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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妖娆行-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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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思恋纵然一直欲罢不能,却只能无能为力。生长在帝王家,他一早知晓:成大事者,有舍才有得。江山与美人,早在留她在长兴殿的时候,他便已做出了抉择不是么。

  平地惊雷

  
  
  菊玉芊再过光华园来探望淼淼已是几日之后。
  空气里渐渐有些寒意,菊玉芊的心情看上去丝毫没有受这天气的影响,只见她双颊绯红,一副面含春桃的娇俏模样,淼淼一看便知她是因着婚期将近,心情甚佳,不禁笑道:“看公主如沐春风的娇俏模样,我怎么觉得春天来了。”
  一句话说得菊玉芊报赧低首娇声道:“皇嫂又取笑人家。”
  淼淼见状,不再逗她,只是浅笑盈盈。在闲谈中不经意地问了她一些大婚的流程。菊玉芊不疑有他,一一做了回答。
  雪雁站在一旁,兀自纳闷,但不动声色。她发觉自己小姐近来越来越让她看不懂了。
  “真是对不住皇嫂,最近大哥和三哥都在为玉芊的婚事奔波,三哥没有时常来光华园,皇嫂千万不要怪他。”菊玉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殿下只有公主一个妹妹,公主大婚是公主一辈子难得的大事,只得这一回,二位殿下身为兄长,自然不遗余力。”
  “皇嫂真是善解人意。”
  渐渐相处下来,菊玉芊愈发喜欢和淼淼独处谈心,她总觉得,眼前的司徒绮光似乎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娇弱不堪总是赖着齐仲清的的“病秧子”。
  两人说了没多会的话,突然见一个宫女匆匆忙忙地推门而入。菊玉芊见了,呵斥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那宫女满面的惊慌失措,走上几步跪在淼淼和菊玉芊面前道:“三皇妃、公主,皇上,驾崩了,皇后派奴婢来……”
  因为太过震惊,后面的话,淼淼和菊玉芊谁也没有心思认真听下去。
  菊玉芊瞪视愣住,待她反应过来那宫女的话,凄厉带着哭腔喊了“父皇”便起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宫女道:“还不快带我去见父皇。”
  “公主,我同你一起去。”
  淼淼虽然对皇上并无任何所谓亲情,但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媳,这个时候怎能无动于衷。
  不想,那宫女听了,面对着淼淼说道:“皇后娘娘的口谕,三皇妃有身孕,不宜与白事冲突,留在光华园,切莫太过伤怀,凡事要以腹中的孩儿为重。”
  菊玉芊闻言,举得不无有理,便也对雪雁说道:“你们好好照顾皇嫂,”接着对淼淼道:“皇嫂还是挺母后的留在光华园便可,有什么事,母后定然会告知皇嫂。”说完便急急带着自己的贴身婢女跟着那宫女去景阳宫。
  淼淼站在原地,半响未有回神。心绪有些凌乱,真是世事难预料,计划赶不上变化,看来这公主的婚事必然只能暂且放下了。
  雪雁看着淼淼出神的模样,走上前去轻声道:“小姐切莫太过悲伤。”
  淼淼闻言,转脸看着雪雁问道:“雪雁,你听到这消息,心中作何感想?”
  雪雁不解地看着淼淼,小心翼翼地答道:“雪雁身为小姐的婢女,自然是怕小姐太过悲伤伤了身子。”
  “雪雁是担心我更甚于皇上是因为你不曾与皇上有过交集,我也一样,悲伤自然谈不上,只是太过震惊。”
  雪雁闻言,大惊,忙走到房门口打开门来探出头张望了一番,见没有旁的人,这才放心的关上门走淼淼身边。
  “小姐,皇宫内院,雪雁真怕隔墙有耳。”
  淼淼不置可否,她关心的是,“雪雁,皇上驾崩,必然会有新帝登基,这光华园还有必要继续住下去么?还要再住到几时……”
  雪雁担忧地看着淼淼,“这光华园小姐怕是很快就可以带着雪雁离开了。皇上驾崩,小姐身怀皇家的血脉,未免冲突白事,雪雁想皇后娘娘会尽快安排小姐回辰王府。”
  雪雁语毕之时淼淼已陷入沉思之中,皇上既已驾崩,皇后之前的心机不就没有必要,但是她若是一意孤行,势必难赌悠悠众口,所以在这个时候,关键要看太子怎么想怎么做……
  她突然想到事出必有因,便对吩咐道:“雪雁,皇上驾崩是怎么一回事,你试着打听一下是怎么一回事。”这事实在来得突然,难免让人觉得蹊跷。
  “雪雁这就向园子里的宫女姐姐套套话去。”
  见淼淼点了点头,雪雁便下去了。
  淼淼看着雪雁离去,独自一人之际想到菊久辰,一些日子不见,不是不想念他的,不禁在心里戚戚地问:你什么时候来带我回去?
  华欣园内,皇后凤目凌厉,眼中恨意难泯,定定瞪视着跪在地上的海兰,怒火中烧。听海兰的贴身婢女说海兰暗地里偷偷给皇上服用催情的药,不禁咬牙切齿道:“贱婢!”
