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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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画得了方子自是高兴,眼见得要中午了,便急急打发小侍先给厨房送去,自己则拨了轮椅的轱辘靠了一处山墙边上静静的等候。
正等着,苏无画便听着山墙背后有个男子声音道:“殿下,已然走了一圈了,咱们还是回去吧!”仔细一辨别,却正是夏承宣身边那个刘保父的声音。
果然,刘保父的声音才落,夏承宣的声音便响起道:“无妨,我心里闷,还是再走一圈吧!”
心里闷?听夏承宣这样说,苏无画听后不由担心,便想要出声询问,不想她的话还没出口,便听那刘保父道:“唉~殿下,老奴知道您的心思。只是商小姐再好,您等了她六年都没有结果,显见得今生已是与您无缘。而驸马再不好,终究也是您自己选的,是要过一辈子的,若是你心里总是这样别扭着,这一辈子可要怎么过啊?”
商小姐?六年?刘保父这话一出口,苏无画才恍然大悟为何在这个男子十五六岁便要成亲的世界里,夏承宣居然留到二十一岁才出嫁,原来竟是在等那个什么商小姐。而且听刘保父的意思,似乎夏承宣对自己还有什么别扭想法?
雾里探花
只是夏承宣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呢?出于对这方面得好奇,苏无画不由屏息坐在那里,继续听着。
可是夏承宣却叹了一声道:“这个我自是知道的,我自决定嫁给驸马时便是已经将云雪放下,保父以后也莫要再提她,免得叫驸马听见,生了误会不好!”
刘保父称是,只是想了想却又疑惑道:“既然殿下不是为了此事,那又为何愁眉不展呢?”
夏承宣听了一顿,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叹息了一声道:“保父,驸马虽然出身贫贱,但我却看得出她为人很好,待我也是极好的,所以我心中一直想着,既然我不能给她感情,那么便将忠贞给她吧!可是眼下,或许,我就要连这二字都做不到了!”
“这,殿下,这是怎么回事?”被夏承宣不着边际的说法给绕糊涂了,刘保父不由莫名其妙。
可是夏承宣却似并不想跟刘保父解释,只又道:“罢了,说这些作甚?我尽全力便是了!”说罢,便招呼刘保父回去。那刘保父显然也是知道事儿的,见自家主子不愿多说,也就急急忙忙跟着伺候,倒是不敢追问了。
倒是苏无画,听得这半句来半句去的,心里犯了寻思。她自不是女尊世界里那些小肚鸡肠的大女人,还要追究自家男人的过去,忌讳那个什么商小姐。只是她和刘保父疑惑的一样,那就是夏承宣倒是因为什么而心情郁闷。
当然,苏无画终究是比刘保父更敏感一点,想的也更深一点,所以她想到的是,这件事到底跟自己有什么关联,竟能逼得夏承宣说他有可能守不住自己承诺的忠贞二字?
要不要直接问问夏承宣呢?苏无画想了许久,觉得这件事还真得问问夏承宣去。一来事情可能涉及到自己,早做些准备也是好的;二来夏承宣终究是个孕夫,如果一直这样心事重重,可是于生产不利。她苏无画可不想好好的日子过成一尸两命。
想到就要做到,苏无画是一个行动派的人,等小侍送了药膳方子回来后,便叫他又推着自己重回了自己和夏承宣住的屋里。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见苏无画进屋,夏承宣连忙自榻上坐起来道。
摆摆手,示意刘保父小心扶住夏承宣,苏无画笑道:“也没什么,不识得几个大字,偏偏日日这样去书房,越来觉着没意思了。想着你最近常说之前的药膳不好吃了,便想着问你有什么喜欢吃的没,看看换个什么口味的好!”
夏承宣闻言一笑道:“其实也没那么难吃,不过吃的多了,有些腻了。倒是换个就行,什么味道的都好!”
夏承宣的回答,苏无画早已然料到,事情她早就办好,不过拿来当个引子,于是道:“那我可自去和王太医商量了,到时候若不喜欢可不要怪我!”
夏承宣知道苏无画这是在打趣自己,当下微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么?还要挑食?”
