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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妖娆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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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温柔地看着她说道:“紧接着语不惊人誓不休地挑明道:“更何况为夫还欠娘子一个新婚之夜不是么。”
  她看着他温柔的眼眸,突然发觉在他身边醒来不失为一件惬意的事,思及此不禁抬起头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接着面上无比清纯无辜地问道:“相公可是要起身?”
  菊久辰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差一点把持不住自己,这才支起手臂起身下床,淼淼跟着坐起身子,此时屋外传来雪雁的询问声:“殿下与小姐可是起身了?雪雁可是方便入内服侍殿下和小姐?”
  未待淼淼出声,菊久辰便应了一声,雪雁这才轻轻推开门进来。她走进内室见到淼淼红润的面庞和同样红润的嘴唇,微微低下头,笑得好不暧昧,手捧衣衫走到菊久辰面前说道:“雪雁伺候殿下更衣。”
  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淼淼听进耳中顿时觉得酸酸的,她不禁抬起头想看菊久辰作何回应。
  菊久辰像是一早知晓她心中所想似的拿过雪雁捧着的衣衫,背过身去径自穿上。她见了,心中顿时释然,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吃醋么?
  菊久辰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走上前去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她触电般地看着他。这动作,如此熟悉,却又是那么遥远。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菊久辰,面上挂着抹浅笑。
  他对着她叮嘱道:“我不在的时候,要识得保护自己。”见她点点头,又不放心对着雪雁说道:“好好护着你家小姐。”听到雪雁应声说“是”,这才转过头看着她说道:“我一会要出府一趟,等我回来。”她依旧只是笑着点点头,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临转身,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才离开。
  雪雁见菊久辰离开转过身走上前来欲为淼淼更衣,不想却看到她的脸红得通透,不难猜到菊久辰刚刚势必是对着淼淼说了什么情话,故但笑不语。
  淼淼此时只觉耳根发热,耳边回荡的的确只有他临走前的那句话:以后我的身体不会再给别的女人看。
  此时的海兰虽身处东园,却不时差银翘去西院看淼淼是否起身。银翘生性憨厚老实,但最终还是禁不住一趟又一趟地东西两边来回跑,不禁在海兰又一次差她去西院时问道:“姑娘为何如此关心皇妃何时起身?”
  海兰自然答道:“我初来乍到,自然要与皇妃先请个安,这样才不会失礼不是。”
  银翘听了,想了想不无道理便又再去往西院处。
  刚刚起身的淼淼正巧吃过早饭在院中晒太阳,站在一旁的雪雁见银翘又在西院门口处似是有意徘徊,在她转身离去之际赶忙喊住她,银翘只得回头进去向淼淼请安。
  雪雁怀疑地看着她问道:“早上见了你少说也有三回,你不好好伺候着海兰姑娘,没事总往西院跑做什么?”
  淼淼听到她是刘总管指派过去侍候海兰的婢女,淡淡说道:“海兰姑娘虽是我从娘家带回的,但你也不该如此怠慢。”
  果然,银翘闻言立刻跪在地上,如实禀报:“皇妃息怒,不是银翘怠慢海兰姑娘,是姑娘要银翘来看皇妃是否起身,说是初来乍到怕失了礼,想先来给皇妃请安。”跪在地上的银翘见淼淼面上无任何波澜,一副沉思的模样,心倏地为之一沉,暗骂自己的蠢笨,竟然连想也不想便帮着海兰姑娘关注皇妃的动静,不禁哽咽道:“皇妃明察,银翘绝不敢期满皇妃。”
  淼淼看着她一副老实的模样,不想刁难她,开口说道:“你先起来。你回去见着海兰姑娘就说我还没起身。”
  银翘站起身赶忙说道:“银翘明白,银翘再也不会多事,银翘这就回东园告诉海兰姑娘。”说罢,便迅速转身离来。
  雪雁看着银翘走远,纳闷道:“殿下也真是奇怪,雪雁看得出殿下的一颗心全在小姐身上,只是为什么还让刘海兰进府?”
  淼淼没有说话,心中念想,她此刻的反应即是你预料的么?到底海兰与太子登基这件事有何牵扯?想到海兰受到伤害海生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她心中虽颇不是滋味却又无能为力。这是海兰自己的抉择,只希望到时候她不会后悔。而自己,既然已经嫁了菊久辰,日后自然以他为重。
  爱的本质,本就是两人之间的独享,容不下第三个。
  所以海兰,不要怪我对你的视若无睹。

