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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颦儿在红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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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师兄呢,如何敢受这礼。”林昊玉笑道:“君臣之礼不可废。”水泽又道:“方才我听得人说有人欺老师师妹,可有此事。”
  贾琏见水泽来了,又瞧得他这般态度,心内发苦,只是此时贪婪填满了他的心,也无所畏惧,理直气壮的道:“臣下贾琏见过太子殿下,臣之姑母贾敏,从未提过遗有一子,如今姑父病重,表妹年幼,恐有人借此蒙蔽圣听,请殿下作主。”水泽和林昊玉对视一笑,冷声道:“好大的胆子,难不成你怀疑太傅之子,公主之兄是假冒不成?”贾琏硬着头皮道:“非臣下怀疑,只求。。。”贾琏还未说完,眼前出现一块玉谍,证明了林昊玉的身份。顿时便傻了眼,说不出话来。
  玉谍乃是皇室成员证明身份之物,凡皇家子嗣出身,皆上报户部,制身份玉谍,若说黛玉有玉谍不足为奇,只如今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林昊玉竟然也有,这可真真跌破眼镜。林家的荣宠,竟到了如此地步。水泽笑道:“师兄出生之时,可是父皇瞧着的呢,如何是假?因着太傅未曾对你贾家说此事,便是假么?难不成太傅每日所行,家中俱无大小之事皆得向你贾家汇报不成?永安侯家的事几时轮到你贾家这外家来管,倒是谁给你权?我看便是你贾家想欺太傅年迈,公主年幼!”水泽这一番色厉内荏的话震的贾琏脸色发白,方才想起凤姐的嘱咐,忙道:“臣下并非此意,只是,只是。。。”
  许久也没得个所以然出来,众人见着那玉谍之后,脸色微变,连番向林昊玉恭贺。水泽在众人身上打量一番,饶是这酷热之日,也不由得冒出冷汗来。身后一个官员忙笑道:“今日乃世子认祖归宗之日,殿下不是说还有一份厚礼么,臣可是巴望着许久了。”
  此人乃林如海上任后提拔之人,也算的上是水泽的人了,名姚易,字易安。水泽只缓缓点头,道:“师兄且去请了老师同师妹罢,莫误了时辰。”
  




十七回  永安世子

  此时从林如海起,昊玉、黛玉、水泽并着林家仆役皆在林家宗祠之中,一应官员同着贾琏和乡绅皆在其外,因非林家之人,不得入内。本此次贾琏想来,因是他意气风发的时日,凭借着自己外家的身份掌揽大权,哪里想到竟落得个无人问津的地位。此时也只能闷闷的立于宗祠之外,不敢多言。
  林如海此时同几天前黛玉见着大不一样,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需要靠着黛玉和水泽的搀扶方能站立。林昊玉跪于正中央,手捧玉谍,恭敬的对着林家列祖跪拜,林如海方才接过他手中的玉谍,放入锦盒之中,呈放在林家先祖跟前。
  林昊玉接过水泽方才站立的位子,扶着林如海。水泽向姚易示意,林伯手捧锦盒在头前,持到水泽面前,水泽打开锦盒,拿出黄绸丝绢,大声道:“林昊玉接旨!”又对林如海道:“有谕,太傅免礼!”黛玉兄妹扶着林如海坐在凳子上,方才缓缓跪下。
  此时内外之人皆跪倒,水泽方展开圣旨,朗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永安侯林海年高德劭,矫矫不群,林家世代忠良,今闻尔子归家,朕心甚慰,尤记其赤子之心,今复其永安世子之位,以为世袭,钦此!”
