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皇妃之芳草天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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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中急速下坠,从今往后,我又要一个人,不过没关系,我还有花儿陪我,草儿陪我,山山水水都会是我,我可以像千年前那样,对着不会说话的花儿唱歌,对着不会说话的草儿跳舞。
多好,那时的我,还不懂孤独。。。
“王——!”
然而,几声破天的惊叫终让我又睁开了眼睛,于是,我看见一个银白的身影同我一样跳落山崖,如同一颗流星撞击进我的心。
“谛听。。?”我怔怔喊出他的名字,却被风淹没在深山里。
“把手给我——!”
他向我伸出手,尽力地,努力地想要抓住我。
“把手给我——!”
可我却像是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傻傻笑着,如同白帛一般,在风中飘零。
“把手给我,丫头,求你。。把手给我。。。。。。”
忽而,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惊怔,傻傻地想着那句丫头,多么好听的声音。。。
不知哪里来了风徒然呼啸至我的身后,如同一只温暖的手,将我托在掌心缓缓降落,我不明所以地望向身后,但见离自己还有几尺距离的地上不知何时已铺起了厚厚的落叶与花草。
是紫云山在救我么?
不及我多想,身体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下一刻,又是嗖嗖的风声在我耳边响起,只是,这一次,我不是坠落,而是飞起,如同要刺破苍穹般的高高飞起。
他正紧紧地抱住我,那么用力,我抬头,怔怔看着他的眼睛:“你刚才叫了我‘丫头’,是么?”
他没有看我,但陪我漂浮在半空:“可你还是没把手给我。”
“因为我害怕,你救我,只是为了伤害小五。。。”
“如果我说是,是不是你还会再跳。”
“会,不过这次,是趁你不在的时候。”
“那么从今天起,我要你和我寸步不离!”
天空中,我们紧紧相拥,他冷冷向我下令,而我倚在他的臂挽里,枯笑着闭上了眼睛。。。
因为跳崖这一糟,他们再没在我面前提起要拿我换灸舞命的事情,可我仍不得不担心灸舞的状况,不提这事并不代表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一计划,而多咄从最近的城镇打探来最新的消息说,就在我受伤的第二天,本该是灸舞登基的那一日,本该是我嫁给灸舞的那一天,他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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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山顶6
谛听坐在屋里静静看书,而我倚在他身前的窗旁逗弄着山涧的松鼠,偶尔,我也会不小心瞟他一眼,看见他拿起笔在书旁仔细写下注释,于是,我又会想起书阁里那些留下过他字迹的书。
洛成从屋外进来,神色凝重地对着谛听说道:“王,不行,方天印上回传送了太多的人,印角出现裂痕,没有特殊的工具根本修不好它。”
谛听头也未抬,继续看着书:“那就徒步去,没有方天印,不是还有脚么?”
“可是,她的身体。。。”洛成皱眉略显顾虑地朝我看来。
我左手拿起案上的野果,轻轻放在松鼠身旁,见它终无警觉地开始吃起来,我笑了。。。
身后是谛听淡漠的声音:“没有什么可是,没时间耽搁了。”
“是!”洛成颔首,不再多言。
刚欲退去,谛听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徒又止住他:“等等。”
“王,可还有什么吩咐?”
