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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颦儿在红楼-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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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姨妈听到这里,万分气不过,怒道:“不是我护着自家的女孩,她句句劝你,你却句句怄她。你有什么过不去,不要寻她,勒死我倒是希松了。”宝钗宝琴听了忙劝道:“您老人家不用动气,咱们既来劝她,自己生气,倒多了层气,不如且出去,等嫂子歇歇儿再说。”又吩咐宝蟾别再多嘴惹金桂,自扶了薛姨妈出房来。
  房过了院子,便见着贾母身边的丫头迎面走来,薛姨妈问道:“你从哪里来,老太太身上可安?”那丫头道:“老太太身上好,叫来请姨太太安,还给琴姑娘道喜。”宝琴羞红了脸,道:“替我问老太太安,只家中诸事繁多,如今哥哥要娶亲,少不得打点一番,倒是没空去瞧老太太了。”众人复到房里说了一回闲话,宝琴自家去了。
  这日里说起给宝玉娶亲一事,他心中总不自在,便自出了贾母房,往凤姐处去,却见的院子里慌做一团,平儿命人去请凤姐回来,瞧见宝玉来了,只道:“二爷去别处罢,姐儿身上不好呢。”宝玉忙道:“又什么不好的,我来瞧瞧,可打发人去请了太医?”平儿道:“只怕是惊风的来头,已经着人请去了。”一时凤姐回了,只慌了一回,将诸下侍候的丫头骂了一顿,方待得大夫来了,瞧了一回,道:“姐儿是一般内热,一般惊风。待我开张房子,吃了便不碍了。”
  贾母等人说起元春的意思时,外间只来人报说江南甄家的人要见太太。贾家本金陵迁徙而来,如今听了,想祖上素来是有些往来的,忙命人请了进来,复说起宝玉时,那甄家的婆子笑道:“可巧的很,我们家也有个园子,有个哥儿同你们家宝玉同名,也说起那‘女孩子嫁了人,便成了死鱼珠子’的话。听来倒是亲兄弟一般。”贾母听了,大喜道:“快命宝玉来。”
  宝玉听的贾母喊他,复往那便去了。那甄家的婆子瞧见宝玉进来,顿时便起身笑道:“果是了,若不是在你家,只怕就当成我们家的宝玉去了。模样竟是不差的。”宝玉不知何故,探春方与他说了,宝玉笑道:“一个‘真宝玉’。一个‘假宝玉’。可到底那个是真的?”王夫人笑道:“可得胡说,不过一个姓名玩笑罢了,也难得你们天南地北的这般缘分。”
  待贾母问来意时,那婆子笑道:“原不过打发我们进京请太太安,我们奶奶说前些年在京的时候,同太太闺中笑闹,如今既打发我们进京,也就来瞧瞧太太问好。”贾母听了,不过略点点头,王夫人自带了她们往房内去了。一时贾母又同宝玉几人说一回话。自倦了,便散了。
  一日林之孝进来回道:“今日是北静王爷生日,请老爷的示下。”贾政道:“只按往年旧例办了,回大老爷知道,送去就是了。”林之孝答应一声,自去办理。一时,贾赦便带了贾珍,贾琏,贾政自带了宝玉去与北静王拜寿。别人还好,独宝玉素日里仰慕北静王威仪,巴不得常去见面才好,忙忙的随了去北府。
  几人递了名帖进去,自有小太监迎他们入内。进到内时,见北静王水溶着礼服高坐,此后依次是水泽,昊玉,冯陈几人不提。女眷自不与他们在同一处。几人依次给北静王行了理,水溶自说了两句谦词。又复对水泽昊玉行礼,独宝玉见昊玉来了,欢喜非常,因问道:“大哥哥可好?林妹妹可好?”昊玉点头道:“黛儿进来好的很,多劳惦记了。”一时复闲话了几分,水溶见水泽面色不好,只笑道:“你们兄弟若是有许多话要说,自去别去,何苦在我面前招来,若我说,师妹也太偏心了些,自有了哥哥,便将我这个师兄抛诸脑后了。”贾政自命宝玉退下告罪,水溶拂手笑道:“倒是不碍。”复问起宝玉那快玉来,宝玉也自回了话,倒是惹得水溶一阵叹息,不过吃酒看戏诸类事宜。及至散了,水泽自忙寻了黛玉去,不与他二人复谈。