  依计行事

  
  
  海兰听到返回东园的银翘说皇妃还未起身,心倏地一沉,半响无语。
  银翘见状不敢多待一刻,忙说道:“殿下吩咐给姑娘炖的补品还在灶上,银翘这就去看看火。”
  海兰正好也想独自一人待着好好想想自己是哪个环节出了错,点头说道:“你先下去吧。”遂起身背影落寞地走进屋内。
  沉香苑内。
  菊久治因昨晚看了菊久辰派人送来太子府的信,故让送信之人带话给他今早一聚。菊久辰的本意亦是如此,不然今早怎会轻易放过与淼淼耳鬓厮磨的绝好机会。思及此,菊久辰不知不觉中少见地翘起嘴角。
  菊久治看在眼中,心知他缘何如此,心里禁不住一阵凄凄然。面上仍维持着以往的风度。“看来你们夫妻二人间已无芥蒂。”
  “既然已成事实,与其互相伤害,不如沉下心来接受。”菊久辰刻意回避,不想触及菊久治心底的伤。
  菊久治只是感慨道:“我一直真心希望你们二人恩爱有加。看到如今你已然看到了她的好,我也放心了。毕竟,前尘旧事无非只是些无谓之事,知道内情的不过只剩下刘氏兄妹二人罢了。”
  见菊久辰不说话,菊久治轻声问道:“可是觉得大哥做得绝了。”语气那般云淡风轻,与他话中所指的事相去甚远。
  “大哥一向心思缜密,这件事只是牵连的人有些多罢了,就算大哥不做,母后定然会比大哥做得更绝。”
  菊久辰面上亦无丝毫波澜,他亦理解他的做法。
  就在昨晚,他命人给菊久治送信的同时亦命人让司徒奇寿宴上的城东富商李万成失足落水而亡。他一早察觉,淼淼刚下轿时极度不安正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声音。恰巧他又记起这个人便是在落花阁试图轻薄她的那个中年男人,叫他如何能留。
  菊久治见他看得如此通透,便放下心来。
  兄弟二人坐在荷花池畔的凉亭里,看似惬意地品茗赏花,心中不约而同地等着辰王府前来报信的人,只是难免心思各异。菊久辰明显还沉浸在清早的柔情蜜意中。菊久治对着这一池的荷花想起曾经与她在池畔互赞“人比花娇”,似乎还是昨日之事。可是坐在这,看着对面的菊久辰,他便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她只是三弟妹而已,两人之间再无瓜葛。
  他不禁在心底嘲笑自己,不是一直希望辰对两人的事不予介怀么,怎么一旦成了真,倒更为失落了。思及此,他不禁笑得苦涩。
  菊久辰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心知他是因着自己想到了淼淼,坦然问道:“大哥可是还放不下她。”
  菊久治见他问得直白,虽然心知他有此一问必然是心中已有了确切答案,但若是承认了,这终究是两人之间的一个隐患,故只得违心说道:“是在想母后当初的计划。”
  菊久辰的脸顷刻间变了颜色。“大哥怎么会想到这事。”
  “你们恩爱有加,快了吧。”菊久治的声音显得飘忽不定,问道:“你可是和她说了?”
  菊久辰为难地看着他,眉目略显纠结。“想必大哥心中亦有数,因着她的性子,我决定不说。这事母后势在必行,即使她知晓亦无力改变什么不是么,倒不如不知情。暂时的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些。”
  菊久治闻言诚心说道:“多得有你。大哥知道你的心里一定也不好过,只是母后一意孤行,实在无人能劝。不日之后待我能话事,定然会给你一块上好封地,到时候你们便可以长相厮守,不用再理会这些权谋之事。”
  菊久辰只是点头说“好”。心底被压下的满忧虑,她若是知情,还会与他同行么。
  菊久治的心中亦不好受,即使不能相守,他也不想让她记恨自己一世。
  没多久,王蒙便带了话过来,只有两个字“皇后”。
  菊久治遣了王蒙下去,凉亭里又只剩下他和菊久辰二人,他一直沉得住气,面上并无波动。菊久辰佩服地看着他,由衷佩服道:“大哥果然料事如神。”
  菊久治的一颗心微微下沉,缓缓说出自己的忧虑。“辰,你可想过如果不是容贵妃,还会是谁?”
  菊久辰的眸子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你我倒是还好说,只是怕母后难以接受。”