“让塞善和木达拉与我们分开走,这样比较安全。”
“是。”
谛听点头,重又把目光移回书中。洛成颔首退去,许是推门的声音惊动了松鼠,松鼠一怔,丢下野果就跑。
“啊!走了。。。”失望地看着头也不回的松鼠,我倚在窗边,但凭风吹,孰不知洛成因我的一声轻叫一动不动,更不知身后的谛听已为我放下了书,眸心倒映着我失落的面容。
塞善和木达拉似是深夜就走了,等我醒来时,屋内只剩谛听、洛成、多咄和我。多咄说紫云山附近出现了一些疑似太后探子的人,许是前些天我动用梦灵惊动了他们,说完他还恶狠狠地瞪向我。
我在窗前排了一排野果,只是想着昨天的松鼠会不会再来,可等了半天仍不见任何动静,反是那些野果被我置在窗边这么久而显了寂寞。
我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自然,他们也不可能告诉我。洛成和多咄一起布了这四周的地图,离紫云山几十里的地方有个鱼米小镇,但洛成提议绕道走,避免与太后的人马冲突,可谛听拒绝了,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我却觉得,他的意图应不是那么简单。
快中午时,众人安排好路线决定动身,我也跟着一起离开,回身望了眼紫云山,忽然有种惆怅的感觉,这个地方,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差点忘记,今日就是七夕,我十七岁了,于是,临走前,我在窗台上又多加了四只果子,然后在心底悄悄对自己说,生日快乐,倾城丫头。。。
走了几步,忽觉有东西丢我,我“啊!”地轻叫一声,下意识回头,却见方才还摆满果子的窗台上已空空如也,几只小巧的松鼠正爬在离窗台不远的枝头上看着我。
再看方才砸中我头的东西,是粒颜色很漂亮的松果,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我将它从地上拣起来,也不顾众人都已停步看我,自顾自地对为首的松鼠说:“礼物?”
======================打分哦。。。继续为四川祈祷,今天刚献完血,觉得能尽份力心里塌实多了,另外,我家还决定要领养个孤儿,真是出乎我意料,中国人啊,果实是头沉睡的狮子,一旦醒来,震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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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山顶7
再看方才砸中我头的东西,是粒颜色很漂亮的松果,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我将它从地上拣起来,也不顾众人都已停步看我,自顾自地对为首的松鼠说:“礼物?”
松鼠“吱”了声。
“谢谢啊。”
开心地对它笑笑,我将松果小心握在手中,转回身继续走。
紫云山,有缘,再见了。。。
金灿灿的阳光下,我从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穿过,嘴角是如阳光一般透明的笑容。
多咄不知从哪儿寻了辆马车来,他和洛成坐前赶车,而我和谛听坐在车内,谛听仍像之前那样一人看书,他看的书很杂,前两天是地形游记,这两天又换成了医术,而我仍喜欢靠在车窗旁看着窗外,并非是窗外风景有多么怡人,只是,我不想让谛听看见我苍白着脸的模样。
胸口的伤很痛,一路马车颠簸,每颠一下都让我作呕,可我就是不想让谛听看见我面如死灰的样子,我害怕当他看到后仍旧冷漠地说句:“继续走。”
快接近黄昏的时候,在进入小镇前,为掩人耳目,多咄弄来了几件平民的衣服,我看见谛听用幻术将自己的头发变成了一片乌黑,不由地有些呆住,他看我如此,淡问我:“怎么了?”
我轻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黑头发不适合你。”
他看了眼我的衣服,淡道:“红衣也不适合你。”说完,他从一堆衣里,挑出一套雪白的衣裙,“换上。”
我迟疑半瞬,终还是低着头,将衣服接过,那一刹那,心中的感觉,道不清,说不明。
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小镇,因为镇里,有人在等他。
方一进镇就看见桥头站着个翘首楚盼的身影,我怔了一怔,但见谛听掀开车帘,对着桥上的人温和唤了句:“雁儿。”
“谛!”
三年未见洛雁,风霜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反在她的笑貌间增了份母性的慈祥与柔和。
撩帘进车的方一刹那,她便皱眉盯住了我:“木达拉跑来告诉我时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还真留着她。”
我淡淡与她对视,她冷冷一笑不再看我,自顾自坐到谛听身边,然后向着车外喊道:“桓儿,快别和舅舅玩了,进来吧。”
刚一落声,立即就有个二三岁模样的小男孩嬉哈着挣脱了洛成的怀抱,跌跌撞撞冲进谛听怀里,谛听脸上满是笑意,那样的笑,自我与他再遇后,再未见过。
“木达拉来过么?”谛听将男孩抱到腿上逗弄。
洛雁轻恩一声:“他和塞善今早来过,让我在这等你们,塞善说这里暂时安全,让我跟着你们走。”
谛听道:“哦?他怎知我一定会进镇。”
洛雁别有深意地一笑:“忠臣嘛,怎能不了解你的心思?”
