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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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宸勋习惯将菜说成是草,而且这样说,就好象是对着一只只喜欢吃草的小白兔一样。现在他感觉自己又多了一个爱宠:雷、牙、翼,还有她!
而且耶律宸勋发现,忧儿仍是不喜欢吃太多肉的,就算是烤的全熟“外焦里嫩”的羊肉,她也只是吃一点点,然后就是啃几口饼,这几天忙着赶路,她就干脆连马奶都不喝了,她说是怕有膻味,而耶律宸勋却知道,她是怕路上茫茫一片沙漠,没遮没掩的,找个地方小解都不方便了。所以她几乎是不吃也不喝,本来巴掌大的小脸更是瘦到只剩下一双晶亮清透的大眼,看了让人心疼。
“可以洗澡了!”
这个消息实在让忧儿有些意外又兴奋,骑马赶路除了风沙就是浑身的大汗,能舒舒服服的洗个澡,比让她吃三顿饱饭都开心。而自己只是说要洗澡,他居然就这样冒险,孤身带着自己来这里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忧儿发现自己对他的好感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宠溺而触动,似乎还有些自己弄不清的东西,在心里萦绕着。
“嗯,不过只能在这里客栈打个尖儿,最多一个时辰,洗澡吃饭加休息,然后就要马上赶路,日落之前一定要赶上耶克达他们。”
让雷加快了脚步,耶律宸勋和忧儿飞驰进了这座小城。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镇,所以要找间好一点的客栈也不可能,耶律宸勋为了赶时间,只找了靠近城门的一间客栈,包了相邻的两个房间,扔下一大锭银子,却只要了两桶洗澡水,和一桌素菜。
“去吧,抓紧时间洗,我今天就不用你擦背了,洗好了来这里叫我,下楼吃了饭就走。”
让忧儿走进最里面的房间,耶律宸勋在她隔壁的外间,这样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如果有人路过他都可以听到。
而就在忧儿和耶律宸勋分别进了门之后,对面的一扇门打开了,里面一个白色的身影向外看了一下,随即又关紧了房门。
洗的清爽了,忧儿感觉肚子也饿了,这次耶律宸勋点的全部都是素菜,他自己一口都不肯吃,却笑眯眯的看着忧儿吃。忧儿抬头看向他,发现他那张本来英俊的面容又有些不一样了,不知道是因为洗澡洗的干净了,还是因为这几天包住了头脸赶路,本来被晒的黑红粗糙的脸居然白皙的许多。
而忧儿见过他的身上白皙的皮肤,如果他的脸色变回到和身上一样,那他岂不是长得比女人还要美的一个妖孽!
“看什么?快吃。”
发现忧儿时不时的向自己瞄上两眼,耶律宸勋伸手在脸上摸摸,应该洗的很干净了不是有脏东西,只是指尖触到自己的皮肤时,那已经开始恢复的细嫩感觉让他明白,这小女人多半是在花痴自己的容貌了。
勾起了唇角,妖魅的一笑,耶律宸勋眉眼间都是丝丝的浓情,却是不正经的问了一句:“好看吗?”
耶律宸勋这样问虽然有些厚脸皮,但忧儿在心里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好看!!却口是心非、答非所问的说了句:“饱了,走吧!”
当玄黑色的战马驮着一对相拥的璧人从客栈大门直奔城门,出城而去的时候,刚刚忧儿房间对面的那扇门里,那个白色修长的身影正站在窗边向下看着,直到那共乘一骑的两个人身影消失,才收回了视线。
“竟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看来你我真的有些缘分。”薄唇上扬配上英俊的面容,笑的很温和,却在眼底又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彩闪过。
*****千千丁香结*****
这次从那个小城出来,又是三天后的傍晚,士兵已经扎好了营帐,耶律宸勋将雷的缰绳拉紧,先跳下马来,再将忧儿抱下来放在地上,还没放手,就感觉忧儿的身子一沉,是她差点摔倒在地上。
耶律宸勋有力的手臂赶紧将她圈进怀里,横抱起来,直接进了中间的主帐。
“还有一天的路程,才能到最近的一个镇子,你还能坚持吗?”