  “所以我才执意将这件事只告知你一人,不想让母后因为不信我们而去诸多试探,反而打草惊蛇。”菊久治跟着松了口气。“终于要水落石出,只等这刘海兰露出马脚。”
  菊久辰苦笑着忍不住抱怨道:“你可知这女人总是爱对我多番试探,又总是多番挑逗。当初你还和我说是去享艳福,我看是活受罪。你明明知道,她中意之人是你,却将她硬塞给我,害得我在幕后面前还做了套情深的戏码,气得母后跟什么似的。”
  菊久治闻言调侃道:“多番挑逗你便顺了她的意,对着这等城府深沉却又虚假不堪的女子你又何必忍着。”
  菊久辰丝毫不加掩饰自己对其的厌恶。“这样的女子,我才不要碰。”
  菊久治他这般隐忍,宽慰道:“母后短期内不会让她出宫,但唯恐有变,到时候怕是还要委屈你一阵。”他心知该来的必然要来,也算是让自己死了对淼淼的这份心。
  菊久辰挑了挑眉头,一副吃不消的模样,但还是点头说道:“我相信大哥的智谋和能力,相信不用太久我就可以不用再面对这个女人。”
  菊久治见菊久辰不时低下头,即刻会意。“既然那女人已不再你府上,那你便回去陪三弟妹吧。我也要回去陪陪若梅。”
  菊久辰闻言向他拱手告别,便大步离去。
  不远处的王蒙见菊久辰离去,便走上前来问道:“殿下可是也回府上。”
  菊久治只是摆摆手示意他在一旁候着。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眼前渐渐败落的荷花,头一次望花兴叹。
  花开花落,我以为你可以陪我看一生,谁知,你只陪我看了一眼这花开。无奈我要的终究只是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如果不能拥有你,那么有你的延续,也是好的。
  辰王府。
  雪雁从下人口中得知皇后差命无情来带海兰进宫,说是要她为仲秋赏月做表演。淼淼闻言,不禁暗暗替海兰捏了把冷汗。皇后的手段一向专横独断,只希望海兰可以应付得来。
  正在沉思中的淼淼听见雪雁轻声咳了两声,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刘五福带着仍旧是一脸冰冷的秦无情走进西院。
  待刘五福退下,淼淼不解问道:“秦公子来这做什么,难道母后也要见我?”
  “皇后娘娘一直记挂着皇妃,担心皇妃在外漂泊伤了身子。这次要无情来为皇妃把个脉,也好着手开方调理。”
  淼淼听到把脉,好笑地看着他说道:“是么,昨日我爹寿宴,他老人家也专门找了个据说是神医的人来给我把脉。”
  淼淼见秦无情不懂声色,接着说道:“并非喜脉。所以秦公子毋需再把。”
  “无情,告诉母后并非喜脉即可。”菊久辰正巧走进来。
  不料秦无情却在此时问了句:“你们可有圆房?”
  淼淼闻言一时窘得低下头去,只觉脸发烫。
  菊久辰见状,赶忙说道:“我们私下再讲。”
  秦无情不再坚持,临走前打量了一眼西院说道:“此处不适生产,还是快快叫皇妃搬出去的好。”

  循循善诱

  
  
  淼淼闻言心中一阵忿然,但仍顾及着秦无情是皇后身边的人,只是低着头没有发作,下意识地用贝齿轻咬下唇,面上一片清冷之色。
  菊久辰急于带着秦无情离开,临走前看了一眼她近乎忿然作色的小脸,心知她是生气了,急切想过去她身边安抚她的情绪,无奈眼前身不由己,只得离开。
  步出西院有一段距离,菊久辰站住脚步,秦无情亦跟着停下脚步等他开口。
  菊久辰有片刻的迟疑,但还是说道:“无情,我和光儿之间的事,急不得。”
  秦无情看着一脸正色的菊久辰,心知他开始对她动了真情。无奈自己身负皇后的命令,只得劝说道:“皇后娘娘求孙心切,三殿下不如动作快些,也好了了她老人家一桩心事。”
  对于菊久辰的犹疑和踌躇,秦无情很是诧异,他沉声问道:“莫非三殿下要逆娘娘的意?”
  “我只是担心她受不住这个打击。”菊久辰说出心底的担忧。
  秦无情不禁在心中一阵感慨,最是无情帝王家。
  菊久辰只是轻轻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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