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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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喝吧。”
圣皇虽然高高在上,但从他看到忧儿一步步坚定的向着自己走过来,脸上虽然依然平静的,但眼底已经有了笑意。
而其他人也都站在了原地,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要耍什么把戏,更想看看她是怎么死的。
忧儿将那杯水一饮而尽,感觉喉咙不那么疼了,咬破的唇瓣也因为水的冲洗不再流血了,直了直身子,向着面前的圣皇嫣然一笑。那笑容犹如千万朵绚丽的桃花同时绽放,又好像一朵芙蓉妖娆娇艳,全没了刚刚被打时候那期期艾艾的娇弱模样。
“圣皇罚我二十杖,宸三十,二皇子五十。现在我受了十杖,宸十五杖,都是对折的数字,只有二皇子才领了十七杖。圣皇这样就喊停,分明就是偏心。要么再补八杖给二皇子,要么我同宸再陪二皇子受罚,刑满为止。”
忧儿笑着,说的却十分的坚决。
其实她是兵行诡道,她这样说,最大的可能就是皇上会给二皇子补上那八杖。因为他是大辽的圣皇,更是两个皇子的父亲,不太可能会让两个儿子一个再挨三十三杖,另一个更受宠的再挨十五杖。所以,如果圣皇要再打,那她这次回来就等于看着二皇子白白挨了八下;就算圣皇真的让三个人一起受罚,二皇子一个人受的和他们两个人受的相同,她还是赚了。
圣皇听了忧儿的话,先是直直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即勾起唇角,慢慢的露出笑意来,这小丫头还真是倔强,不过算数也很好,算盘打的更是精明啊!
“来人,伺候二皇子吧!”
二皇子是男人,不在乎这八杖,可他这个圣皇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让耶律家的男人就这么输给拓跋家的女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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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宸勋抱着忧儿向外走,出了宫门上了马,他还看到另一边也出门上马的耶律明勋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是不甘和挑衅的。后来的那八杖,打在他身上,更是捅到了他的心肺,让他当众出丑了,他如何能善罢甘休。
道圣圣一。“忧儿,你怎么这样大胆,居然忤逆圣皇,还……还一再的招惹二皇子。”
想到二皇子最后挨的那几下,每一下子都让他的眼神向外冒着火,好像要将忧儿烧死才甘心。
“我总是你的王妃,若是这样任人欺负,就是有损我夏国的国体,失了国威和志气,这口气我一定要争。”
忧儿才坐在马上,就感觉小屁屁一阵火辣辣的疼,皱着眉头又咬起了唇瓣。
“还疼吧!算了,我去找车。”
耶律宸勋赶紧下马,将忧儿又抱了下来。他挨了那十五下没什么大事,可屁股后背也感到火辣辣的疼,忧儿这样稚嫩的身子又如何能受的了呢。
“没事,忍一忍就好了,我们回去吧。”
“三哥,我叫车来了。”
身后耶律呈勋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是一辆黄蓬的马车驶了过来,六皇子耶律呈勋跟在马车旁边。
“嗯,还好有呈想的周到。”耶律宸勋抱了忧儿上了马车,马上又开始教训起忧儿来:“你还说,耍的什么小聪明,在圣皇面前冒充夏国的公主,不知道自己漏洞百出吗?还好圣皇没有追究。”
“你!你居然不信我?我之前和你说了,我是姓拓跋的。”
忧儿没想到耶律宸勋真的不信,可就连圣皇都信了啊!不然自己不会只有二十板子的刑罚,更不可能拉着二皇子一起受罚,二皇子的板子还比自己打的多呢。圣皇这样立法责众,就证明他信了自己,也算是罚了二皇子调戏弟媳吧。
“那玉佩不是我亲手给你戴上的?你再看看,你哪里有十八的样子,十五有吗?”
