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商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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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犯花痴似地紧紧地盯着他,可那人始终没将她放在眼里,馨里心里一气恼,喃喃自语道:“去死,再等两年,本姑娘也不屑看你。”
画舫从馨儿的脚下缓缓而过,馨儿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移到桥的另一头。从尾部探出一个脑袋,面容柔顺了许多,嘴角噙着笑,笑嚷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啊?怎么没见过!”
馨儿不由地眉头一皱,捡了颗小石子边丢边道:“你谁啊?小白脸一个,还以为人见人爱啊?凭什么非要你见过?哼!”
结果馨儿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石子丢到了船头,正好打在那人后背,他不解地回头,见一粉色的衣裙一闪而过。
“成昔,你刚才跟谁说话?”
坐在船尾的成昔踩着晃悠悠的船,快速到了船头,挠着脑袋笑嘻嘻地道:“哥,我也不知道,你立在船头没看见?那丫头稍待时日,必是浔城花魁,我向来看女人是很有眼光的。是谁家的丫头呢?”
这两人就是浔城另一大户李家兄弟,老大叫成栋,老二叫成昔。两兄弟虽只相差二岁,但遭遇可千差万别。老大成栋性格冷傲,加婚姻连连受挫,更加不喜言语。老二成昔看到大哥如此,直到如今也拖着婚事,宁可在外流连往返。
船驶过了一条小河道,两兄弟上了岸,一前一后绕道回到前门,从正门进了厅。这是幢高墙耸立的宅院,进门就是轿厅,门楣上刻着精致的砖雕,两边墙上镶着石雕,这些都出自名家之手,可见李家的财势与讲究。
两兄弟绕过正厅进了边厅,一个四十岁左右,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端坐厅里,就是这家的男主人李清和。成栋与成昔上前请了安,成栋中规中矩地坐在左边的侧椅。而成昔翘着两郎腿坐在右边。
李清和询问道:“今年外面的丝价可有出来?”
成栋恭敬地回禀道:“如今蚕才刚刚开始孵养,自然为时过早。不过爹,咱们可以做两手准备,万一丝价大跌,咱们可以先把茧子缫成丝,直接卖到广州,那里的绸缎制纺多,定能卖出好价。”
成昔也附合道:“大哥说的极对,爹咱们可以考虑考虑,茧子可存放不起,若是外乡商人不收,那损失可是不可估量的。”
李清和一副老谋深算的神情,点了点头道:“那好,这事就交给你们两个处理。别外,咱们也可以找个合伙人,以免损失过大。”
成昔不以为然地扁扁嘴,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父亲,随着年轻的增加,固步守旧,不敢冒一点的险。
成栋倒是深深体会父亲的用心,如今家里衣食丰足,就是靠田租也能过上好日子。生意场上利险各半,稳收盈利,也不失一个明哲保身的好法子。
成栋思索了片道:“浔城,能有此大实力,能跟咱们联手,控制丝市的,非兰家莫属。只是兰桂宏也是极紧慎的人,不知他是否愿意?”
李清和捋了捋胡子,眼睛里精光一闪,打量了一下两个儿子道:“爹倒有个主意,兰桂宏膝下只有一女,你若是娶了她,那凡事都好商量了。”
李清和倒不是个贪财的人,但商人无人不精,他的这个方法,在商界也是屡试不爽。成昔立刻高嚷道:“爹,你不会让我们兄弟娶兰家那个,不死不活的病秧秧随风倒的女儿吧?我先申明,我可坚决不要。”
李清和面色黯然,质问道:“你亲眼所见了?如今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婚姻大事不能再拖了。”
成昔不以为然地立了起来,皮笑肉不笑道:“爹,我自然会娶妻,不过病秧子我可不要,我怕跟鬼妻同房。”
成昔说完,一溜跑出了房。李清和厉斥了几句,结果听得人自然是成栋。成栋低头不语,虽面上淡然,实则酸楚,两房太太都相继离世,让他好不沮丧,外人皆传他是克妻命,从前争着想嫁入李家的女人,都打了退堂鼓,富贵跟命相比,自然命更精贵,而且无福消受,再有钱也是白搭。
李清和自然能揣摩出儿子的心事,不由得安慰道:“成栋啊,你也别多想,这世上自然会找到合你的女人。”
成栋立了起来,回禀道:“爹,儿子不孝,此事他日再说吧!出门一个多月了,我去看娘亲了。”李清和和蔼地道:“去吧!”
