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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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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结成了冰。
    “让开,让开,我们过去。”
    随着忧儿的侍卫拉马上前,想要让鱼贩子将马车拉开,让出路来。
    “别,别踩了我的鱼,我们全家指望着买了鱼的钱过年呢。”
    马车旁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女的将路栏住,不让人靠近,说是怕踩烂了他们的鱼;而那男子则是拼命想篓子里捡着鱼,还有冻在地上的,就找只小铲子一点点的铲,看着倒也十分可怜。
    “算了,我们从另一边绕过去的,大冬天的,也都不容易。”
    忧儿看了一眼那还在地上铲鱼的男子,看到他一双手都被冰雪冻的通红,也于心不忍,叫住了侍卫,拉马准备从另一条街绕过去。
  
  
  
  
  
  ☆、夏国事变
  
    忧儿看了一眼那还在地上铲鱼的男子,看到他一双手都被冰雪冻的通红,也于心不忍,叫住了侍卫,拉马准备从另一条街绕过去。
    这后面的一条街走过去也不远,只是比原来的路多了两条街而已,却比之前的大路窄了不少,忧儿和身边的侍卫骑马奔进来,这条小街就只能容许一匹马前进,两人并骑自然是不行的。
    四名侍卫前面两人带路,将忧儿护在了中间,而走在最后的则是那个来报信自称是呈王府的侍卫。
    只是几匹马才进了巷子,最后的那个呈王府的侍卫就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
    “何事?”
    走在最后的两名侍卫听到声音马上回头询问,就感觉面前一片昏黄的烟尘扬起,接着便是一阵香味扑面而来,感觉不妙想要闭气的已经晚了,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摔下马来。忧儿和前面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声音,忧儿本来想要回头,却被前面的侍卫叫住了:“忧儿姑娘别回头,快走。”
    前面的两名侍卫已经知道事情不妙,此时最重要的自然不是抢救同伴,而是先护了主人逃走,只是现在小巷子里面太过狭窄,让马匹掉头都不方便,只能在前面催了忧儿快走,希望赶紧先出了这条小巷,也少了几分危险。‘
    忧儿一愣,却也马上明白过来,双腿一夹马腹,催焰快速的向前,跟着前面的两名侍卫向前面不远处的出口奔去,只是眼看到了巷口,忽地一片黑影兜头盖脑的从天而降,落在身上软软的,原来是一张大网,正好扣在了忧儿身上。
    “忧儿姑娘!”
    前面的两名侍卫听到身后忧儿的马蹄声乱了,拉住马头才一停下,巷口处猛地冲出一匹马来,仍旧是手心轻扬,那昏黄的粉末漫天的挥散过来,一阵香气未落,前面的两名侍卫已经从马上载了下来。
    “啊!你们是什么人?”
    忧儿被网子罩住,越挣扎就绑的越紧,身下的焰也被兜住了马头,难受的来会踏着四蹄,甩着头,却怎么也甩不开,发出了一连串的嘶吼之后,猛地身子一歪,也载倒在了地上,将忧儿摔了出去,忧儿的一条腿也被压在了马腹之下。
    “咦,她怎么没事?”
    本来走在最后的那名冒充呈王府侍卫的男子骑马奔到了近前,跳下马来,却奇怪前面四名侍卫,加上马匹都已经被迷昏了,怎么忧儿却还在挣扎着,没有晕倒。
    “别管那么多了,快动手。”
    从巷口冲进来的那个人忙催促了一声,那名假侍卫上前一掌劈在了忧儿的后颈之上……
    然会说国。*****千千丁香结*****
    耶律宸勋带着一小队人一路快马飞奔,直接进了皇宫,圣皇还没有下早朝,内侍便带他去御书房等候。直到圣皇下朝回来,看到耶律宸勋的脸色微微一变。
    “宸儿给圣皇请安,不知道圣皇急召儿臣回来……”
    耶律宸勋心中一凛,却又摸不透圣皇的脾气,更不知道圣皇叫自己回来,是否是先一步知道了六皇子在围场中箭的消息。因为二皇子和鸿嫣郡主是前一天就回来的,虽然还不知道他们如此计策是何意思,也也极有可能是恶人先告状,要故意栽赃忧儿伤了六皇子。
    “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去早朝上听一听?夏国皇帝驾崩,二皇子弑兄夺位,已经做了夏国的新帝。那位正在往我大辽圣都而来的七皇子赵尊铎的生母,也就是先帝最受宠的晴妃,已经被新帝逼着给先帝殉葬了。所以七皇子已经掉头向夏国都城而回,应该不会再来我大辽了。”
