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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美人一笑江山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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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轻叹了口气,说:“这小姑娘精力耗尽、气息虚弱,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
  我和阿阳都低声惊呼一声。
  我的眼泪簌簌往下流。阿篙的样子,让我每时每刻都能想起当年逃命的自己。
  我开口问:“这——”我想问,她会死吗?
  老太爷打断我的话,说:“生命无虞,但是需要休养十几天。你去叫啾啾过来,帮这小姑娘清洗伤口。你和阿阳都去大厅待着,不用再过来了。”
  我看了眼阿篙惨白的小脸,心揪揪的。和阿阳一起去大厅,阿阳问我:“悦公子,这小姑娘是谁啊?”
  我眼神无力地看了眼阿阳,说:“在路上捡的,叫阿篙,她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
  阿阳深吸口气,说:“这个小姑娘好可怜……”
  我板着脸,并不接话。到了大厅,阿阳让啾啾去客房。
  老太太打招呼说:“悦公子,看你浑身是汗的,肯定累着了。快坐下歇会。”
  我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额头上全是汗。应该是赶路赶的。我道了谢,过去寻了个位置坐下,老太爷的那句“精力耗尽”,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个弱小无助的自己。为什么,这世上有那么多可怜的小孩?
  阿阳朝大家行了礼,对我说:“悦公子,我去牵铁血,你好好歇着。”
  这会阿阳惦记着铁血,我心中有些感动,低声说:“阿阳,谢谢你。”
  阿阳笑了笑,出门去了。
  老太太过来帮我沏了杯茶,说:“悦公子,先喝口茶。”
  我站起身接过茶杯,俯身道谢。眼角余光扫过大厅,发现徐公子和公仪饰都目光冷漠看着我;宾丘舍满眼担心。
  我重新坐下,捧着茶杯,喝了口茶,心情平复了些。
  宾丘舍问我:“这几天你去哪里了?阿阳说你走得很急。”口气中透着关心。
  我露出一个笑脸,说:“有点事。对了,这位是——”
  我看着公仪饰。
  老太太口气高兴,说:“她是公仪夫人;原来她没有被害,被徐公子救了。”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说:“原来是公仪夫人,久仰大名。”
  其实,我和公仪饰,早就在地窖见过。不过,我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只是想告诉徐公子和公仪饰,我之前见的,绝不会透露出去。
  公仪饰笑着接话说:“这两天,我常常听大家谈起你。徐公子还说,想和你找机会比试一番呢。”
  宾丘舍诧异地说:“比试什么?”他知道徐公子的武功厉害,却不知我已经和徐公子交过手。
  徐公子清了清嗓子,说:“宾丘舍,你新交的这位朋友,是不露痕迹的高手。”他的嗓子冷冷地,带着讽刺,更带着对宾丘舍什么都不知的鄙视。
  我全身的精力都聚集起来。这徐公子和公仪饰,显然不是善茬,他们的话,随时有可能置我于死地。
  我陪笑道:“哪里,哪里。是徐公子你让着我。不然,凭我的三脚猫功夫,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徐公子冷哼了一声,不过眼中倒是有一丝笑意,似乎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公仪饰是他的主人,在主人面前被别人夸,是好事。
  公仪饰打量着我,缓缓开口,说:“不知悦公子,是哪里人士?”