发现忧儿的脸色实在不好,而且她刚刚要摔倒估计是在马上坐的太久了,双腿都麻痹了,耶律宸勋一边帮她慢慢揉捏着小腿,一边轻声的问着。
“啊!疼。”
他的大手一捏在腿上,就是针扎一样的疼,还伴着麻痹之后的酸胀,忧儿赶紧将腿向回缩,却被耶律宸勋抓的紧紧的,继续按摩着。
“这样开始揉的时候会疼,忍一会儿就好了,不然久了不活动,慢慢血流就阻塞了,严重了腿会溃烂的。”
她不会骑马,这么多天都是在马上僵直的坐着,既不会随着马奔跑时候的韵律活动身子,也不懂得调整坐姿,这样下去,只怕还没回到圣都,她的腿就先残废了。
“你,你别吓我。”忧儿还是想抽回腿,起码自己揉的时候可以轻一点,可这次用力大了,五个脚趾头突然就紧缩在了一起,从脚心开始剧烈的抽疼着。
“啊!疼,我的脚好疼。”
巨大的抽搐和疼痛让忧儿冷汗都流了下来,一张小脸也白的吓人。
“脚?我看看。”
耶律宸勋一把将忧儿的靴子和布袜都拽了下来,看到她五个脚趾都向里蜷缩着,形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弧度,知道她是抽筋了,忙将她的脚趾都用力向上掰开,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按压着她的脚心。
“吃的太少,身体太弱了,这样下去很快小腿也会抽筋,接着就是大腿,会疼的你满地打滚。”
其实,耶律宸勋不是危言耸听,他知道抽筋的疼痛,而且若是真的大腿都开始抽筋了,她那纤细稚嫩的小身板,只怕还没打两个滚,就会抽疼到昏过去。
“我想睡觉。”
扁起小嘴,忧儿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脚终于不抽了,但从脚心开始还是疼,如果真的像是他说的那样会继续疼下去,忧儿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睡会儿,我去外面看看,晚一点儿叫你起来吃饭。”
放开了忧儿白玉般细嫩小巧的脚,耶律宸勋将忧儿的腿托上了床,让她躺好,还拉过来毯子盖在她身上。
也许是太累了,忧儿才一躺下就睡着了,耶律宸勋走到门口的时候再回头看她,看她那略显苍白而且消瘦的美丽睡颜,心也疼了一下,掀起帘子快步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耶克达跟在他身后,手里端着一个木盆。
因为夜晚气温已经很低了,那木盆上面居然缭绕了一层白色的热气,原来是一盆热水。
耶克达将木盆放下退了出去,耶律宸勋将盆子推到了床边,掀开毯子拉过了忧儿那双纤纤玉足,伸手在手里又试试水温,才将她的脚慢慢的放在水里。
水温微烫,耶律宸勋一边慢慢的将水撩在她脚上,一边轻轻按摩着她的小腿和脚心,忧儿睡熟了也感觉一股暖流从脚尖到脚心,再顺着小腿慢慢爬遍了全身,让她舒服的一声嘤咛,从粉嫩的朱唇溢了出来。
那本来睡着了毫无意识的声音却带着三分娇媚、三分轻柔,又带着三分的舒畅和一分的懵懂,猛地撞进了耶律宸勋的耳朵,让他握着忧儿玉足的大手一下僵住了,粗糙的掌心因为握刀而带着厚厚的茧子,却仍然可以感觉忧儿足上细嫩的皮肤,而那一个个圆润如珍珠般可爱的脚趾,让他从慢慢的按摩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抬头看看依然熟睡的忧儿,那过分稚嫩而带着天真的绝美容颜又让他忍不住浅笑了一下,有些嘲笑自己居然因为这样一个小女人,或是小女孩的一声嘤咛就乱了心神。
拉过一边的干布将她的小脚擦拭干净,重新放回了床上,耶律宸勋坐在床边,久久的静视着她。烛火慢慢的跳动着,每跳一下,都像是一个顽皮的精灵在跳舞,让那天篝火旁带着妩媚笑颜的忧儿再次出现在耶律宸勋的眼前。
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一个匪首的女人,为什么可以有如此天真至纯的眼神!又有着魅惑倾城的美貌!同时还会突然变身为一个迷人的小妖精!!