  至此,林昊玉的身份便无人可以动摇了,谢恩之后,众人忙着维恭林昊玉,见其多是不奈,也不敢打扰,生怕给他留下个不好的印象。一来二去之间,扬州稍微有些势力的人物林昊玉也都认识的差不多了。
  姚易笑道:“下臣故闻林公推王封侯,世子袭圣谕,扬林公之风,扬州百姓有福了。”林昊玉对自己这一方之人自是认识的,笑道:“小子年幼,才疏学浅,还得仰仗姚打人厚德流光,不敢托大。”姚易大笑道:“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这一番话说得众人内心思绪变幻万千,已在考虑日后如何巴着林家这颗大树好乘凉,如今林如海的时日瞧着无多,当权之人便是林昊玉了,黛玉毕竟是女子,自不能为家主。林家这一脉余得这兄妹二人,一为公主,一为未来侯爷,最主要的是他们可是未来的皇帝的师兄妹,便是就他俩人,也能得令这天下颤一颤,甚至有人想着将自家的女儿送给林昊玉,看其年龄也自是到了该娶妻之时,若是入了林昊玉的眼,还怕少了那荣华不是?此时已有不少的人悄悄向林家人打探林昊玉的喜恶了。在场之人哪个不是成了精的,不然如何能有今天的身份地位,有了人带头,也就自发的忘了方才的尴尬之事,皆得行动起来。
  最可悲的莫过于贾琏了,之前他质问林昊玉,惹得水泽不快,得罪了如今炙手可热的林昊玉,又有谁会愿意挨着他,人人都巴不得离他远点才好,便是四大家族中的贾家又如何,能比得上侯爷府吗?便是出了个娘娘又如何,能比得上未来皇帝么?贾家的未来哪里比得上林家这般光明广阔,贾府在这些人眼中便一文不值了。
  贾琏心中发苦,自己今日得罪了林昊玉,林家这一脉如何还会帮衬着他们贾家,别说想谋了林家的财产,就是日后踏入林府,怕也是万分艰难,再者贾母还要他接回黛玉,更是难上加难,想到黛玉,贾琏心中一动,对啊,如何说还有黛玉,只要自己说动了黛玉随他回京,想必贾母也不会怪自己了,王夫人那边冒出个林昊玉,她自然无法子埋怨自己了。想到这里,他忙忙的寻了黛玉去,哪里还瞧得见。
  此时黛玉正在书房里同林如海闹别扭,“爹爹,为何还要黛儿去京城。”林如海笑道:“昊儿也要回京,我已命林仁先行赴京去置办房舍,你难道不要和昊儿一同入京么?”黛玉喜道:“爹爹是说黛儿不用住在贾府了么?爹爹怎得不早说。”
  林如海慈爱的道:“咱们只这几月好好的聚聚,待得林仁传来消息,爹爹便要离开扬州。一切就只靠你们兄妹了。”黛玉伏在林如海怀中闷声道:“那爹爹可会来瞧黛儿和哥哥。”林如海笑道:“自是会得,想必贾琏定会要你随他会贾府,你自己且如何同他说。”黛玉道:“才不要呢,才不随他回贾府,我林家又不是没人了,如何要我客居他府,之前不过是为了替娘亲尽孝,也不让爹爹担心,可如今黛儿有哥哥,做甚么要到他贾府去。”
  水泽笑道:“如今且不说这些了,如何说老师也是病人,应该休息了。”林如海点头道:“这话是了,黛儿,回房休息罢!”
  黛玉方出了书房,紫鹃便道:“姑娘,琏二爷要见姑娘。”黛玉想到自己方才林如海所说,便道:“咱们去见见。”贾琏见到黛玉,果不其然便是说:“老太太特特吩咐了要复接了妹妹回府里住着,妹妹可择好了日子?”黛玉笑道:“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之前因着亡母之愿,借居你府,如今哥哥既以回来,我自是住着自己家,便不叨扰外祖母了,再者爹爹身子不好,我自是要伺候的,倒是劳烦琏二哥哥特地来了一趟扬州。”
  贾琏笑道:“如何说老太太也是思女,想着妹妹在家里和在府里都是一样的,再者姐妹们都在也热闹些。”黛玉笑道:“亡母已逝,父亲病重,还亲外祖母全了我的孝心罢!便是姐妹们再多,也不及哥哥一个,我自是陪着哥哥的。”贾琏以为抬出平日里贾母对黛玉所说之话黛玉便会改变主意,哪知黛玉竟是此回答,一时也只好尴尬的笑笑,道:“既如此,我自会回明老太太。”黛玉点头道:“劳烦了。”
  贾琏来了一趟扬州,一事无成。此时毫无办法,只能让一个小厮速回京报信,待得贾母等人了解了扬州的情况,再看看自己该如何做。再者凤姐素日里泼辣,醋劲十足,如今到了扬州,无人管束,他也能自在的放荡一回了。
 




十八回 林海遁世

  几月以来,黛玉一家人过得逍遥自在,好不快活。水泽早便回京去了,贾琏得了贾母的吩咐,也回京而去,无人打扰了他们父女三人。
  今日的林家白幡遮掩,众人不胜悲怯!昊玉黛玉水泽三人为林海披麻戴孝,自此,扬州大小官员,无论年纪大小,都着麻布衣前来吊丧,好不壮观!