    圣皇面色沉沉的说完,耶律宸勋心得就是一寒。那位“晴妃”就是忧儿的生母,与七皇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忧儿本来心心念念的想着要回夏国去见母妃和哥哥的,没想到竟然突然生了如此变故,如今已经是天人永隔了。
    而那位七皇子如今掉头回去,等待他的不只是父皇驾崩,母妃殉葬的噩耗,还有可能是宫变之后的手足相残,或许能保住性命已然不易了,再来大辽与忧儿相见,则更是遥遥无期。
    再想想忧儿,才满心欢喜的等着哥哥过来见一面,以解这三年多来的思亲之苦,如今却已经是父母双亡,兄长遭难,这该是何等的打击啊!
    见耶律宸勋不说话,圣皇知道他的心思,却又说道:“若是夏国国内之事,不管是哪个做了皇帝也好,都与我大辽无关。只是这位新帝性情暴戾,喜战好胜,刚刚继位,便将与我大辽友联的协议撕毁,宣称从今以后不再向我大辽进贡,如此行为,我大辽怎能容他。”
    “这……”
    耶律宸勋暗中咬了咬牙,如果说忧儿只是失去了亲人,自己今后会做她的亲人,定然会如父如兄般加倍的疼爱她,只是如今两国的形势已然到了僵局,忧儿就算是自己的正妃,却也会因为夏国公主的身份而难免有所牵连;若是有朝一日,夏国真的向大辽宣战,只怕最先成为众矢之的的会是忧儿和自己了。
    “宸儿,你一向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而储君之位虽然仍是悬空,但父皇心中也早是非你莫属,如今那位忧儿姑娘的身份……”
    “圣皇,忧儿三年前便已经是我的王妃,现在又有了我耶律宸勋的骨肉,自然是我契丹人,早已经跟夏国没有了关系,请父皇不要将夏国的事情迁怒在忧儿身上。如今她已是无家可归之人,宸儿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耶律宸勋庄重的跪了下来,真心诚意的向圣皇恳求着。心里也明白了圣皇为何急着召自己回来了,就是怕有大臣或是皇子知道此事,先一步下手,将忧儿的事情拿出来大做文章,到时候不要说储君之位,只怕要保证忧儿的王妃身份都很难了,到时候只怕离别都是在所难免,更糟糕的结果甚至是耶律宸勋想都不敢去想的。
    “既然如此,宸儿早做准备吧。”
    圣皇长长的叹了口气,端起身边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却没有叫耶律宸勋起身,而是看了他一会儿,才问道:“你们去亚蒙围场,都猎到些什么呀?”
    “回圣皇,宸儿不敢隐瞒,这次不但没有猎到猎物,反而令六弟受伤,而射中忧儿的那支箭,却是忧儿的。”
    耶律宸勋如实的回答着,他知道,既然圣皇问了出来,那就一定是二皇子和萧鸿嫣已经回来向圣皇大肆的渲染了一番。再加上夏国的这件事情,只怕有人更会诬陷忧儿,就是对六皇子不利的。而且原本误伤一说,只怕就会被说成是夏国的奸细蓄意暗杀了。
    “那你又打算怎么办?”
    圣皇的口气并不像是怪罪,倒是带着几分关心。其实圣皇也想知道,如此一来这个儿子要如何处理?毕竟做储君不易,做皇帝更难,今后如此事情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才能让他爬上自己现在的圣皇之位;之后又会有多少的事情,让你坐都坐的不那么稳当。
    “儿臣如实禀告,那支箭并不是忧儿射的,因为忧儿那支箭是儿臣前一夜亲自给她打磨削尖的;箭身短二寸,箭翎长半寸,箭尖窄三分,长两分,箭杆里灌了三钱铅水;根本就是只有准头,毫无威力的一只箭,只是为了让她射起来不那么费力,又可射中靶子,图个开心而已,但这样的一支箭,却插进呈的腹部三寸有余,想必只有高手,运用内力,近距离才可以将人伤到如此程度吧!”
    耶律宸勋说完,圣皇微微一笑,却不置可否,毕竟如此只是一个假设,耶律宸勋却并没有找到那个中间拾到箭又射出去的人。zVXC。
    “还有就是,忧儿之所以会将那支箭射偏,完全是因为有人故意放了一群猎狗出来,而且那些猎狗不但袭击了忧儿的马,还将儿臣咬伤,如果不是耶克达和侍卫赶到,想必儿臣现在已经身负重伤了,还请圣皇明察那放狗之人。”
    “哦,如此说来,宸儿找到那放狗之人了?”
    “回圣皇,儿臣在围场西门,问过小吏,听说是前一天晚上有人带着二皇兄的金牌信物,还有数十只猎狗到了那里,一早上便将猎狗都带入了围场。而六弟中箭之后,儿臣曾马上派人去寻找二皇兄和鸿嫣郡主,就是怕有人在围场中行刺,或是再有误伤的事情发生,只是到了晚上,派去的人才回报说,没有寻到二皇子等人,他们是中午便从西门离去的,若是猎狗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又为何要躲开正门,从西门绕路而回呢?”
    耶律宸勋倒是不怕圣皇追查六皇子被忧儿射伤之事,事情总有真相,而且二皇子布置的也不是天衣无缝,怕就只是怕圣皇当这是皇子之间争夺储君之位的一个戏码,不肯追查,那这件事情在夏国生变之时发生,对忧儿就十分的不利了。
  
