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此时,一个花甲的老头推着一辆平板小推车走到了城门口。
“官爷,我老婆子今天早上死了,您行行好,打开城门让我出去,将我老婆子埋了吧!”
那花甲的老头儿满头银白,面皮也皱的像是风干了的橘子皮,蜡黄的带着粗糙的蜂窝,就连唇角都爬满了细小的皱纹,背也驼了,看年纪起码有七十来岁,走路也有些微微发颤,说是风烛残年也不为过了。
“死人?”
守门的士兵走上前来,看了看那辆小平板车。车上铺着一条破旧的褥子,上面躺着一个人,用一床更旧的席子盖着…&
☆、那个应该是忧儿
守门的士兵走上前来,看了看那辆小平板车。车上铺着一条破旧的褥子,上面躺着一个人,用一床更旧的席子盖着。那席子的边缘都磨破了,中间也是破了几个小洞,芦草都刺了出来。而那士兵却不敢怠慢,上前用手里的刀柄挑开了席子的一角,向里面的人看过去。
褥子上面躺着的是一个干枯瘦小的老太太,同样的满头白发,一脸皱纹,就连闭着的眼皮上都开始松懈了,耷拉下来都遮住了睫毛。而这老太太的脸色更加难看,甚至是青灰色的,连嘴唇都变成了紫色。这个样子看上去是个死人无疑了,而且让人感觉就是活着的时候也一定是多灾多病的赢弱身子,现在这样躺着这里应该也算是一种福气了。
“怎么死的?”
士兵上前又用手在那老太太的鼻子上探了一下,果然没有呼吸。
“哎呀,我们这个年纪了,除了老死,就是病死,早死一天倒算是福气了。她现在死了,我还能去埋了她,可若是有一天我死了,谁来埋我呢?我们这一辈子啊,没有家产,没有孩子,只怕明天我咽气了,连个盖席子遮脸的人都没有了。”
那老头儿一边说着,还一边擦拭了一下眼角,说的也是让人心酸不已。
“行了,走吧!”
那士兵向前面门口的同伴点了点头,示意没什么问题,那边才将城门打开了一条小缝,让那个老头推着小板车出了城。
“刚刚我看到城门开了,怎么回事?”城门才关好,耶克达骑着马奔了过来。
“哦,刚刚一个老头子要将他刚死的老婆子推出去埋了,我们检查过了,是死人没错。”
那刚刚检查过的士兵赶紧回答着,毕竟私自开了城门也算是失职。只不过死人不能就那样放在城里吧,万一这里闹了瘟疫啥的,他们还真是不想死呢。
“死人?开门,我去看看。”
耶克达不放心,让士兵打开城门,他骑马追了出去。
昨天一整晚都没有再找到忧儿姑娘的半点消息,主子一个人坐在正厅里像是一尊雕像,但绝对是一座冰山雕刻而成的,周身都散发着寒气。现在他一早上过来四门巡查,就发现有人出城了,就算真的是巧合,也不能大意。
前面不远就可以看到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费力的推着一辆小平板车,向着城外最偏僻的那条走去。那里应该就是通往城外坟场的。
“等一下。”
耶克达喊着,骑马到了近前,那老头儿听到声音也停了下来,放下了手里的车把,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等着耶克达。
耶克达将那老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看那辆推车,同样的上前掀开了那床破旧的席子……
小板车上的死人面容实在不怎么好看,耶克达倒不是因为看了害怕,而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所以只是仔细打量了一下那死者的面容,又用手在她的鼻息探了探,然后又将手扣住了她的脉门。
听闻有致人假死的药物,但鼻息没了,脉搏还是会跳的,所以耶克达试了试那老太婆的脉搏。结果是……气息、脉搏皆无!
“走吧。”
将那席子重新盖好,耶克达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谢谢官爷。”
那老头子颤抖着又费力的推起了小板车,继续向着坟场的方向走去。
“耶克达,人在哪里?”
