:“别哭了,是爹不好,惹你伤心。其实爹心里高兴着呢?哪家闺女,有我馨儿这般兰质慧心,一学就会的,恐怕全国也找不出几个。”
馨儿破哭为笑,心里想着那到也是,要是个个都能死了到古代生活,这世界还不乱套了,自己是个奇迹才是。馨儿心里又有一丝愧意,为了自己撒了谎,又一想既然老天将她带到兰家,就说明自己跟兰家有缘,说不定兰馨儿就是自己前世。如此一想,这个大小姐,又释然的笑出了声。
兰桂宏从外面给馨儿带了许多小玩意儿,都是些珠宝首饰,可是馨儿向来不喜带这些玩艺,叮叮当当是个累赘。面上还是装作喜欢不得了,让兰桂宏给自己带上耳环。
馨儿出了房,过了半晌,兰桂宏有点回过味来,笑骂道:“这个丫头,又被她耍了,真是越来越成精了,还是早点找门亲,让她定定心,不然要是在外面闹出事了,可无法收场。”
这边在想婚事,还有一家人也正在商议着婚事呢?那就是李家,李清和这次出门,还给儿子说了一房亲事,那就是湖州崔庆文之女崔可音,年方十六。且崔家的祖上中过状元,虽然近几年家道不如以往,也不失门档户对。
李清和一说出口,李成昔跳了起来,高声道:“爹,是我娶媳妇,面都没见过,是骡子是马,也要拉出溜溜,才知道配不配吧!怎么能就定了呢?”
李清和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厉声道:“放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姻素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挑三拣四,能有人嫁进李家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夫人泪眼婆娑地劝道:“昔儿啊,你就听你爹的,就当为咱们李家就应了吧!”
成栋觉着自己的五脏六腹都被揪集到一起,一股压力让他透不过气来。别人无论是什么眼光视他,他可以挺过去,可面对日渐年老的双亲,似千斤重担压在他的身上。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了,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淡淡地道:“我累了,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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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风格
第十四章被逼成亲
成昔自然听出母亲的话中话,现如今总不能又让成栋娶亲,李家若是再不娶媳妇进门,恐怕别人就更加乱咬舌根,似李家如山洪猛兽,再过几年真的无人敢做李家的媳妇了。
成栋一出门,老夫人就哽咽出声:“可怜的孩子,老爷怎么能当着栋儿的面,说这话呢?”
成昔立了起来,厌烦地道:“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也抬脚出了门,李清和指着成昔的背,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不孝子,给我回来,什么态度?”
老夫人泪涟涟地劝道:“老爷,他不反对了就行了,你消消气。”
李清和坐在一旁叹道:“我李家真是造了什么孽啊?我都羞于见人,两个人高码大的儿子,都这个年纪,全是光棍,这……这叫我如何见人啊?”
成欢抱着老夫人,劝道:“娘,你就别伤心了,你菩萨心肠,大哥一定会娶个好媳妇的。又不是大哥娶不到媳妇,大哥中意又门户相档的自然难了。”
李清和这才留意到成欢,又道:“你也大了,前些日子城东的梅老爷跟我提起,想为他的独子梅子其提亲,我看也找个好日子,一起办了吧!”
成欢一听惊愣不知如何是好,平日在母亲面前撒娇使性子,可在父亲面不敢造次。大概是小时候极少见到父亲,感情淡薄,多了份敬畏。泪水顺着她的娇容淌了下来,向母亲求救道:“娘!我还小,我不想……”
李清和刚被儿子反抗,现如今连女儿也反抗了,不由得拍了声桌子,面色黯然厉声道:“反了你们,还把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成欢打了个冷颤,惊恐地止住了哭泣声,任由眼泪默默流淌着。李清和怒发冲冠地出了门,老夫人只好劝道:“欢儿啊,你也该懂事了,家里已经够乱了,你也确实到该出门的年龄了,最多也是一年的时间,终究是要出门的,人长大了都有这一关,你就别难过了。”
成欢是个典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养在房中的金丝雀,最多也就跟老太太出门烧个香,到舅老爷家窜个门。上面又有两个大哥宠着,对外面的世界又好奇又担心。经母亲这么一劝,知道无法挽回,也就想开了。
成栋回到房里,躺在床上两颗清泪从他的眼角缓缓流出。从没有过的挫败感,袭击着他的心头。一股淡淡地香气,从窗外飘进,仿佛有股神奇的力量,使他的心平静了许多。他端坐了起来,摸出枕下被遗忘在家中两个月的手帕,走到了窗前,喃喃自语道:“难道你真是玉兰仙子吗?”