  
  
  
  
  ☆、她叫翡翠
  
    “那宸儿只带回了那看守西门的小吏,有没有将明儿的金牌信物一并带回呢?”
    圣皇坐在上面,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耶律宸勋低头咬了咬薄唇,便再无语了。
    “呈儿中箭的事情,本皇可以当他只是误伤,毕竟围场狩猎,这样的事情也时有发生的;至于你说的明儿有意将猎狗放入的事情,本皇也无心追查,猎狗本来就是要用来追赶猎物的,就算真的证明是明儿放出来的,他也只是无心误伤而已,你们二人都有错,本皇要怪罪哪一个呢。”
    圣皇果然不予追究,耶律宸勋低头不语,最后终究站起身来,长长的叹了口气。
    “谢父皇不怪罪忧儿,宸儿告退。”
    “去吧。”。
    圣皇伸手拿起了书案上的奏折,仔细的看了起来。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戏码,在自己争夺储君之时,或是历届的皇位之争中屡见不鲜了,比的就是看谁的招数更新,哪一个儿子的手段更狠毒而已。哪一个坐上皇位的人,不是被重重的算计,又常常的要算计别人,最后才脱颖而出的呢!
    耶律宸勋退出御书房,过了中门拉着马一直向宫门外走去,距离宫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就看的耶克达站在宫门外向里面张望,表情很是焦急。
    耶律宸勋心头一紧,高声的问了过去:“耶克达,你怎么来了?”
    “主子!不是你让我来的?”耶克达听到耶律宸勋的声音抬头,焦急的应了一声。他来了有一会儿了,可是宫门的守卫说没有令牌,不可以进去,即使是宸王爷的随侍也不行。耶克达本来正在奇怪,既然主子叫自己过来,怎么却不交代明白,就听到耶律宸勋这样一问,心中便是一沉。
    “我?糟了。”耶律宸勋也同时明白过来,翻身上马就奔出了宫门,耶克达也紧随其后,一边回报着:“刚刚是一个宫中侍卫模样的人过来,说您要我来宫里向圣皇解释围场的事情。”
    “不是我。”
    耶律宸勋每一个怪罪耶克达,毕竟不是他的错,只是心急如焚的向回赶,希望忧儿没事。
    只是……
    才出了宫门没有多远,便遇到了忧园的一名侍卫,遇到了耶律宸勋和耶克达,忙禀告着:“有呈王府的侍卫来报,说呈王爷伤势恶化,十分危急,忧儿姑娘和四名侍卫已经向呈王府去了,让王爷您忙完了就去呈王府。”
    头克克律。“呈!”
    “耶克达,马上召集人手,在忧园和呈王府间的路径仔细搜查,越是小巷越不要放过。我直接去呈那里看看。”
    耶律宸勋拨转马头便向六皇子的王府奔去,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还是报着一线希望,忧儿已经顺利平安的到了呈那里才好。
    “忧儿?!!没有的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六皇子看到耶律宸勋过来先是一阵高兴,只是听他问起忧儿有没有来过,心里便一下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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