捏捏忧儿的小鼻子,耶律宸勋将忧儿拥进了怀里,他现在感觉忧儿和那个她又半点都不像,因为忧儿就是他的忧儿,独一无二的,早没了那个她的影子了。
“那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算了,不信就不信吧。”
忧儿用手肘使劲的顶了顶耶律宸勋的胸口,气他不信自己。可转念一想,他虽然不信,却对自己没有半分的责怪,更没有因为自己冒充了他的新娘而懊恼,看来他更在意的是现在的自己了。
“胸口疼不疼?呼吸有没有觉得困难,如果受内伤就麻烦了。”
耶律宸勋将下巴抵在忧儿的秀发上,用俊脸轻轻的磨擦着忧儿柔顺的发丝,感觉着那淡淡的馨香,忽然感觉自己可以不信,但应该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一把抓住忧儿的小手,耶律宸勋欣喜若狂的说道:“忧儿,我有办法了,既然圣皇没有怪罪你冒充了夏国的公主,也没有当众揭穿,我们不如就将错就错,我马上准备婚事,补你一个热闹的婚礼,从此你就是我的王妃了。”
“你……你真想的出来,那我是不是就要一辈子冒充公主?”
忧儿翻了一下白眼,她的男人怎么突然傻的可爱起来,圣皇根本就是信了,可他不信就算了,还想瞒天过海吗?
“不,不用冒充一辈子,只要圣皇有了旨意,准许我们大婚就好。圣皇准了,金口玉言再难反悔了,此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忧儿。”耶律宸勋暗自为自己的聪明得意着,而怀里的忧儿忽然想起了之前耶律宸勋常常对自己说的两个字“随你”!是啊,随他吧,只要他也开心就好,管他信不信呢,反正他现在心里的人是自己,他想尽办法也只是要将自己圈在他身边而已。
“对了,呈,我们回宸王府,麻烦你曲道去叫御医过来给忧儿看看。”
耶律宸勋将头从窗口伸出去,让一旁骑马跟随的呈勋去找大夫,他担心忧儿有事,怕耽误的时间延误伤情,又舍不得离开忧儿身边,正好呈勋在,就让他去。
“不,不用,其实那板子打的不重,回去躺躺就好了。”
忧儿赶紧也伸出头来,让耶律呈勋不要去,自己的秘密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而拓跋家女人的秘密,知道的人更不多,估计也只有各国的君主或江湖大隐有所耳闻,若是弄的世人皆知了,只怕拓跋家的女人早就被人捉走放血了,也都活不到现在。
“真的?”
耶律宸勋和呈勋都不怎么相信,一起看向了忧儿,可又觉得她脸上气色还不错,难道刚刚她昏倒了是……装的!
兄弟两个互相看看,同时感觉:这小女人胆子真大,也很聪明。。
“真的,我装的,不疼。”
忧儿也看出两兄弟的意思,有些无奈,却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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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宸勋第二天上朝之后向圣皇提及婚了事,只是他提出来,圣皇没有马上应允,而是给了他一道令箭,让他点兵出发,去蒙古边境与大皇子会合,若是蒙古有意来犯,马上迎战。而耶律宸勋也明白了圣皇的意思,若是想娶忧儿进门,起码要等出征回来,立了战功再说。
“忧儿,我们明天去骑马吧。”
晚上躺在床上,耶律宸勋将忧儿的身子拥进怀里,不敢用力,怕她身上的伤还会疼,却总是想把她的人都揉进心里去。
“你屁股不疼了吗?”
忧儿感觉倒是好了许多,估计背上还有些青紫,只是她自己看不到,也不肯让耶律宸勋看。但她估计耶律宸勋好的不会那么快,他没有自己这么神奇的灵血。
“呵呵,十五杖而已,你没看到昨天二皇子挨了二十五下,还自己骑马回去的吗?这点小伤对我们契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的。难道你还疼吗?我看看,我看看。”
耶律宸勋伸手就向忧儿的衣襟拉去,动作很小心,但意图很邪恶。他就要出征远行了,舍不得这个小女人,他要讨些本钱再走
不想一个人在家【VIP】
“还有点疼,不给你看。”
忧儿躲着,其实是怕他看了更吃惊,怎么说都是结结实实的板子拍在了身上,起码应该肿上三两天吧,怎么才一天的功夫怎么就会只有些瘀青呢!所以自己不想吓到他,何况他现在还不信自己就是夏国的公主呢。
“疼怎么还不给我看,就要看。”
一只大手将忧儿的肩膀按住,另一只手扯开了忧儿身上的衣服。。
“好了?!!”
耶律宸勋看到忧儿那光洁白皙的背时,一下愣住了,上面还有几条浅浅的瘀青,但也不十分明显了,肌肤依然细嫩的像是可以掐出水来,在朦胧的月光下闪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
“呃,我就说不疼的。”忧儿挣扎了一下,却没有逃开,依旧被耶律宸勋按着,随即压在了身下。
“不对,你刚刚说疼的,骗我,要罚。”大手抚上那光滑如丝缎的背,心中一阵悸动,一团火焰也直冲下腹……
(和谐期间,亲懂的,无奈中!)