李成栋一出门,李清和长叹口气。他就不明白,为何一表人材的儿子就找不到一个好儿媳呢?
李成栋隐约听到父亲的叹息声,心线揪急,若不是男人有泪不轻弹,真想大哭一场。心里着实委屈,自己又非色魔,又无虐待过夫人,为何总是活不过一年呢?只叹自己与她们缘份太薄了吧!
成家的房子五进四落,三进就是父母的卧房,两边的窗上装着精美的雕花玻璃,这可是李成栋从洋人手里花大价买得,原是装饰教堂所用,一块坡璃以一两黄金所换。立在楼上清蓝透亮,让家人很是欣奇了许久。
一进院就听见了笑声,成栋边进门边向母亲问好。一个娇柔纤弱,俊眼修眉的女子立了起来,挽着成栋的手腕嘤嘤细语道:“大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
成栋摸摸胸口,从中掏出一对淡红色的玛瑙耳环道:“给,哥不会挑礼物,只带了这个回来。”
那女子撅起了嘴,不快地道:“耳环多了去了,这个不算,你自己留着送女人吧!礼物欠着!”
老夫人急忙道:“成欢,别无理取闹。成栋累了就去歇会吧,让彩云服伺你沐浴!”
在李家跟李成栋提女人,似成了忌讳,成欢自知失言,粘到了老夫人的身边。旁边的丫环彩云听老夫人派他去服伺大少爷,喜出望外。一幅娇滴滴地神态,李家的这些个丫坏也不是粗枝大叶,特别在主人身边的,长得也颇精致。
然李成栋断然拒绝道:“不用了娘,让朱旺服伺就好。那娘我就先回房了。”
成栋向母亲施了礼出了房,彩云一脸尴尬地低着头,心里好生气恼,却又无可奈何。成昔一脸忧色地道:“大哥现在是越来越不喜热闹了,平日里除了外出经商,都不愿出门。娘,你快想想办法啊!”
成欢也摇着母亲想办法,性格开朗的大哥,被女人折腾成这个样子,连带她也不受重视。老夫人深叹了口气,大家一时无语,成昔也转身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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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敢于媒婆斗
馨儿跟小玉沿着街晃晃悠悠地往前行,馨儿被水乡的甜静风光吸住眼球,连小船也新奇几分。小玉时时叮嘱,怕万一有个损失,无法交待。
馨儿见一条二米来长,仅五十厘米宽的小船上立着一个手拿长竹竿的老汉,佩服的惊唤道:“小玉你来看啊,这位老伯的平衡力太神了!”
她正指指点点说完,几只黑色的渔鹰从水里钻了出来,只见那老汗竹竿轻松一伸,渔鹰被带到小船上。原来渔鹰的脚上都系着绳索。老汗将手使劲地往渔鹰喉咙一挤,一条半斤来重的小鱼,从渔鹰的嘴里吐了出来。
馨儿从没见过渔鹰,大嚷道:“老伯,你也态残忍,怎么能这样对待鸭子呢?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如杀了它呢?”
船上的老汗哈哈大笑道:“小姐,这是渔鹰,不是鸭子,这是它们的职责。”
馨儿的脸一片菲红,边上的小孩子也笑嚷道:“羞羞羞,连渔鹰都不认识。”
“这是谁家的小姐,长得可真漂亮……”
不知何时围观的人立了一片,大概都被渔鹰所引,如今到成了看馨儿西洋镜的。馨儿立刻钻出人群,摸着火烫的脸,自语道:“是够丢脸的,都怪老爸不给我外出的机会,孤陋寡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小玉看着拳头紧握,自言自语,一脸羞容的小姐,劝慰道:“小姐,别生气,这里的人没有恶意的,只是大家喜欢三五成群扎堆,说笑而已。”
馨儿清了清嗓子,挥了挥帕子道:“不是了,我是羞我自己没见识。小玉绸缎庄近了吗?”
小玉指着前面道:“前面就是丝行集聚的地方,叫丝行埭。我们现在走的街叫南东街,河对岸的呢叫南西街,过了丝行埭有条繁华的街叫东大街,那里酒楼可多了,还有戏台,过年过节的,有钱人家的老爷就会出钱唱戏呢?”