  我正喝着茶,差点呛到。这个问题,公仪饰已经打探过一次,如今再次提起,不过是想验证,我之前的回答,有几分可信度。同时,也向老太太、宾丘舍暗示,她和我是初次见面。
  我笑眯眯地回答:“我从小流浪,有一年下大雪,流浪到毁城城门口,差点饿死冻死,被那里的护城侍卫队长史宾所救;之后一直在那里生活。”纯粹瞎编忽悠,不过,应该和之前在大家面前提起的身世问题,基本统一。
  宾丘舍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说:“难怪你会捡一个小姑娘回来,肯定是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听宾丘舍提到这,我的泪水真的不由自主再次滚落。真情的流露,扫去了大家眼中的疑虑。
  老太太安慰我说:“悦公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
  徐公子低声嘟囔了一句:“堂堂公子哥,动不动就流泪,唉……”





    第一卷 迷乱 第四十八章 房内硝烟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0:59:00 本章字数:2650

也许老太太觉察到了我紧绷的神经,和徐公子有意无意的挑衅。她突然开口说:“悦公子,我看你肯定是赶了不少路,累着了。我让姜妈给你准备洗澡水,你一会回房间洗澡、歇会。”
  我的鼻子一酸。我是一个极容易感动的人。我回答说:“多谢老太太。”
  老太太友善地笑了笑,开始呼叫姜妈,让她帮我准备洗澡水。姜妈是厨娘,也是收拾城主府日常家务的人。她年纪也不大,就三十岁的样子,看着柔柔弱弱,可是十分能干。她做的饭菜很合我的胃口。我数次想打探她是谁,却收了口。她应该不是莘城人,因为我以前没有见过她。
  我默默地坐着喝茶。其他几个人,慢慢有茬没一茬地聊天。
  姜妈来到大厅,告诉我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我像是解脱了般,放下茶杯,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未等我开口说回房的话,就见徐公子也站了起来。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眼我,说:“我和悦公子先回房了。”
  我的心一个咯噔,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笑着说:“好的。”
  公仪饰笑着说:“歇着去吧。”
  徐公子拽了拽我的衣袖,说:“愣着干什么?走啊——”
  我惴惴不安,跟着他出了大厅。我嗫嚅着说:“徐公子,这个,城主府有很多房间的。”
  他突然笑出了声,说:“你不会以为我和你安排在一个房间吧?别担心,我和你的房间虽然离得近,可不是同一个。”
  我松了口气,有些尴尬。
  徐公子更凑近了些,他个子比我高,俯身耳语说:“不是每个人,都是秃发宾,对男人感兴趣。”
  我蓦地脸红了,面色一僵,眼神瞥向一边,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徐公子看见我的动作,似乎很得意,“嘿嘿”轻笑。
  到了地方,原来徐公子所说的“离得近”,是他的房间在我的隔壁。看来,这公仪饰和徐公子,应该都在城主府住下了。
  徐公子并没有打招呼,一下子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巴不得他如此反应,也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进去。雾气氤氲的洗澡桶已经准备好了。看见清水,我的心情愉悦起来。我赶紧闩上门,宽衣解带,一会就在浴桶里泡着。
  我闭上眼睛,在冷暖适中的浴桶中窝着,时不时掬水擦拭自己的身子,开始整理思绪。
  这几天收集的信息,足够我琢磨一阵子了。徐子江为什么预言公仪饰将会毁了莘城?公仪饰的父亲,为什么又会信了徐子江的话?我的父亲,为什么从未和我提起有这件事?
  如果没有徐子江的预言,就没了公仪饰的被囚;没有被囚,公仪饰就没有怨气,就不会联合宾丘贾;莘城就不会那么容易就。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我叹了口气,琢磨着该找谁去打探消息,想到了阿婆。我想,她在莘城生活了那么久,应该多少知道点其中的内情。
  我在浴桶里躺了好一会,直到里面的水慢慢变凉。
  我起身从包裹里取出换洗衣服换上。头发湿答答地。我坐在床沿,弯腰低头,抓起手巾不停地擦着头发。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
  “是我,啾啾。”
  我吃了一惊,不知她找我什么事。我慌忙站起身,找帛布缠好头发,开了门,说:“进来吧。”
  啾啾在门口站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有些紧张。
  我过去在凳子上坐下,说:“啾啾姑娘,请坐。不知找我什么事?”
  啾啾关上门,过来行礼。左手搭在右手手背,双手贴在身子右侧,浅浅屈膝。
  我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匆忙立起身,扶住她,说:“你怎么还在行这种礼?”
  啾啾的眼中有泪珠滚落。这种礼,各个城通用。只有某类女子,才会如此行礼。行这种礼,是把自己的身份,摆到比奴隶还低的位置,是对自己的一种耻辱。
  啾啾开始抽泣,梨花带泪,肩膀一抖一抖。
  我的心一紧,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问道:“啾啾姑娘,你不是已经出了畔花楼吗?怎么?”