苏无画闻言却就势道:“嗯,不知道是谁半夜里非要吃老金祥家的桂花糕。”
夏承宣闻言脸上一红,刚要说些什么。苏无画却似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对在一边偷笑的刘保父道:“保父,我看不如趁现在就去买些,免得咱们半夜三更的去敲人家门,落个仗势欺人的名声。哦,我记得上午承宣还说要吃炖牛肉,一起买了吧!你亲自去,别人我不放心。”
这等差事乃是最体面加实惠的,又能说明主人家的信任,又能落下好处。所以刘保父很是高兴的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苏无画又和夏承宣说了几句话,便找个由子将一干屋里的小侍们都支了出去。
或许刚开始支刘保父的时候,夏承宣还没觉得什么。眼下见屋里人一个个都出去了,以他的智商,自然明白苏无画这是有话要说。于是很自觉的起身查看了一下门窗内外,见人都走了个干净,才有些奇怪道:“出什么事了?这样谨慎?”
苏无画闻言脸上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这里有事?分明是你有事情啊!”
夏承宣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便沉下脸道:“是谁碎嘴?你听说了什么?”看样子竟是要严惩乱说话的人。
苏无画却摆摆手道:“你不要担心,府中没人多话。我也是刚刚不小心听你和刘保父的对话隐约猜那么一二。”
夏承宣闻言这才将将脸色收起,只是却还带着些怀疑道:“真的?”
“真的!”苏无画点点头道:“我并不是要故意偷听,原也打算听过就忘的。只是你的话让我觉着你心中有难事,而且还跟我有关系。这才决定开门见山,直接来找你问问。一来,也算为你分忧,二来,若是真涉及到什么不好的,我也早做些准备!”
苏无画这样说,夏承宣倒是真相信了她是听到了自己和刘保父的谈话,只是随即却又想起其中隐约还提起了商云雪,脸上登时便尴尬了几分。好在他发现苏无画并没有纠缠在那上面,自己当时的态度又很端正,是以又放下心来道:“其实也没什么!”
夏承宣正待要编一些谎话敷衍过去,可是对上苏无画那一双清澈的眼,却又觉得自己那谎话根本说不出来。是啊,自己这位驸马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又出身乞丐。但却见识广博,脑瓜也并不比别人差。若是和她商议一下,说不准就有解决之道。只是,这件事,自己能对她说么?
夏承宣这边心中纠结,面上犹豫不决。苏无画那厢里却是面上淡然,心中忐忑。两个人僵持许久,夏承宣才叹了一声道:“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说。而且眼下究竟会如何发展也说不定。但无论如何,我会尽力保全咱们!”
夏承宣越是这样说,苏无画心中便越明白事情可能很危险。只是夏承宣既不肯将事情明说,苏无画也没办法,因为她知道眼下夏承宣并不完全信任自己,不过他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保证,也已然是十分难得。于是苏无画也不非要追根求底,只淡淡道:“能尽力便尽力,若是尽不上力,也无需顾及什么!”
什么是指什么?虽然苏无画气弱没说出口,但是夏承宣却明白苏无画指的是她自己和孩子。虽然苏无画没能像个顶天立地的女人那样说可以牺牲自己,而是很含糊的指明万不得已。但夏承宣却反而觉得很安心,因为他觉得这才是一个人的真实内心,苏无画是真心待自己,于是当下颇有些感动道:“你放心吧,若是真要到那一步,我定然会保全些什么!”
这般哑谜过去,夏承宣度顿时觉得心中轻松不少,当下便拉着苏无画说些有的没的。反是苏无画,面上好像也放下去,但是心中却越加沉重。
只是一来不知到底是什么危险,二来不想再叫夏承宣担心,是以苏无画并不敢轻举妄动,只寻了些借口悄悄备了些钱财,以防万一。
一晃两个月又过去了,眼见得夏承宣即将临产,驸马府的宁静生活依旧,安静祥和的让苏无画只觉得自己的紧张是多虑了。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放松一下的时候,宫中却突然传来旨意,叫夏承宣进宫待产。
接到这道旨意的时候,苏无画心中很是奇怪,可是夏承宣的脸色却立时一片煞白,看得苏无画心中‘咯噔’一声。
苏无画很想问问夏承宣到底怎么回事,只是那位来传旨的大宫侍却寸步不离的跟在夏承宣身边,而且还不断催促着众人快些,说是皇上想亲眼看到外孙出生,有些等不及了。
苏无画听了心中来气,心道又不是在现代能做剖腹产,快点进宫就能生了?只是这时代就是皇权至上,所以对于这样蹩脚的借口,苏无画也只能听着!