小玉津津乐道,馨儿更添一番好奇。拉着小玉,快速上前,虽然已经腿脚乏力,但好奇像一根葫萝卜,牵引着她这只小白兔。
两人立在绸缎庄外,馨儿凑到小玉的耳际,轻声嘀咕道:“别让他们知道我是兰馨儿,咱们微服出访,再说要是让我爹知道了,那以后咱们就没戏了。”
小玉早对这个比自己小的小姐,佩服的五体投地,使劲的点头。店里的生意还不错,一些涂脂抹粉的女人进进出出。馨儿可不是来看绸缎的,五彩缤纷的绸缎在她眼里跟白纸没有两样,此行目标明确就是进店的女人。
结果令她出其不意的事发生了,一个四十多岁,喜眉笑眼的老妇人,穿着一身红色的大袄,绿色的裤子,满面皱纹,露出两排焦黄的牙齿,拉着馨儿的袖子,提高嗓门:“啧啧,这是哪家的小姐唉,多大了?”
馨儿厌恶地看着眼前俗不可耐的女人,觉着好是过份,柳眉微皱淡淡地道:“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
那妇人还是笑眯着眼,好似她的表情只会笑,扯着那些像核桃壳似的皱纹,笑道:“小姐是本地的吗?我是刘媒婆啊,我刘媒婆做的媒可是远近闻名的,小姐许人家了吗?”
馨儿斜了她眼道:“我才十四岁,你想拐骗儿童啊!”
刘媒婆笑道:“小姐,十四岁可以先把婚事定下,等个两年您就可以抱大胖儿子了!”
馨儿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太逗了,我抱大胖儿子?你还是回家自己生去吧,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店里的人都哄堂大笑,馨儿又转念一想,何不让她先物色,自己再来帮爹挑。毕竟她是专业的,说不定在她的俗眼里都把浔城的姑娘排成十二正钗十二副钗了呢?
刘媒婆想不到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调侃了,但她看出这丫头绝对能让自己赚上一笔,从她考究的穿著来看定然是有钱人家。可她的脑子里就是想不出,这浔城何时藏着这只金凤凰。
馨儿轻问道:“这浔城有没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可人二十岁以上的姑娘,家道不是问题,有吗?”
刘媒婆不解地道:“小姐你找女人干什么?”
馨儿佯装看布匹,决然地道:“那你就别管,如果事情办成功,我会以三倍的媒银谢你!怎么样?”
刘媒婆一听三倍的媒银,拿手指算了算,惊问道:“你是说给六十两银子?”
馨儿拉她到门外,轻声道:“给你一百两,如果没成也给你二十两辛苦费。但我是有要求的,得先通过我这关才行。一个月为限,过后算你自行放弃。”
刘媒婆乐得眼睛成了一条丝缝,至从被李家两桩媒毁了名誉,都没人找她做媒了,说她做得媒不吉利。可怜见的,她真是不明白,人家死了媳妇,管她何干啊!今儿有这等好事进门,她刘媒婆岂能错过。
一想无凭无据的,我一只老家雀可别给一只不会飞的小麻雀给耍了。收起笑容,询问道:“小姐,你得告诉我另一方是哪家的吧?不然我无法跟别人说啊?”
馨儿思索了片刻道:“就说另一城楚家的,是续娶,有田有钱有银有金,年纪三十左右,至于如何说,你应该精通吧!今天出门急,没带银子,明儿早上,你在此地等我,我预付你十两银子,不过要快哟!”
刘媒婆又露出她的黄板牙,扭着股屁,举着烟杆,笑着离去。馨儿回头笑问小玉:“小玉,你猜猜她要是死了,哪个地方硬的最慢?”
小玉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到,追问道:“小姐,你快说啊!我笨猜不出来!”
馨儿又进了绸缎铺,笑道:“三寸不烂之舌啊!”
店里的伙计见馨儿又进门,请她进了里边,拉起料子往她身上比划。馨儿抬头问道:“有没有做男装的布料啊?”
伙计摇头道:“那您得到对面那家李记绸缎庄,李家是经营男式布料为主,而兰记是女式为主的。”
馨儿感激地道:“谢谢您,那麻烦您了,改日我要是做衣服,一定来找你!”
伙计也就十八九岁的少年,在这里做了三四年,从没碰到过如此礼貌的小姐,长得又如牡丹花似的。不像那些个蛮横的,一不顺意就指着鼻子数落。
馨儿出了门,敲敲膝盖,蹲坐在墙角。小玉边忙拉起她,惊问道:“小姐,是不是累了?可不能这样坐墙角,别人会笑话的,要是让老爷看见,那可了不得了。”
都走了一个上午了,就是从前也觉着累了,何况是这还只康复六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