当耶克达带着人从那条坟场小路上折回来,马上就要到城门的时候,耶律宸勋那匹玄黑色的战马驰出了城门,牙也跟着,随着耶律宸勋的高声问话,长长的嚎叫了一声。
“人?去了那边的坟场方向。”
走我我来。耶克达先是一愣,随即马上明白主子问的应该也是那个去埋老太太的人,伸手向后面一指。
“快回去看看。”
耶律宸勋猛的一踢马腹,雷便箭一般的飞射而出,耶克达也紧随其后又跑了回去。却不明白,主子怎么如此紧张。
“主子,我已经检查过了,那小板车的老太太不但气息全无,就连脉搏也没有了。脸上也没有易容的样子,倒像是真的。”
“真的?那你摸过那尸体的胸口没有?有一种使人假死的药,不但可以让人暂时没有呼吸,就连脉搏也可以停跳的,但唯一破绽便是胸口还是热的。”
“这……”耶克达一时语塞了。自己真是没有去探摸那尸体的胸口,可那虽然是个死人,也毕竟是个女人啊!自己总不能唐突了逝者。
“还有就易容,你检查过那人的耳后没有?即使在高明的易容,却无法将耳后的皮肤都改变的。”
耶律宸勋一边打马飞奔,一边质问着耶克达,心里却更加心急起来。
“没有。”耶克达如实的回答到,脸上已经有了羞愧之色。
“主要是,我刚刚去过朱家的那间店里,发现里面有人过夜的痕迹,牙也发现了忧儿的味道。看来昨夜我们大意了,没有回去再搜查一遍,那朱子瑾应该就是躲在那里的,他还真是狡猾。”
耶律宸勋一夜未眠,反复思量着前后的破绽,才猛然间想到了自己这么大的疏漏。当他带着牙扑到那间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一路追踪到城门,才知道有这么巧的事情,所以更加怀疑那老头有蹊跷。
当耶律宸勋带着耶克达和牙最先奔到了那条小路上,就看到远处的路边停着那辆小车,而车上的“死人”和推车的老头儿都已经不见踪影了。再向前看,只有茫茫雪地中的一个个突起的坟头。
看到这辆空空的车子,耶克达才明白主子的猜测是对的,只是时间还这么短,他们又去哪里了?
*****千千丁香结*****
忧儿只感觉身上好冷,冷到连四肢都僵硬了,头脑里的片段也是时断时续的,但总是无力睁开眼睛,胸口也开始闷的发疼。猛然间就感觉一股辛辣的味道冲进了口鼻,呛得忧儿忍不住咳嗽起来。
“起来,赶紧跟我走。”
耳边那恶狠狠的声音未落,忧儿的身子已经被一双大手从车子上拉了起来,接着便一下摔倒了冰冷的雪地上。好在这里的雪厚实松软,忧儿才没有摔坏,不过也因为那冰凉的雪的刺激,让忧儿整个都清醒了过来。
抬眼看过去,只是一片茫茫的雪地,但还是可以看出雪下面似乎埋着什么东西,因为那些雪都隆起了一个个小丘,仔细看,好像每个小丘的前面还立着一块牌子。不,不是牌子,那应该是墓碑;那些也不是小丘,应该是一个个坟头。
只是自己如何到的这里?朱子瑾又将自己带到坟地来做什么?
想到朱子瑾,忧儿才回头看过去,却意外的没有看到朱子瑾,而是一个风烛残年的驼背老头儿站在自己身后。可刚刚那个声音是朱子瑾的没错,而这个老头儿的眼神怎么又是如此的凶狠歹毒!
忧儿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早上在镜子中看到的那个影子。那本来还是自己的身形没错,可那人的脸上已经满是皱纹堆垒,而且脸色也是蜡黄中透着青灰色。忧儿惊慌的扑倒了镜子前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除了镜中人那双还灵动美丽的眼睛,根本就已经是一个老太太,而且看脸色居然还像是个将死的老太太!“我的易容术怎么样?”
当时身后朱子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趁着忧儿震惊之余这样问了一句,忧儿回头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香气袭来,接着便又失去了知觉。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老头儿是朱子瑾易容的,他同样也给自己易容了,然后用了让自己昏迷的药物,将自己带到了这里!