又长长深叹了口气,笑自己的无知与自做多情,苦笑道:“若真是仙子,又怎会喜欢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恶运连连的人呢?”
长途的奔波,加上家事,使得他神情疲惫,又回到床上,握着帕子沉沉入梦。
馨儿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涕,摸摸鼻子道:“真是莫名其妙,好端端地怎么鼻子痒痒啊!”
小玉戏笑道:“小姐,可能是有人想你了。”
馨儿想着大概是爸妈想自己了,心里不由得落寞了几分。突见李二从园中走过,大声唤道:“李二,你帮我摘几个莲蓬好吗?”
李二回头见馨儿倚在楼前,挥着帕子,犹如仙女降临,感觉是天大的荣幸,原本就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大声回道:“小姐,我这就给你摘。”
等馨儿与小玉等人下了楼,李二正拿着一只大木盆到了荷塘边,将木盆推入水中,坐在木盆上,拨开荷叶,用竹竿慢慢向里划。将莲蓬一个个摘进了盆里。
馨儿觉着又新奇又好玩,忙跳起来高喊道:“李二你快回来,我要自己摘。”
李二被馨儿这么一喊,着实吓了一跳,这可不是谁想玩就能玩的,这是自己从小采菱不知落了多少回水,才学会的。要是他家的小姐,栽在淤泥里,那老爷能饶过自己吗?心里想着事,盆一晃,翻身进了荷塘,好在荷塘不是沼泽地,也让他够呛,回到岸边时,一身的泥巴。馨儿反而哈哈大笑道:“小兵张嘎!哈哈……”
小玉跟小红也都跟着大笑,李二也呵呵傻笑道:“给莲蓬,我几年没采菱,生疏了。小姐你可别玩这样,会掉进去的。”
馨儿捂了捂嘴笑道:“谢谢你,你都现身说法了,我那敢啊!你的衣服坏了,回头我陪你一套,让小玉做好了送给你。”
李二受惊若宠地道:“洗洗就好,哪有让小姐赔的道理。”
馨儿拿着莲蓬边剥边道:“你就别客气了,以后麻烦你的事多了,就当贿赂你了。”
把李二那个感动地啊,一身泥巴傻愣在那里,直到馨儿走得没影了,他才回过神来。
兰桂宏带着馨儿带着祭品,去上了坟,又到祠堂里给祖宗上了香。馨儿倒是在心里默念,希望兰家的列祖列宗不要怪她,禀明这不是她的错,是老天爷所为,就算不能接受,就当多认了个干孙女。
转眼快近中秋了,天气也渐转凉,因为兰桂宏怕她惹事,无事时常来她房里转悠。好几回想出门都被兰桂宏拦了回去。把她给郁闷得,自觉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怪不得古代女人总无病呻吟,这滋味能不呻吟吗?
于是找了李二做眼线,兰桂宏前脚出门,她几乎后脚就跟上了。小玉担忧地道:“小姐啊,老爷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馨儿拦着玉儿的手,眨眨眼睛道:“放心了,我吃定我爹了,我爹是斗不过我的,走吧!”
怕被兰桂宏瞧见,又碰到了大狗二兄弟,于是隐在轿中,让他们抬过丝行埭,到了东大街。觉着还是东大街保险些,前面那一段,迎面碰上也难说。
秋水悠悠,河道里两岸多了一份秋韵,连水中的太阳也少了份刺眼的光芒。馨儿拉着玉儿逛起了店铺,又听到了那悠扬的琴声,隐约中还有几分凄楚,连馨儿这个乐盲,都不由得侧耳倾听。
好奇又缠上了心头,趁小玉不留神,转身出了店门,快速跑到“紫云阁”前,推门走了进去。房子的东面是一个小舞台,轻纱缦妙。上面坐着一个姿容高雅,骨清神秀的女子,馨儿不仅感叹,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啊!