所以从大宫侍宣旨到夏承宣离开,苏无画也仅得与夏承宣说了四个字,那就是‘保重身体’!虽然没有爱情,但一切也尽在不言中!
急转直下
夏承宣进了宫,苏无画便自在府中等,只是左等右等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夏承宣到底生产了没有?苏无画越是掰着手指头算,心中越是不安。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突然有一天半夜里,苏无画正坐着睡不着觉,寝室内便闯进了一个黑影,也不跟苏无画细说,当下便将苏无画打昏了扛走。而待苏无画被叫醒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了一艘小船上。三皇女夏连壁正挨着她,坐在舱内,对面舱门口站着的正是打昏自己的黑衣人。
“承宣出了什么事?”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但是苏无画却还是觉得应该先问一下夏承宣。
虽然夏连壁脸上还是那么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但或许是觉得她还算有点良心,当下倒是没有像往常那样不耐烦,反而很认真的解释道:“承宣没什么事,现在有事的是你!”
“我?”虽然早已经从夏承宣那里知道自己会危险,但是苏无画却还是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只是夏连壁却明显不想多解释,只是道:“承宣昨夜里给你生了个儿子,待一会就会抱来。你要想你们母子两个都能继续活着,那就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带着孩子,从此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去吧!
这一袋东西是承宣早给你准备好了的,好好算计,足够你带着孩子活一阵子了!”说罢,将一只不大的麒麟袋递给了苏无画。
不用打开,苏无画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当下也不矫情,解开上衣便将袋子贴身斜挎好,而后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但还是请你代我对承宣说一句,我苏无画谢他了!”
夏连壁点了点头,道:“你到是个明白的,放心吧!本宫定会将话带到。”
正说着,外面又有一个黑衣人提了个水果篮子进来,苏无画将上面的水果拿掉一看,一块小的有些可怜的淡黄色锦缎面,裹着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睡的正香。
见此情景,不用想也知道夏承宣当时情况有多么艰难,惹得苏无画心中一酸,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夏连壁自也不是傻子,看了也不由觉得可怜。只是她心中虽生怜悯,但终究不是生身父母,于是仍从实际出发道:“快些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说罢,见苏无画点了头,夏连壁倒是破天荒的多了一句道:“女儿有泪不轻弹,便是为了孩子,你也该坚持住!”
虽说为着孩子流了泪,但苏无画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女尊人,她的心里虽然爱这孩子也明白这孩子身上留着自己的血,但十月怀胎的终究不是自己,是以一时感悟过去,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想到夏承宣,他与自己之间虽然没有爱,但是妻离子散的滋味想必也并不好受!于是在船开的一瞬间,苏无画不由又对夏连壁道:“告诉承宣,好好生活,不必在意什么承诺,也将从前都忘了吧!”
夏连壁站在岸上一愣,倒是点了点头。
苏无画得到了夏连壁带话的保证,自是觉得放下心来,而后便安安静静坐在舱里看着孩子,也不管之前那个打昏她的黑衣人将船划向那里。
苏无画这边走了,却不晓得身后自己渐渐远去的京都建安城里已是火光连天,一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将含山驸马府移为平地。
而待火灾后清理现场时,所有人都不由在心里泛起一个字“惨”,因为满府众人,除了早早进宫待产的含山帝卿外,竟都化作一段段焦炭,连人形都没能保全,更是根本分不清什么男女,只能凭所处的位置勉强辨别一下身份。
而面对这种情况,掌管京畿民政的建安令更是拿着调查报告一边倒吸冷气,一边冒凉汗。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放了五十桶火油?
幸亏这驸马府独占一地和别人家并不相连,不然整条街道都得烧起来不可。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