  黛玉疑道:“溶哥哥不是说咱们晚间自聚一场,如何带我到这来?”方过浮桥,水泽随手拂下黛玉发间的碎花,笑道:“他们自闹他们的,咱们凑什么热闹,莫不得哪块玉突然便寻着了,他们自然欢喜。”听了这话,黛玉很色颇为古怪,却又不好笑出来,只闷声咳嗽低笑。水泽笑道:“你又是作何。想笑便笑就是了,难不成我是那猛虎,便是你都不敢笑了。”黛玉笑道:“如今我倒是想起梦烟姐姐来。”水泽带着黛玉轻身飞至树梢,道:“不准在我面前想别人。”黛玉抓紧他的衣袖,闷声道:“你便是吓唬我,也不用这么遭。”
  乘风纳凉,好景便收眼底,黛玉笑道:“若是梦烟姐姐当我嫂子便好。”水泽思起那时黛玉说道皇后有意让水梦烟当太子妃的意愿,便问:“当你哪个嫂子?”黛玉知他想起那时的话,便笑道:“她瞧中那个便是那个了。”
  夏日的脚步已悄然迈进了,这月里,薛家却是热闹非常,宝琴发嫁自不提,本是早已备好,只因国丧,方迟缓了一年,昨日里薛蝌便迎了刑岫烟过门。这日里,薛家自摆酒请了众人。
  看了两出戏,叙说了几处闲话,薛姨妈自是对刑岫烟称赞不已,又赞起宝琴的女婿文采俊朗,是个不凡的人物。王夫人听了这话,笑道:“近来哥哥娶了,妹妹嫁了,倒是宝丫头,这般见怜的,我瞧着宝玉近来身子也好了些,娘娘也传出了喜事,倒是不如择个好日子,咱们也好亲上加亲了才是。”说起元春受孕之事,贾母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笑意,道:“也好,也借借娘娘的福分才是。”
  宝钗听说,早已往外去了。心内自叹薛家不是那大贵之家,自己颇负才貌,却不能得偿。听说贾家有意将探春送至林府,望与昊玉借姻,而水泽的冷情也是众所周知的,他宫内没一个宫女,若是有人胆敢随意入他宫,便命人打一顿,撵去浣衣房,是以,虽有攀龙附凤之心,但到底若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也就没福分去享受了。宝钗正在思量时,忽见莺儿进来急道:“姑娘,香菱如今的光景,怕是不行了。”宝钗一叹,道:“她自幼可怜,如今咱们也尽了情分,你且去瞧瞧,不可怠慢了她。”一时便又往内去了,告之薛姨妈此事。
  众人正在高兴时,忽见薛家的人满头冷汗闯进来,对薛蝌道:“二爷快回去,并里头回明太太也速回,有要紧事。”
  





第三回  雪融风起

却说薛蝌急忙的回去,薛姨妈见人来报,更骇得面如土色,急忙起身回去了,里外众人皆愕然,贾母道:“打发人跟过去听听,到底是什么事,大家都关切的。”众人答应了个是。
  薛姨妈回去时,只见两个衙役站在二门口,忙带了人进去。走至厅房后面,早听见有人大哭,却是金桂,薛姨妈赶忙走来,只见莺儿迎了出来,自将香菱去世之事说了,宝钗又问起家里的事,自有人上来回话。这两遭事一并来,薛姨妈只哭道:“到底是谁?”便有家人回道:“太太此时且不必问那些底细,凭他是谁,打死了总是要偿命的,且商量怎么办才好。”薛姨妈哭道:“还有什么商议。”
  宝钗一面抹泪,一面道:“妈先别急,这事前来本缓过的,如今这么多年了,翻出旧案,只怕是要与我们做对,如今且命二哥哥往牢里探望一番,先保的哥哥不受那苦,再寻了姨父往衙门说情。”薛姨妈点头吩咐道:“你们找着那家子,许他家送银子,原告不追,事情就缓了。”
  这里宝钗方劝薛姨妈进屋,便商议待薛蝌打听回来往贾府去寻王夫人,那里金桂便大哭道:“你们时常只夸打死了人也没事的,如今撺掇的真打死人了,平日里只讲有钱有势有好亲戚,便是宫里头的贵妃娘娘都是你们的姊妹,这时候我瞧着也是唬得慌手慌脚的了,大爷明儿有个好歹不能回来时,你们各自干你们的去了,撂下我一个人受罪。”又指着香菱的屋子道:“偏生她才咽气,就来了这么个事。也是因着她,才有了这官司,我早说是个灾星,你们偏要留,如今只我一个人遭罪罢了。”
  薛姨妈听了这话,更是气极,宝钗道:“大嫂子,人都去了,好歹留点话头才是。”金桂只不管不顾的大哭撒起泼来,这时又有王夫人打发的人来问话,宝钗也只含糊的说个大概,说一概等薛蝌回来才明。
