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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妖娆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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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去哪,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么?”
  淼淼僵直了身体站在原地,并未回头看他。“今时今日,沾着殿下的光,绮光已不再是之前的那个绮光,再者还有海兰姐姐的事,殿下以为可以避到几时。”语毕,等不到菊久辰开口。她不禁凄然,婚姻的失败者也就罢了,还帮着将小三迎进门将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程淼淼,何时你变地这般隐忍善良竟不自知。
  她看到迎面走过来、面色复杂的雪雁,吩咐道:“带我回出阁前的住处。”
  雪雁听到淼淼说出和老爷想法不谋而合的话,一时有些犹豫,但还是先在前面为她引路。经过司徒宇身旁,她停住脚步。“二哥,我知道海生是为着我着想,我欠他的,怕是还不清了,还望二哥好好爱护他。”
  “那是自然。既然你明白,对你对他都再好不过。”
  “爹爹那里……”她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司徒宇坚决说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对他放手。”
  淼淼闻言,放下心来。“有二哥这句话,绮光便放心了。”她本欲前行,只听他关切问道:“你同治,你可是放下了。”
  “已然放下。”
  “那为何还有此举?难道你不应该一心一意侍奉夫君?”
  “他们二人本就是一对,二哥也是男人,应该深有所感,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普通不是么。”淼淼的声音显得飘渺,听不出悲喜。
  司徒宇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光儿,你变了好多。我们自小一起,所以你瞒不了我的眼睛,你还是一样不开心。”
  淼淼没有再说什么,带着雪雁离去。只听到一句“那个女人不简单”。
  开心与否,谁在意?会在意的那个人不能再在意,应该在意的那个人不会在意。简单与否,又如何?即使知晓那样的一首曲子,海生既然决定与自己断了牵扯,定然不会选,但依旧为着妹妹演奏,无非是爱妹心切,所以自己更加心甘情愿。觉得可悲么?并不。她一次次地说服自己这些都是命运的安排,不禁苦笑。
  雪雁引着淼淼到了绮光出阁前的住处“绮色园”,司徒奇如她所料已经等在那里。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司徒奇一句话将身后的两个随从和雪雁一并遣了出去,独独留下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
  淼淼一时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老男人,没听雪雁说过司徒府还有个老太爷。
  “光儿,来坐下,让刘神医给你把把脉。”司徒奇一脸盼望的殷切说道。
  淼淼闻言一惊,即使知道推脱不得,但还是心有不甘地推脱道:“女儿在辰王府一切安好,爹爹何须劳烦神医亲自前来,我看,这脉毋需把。”
  “光儿,快过来让刘神医给你把脉,看看是否有了好消息。”
  她听着司徒奇殷切异常的话语,身子没来由地紧紧缩着肩膀,抵触不已。
  司徒奇见她不为所动,索性一把拉她过来坐定,清叱道:“都已嫁作人妇,怎么还像之前那般呆愣,当心以后殿下冷落你。”边说边拉起她的一只臂弯,淼淼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臂。
  被称作刘神医的老者,手指捏着她的脉搏处,有了结果便放下手,司徒奇忙问道:“可是有了好消息?”
  刘神医摇头道:“没有。”刘神医见到司徒奇瞬间凛下的神色,笑道:“不过,还请司徒老爷放心,依在下看,也快有好消息了。”
  淼淼听了登时一愣,心中不禁嗤笑这个庸医,两人各睡各的床,怎么可能快了,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不料司徒奇闻言立刻问道:“此话怎讲?”
