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商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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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栋拉起馨儿的手,快速地往前奔,一直跑到了南东街的尽头,两人都气喘如牛。眼面前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馨儿撑着腰,笑逐颜开地像一只亮丽的蝴蝶,飞进了油菜花海里。
成栋笑盈盈地跟在后面,馨儿小心的菜着田埂小径,嗅着花香,伸出了双手。成栋见机将她揽入怀中,馨儿忙挣扎道:“快放开,不然我拳脚可不长眼。”
成栋嗅着馨儿的秀发,决然地道:“我宁可被你打翻在油菜地里,也不想放开你。馨儿,我思你,想你,你都没有感觉到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明白吗?”
馨儿舒服地依在成栋的怀里,他熟悉的气自己渗入她的五脏六腑。紧闭着眼睛,不想言语。两人就这样紧紧地相拥而立,任凭风从耳际而过,任凭蜜蜂嗡嗡,任凭香气四溢,此时唯有两颗跳动的心,在互相倾诉。
沉醉了片刻,馨儿忽推开了成栋,用手拍着油菜花道:“想做我男朋友可没那么容易,第一要会哄我开心,但要真话,甜言蜜语只能偶尔调调味。第二女人最喜欢男人送她花,我也一样。第三不能太古板,迂腐中还带着文人的酸味……”
成栋轻笑着迅速转过馨儿的身,捧起她的笑脸,对着樱桃小嘴亲了上去。馨儿惊讶地瞪大眼睛,随既是面红耳赤,傻愣在了原地。成栋紧闭着双眸,柔柔的吸着红唇,像是在吸取蜜汁。馨儿脑子一片空白,晕晕不知所向,但她的心却像开水沸腾。
成栋见她没有反抗,用舌尖敲开她的皓齿,缠绕着她的舌头,心里的悸动,唤醒他男人的冲动。忙停了下来,真怕自己失了控,那馨儿真当自己是色狼了。馨儿软在成栋的怀里,羞涩不敢面对,可是又有一丝气恼,这可是她真正的初吻,就像混囵吞枣的,没了。
她猛然推开了成栋,瞪着眼睛撅嘴道:“你还我初吻,我同意了吗?你混蛋。”
成栋却闲然淡定地笑道:“不是你说的,不能太迂腐?那我还给你好了,让你吻我一次如何?”
馨儿抓了把油菜花,朝他扔了过去,用力一推成栋重重地摔在田埂上,佯装晕了过去。他在心里偷笑,看这丫头怎么办?每每跟她在一起,自己的大少爷形像就毁得一塌糊涂。
馨儿见成栋一动不动,开始猜想他一定是装的,用脚踢了踢成栋的脚,纹丝不动。她不由得心慌了起来,忙上前伸手探鼻吸,被成栋一攥,半个人扑倒在了成栋的身上。成栋紧紧地抱着像脱兔似挣扎的馨儿,柔声道:“别动,这里风景独好,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简直是一张花床,就这样躺一会儿好吗?”
馨儿涨红了小脸,用手拉着成栋的脸,撅嘴道:“你真是厚脸皮,要是让我爹知道,非扒你一层皮。快起来了,不是说伤风败俗的吗?”
成栋微笑着摇头道:“没关系,我巴得有人看见,那样你才会进李家的门。馨儿,李大哥谢谢你,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这份情李大哥永记心中。”
馨儿趴在成栋的胸口,听到了他咚咚的心跳声。片刻,馨儿的潮红也褪了下去,成栋紧闭着双眸,微笑着、舒畅的心情,像飘飞的柳絮。
片刻馨儿挣扎了起来,还伸出双手来拉成栋。成栋柔目生辉,伸出了双手,这一刻他觉着自己似被恩赐的孩子。不过这一刻太短暂了,成栋刚刚离了路面,馨儿的手不提反摁,成栋又坐在了田埂上。馨儿作了个鬼脸,舒展双臂,手指掠过花朵,笑盈盈地回头道:“李成栋,你是个大笨蛋,还是个大色狼,敢来我家提亲,不答应,就不答应……”
成栋微笑着抿了抿唇,这丫头还嘴硬,拍拍身上泥土,不紧不缓地道:“那我走了,小心田埂上刚刚出洞的蛇,你自己玩吧!”