“想明白了没有?想明白了就快走,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蘑菇。”
朱子瑾易容的老头儿身子忽然直立了起来,背也不驼了,伸手将忧儿从地上拽了起来,大力的向前推了一把。
之前已经有耶克达来看过,但还是不排除其他的危险,这里再往前虽然路径狭小,马跑不进来,可若是耶律宸勋真的追了过来,自己能逃掉的可能十分渺茫。而现在身边还要带着这个女人,实在是拖累啊!可现在又不能将她丢下,朱子瑾还指望着在最后关头,用她保命呢。更何况,若是可以将她带回金国去,四皇子一定高兴。。
“这里一片大雪,我两只脚能走多远,你又能走多远,迟早是要冻死的。现在就死,还省些力气。”
忧儿不傻,她知道朱子瑾大费周章的给自己易容,又将自己带到了这里,应该也不是想要自己命,所以她赖着不走,打算着可以找到逃走的办法,或是留下些什么记号也好啊。
“不必费心思动你的小脑筋了,只要从前面的断崖下去,就是耶律宸勋亲自来了也找不到你了。这里我也已经安排好了,相信他们就算再追过来,也不能一下就找到那个断崖的。
☆、万分惊险的一刻
“这里我也已经安排好了,相信他们就算再追过来,也不能一下就找到那个断崖的。”
朱子瑾说完,忧儿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小板车和地上一些凌乱的脚印。原来在自己没有醒来之前,朱子瑾已经在这周围来来回回的跑了几处地方,现在这里的脚印不但又多又杂乱,还有几处延伸到不同的几个坟头后面。
“快走。”
朱子瑾推了忧儿一把,一只手里拿着一根长树枝,另一只手紧紧的掐着忧儿的手臂,拉着她向远处走去。只是他让忧儿向前走,他自己却是倒着走的,同时还不停的用他手里的树枝扫着忧儿留下的脚印。那雪被一扫之下便失去了痕迹,虽然会看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但朱子瑾留下的脚印却是反着的。
忧儿才明白,这个朱子瑾实在是够狡猾。又走了一段,忧儿也看到了他说过的那个断崖。从刚刚的地方看过来,这里只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走到近处才发现是一个向下的缓坡,接着就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一样的断崖。至于下面是什么,忧儿就不得而知了。
可忧儿知道,若是自己再跟着他向前,只怕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不但会失去和宸的联系,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难以想象的后果。
“想什么呢,还不快走。”
朱子谨发现忧儿明显放慢的脚步,手上再次用力推了忧儿一下,让忧儿脚下一个踉跄,然后借机摔倒在地上。
“我从昨天中午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现在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脚也疼,肚子也饿,要走你自己走,或是你先给我找些吃的东西来吧。”
忧儿赖在地上,是铁了心不打算起来的,同时向四处看着,希望找到一处可以躲藏的地方,或是看看能否有人经过。可这里本来就是坟地,哪会有人随便路过呢,何况现在冰天雪地,就连祭扫的人都没有一个,若是求救,恐怕就只有死人能听到了。
“饿了也要下去了再想办法,你若是想要消磨时间,指望着有人来救你,我不如现在就杀了你,反正从这里下去,我就安全了,也犯不着带着你暴露目标,还是个拖累。”
朱子谨说完,目露凶光,竟然伸手掐住了忧儿的脖子,手上一再的用力,一下便将忧儿掐的面色青紫,双眼突出,小手虽然抓住他的手想要用力的掰开,却无奈力不从心,只能感觉胸口越闷越疼,眼前也是越来越模糊。终于,忧儿的身子一软,一双小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住手!”
猛地一声暴喝传来,犹如晴天里打了个炸雷,又像是地狱中索命的修罗,冰冷的可以让人汗毛发颤。
朱子谨抬头看时,一个雪地中一个红色的身影已经到了近前五步的地方,那一身喜服虽然还是喜庆与华美的象征,可那喜服下包裹的躯体却无处不透出一股骇人的杀气,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