  这边不过仓促的命人抬了香菱下去埋葬,又在家两日不着消息,早慌张不已。抓摸不着,这边方听的有消息来,忙命人传了进来,宝钗和薛姨妈在帘后,只道:“你且说。”那小厮躬身道:“二爷方使了银子去刑部衙门打听,只听说上头抓的严,概不许消息传出来,方往牢里去了,也不过略见着一面,大爷倒是没遭什么罪,只让我们快想法子将他弄出来。琴姑娘说听得大爷的口供录的不好,怕会证实了罪,如今也没法子往刑部衙门去,若去寻了贾府,指不定有些消息。”
  薛姨妈听了,只叫小厮自去,即刻到贾府与王夫人说明缘故,恳求贾政,见贾政不过托人与知县说情,并不提及银物,又去寻凤姐与贾琏说了。贾琏听说,只道;“只这事便寻了我,这旧案新翻,定是要证实他那罪,我哪里有这个本事。”薛姨妈只急的慌了手脚,贾琏复道:“若说富贵,该寻了侯爷府去才是。他才是有权有势的,哪里比得我们。”薛姨妈复想起黛玉来,只回家同宝钗说了此事,宝钗多次在黛玉面前受辱,只如今到底是她亲哥哥的事,虽说不成器,但到底是极疼爱她的,恐自己一人不中用,又寻了探春一起,想起黛玉对贾环的照应,思来到底不会见死不救的。
  宝钗与探春去时,黛玉方才午起。听了这话,黛玉瞧着紫鹃笑道:“如今可热闹了。”及至黛玉到花厅时,宝钗只跪倒在地,哭诉着将话说了一遍,黛玉笑道:“按说,到底政事我不该过问的,只是此事牵扯甚广,一来到底是舅母的亲戚,二来这事说起,少不得与你们说与。说来到底与我也算有些关联,我倒是知道些消息的。”
  方说完,便听紫鹃道:“说来可是我们家和薛家的案子呢。”宝钗听了,只抬头往紫鹃望去,紫鹃冷笑道:“薛蟠打死之人名冯渊,是我们家的远支。前些年到底是贾家从中作梗,便无从申冤,好在那家仆忠义,这些年不远万里告状申冤,只无人受理,方不得已寻了我家,说来,便是我们告得你薛家。”宝钗听了,只如一个晴天霹雳,一时泪流满面,道:“好姑娘,到底是我们的错,如今香菱也去了,若是说出来,到底死人事大,颜面名声都没了,到底我哥哥也遭了这罪,如今请姑娘怜惜了。”
  紫烟几人只在后偷笑,望天望地就是不看着紫鹃和宝钗,紫鹃笑道:“薛姑娘说得轻巧呢,倒是死人事大,也不能让人死不瞑目才是。再者,我便是有意怜惜,到底我一个姑娘家的,哪里管的了这事,也不过是哥哥闲说与我听罢了。”宝钗便求黛玉道:“公主慈悲,如今我们家就靠着哥哥一人,公主也受过痛失亲人的苦楚,请公主开恩才是。”探春也道:“林姐姐,到底事情也过去了这么久,到底也是一家子,林姐姐便与大哥哥说一遭,只小惩大诫了便是。”
  黛玉笑道:“三妹妹这话错了,到底是各司其职,便是王爷侯爷也不能越权不是。不是我无意,只实是无能为力,刑部姚大人公正廉明,连当今都敢顶撞,如何会听我们的言语呢。”宝钗听了,跌坐在地,只觉黛玉那浅笑那般刺眼,似是在笑话她家一般,一时大声道:“林黛玉,你见死不救,你这个狐媚子,不得好死。”听了这话,众人顿时变了颜色,黛玉巧笑嫣然,道:“我瞧着,薛姑娘莫不是丢了那金锁,也得了失心疯?”方说完,便见有两个侍卫来锁了宝钗,探春忙道:“林姐姐。。。”黛玉瞧着她,她却楠楠不敢言语。宝钗顿时惊醒过来,煞白了脸,流下泪来,却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昊玉一挥手,自命人将宝钗压了下去,宝钗大喊道:“三妹妹,救我。”昊玉看了探春一眼,冷哼道:“三姑娘是聪明人,倒是知道怎么回事。”探春只觉得寒意从心底冒了出来,退后两步,道:“是宝姐姐的过错,探春不敢多言。”昊玉自带了黛玉回房,道:“送客。”
  探春回府之后自将事情说了一遍,薛姨妈只哭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如今钗儿他。。。”王夫人眼皮跳了跳,道:“这话不许告诉老太太知道。”又对薛姨妈道:“如今娘娘坐了胎,到底有几分颜面,待过两日进宫,我便与娘娘说一遭,替蟠儿钗儿求求情。”薛姨妈只哭道:“一切便只靠姐姐了。”
  这里方缓下来,便见莺儿进来哭道:“咱们家的铺子房子给查封了。”薛姨妈顿时便晕厥了过去。好不易缓醒,大哭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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