  海兰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双手紧握,指节处泛着白,即使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要镇定却还是惊慌不已。她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姐姐,兰儿……”
  “啪!”清脆的巴掌声应声响起,景赤的一巴掌毫无预警地落在了海兰娇嫩白皙的脸上。
  原来在海兰正欲开口之际,皇后便以眼神示意站在海兰身旁的景赤给她一巴掌。
  “你这个谋逆皇上的贱婢!‘姐姐’也是你叫的。本宫听着就犯恶心。”皇后眼中、口中尽是对海兰的厌恶。她隐忍太久,终于到了爆发的一刻。
  海兰刚欲张口辩解,景赤的巴掌再次落了下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这个时候本宫要教你一件事,管好你自己的嘴巴!”接着看着守在房门口的人吩咐道:“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有。”
  站在门口的宫女得令出去,她很快回来,身后跟着三个宫女,两个人抬着装着碳的盆子,一个人手上拿着钳子走了进来。
  海兰惊恐地看着皇后,凄厉地喊着“不——不——”
  在场的人通通置若罔闻,冷眼旁观。海兰见状,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开始尽全力挣扎,无奈受双臂被翻转着钳制于背后,挣脱不得。
  皇后也不去看她,只是不屑地冷声道:“本宫不想再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你们该怎么做吧。”说罢拂袖离去。
  景赤见状忙跟在皇后身后,踏出门口前,皇后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切弄完了,你们就先好好地陪着‘兰妃娘娘’几日。想要进来华欣园的,除出本宫派来的人,谁也不准放进来。”
  “是。”
  房内的宫女齐齐应声。
  皇后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喜贵妃赶来华欣园的时候,刚巧与皇后打了个照面。她缓下不宁的心绪,施施然走到皇后面前唤了声“姐姐”,一脸的波澜不惊。
  皇后望住她半响,低低道:“千喜,你怎么来了。”
  “千喜担心姐姐,被兰妃气到身子。”喜贵妃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
  皇后望向她身后,径自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你偏偏要来。”
  喜贵妃闻言,明显一怔,接着低垂的面上竟有了些许惨淡的笑意。“千喜说了,是担心姐姐。”
  “罢了,罢了,你不必进去了,直接随我回景阳宫吧。”皇后的脸上,失望一闪而过,马上又是一副国母的威严神色。
  喜贵妃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后的身后离开了华欣园,背后隐约传来的压抑的惨叫声寂寞地低低徘徊在华欣园清冷个的空气中。
  一直以来的谋算心机呼之欲出,一切反而变得释然般无关紧要。
  这一路,姐妹两个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自小,你了解我,我依赖你。年幼无忧的好时光里,我们相互陪伴,互诉心事。何其庆幸,做姐妹可以做到这般美好,真是惬意而欢愉。
  只是为什么青春年少的好时光,情窦初开的两个少女会爱上同一个出色伟岸的男子。
  明明是我先遇见,为何你却背着我费尽心机参与其中,你不是一向疼惜我,谦让我,为什么这一次,像是积聚已久正待爆发一般竭尽全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彼时正值风华绝代的佳人原来心中自有一片广阔乾坤,难得我却一直未发觉。一定是习惯了你的照顾,习惯到一切习以为常,太过依赖,反而忽略了你的内心。是我的错么……
  那么,走到今日这一步,究竟是要怪我的粗心,抑或是要怪你的野心,还是要怪那个男子不该出现。
  “喜贵妃,请。”
  听到景赤的声音,喜贵妃才意识到已经走到了景阳宫。她疾走两步,继续跟在皇后身后进了景阳宫。
  长兴殿内,菊玉芊已经等在那,哭成了泪人。皇后看了她一眼,叹息一声道:“这父皇走得突然,你三个哥哥正打理紧一切。玉芊,你也不小了,要学着坚强。”
  “是……母后,母后说的是,玉芊知道了。”菊玉芊闻言,强忍着泪水哽咽道,接着问道: “母后,父皇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姐姐,皇上他……”
  容贵妃跟着问道,只是说道“皇上”二字,便泣不成声,这么多年来,总归是有情分在的。
  皇后见了,没有理会,只是对着菊玉芊说道:“你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这次走得突然了。”看了眼容贵妃接着道:“本宫已经传了御医来,此时,咱们能做的唯有节哀顺变。”
  说到“节哀顺变”四个字,皇后的声音不禁低了下去,有些戚戚然。这么多年下来,即使已变得心坚如石,不择手段,又怎会心无丝毫动容。