  刘神医看了淼淼一眼,似是有所顾忌,司徒奇见状忙说道:“但说无妨。”
  只见那神医笑眯眯地说道:“皇妃的脉象虽不是喜脉,但是在下把得出,皇妃已有这段日子,睡眠都不足数,就连昨夜亦是如此。在下说得可是?”最后那句问话,刘神医对着淼淼问道,只见淼淼懵懵懂懂地点了一下头,司徒奇立刻朗笑出声,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就说,以光儿之姿,不会出差错。”
  淼淼直觉头“嗡”的一声炸开,这两个老男人还真能联想,殊不知我睡眠不足全然与你们那些个龌龊思想无关。
  “在下这里有张方子,每日午饭后服一帖。不管有喜与否的妇人皆可服来调理身子,孕妇喝下了可保胎强身,未有的喝下,可以事半功倍。”刘神医说着从一边的袖口处拿出一张折好的方子递给司徒奇。
  司徒奇接过方子打开看了一眼,向着外面唤道:“平安。”
  只见一名随从马上进来,司徒奇吩咐道:“带刘神医去账房领重赏。”刘神医这才满意离去。
  屋内只剩父女二人,淼淼看着司徒奇面露喜色,想到海兰的事,不如将错就错,柔声说道:“绮光想向爹爹要一个人。”
  司徒奇疑惑地看着较之前神韵有些许不同的女儿,问道:“什么人?雪雁伺候地不尽责?”脸色变得严肃。淼淼见状急忙否认道:“非也,爹爹莫要冤雪雁的不是,绮光只是想要刘海兰。”
  “刘海兰?要她何用?”司徒奇想到海兰那张顶多算是张清秀佳人的脸,完全没有往菊久辰身上想。
  “绮光与殿下一起,难免有附庸风雅诗情画意的时候,还请父亲成全。”说着这些莫须有的话,淼淼倒不似之前那样作呕,心想许是惯了而已,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感情上的细微变化。
  司徒奇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改日我就送她过去。”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好了。”见司徒奇一脸的狐疑,她马上解释道:“爹爹有所不知,前两日太子殿下带太子妃来府上做客,府上连个识得弹曲子的都没有,有些扫兴呢。”
  果然,司徒奇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那就依你说的。”接着想到了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刻意压低声音对淼淼说道:“你要上点心,太子妃一直无所出,皇后的意思是就看你这一胎了。”看到她惘然的神色,他误认为她还在想着某人,靠近她面前一步,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你已然嫁作人妇,他亦被公主相中,做驸马是迟早的事,以前的事还是不要再想了,对你们二人都有好处。”
  淼淼听得一头雾水,一时忘了言语,司徒奇看着她更加迷惘的样子,不禁提高了些许声线问道:“你可是还在怪爹!”
  她这才回过神来,缓缓吐出一句:“爹爹说的到底是何人,说得如此不清不楚绮光怎知爹爹说的是何人。”
  “当然是仲清。”司徒奇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淼淼心知事有蹊跷,决定回去再问雪雁,故模棱两可道:“旧事绮光已经不大记得了。”
  司徒奇闻言不住说道:“好好好,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
  接着唤雪雁进来把药方递给她吩咐道:“每日熬给光儿,侍候她午饭后服下。”
  雪雁低头接过那张药方,诧异于淼淼的神色如常。
  司徒奇笑得慈爱,对淼淼说道:“爹先去招呼宾客了。”转而对雪雁吩咐道:“好生照料小姐。”便大步离去。
  雪雁看着心情似乎大好的老爷,更是疑惑不已。

  欲盖弥彰

  
  
  待司徒奇走远,雪雁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可是刁难小姐了?”
  淼淼径自问道:“仲清是谁?”她直觉这名字既熟悉又陌生。
  雪雁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声音试探说道:“是老爷一位已故至交的公子。小姐可是把齐少爷也一并忘了?”
  “的确不记得了。”她嘴上这样讲,心中自然有些眉目,看刚刚司徒奇的反应和现在雪雁的反应简直如出一辙,不难猜想无非是一对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被生生拆散。这样想来,不禁同情起司徒绮光,她过得着实压抑。
  “那小姐问起齐少爷是?”
  对雪雁,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如是说道:“刚刚听爹爹提了下这个人,我只是说我不记得旧事了。”
  雪雁轻轻呼出一口气,想到小皇子的事,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那刘神医?”