  啾啾抽泣了会,仰脸对我说:“悦公子,你收我当你的奴隶吧。阿篙已经醒了,她说她是你的奴隶。你既然能收阿篙,也能收我。”
  听她说阿篙已经醒了,我的心略略放松了。我皱了皱眉,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问道:“舍公子对你不好吗?”如今,徐公子把她从畔花楼弄出来,又转赠给了宾丘舍,照理,她是宾丘舍的人了。
  啾啾摇了摇头,说:“他对我很好。可是,这里是城主府,老太爷、老太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收住了声。我抬眼看她,发现她正惊慌地看着门。我顺着眼神看过去,门外隐约立着一个人。看那手势,打算叩门。果然,敲门声响起。
  “谁?”
  “是我。”
  徐公子的声音。
  我看了眼啾啾,问道:“徐公子,有事?”
  徐公子戏谑的声音响起,说:“没事,就不能找你?我自认不比秃发宾差。”
  关于这件事,我该找徐公子好好聊聊。每天这样隐晦的话题说来说去,我无比烦躁。不过,现在啾啾在侧,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忍住气,说:“徐公子,我累了要歇会,没什么事,你请自便。”
  徐公子似乎并不管。他说:“我跟你打过招呼了啊,我现在要进来了。”
  刚才啾啾关门,忘了闩门。我没想到,徐公子真的会兀自推门而入。
  他笑嘻嘻地推门进来,说:“要休息,也不关好门。”
  啾啾的位置正对着门。徐公子的眼神,率先落在啾啾身上,眼中的笑意立马变得冰凉。他寒着声,说:“你在这里干嘛?勾引悦公子?”
  啾啾尴尬地站起身,朝他打算行礼。
  徐公子都容不得她行礼,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外一甩。啾啾跌跌撞撞跌到门外。
  我吃了一惊,站起身,想过去阻拦。
  徐公子冷笑一声,把门关上,并闩上了门。
  我的脸色暗了下来,沉声说:“你干嘛?”他和啾啾有仇吗?
  徐公子的声音,不带半点感情,说:“这样的女子,活着不如死了。”





    第一卷 迷乱 第四十九章 身世之谜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0:59:01 本章字数:2490

徐公子泰然自若地过来坐下,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仿佛这个房间的主人不是我,而是他。他见我还站着,笑着说:“坐啊;难道你怕我?”
  徐公子脸上配着戏谑的表情。他像一个无所顾忌的公子哥们,脸上带着目空一切、游戏人间的笑。
  我看见他把啾啾甩出门外,本有些悻悻;他的笑语,更是让我恼火。不过,生气有什么用?我收起怒气,坐下阴阳怪气地说:“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个男子,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
  徐公子不屑地笑了笑,说:“她?香?玉?残花败柳而已。”
  我的怒火重新燃起,想甩袖走人。
  徐公子按住我的胳膊,补充说:“悦公子,我觉得你看人的眼光真的有问题。与我交友,显然比与啾啾友好有更大的益处。你何必为了她,得罪我呢?”
  听了徐公子的话,我有些气恼。自己还指望通过他,多了解公仪饰的事。若是真的为这么件事和他闹翻,不值当。
  我抽出自己的胳膊,口气缓和了些,说:“徐公子,看你也是聪明人。啾啾显然喜欢你,你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徐公子轻笑了两声,说:“你看出啾啾喜欢我,你自然也能看出宾丘舍那呆瓜喜欢啾啾。你想为啾啾求情,难道要置你的舍大哥于不顾吗?”
  我反驳道:“我是说,让你对啾啾好一些,不要动辄打骂。我可没有让你与舍公子争夺啾啾。”
  徐公子提高声音,说:“女人,都是得寸进尺的。我若对啾啾好,她就会认为自己有一丝的希望。只有我对她态度恶劣,她才会死心。”
  “而且——”他凑近了说,“女人都很贱!宾丘舍对她那么好,她想着要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来找你干什么。她想让你带她走是吗?之前,她求过我几回,我明确表示不可能。如今,她见了你,就想着改变目标了。女人,真是见一个爱一个!”
  我瞪着他,说:“你离我远点,不要信口胡说!她来,是想让我收她为奴。你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了!”
  听了我的话,徐公子微微一愣。啾啾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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