而最初吸引自己的那双眼睛,那个和另一个她有着惊人相似的眼眸,现在竟然将她完整的人都塞进了自己的心里,甚至让耶律宸勋过了这么久,才会再次想起曾经的她。
“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耶律宸勋伸手入怀,摸到了衣服内袋里沁凉的玉佩,将玉佩拿在手里,感觉那翠绿欲滴的颜色是如此清新,竟然像是床上女人那睡梦中展露的欢颜。
手握紧,再放开,再握紧……
再次放开手的时候,耶律宸勋拉过了忧儿的小手,将那块玉佩放在了她雪白的手心里。俯身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起身大步的走出了营帐。
“牙,我们去赛跑。”
耶律宸勋沉声喊过了牙,却没有去牵马,而是将衣袍的下摆向腰间一掖,大步向着营帐外面跑去。
“嗷……”
牙仰头向着明亮美丽的月亮高声嚎叫了一声,然后抖了抖一身银灰色光亮的皮毛,才撒腿向着耶律宸勋奔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月色下,一道黑色修长但十分强健的身影在大漠中奔跑着,而身边那只巨大壮硕的苍狼则是紧随其后,一人一狼都奔的很远很远,好像直接奔到了月亮的身边,在月光下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剪影。
“啊哈哈!牙,你喜欢她吗?我喜欢。”
坐在沙地上,耶律宸勋躺在了牙那柔软的肚子上,抬头看着好像近的可以摸到的月亮,伸手抚摸着牙光滑的皮毛,问着它应该可以听懂,却无法回答的问题。
“嗷!”牙短嚎一声,眼神继续的不屑,自己喜欢那个小女人,更是出自于动物本身的感恩和忠诚。它救了她,完全是因为主人的命令;而她救了它,却是意外的恩赐,让它有了至死的忠诚。
“这一次,我要时时刻刻都将她留在身边。”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开了,这小女人最好乖乖的听话,她会得当出乎她想象的恩宠。
*****千千丁香结*****
忧儿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感觉身上盖着那毛茸茸的兽皮毯子,还是会冷的浑身发抖。慵懒的不肯睁开眼睛,忧儿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习惯性的向外面靠过去,却还是冰冷一片;再向外挪了几分……
“扑通”忧儿从床上直接摔在了地上,这时她才发现,整个帐篷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仔细听听,外面也静悄悄的没了声音,应该已经是深夜了。而小地桌上的油灯也烧的只剩下灯芯处的一点,看来是好久没有人拨弄,都要燃尽了。
那他呢?难怪自己会觉得冷,原来是他不在身边。这几日睡熟了都会因为寒冷而缩进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睡的更沉,现在没有了他的永远不带汗臭味的体温和那自己总是枕的舒服的手臂,难怪会突然醒来了。
刚刚幸好滚下床的时候身上裹着毯子,忧儿没有摔的多疼,现在地上的冰凉让她又清醒了几分,忙从地上爬起来,拎着毯子准备再爬上床,即使睡不着,这样冷的大漠之夜,拥着毯子坐在床上,也好过这样摔在地上。
可小手才摸到床上,却意外的摸到了一个清凉光滑的东西,那触感让忧儿再熟悉不过了,抓在手里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自己之前一直带在身上的那块玉佩。
那一对团龙玉佩失了又得,得了又失:曾经在忧儿及笄礼的前夜遗失,被那位大辽的三皇子拾到,送还时候当作了和亲的信物,才又凑成了一对;可和亲路上,第一次遇到悍匪突袭,匆忙逃跑的时候又失落了一块;而另一块自己虽然一直带在身上,再次遇到悍匪抢劫村子的时候,那些悍匪顺便抢了自己,而在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寸缕皆无,更没了那块玉佩的影子,忧儿知道那些土匪一定不会放过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所以她都没有在追问过。
现在玉佩居然又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从他身上掉落的?还是他还给自己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玉佩的再出现,却都牵动了忧儿本来渐渐遗忘的仇恨。自己这些日子居然是这样安逸的缩在一个土匪头子的怀里,和他一起奔驰在茫茫的大漠中,而自己还会因为他的宠溺而慢慢的沦陷,甚至会开始依赖和贪恋他那温暖的怀抱。
那些因为要保护自己而牺牲的侍卫和宫女呢?那只有十四岁的小饺子和跟在自己身边十年之久的小包子呢?他们都白白死了吗?还有三年中把自己当作亲人,对自己像是对待亲生的孩子一样宠着、疼着的阿公和阿婆呢!还有那小村子里朴实又无辜的村民,难道都白白死了吗?
身上越来越冷,手心里的玉佩像是可以将心都冰封的一件神器,却好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总是被那寒冷入侵的生疼,忧儿蜷缩的坐在床上,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