  淼淼显得无奈,雪雁心中大叹一声“不妙”。
  “我只是睡眠不足,他却想到别处去了。”
  雪雁闻言即会意,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扑哧”笑出声来,略低下头抬起眼看着淼淼渐渐尴尬涨红的脸,极力使自己的声线如常但还是略为颤抖地说道:“这样倒是也好,起码小姐先躲过了这次。”突然恍然大悟,那药,怕不是一般的补药。
  淼淼这时才开始认真思索起自己被司徒奇嫁入皇室的目的。不难看出他只是把自己的女儿当做为他人生子的工具,以菊久辰的性格,也难怪会在新婚之夜就冷落司徒绮光。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要他为着生一个孩子要一个素未蒙面的女子,他怎能心甘情愿被操控。思及此,淼淼的思绪突然一转,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所了解,还这样为他想出开脱的借口。
  雪雁看着淼淼坐在桌前凝神微微皱起眉头,不知何故,试探问道:“小姐可是在想殿下和刚刚那个姑娘?”
  “并没有。”她据实以告,突然心中一阵没来由地失落,现在两人怕是花前月下,不亦乐乎,悠悠感慨:“有些事,不用去想,反而不会太过在意。”整个心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一时间溢满酸涩。
  “雪雁有句话不知当说与否?”雪雁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忍不住想说出心里话。
  她抬起脸看看雪雁一脸正色,眼神带着些询问地看着她示意她说出来。
  “小姐为何总是如此极端,雪雁看着小姐如此这般到头来总是是苦了自己,实在心疼地紧。”雪雁见她认真侧耳倾听,心意坚决,接着说道:“小姐之前一味隐忍着殿下对自己的冷落而委屈了自己,殿下现在对小姐的态度总算有了改变,小姐又只是一味地与殿下背道而驰,小姐难道真的甘心做个,”雪雁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新婚便失宠的挂名皇妃么?”
  见淼淼眉目纠结,似是在挣扎,她接着说道:“难道小姐不想争取殿下的垂青过得幸福美满么?”
  “我……我,我只是……”淼淼一时语塞。
  “小姐如今还要将殿下往别的女子怀里推,雪雁斗胆臆测,小姐若非说忘记齐少爷只是敷衍老爷么。”
  她悉数听进雪雁的话,不无道理,否认道:“我所言,非虚。”
  “那小姐为何……”
  “雪雁,我真的乏了,你去问问殿下是否有意离开。若是他想再多留些时候,那你便先与我备好轿子或马车都好,我要回府。”
  看着雪雁带上门离去,她如释重负。她心里明白她与小桃不同,但这般的诚心劝导却让她不禁想起小桃曾经的循循善诱,难免心生排斥。
  另一处的菊久辰,听到雪雁来请示自己回府的事立刻吩咐雪雁备两顶轿子,嘱咐雪雁来接海兰和她坐另一顶轿子回府,自己则匆匆赶往绮色园。海兰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半响,才跟着雪雁一起向大门口处走去。不禁心生恨意,为什么你总是要与我争,治是这样便罢了,现在我只能抓住的就只有辰,难道你连他也一并勾了去?
  菊久辰赶到绮色园,未免惊扰她,只是轻轻推开门,只见淼淼眼神黯淡地低垂臻首看向桌上一点似是失魂落魄般面无表情,突起疼惜之意,异常轻柔地说道:“听雪演说你身体不适要回府。”
  淼淼听到菊久辰的声音,一时惊地抬起头朝他看过来,起身说道:“我与爹爹已讲好,今晚你便可以接海兰回府。”
  他看着她极力隐忍的模样,已觉得不快,说道:“这件事,多得你的大度和游说。”
  她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在菊久辰眼中显得虚弱不堪,只听她似是自嘲地说道:“这倒是第一次,你赞我。”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雪雁是否已候在门口等我?”
  他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我们一起回去,雪雁与海兰同坐一顶轿子。”他的表情未有一丝不自然。
  她看着他的眼眸,发现愈是看进去,愈是难以看懂他心中所想,“有时候觉得,你这人着实难懂。”
  “人心难测,不如不去测,遵从自己的心意即可。”他说着和菊久治极为相似却又明显不同的话。
  “你不怕她乱想么。”她审视着他面上的变化,无奈无所寻。
  他面色清冷,所答非所问:“你知道么,很多事情也许只是障眼法,你看到的和你听到的也许都不是真的。”
  她听着这隐晦难懂的话,不禁觉得好笑,“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实?”
  “只有发生过的,才是真实。”
  “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何不明说,我不喜欢打哑谜。”他看着他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面色微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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