馨儿身子微微一颤,蛇可是她的天敌,上小学时,一个男生被她妈妈批评,就把气出在她身上,抓了一条小蛇放在她的课桌里。她伸手拿书,摸到了软呼呼的东西,一见是蛇,吓得当场木愣,忘了撒手,片刻晕倒在地,从小的阴影,始终在心头萦绕不散。
春天的田埂里随处可以见到水蛇,有时也会踩到晒太阳的它们。可是馨儿不懂,只光顾着好景,低头一看,旁边的沟渠里就有一条,往上伸着尖小的脑袋。
馨儿的脚像是被粘住,两腿哆嗦着,面色煞白,一阵恶心,边呕边微微望前移了移。成栋原以为馨儿胆大包天,区区小蛇她指不定当黄蟮养,可万物必有相克之物,蛇恰恰能降住馨儿的其中一物。
成栋回头,见情况异常,忙奔上来关切地道:“怎么了?被咬了?没关系水蛇没有毒的。”
馨儿本能的伸手挂在成栋的脖子上,双脚勾了起来,随即是哇然大哭。成栋却哭笑不得,像抱了个孩子,索性将她扛上了肩头,出了花田。到了别人的屋檐下,馨儿还是心有余悸,不敢睁开双眸。眼睑、鼻尖都红红的,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泪痕,成栋自责地道:“馨儿,别哭了,都是李大哥大意了。”…
不好意思更迟了
第三十二章洋人到小镇
馨儿似还了魂,觉着成栋才是罪魁祸首,是他拉自己到这里,被他吃了豆腐,还卖乖。气恼地撅起小嘴,瞪着成栋,眼睛微眯,一副深仇大恨的神情,却没有开口。心底里却把成栋骂了个遍,可惜成栋没有功力,听到馨儿的怒言。
成栋刚伸出手,就被馨儿一个横挡。馨儿的目光让成栋越来越没谱了,心里一丝惊慌,忙自责道:“消消气,多怪我没有问清你害怕什么?李大哥向你道歉!”
馨儿冷哼了声,扭头就走。成栋伸手拉住了馨儿的小手,馨儿另一手快速的挥来,被成栋迅速抓住,馨儿的脸因恼怒又涨得通红,冷然地道:“你放不放?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成栋断然地道:“不放,至于生气成这样吗?这样让你走了,我不放心。”
馨儿眼眶里又噙满了泪水,似满碗的水,晃了晃顺着眼角脱线而下。成栋方寸大乱,不顾是街头巷尾,紧紧地抱着馨儿,微晃着安慰着。馨儿也不知道自己那来那么多泪水,觉着这辈子的泪水都被流光了。平日成天笑咧咧的人,在成栋面前却是哭得泪花点点。
半晌,挣开了成栋的怀抱,用手帕擦了擦面容,娇嗔道:“我今儿郑重警告你,如果你再让我哭一次,我们就绝交,是绝交,你听明白了吗?”
好似成栋听不懂似的,清晰的一字一字地又重说了一遍。成栋看着眼前的泪人儿,却嬉笑道:“你无论是哭还笑都很美,就像兰花,花开的时候,幽香阵阵。不开的时候,疏叶翠绿,一样的让人喜欢,那又何必在意哭或者笑呢?你回去好好想想,为何你会在我面前落泪?只是因为我伤了你吗?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自己在我面前容易敞开心扉呢?人生来就该有喜怒哀乐,有时哭也是一种快乐,哭不出才是一种悲哀,你说对不对?”
馨儿扭头,扑闪着剪剪如秋水的眼眸,撅嘴道:“你真烦,像个唐僧似的,不理你了,还是沾满泥土与粉芳的花痴和尚,哼,总之不让我快活,你就等着好受吧!”
馨儿一溜烟的跑出了数十米,成栋这才打量起自己,布鞋上沾着许多的花瓣,衣摆上沾满了尘土,猜想后背更加惨不忍睹。伸手用力拍了拍,迅速往家门赶。
仆人惊奇地看着沾花惹草的成栋,一阵窃笑。成栋却身心舒爽,想着在花田里扛着馨儿的画面,自己像是强盗抢亲一样,乐得哈哈大笑。
馨儿回到了家,兰家人一阵惊慌。小玉见馨儿一身泥巴,头上也竟是些油菜花瓣,又是双目红肿的,难不成受人欺侮了?脑中立刻呈现出馨儿被人打晕,拖到菜地里,解开她的衣带,一想到此,她惊呼了声:“天啊,这可怎么办啊?”
馨儿边脱外衣边回头问道:“怎么了?我今儿够倒霉的,你还一惊一乍的,别吓我了。”
小玉热泪滚滚,抱着馨儿抽泣道:“小姐,是谁欺侮你了?让老爷去告他。”
馨儿更加莫明其妙,不就是接个吻,抱了抱吗?馨儿紧蹙眉心,不解地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好像我被人强暴了似的。梁山伯跟祝英台私定终身,崔莺莺跟张生先斩后凑,我不过跟人出去玩了一趟,要被投河吗?”