  林如海玩笑道:“我若去了,得这些人为我披麻戴孝,也不亏得!”黛玉嬉笑道:“要他们作甚,没由得扰了爹爹的清明。”林昊玉道:“孩儿已接到林仁的信儿,一切都置办好了,只等咱们过去便是。”林如海点头道:“是了,把扬州的事宜都安排好,你兄妹二人便北上而去罢!昊儿,如今你是永安侯,高爵厚禄,定然遭得许多人眼红,我最怕的是他们从黛儿身上下手,到时你便掣肘了。”
  水泽笑道:“这事我们早已想到,紫鹃几人功夫皆不弱,我去瞧了,林府周边铁桶一般,靠着陈、冯、卫、华四家极近,与北静府也不过一街之隔。我也布置了许多暗卫,只要没有内奸。倒是不惧的。我想着除了紫鹃几人,林府的人就都从扬州带过去的好,一来熟悉些,二来忠诚度也可信些。”
  昊玉若有所思的道:“我前日想着只余了几家老人看守姑苏祖屋,其余皆遣散了他们去,如今既然有得这一遭,我便让林伯问问大家的意见,若是想随得我们入京便带去,不想的遣散了便是。”林如海见着林昊玉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欣慰的紧:“如此甚好!”
  黛玉听着几人商谈,道:“黛儿岂不是成了哥哥的累赘了!”林昊玉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胡说什么呢,哥哥保护妹妹,那是应当得,可不准混说。胡思乱想的,你只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日后等着哥哥把你送出阁,便是了。”
  闻言,众人皆是一笑,黛玉脸颊微红,扑在林如海怀中:“爹爹,你不打哥哥,我不依。”水泽难得温柔的笑意,瞧着黛玉这几月身子好了许多,人了开怀了,自是高兴的。林如海颇含深意得瞧着水泽和怀中的黛玉,心内好笑,如今孩子也大了,这些事,便由着他们罢!
  水泽的提议昊玉已经吩咐了下去,多数人是念着林家的情,仍愿意随林家进京的。只少许当初林如海赴扬州上任之后聘请的仆役不愿离开家乡,自谋生路去了。林昊玉也给了他们极其丰厚的遣散费。
  扬州的府邸、田地一类,皆已转手,自此,林家在扬州便销声匿迹了。
  大舸中流下,青山两岸移。林家随着黛玉兄妹俩进京安家,整个迁入了京城,从此,京城中的权贵便多了永安林府,多了两个炙手可热的年轻人物。这天儿,也越发的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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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是瑶花舞上冥,六荒堆白似妆银。金炉灰烬遗香涧,水漏声残夜气清。月挂寒梅光自淡,火烹冰水咏初深。木惊栖鸟风威疾,冰溜茫茫玉筯凝。”略有些懒散的女音传来,一听便知是江南人士,也只有江南那快宝地,才蕴养的出这般软糯甜腻的声儿,女子秀发只用一跟素玉簪子随意的挽在脑后,身穿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冰肌莹彻,有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金针倒拈,绣屏斜倚,轻微的叹息声传来:“竟又到了岁余之时。”
  “姑娘可又无端的烦扰起来了,如今这般惬意,又忧甚?”紫鹃将窗户关紧,又道:“今年的天越发的冷了,姑娘开着窗,便是房内有着地龙,也不禁得折腾,身子才略好了些,要是又冻着了,这一来二去的,可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慵懒美人便是黛玉了:“我不过略微的感叹几句,你便有一大筐话来说我,紫烟也说了房内不要闭紧了,通通气才好。”春纤喝手道:“外边这般冷,还是屋内暖和,便是要通通气,姑娘你也不该坐在窗边上。”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说了多少回,姑娘也忒得多愁善感了些,放宽心才是好的。若如此,便是华佗在世,也恼得。”“这话是了,如今咱们自在的很,大爷是时常的带了姑娘去玩,也不知姑娘这般忧烦是哪里来的。”
  黛玉笑道:“我不过念了两句诗,叹了句节气,便恼的你们一个两个的来数落我了。”“我的好姑娘,你只给我们说说,每日这满腹的思绪,是从哪儿来的。”
  听得紫鹃如此发问,黛玉秀眉微蹙,大有西子捧心之态,道:“我心内自觉不安,愁绪满怀,总是不得通解,甚是烦扰。”黛玉如此回答却令得众人一愣,之前以为黛玉内心有什么忧虑,方想听其说明,好通解通解,如今听来,却是这般无由来之忧,哪有其方?
  “姑娘姑娘。”雪雁推门而入,一股冷风肆虐房中,众人不由的都打了一个寒颤,采儿忙的关上门,道:“你这小蹄子,怎得还是这般轻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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