台上的女子见馨儿推门进来,手指一顿,琴声嘎然而止。台前坐着五六个男子,还不知他们是真懂还是装懂,一幅陶醉的神情。见琴声一停,望向女子,又顺着女子的眼神,朝馨儿探了过来。
若是在他们眼里,台上的女子是荷的话,那馨儿就是出幽谷的兰花。荷虽高洁,毕竟跟淤泥为伴,最终又回归淤泥,而幽兰更加的冰清玉洁,脱离俗尘。
突有一人笑道:“哈,紫云看来你的琴技又上一层了,连女子的心魄都被你勾来了。这位小姐芳名啊?”
馨儿淡笑道:“路过,被琴声所引,请问哪天我能包一场吗?”
紫云从未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来得都是些自充高雅的公子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馨儿见她不答,遗憾地道:“打挠了。”
身后传来起哄的声音,馨儿置之不理退出门。小玉不见馨儿,急得六神无主,见馨儿从紫云阁出来,奔上去惊慌地道:“小姐,你怎么去这种地方了?”
馨儿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小玉,那里本是个高雅的地方,只是去的人把它玷污了。一个人如若心不入俗流,就像荷花一样,就是深埋在淤泥中,也能高洁不染的。”
紫云觉着馨儿或许是自己的知音,因为她从馨儿的眼睛里读到了共鸣。不由得开门追了出来,却听到了馨儿的话,眼泪瞬间而出。轻唤地道:“小姐,还想听我的琴声吗?”
馨儿闻声回头,见紫云一身淡紫色的裙装,中等个头,清泪点点,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馨儿兴奋地道:“想啊!姐姐叫紫云吗?你好漂亮哟!”
馨儿一高兴又回复了少女的娇气,紫云婉尔笑道:“小姐唤我紫云吧,像我之流怎配您称一声姐姐,明日午后,紫云在此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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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又一次擦肩而过
紫云的柔雅让馨儿望洋兴叹,又觉着亲切,笑道:“我一定来听你的独家演凑会。紫云姐姐,你别觉着自己卑微。我告诉你,有些国家像你这样的艺人,受万人敬仰,你走到哪里都会有百姓让你签名留念呢?所以别人是打不败你的,打败你的只有自己。嘻嘻,明天见,我该回家了,不然又要被抓了!”
紫云感激地挥挥手,虽觉着馨儿说的话有些夸张,但她的那句打败你的只有自己,让她的心神一振,是啊,我为何要觉着自己像残花败柳呢?我只是靠我的琴技谋生路而已。看着馨儿活泼可爱的身影,又不仅感叹自己青春流逝。
紫云也出生富贵之家,只因父亲破产,被迫卖艺浔城。虽不卖身,也常受那些有钱人的挑逗跟侮辱。家庭突变,急度落差,让她痛不欲生,但也无可耐何。原本还期望有哪个懂她的人,能赎她出水火,却大失所望,如今都已二十出头,更加无望,所以琴声中不自觉得流露出悲伤。
馨儿溜回到房里没多久,兰桂宏就上楼来了。小玉大舒了口气,觉着好险啊!兰桂宏察觉到异样,快速扫了她们一眼道:“怎么了?”
馨儿亲自端了杯茶,递到兰桂宏手里,笑嗔道:“爹,能有什么事啊!我们在谈女人家的事,你就上来了,受惊了呗。”
兰桂宏想着馨儿说得极有道理,有些女儿家的事,在父亲面前自然难以启齿。馨儿见兰桂宏信以为真,又好奇地道:“爹,我娘会抚琴吗?那琴声如流水悠悠,如清泉叮咚,一定很好听吧!”
兰桂宏的脑中闪过了跟妻子在月夜,琴筝合鸣的情景,不由得感叹道:“你娘弹得一手好筝,可惜她红颜薄命,至此后爹也不再抚琴了。”
馨儿不解地道:“为什么啊?难不成爹跟娘是传说中的于伯牙与钟子期转世吗?”
兰桂宏笑睨了一眼道:“胡说八道,不过没有知音,确实也没有动力。加上你病体缠身,生意又忙,爹那还有心思去抚琴啊。”
馨儿摸摸小鼻子,歉意地道:“让爹操心了,以后再也不会,我会活得生龙活虎的。”
兰桂宏立刻打住道:“你啊现在就生龙活虎,比从前更让爹操心,就怕你出门闯祸。对了,今儿怎么忽想起琴来了,想学了?”
馨儿扯了扯嘴角道:“那有啊,我忽然想到,舞剑若是有琴声相合,或许就少了厉气,多了柔美呢?一定很漂亮。”
兰桂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