“你刚说要去骑马?”
这次忧儿终于没有累到睡过去,也是耶律宸勋心疼她才挨了板子,惩罚了两、三次便放过了她,忧儿窝在他结实的怀里,才有机会和他正正经经的说上几句话。
“嗯,我这次出征起码要两个月,怕你无聊,学学骑马、射箭,我让耶克达和牙留下,偶尔带你出去打猎吧!”
耶律宸勋实在不放心这个小女人在家,怕她会无聊,又怕她遇险,总之是千百个不舍。想着帮她能安排些什么消遣,却又不知道女孩子都喜欢什么玩意,反正他若是无聊了就去打猎,他的忧儿应该也会喜欢。
“耶克达你带走,他是你的左膀右臂,牙留下就好,它可以护着我。”
“那翼也给你留下,放在六弟那里,他也会简单的训鹰,他也可以带你去打猎。”
“那你把我也带走吧,其实我不想一个人在家。”
将小脑袋紧贴着耶律宸勋的胸膛,忧儿已经开始相思了。
“那是战场,危机重重,你不能去。”
“若是我会骑马、射箭呢?我能自保就不会让你分心了。”
忧儿有些失落,自己只会窝在他怀里,让他处处护着,关心着,现在想时时刻刻随在他身边,却又怕成了他的累赘,给他添麻烦。
“不是的,出征的将士都不能带家眷随行的,若是普通的小骚乱也就算了,现在对方是羽翼日渐丰满的蒙古国,我实在舍不得带你犯险。何况军营里只有男人没有女人,吃饭睡觉,洗澡撒尿都没你的地方,而且没有饭菜,只有半熟的肉,有时候行军一个月也不能洗澡,你行吗?”
耶律宸勋边解释,边吓唬,大手拍着忧儿的背,希望她快点睡去,不要说那么让自己难受的话。刚刚她说“不想一个人在家”,已经让耶律宸勋有锥心的感觉了。
“嗯,我不行,我受不了苦,吃不了那么生的肉,我在家好了,等你回来。”
忧儿将小脑袋在耶律宸勋的怀里蹭了蹭,闭上的眼睛有些湿润,长长的羽睫上沾了亮晶晶的一点水珠,只是她又将头埋低了几分,耶律宸勋没有看到而已。
“睡吧,我很快就回来,下雪的时候,我回来陪你看雪。”
现在已经到了秋天了,这场仗若是拖到冬天,也就应该休战了,两国冬天都是漫长而寒冷的,士兵和战马在冬天的时候耗资都是平时的几倍,所以两国应该都不会在冬天再战,等到再一个春天,则又会有更多的变数了。
“……”忧儿不答,放浅了呼吸装睡,其实她是怕出声就被他听出那已经开始哽咽的嗓音。
带来来耶。*****千千丁香结*****
“忧儿看看,你喜欢哪一匹?”
这里是大辽皇室的专属马场,耶律宸勋一下朝就带着忧儿向这里来了。让人把大批的马都赶了出来,在大的都几乎看不到边际的围场里赶着,看那些马跑动的姿态和步伐,让忧儿挑选。
“我喜欢白色的,嗯……黑色的也不错。那个花的吧!”
忧儿看看眼前起码上千匹的骏马在奔跑着,开始还有些目标,后来就花了眼,白的那匹看着很飘逸,黑的那匹看着很神气,花的又很漂亮,总之是拿不定主意了。
“忧儿!”耶律宸勋看忧儿的小手四处乱指着,这里都是白马、黑马、花马,她这样说法,连他都没弄清楚她说的到底是要那一匹。
“那你来选,我哪里懂这些,我就知道吃饭睡觉了。”忧儿嘟起小嘴,像是撒娇,又像是生气,背起了小手,看都不看了。
“来人,竿子给我。”
耶律宸勋抱着忧儿飞身上马,一伸手,就有人递过来一只长长的竹竿,那竹竿有忧儿的手腕粗细,一丈左右长,靠近手柄的地方有一个牛皮挽手,尤其是在竹竿的最前端缠着一圈麻绳,绳上打着一个活结,形成了一个圆圈。
“这是什么?”忧儿看看这奇怪的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