  秘而不宣(一)

  
  
  容贵妃不住抽噎着,喜贵妃的面上透着些许怅然,看着此情此景,皇后的心境不由地有些怅惘。
  景橙见了,忙走到皇后身边道:“娘娘,景橙已按娘娘的吩咐,暂时安抚了其他妃嫔娘娘。庙堂上的事自然有太子和两位殿下,娘娘,务必节哀。”
  皇后心知景橙是在担心自己,遂低声道:“本宫没事。”但仍不失威严。
  “玉芊,出了这样的事,你和仲清的事,只能先缓上一缓。”
  “是,玉芊一切听从母后安排。”
  菊玉芊仍忍不住哽咽,容贵妃那也没有停,皇后渐渐有些看不下去,拂袖摆手道:“你们先回去,本宫想静一静。”接着看着喜贵妃道:“千喜,你留下。”
  菊玉芊本想坚持留下,但看到皇后不耐的面色,只得依言照做。
  容桂妃有意待菊玉芊步出殿外道:“姐姐,妹妹有话想要问姐姐。”
  “问本宫?本宫没有问你话你就该偷笑,事到如今你还要问本宫?你先下去吧。”皇后不耐烦道。
  “可是姐姐,皇上这次……”
  “本宫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吧。”皇后立刻打断容贵妃的话,声音有一丝疲乏。
  “可是……兰妃的事,妹妹想向姐姐解释一些……”容贵妃有些慌了。
  “本宫已经说了,本宫心里有数。”
  皇后的声音低低的,透着某种坚定。见容贵妃还站在原地,一脸的无所适从,遂提醒道:“你安安生生呆在自己的寝宫里即可,旁的事,无需多想。”
  容贵妃闻言,像是吃下去颗安心丸般立马堆起笑容,看上去仿似喜极而泣,道:“姐姐,妹妹这就回去,不扰姐姐了。”说着便离开了长兴殿。
  “你们也都下去吧,我们姐妹俩说说话。”
  待容贵妃离去,皇后看着喜贵妃幽幽说道。
  景赤和景橙互望了一眼,“这……”犹疑着没有动作。
  “下去吧,我们姐妹俩要说说话。”皇后再一次说道。
  这一次,景赤和景橙注意到,她说的是“我们”,而非“本宫”,应了声“是”。这才带着殿内的宫女和喜贵妃的近身宫女下去了。
  “没有外人了,只得我们姐妹两个。”皇后幽幽开口道。
  喜贵妃抬起脸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她说“我们”。只是时过境迁,物转星移,青春不再,一切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没了意义。
  “姐姐有话对千喜说么。”喜贵妃的脸上一直维持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为什么你要去华欣园……”
  “也许是,千喜突然想听兰妃的琴音。”
  “不,不是。”皇后浅浅地笑着。
  “抑或是,兰妃一早约了千喜。”
  声音渐渐低下去,容贵妃的眼中已然有些朦胧的笑意。
  “千喜,”皇后唤道,神情复杂,“你明白的,你不该去华欣园,若是不去,该有多好……”
  “可是姐姐,不该去千喜也去了。”喜贵妃提醒着,接着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怎么办呢……又不能当没去过。”
  皇后眼中略有氤氲,“我知道,你没想过皇上会突然……但是千喜,人心到头来总是最难谋算的,你可以谋算这件事,但是这个人,毕竟不是你一手培养的,你又怎能确定她的心思究竟有多深。”
  “听姐姐的意思是,千喜自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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