小玉闻言,破啼为笑道:“那你怎么哭了?吓死我了。”
馨儿猜想小玉定是胡思乱想了,一想起水蛇又打了个冷颤道:“好好的地里为什么有蛇呢?吓得我腿都软了。”
小红边帮忙边笑道:“小姐也有怕的呀?春天水沟里的水蛇都了去了,有时我们插秧时,水蛇就会从秧田里游荡,它们一般不咬人,也没有毒,比起田里的蚂蝗,它们好多了,还会捉田鼠。”馨儿好奇地道:“蚂蝗是怎么样的?”
小红比划道:“大的有手指那么粗,要是叮上大腿,拉都拉不开,而且韧得都拍不死它,有时就把它扔在干燥的田埂上,让太阳晒干它。我一年都不知被吸多少血呢?”
馨儿的脖子凉嗖嗖地,脸微微一颤,惊嚷道:“太可怕了,我以后再也不去田里了,我宁可捉鬼,也不要看见这些讨厌的东西。”
换好了衣衫,馨儿侧卧在床上,回忆着跟成栋的相依相偎,又觉着心头暖暖地,思忖着罢了,看在他对自己一汪情深的份上,原谅他吧!突然又端坐了起来,撅嘴道:“那也太便宜他了,我凭什么要让他啊?怎么着他都比我大。不能就算了,美得他。”
馨儿移至窗前,看着西落的太阳,竟有几份伤感。更让她不愿承认的是,自己此刻就有几分想他了,忙晃了晃脑袋,嘀咕着一定是不甘心,不然傻瓜才想他。
馨儿潜意思里强迫自己忘记成栋,她相信担心别人不如让别人担心她,要想让成栋担心她,把心放在她身上,就得折磨折磨他。不然一来没乐趣,二来也不显得自己珍贵,反正小说里都是这样说的,恋爱没谈过,言情小说还是看了不少的。
馨儿在家也是决不闲着的,决定将画技提高一筹,天天在园子里写生,黑白分明的小桥流水,亭台小榭在她的笔下生成。突有了冲动,画张画添到李家大门口去。说干就干,抬头望着天空,思索着画什么好呢?既好笑,又要让那笨蛋开窍。
眼珠子一转,灵机展现,下笔如有神。画好后,还在上面像卖身契一样按了个手印,抿着唇哈哈大笑起来。小玉不喜倒惊,每每有新主意,这位大小姐总是失常的开心。
第二日一早,李家人一打开门,黑色的大门上贴满了纸张,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衙门里的通辑令贴到此了。赶紧进门去禀报,成栋上前咋一看,还以为小孩子恶作剧,让仆人撕了它。刚一转身,忽回头阻止道:“慢!再让我看看。”
第一幅是一棵树,上面结着果子,原来是“李”字。第二幅是一只猴子背着一麻袋的东西,压歪了腰。第三幅一个人破衣烂衫的人抱着双臂,边上还有一堆雪。李成栋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用脚都想到是谁的杰作了。
第四幅是一盘柿子,第五幅是一只被烤熟了放盘里的伸长脖子的鹅。成栋亲自慢慢地撕了下来,这丫头居然骂上门来了。这几日忙着家里的事,也没空去招呼她,可她早就印在心上,随时陪伴着他。他又何偿不想把活人揉在怀里,只是时机会到罢了。
正想着成昔跳上了岸,原本白皙的脸,黑了几分,一个多月未见竟然留起了一小片胡子,嘴里还叨着一把烟斗,活像个归国的华侨,活灵活现的。像变戏法式的,从舱里请出一人,让所有的人都瞪木结舌。
一个头发金黄,略有弯曲,高耸鼻梁,一双鬼魅似的蓝眼睛,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彬彬有礼地给所有人鞠了个躬。成栋朝他微微一笑,拉成昔到一边道:“你怎么带了个洋人回来?浔城的百姓都没有见过,会起哄的。”
成昔无所谓地耸耸肩道:“谁愿看谁看去,哥他不懂中文,他的翻译过几天才到,你可别小看他,他可是一家大商行的二把手,直接收购蚕丝运往英吉利。我好不容易请到他,如果我们直接将丝卖给他,这利润可是翻好几倍呢?”
成栋听成昔一说,也甚有道理。成昔用新学的几个单词,给汤姆做了介绍,领着洋人进了门。汤姆好奇的打量着宅院,连连赞叹“太美了!”可惜他的洋文,李家人除了能显摆一下的李成昔,无人能听懂。成栋更觉着汤姆的手跟馨儿画的那只猴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强忍着笑,吩咐人安排客房,准备早餐。
老夫人听说来了个黄头发蓝眼睛长着长毛的人,惊吓得捂着胸口,但儿子们做事,她向来是不过问的,连忙吩咐将女眷的内院都关上门,免得他乱窜撞进来。李家片刻门关了几十道,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