谛听笑笑:“这一年在东洪过地还好么?”
“我是好,就是桓儿自会说话起就嚷嚷着要见爹爹。”洛雁略带埋怨地看向谛听。
谛听歉声道:“难为你们了,我一定补偿。”
“那可是你说的,今儿是桓儿两岁寿辰,你正好补偿。”
“早有此意。”
那该是谛听与洛雁的孩子,是这几年患难中迸发出的真情么?难怪,对于过去,他可以斩地那么决然。
男孩在他们怀里咿呀着反抗,反抗他的父母只顾自己笑语而忘记了他的存在,所以,谛听更紧地抱住了他,而洛雁则依偎在谛听身旁。
忽然明白自己早已成了一个局外人,对于那里的一家三口来说,我只是个刺眼而刺心的存在。
于是,再度撩开窗帘,看着车外的人来人往,天已近暗,晚上这里会有花灯,会有许多男男女女与自己的倾慕之人共许今生,突然,听见一个高昂的声音喊道:“卖糖葫芦类,糖葫芦要不要?”
心中一阵酸楚,我,怔怔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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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忆七夕1
不是不记得那个约定,只是事到如今,我已不敢去忆起。。。
。。。丫头,明年七夕,我陪你去,好么。。。
似是很久很久以前,他这样对我说过。。。
在镇上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后,谛听便随洛雁进了房,而我独自住一间房,房很空荡,好在靠着街,能借到点人气。
将手腕的铃铛解下,看着黑咒从指尖蔓延到手腕,又到手肘、肩头,最后在右锁骨半分处停下,于是,我越发肯定,今年将是我能过的最后一个七夕。
门被人叩响,但见洛成站在门口,“有事么?”我问道。
“多咄回来了,镇上没看见太后的人马,可药铺对买箭伤药的人都会留意三分,可能是太后下了全国通令,所以,你的药在这镇上是买不成了。”
他不着边际地瞟了眼窗户,而我倚在窗前,淡淡道:“那就别买了,多咄上次给我摘的岌岌树皮还有剩。”
“剩?”他皱眉,“怎么可能,按照药量,今天应刚好吃完。”
“你管太多了,洛成。”
“你是王嘱咐我照顾好的,我自然不能怠慢,明天我会让多咄去民户找些药来,你今天先忍一晚。”
“不用了。”我阻止他,“我是魂女,恢复的速度一定比常人快许多,你不用多心,去照顾谛听和你妹妹吧。”
我浅浅向他一笑,他亦未再多声,欲转身时,一阵夜风从窗外吹来,半带了冬冷,他又看了眼窗户道:“这房间的窗户坏了么?”
我摇头:“没有。”
他皱眉:“你的身体不宜吹风。”
我笑把目光移回街上,撑着下巴道:“没关系,我只是,想听听人声。”
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喜欢上了听人喧闹的声音,不是帝王家宴上的喧闹,而是人真心的笑声。宫里无论谁脸上都是带着笑的,更正确地说是戴着名叫“笑”的面具,面具下藏的是一把比一把锋利的刀。
所以,对于这个小镇上的欢声笑语,我才会像听着天籁般痴迷喜爱,这些年来,我始终相信着,笑是可以让人心变轻的,笑,更是能让人变地坚强起来的,于是,我一直笑,一直笑着。。。
晚饭时的菜很清淡,也不是普通的清淡,是一种我曾非常熟悉的清淡,如同青草的芳香时存时不存的味道。宫里的菜大多味重,主要是顺和太后的口味,我还记得刚到宫城的那几天几乎每吃几口菜就得喝一杯水,否则,实在咽不下去。
洛雁来了,称谛听还在房里看书,让我们先吃。我没什么胃口,淡淡看向窗外,但听洛雁问我:“这几年还过的好么?”
我回头看向她,她笑了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