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醉望江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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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说话。”太子说。杜宓起身,再看太子,脸上没有之前那么冷,却是一副散漫的样子。她想,那人可能此时想看一下她有什么计划,当下也不客气。
“草民想请问太子殿下,我齐国援军到了没有?”杜宓不紧不慢的问。
“我齐国大军已到南阳城郊,驻扎在北门。”太子身边的一个护卫答。
“那吩咐伙头军煮饭,叫大伙早早休息,说不定今晚或是明早有一场恶战。”杜宓缓缓说出自已心里的想法。
“秦剑,你依小兄弟的计划吩咐下去。”那太子不带感情的说,头转向杜宓的时候,脸色又变了。杜宓一看,天啊,这人到底有几种面孔!不过,她已学会什么心思都不摆在脸上,也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再看看那华服公子也就是太子,此时却是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自有一股大将的气势。
太子缓了缓,换上了平和的神色,然后问道:“小兄弟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草民姓杜名甫,南京人。”杜宓说道。
“哦,”太子一沉吟,然后对张放说:“杜甫随你左右吧。”
“是,殿下。”张放沉静回答,然后带着杜宓出了账蓬。这小太子肯定又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不过这样也好,心腹等于心患。她一心只想了结了战争,赶快回到南京。
不出所料,半夜困在南阳城里的方金军就打来了。幸好他们早有准备,迅速迎战。不过因为兵力上没有太大的悬殊,所以拼得是士气,太子亲自上战了。一切的战术及战略都不起作用了,拼的就是大将的魅力。太子骑着战马,两腿一夹,扬起马鞭狠狠抽了几下,那战马扬起前蹄直向方金大军冲过去。四大护卫加上杜宓及其它的太子骑兵纷纷上前。战马对步兵的摧毁力是惊人的,扬起的马蹄随时都可以踩死下面行走的人。很快两方的骑兵就率先撕杀在一起。杜宓抽出银练,将银练舞得水泄不透,凡是撞上银练的骑兵无不被击落下马,被随后赶到的步兵杀死。慢慢的,他们六人很快被方金国的骑兵围了起来。杜宓回头一看,他们的速度太快了,已致和他们自的骑兵给方金国的骑兵给切开了。
方金国的士兵经过一阵拼杀,大概也知道他们六人不是普通人物,越发拼命。看着包围的圈子越来越小,后面的骑兵还没有赶上的趋势,杜宓不免有些心浮气燥。本来,她并没有对方金士兵痛下杀手,只是击落他们而已,如今也不得不挥鞭打在那些人的致命的地方。隐约中,发现太子有时看一下她,眼中竟有不屑及讽刺的味道。杜宓苦笑一下,“我不杀伯仁,伯仁也会因我而死。我的善心在别人看来只是妇人之仁,太子不会激我,方金国的士兵更不会感激我,而我这样做,很可能会被他们杀死。”当下竟有些失神,心灰意冷,骑在马上,挥出的银练也没有先前有力了。
她的一个分神,太子那边更加吃紧,一方面要击退冲上的来人,一方面还要均一些力照顾她。 虽然太子及其护卫感觉到杜宓的变化,并没有舍弃她。战场上讲的是团结,只有团结才有可能退敌。所以现在虽然是六人共同御敌,杜宓那里却是最弱。不一会儿,就让方金国的骑兵找到一个空隙,只见刀光一闪,一股鲜飞溅而出。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他们六个人中有一人受了伤。
这下空隙不只是杜宓一处了,六人防线被扯开两个口子。不多久,秦剑与另外一个护卫也负了伤。
“杜甫,你要害死大家吗?”太子近身前来,硬生生挡住了射过的流失,恨声说。
杜宓脑袋轰然炸开,是的,如果今晚他们败了,他们齐国的人就得死。不容她多想,一条银练舞的滴心不漏,竟将太子也护住了。
正当他们这里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只见方金国的骑兵从后面被冲开了。
“我齐国的援军到了!”张放大声说道。
他们六人也不说话,越发神勇,不一会就和援军汇在一起。方金国士兵此时慌乱起来,欲汇成一股力量冲出去。杜宓他们很快清楚他们的意图,更加致力将他们分成一小部分围杀。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四个时辰才结束,纵是他们拼力围杀,还是让方金国部分士兵冲了出去,往襄阳逃去。天已大亮了,杜密一看,经过一夜的撕杀,现在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血腥味,直叫人作呕。
“二哥,我来得不算迟吧?”一个充满阳光的味道的帅哥望着面无表情的太子笑问道。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还是你二哥我。”太子脸上神色松了松。
“二哥,你受伤了。”那阳光青年关心的说
“一点小伤,死不了人!”说完狠狠地看了杜宓一眼。
“来人,扶太子殿下疗伤。”那阳光少年微着说。太子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真得进账了。
孤城落日斗兵稀2
那阳光少年见他二哥进帐以后才打量起杜宓来。那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白丝束发,身着一身白衣,不过此时被血染红了,神色清冷,好像什么事都不会放在他的心上一样。
阳光少年打量杜宓时,她何尝不是在打量那少年?他和他二哥倒像是两个极端,一个让人感觉极其的温暖,一个让人感觉非常冷寒。阳光少年十七,八岁,也是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只是他和太子一黑一白而已。杜宓心道,白色真得很配他,整一个人像玉做的一样,风神秀异。
“公子的三尺白练舞得滴水不漏,可惜是在战场上。。。”那少年嘻笑着。
“殿下说得不错,我也有同感。”杜宓不为动。
“在下司徒文轩,还未请教小公子大名。”司徒文轩不管杜宓的无视,继续说。
“草民杜甫。”杜宓望着司徒文轩,随意地说。
“杜甫?”司徒文轩微笑望望杜宓那张不起眼的小脸,“晚上我在大帐设宴,杜公子一起来。”
“多谢殿下,我一定来。”杜宓也不扭捏,说罢便离开了。
司徒文轩望着杜宓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杜宓回到张放所住的帐蓬,张放还没有回,这倒少了她换衣服的尴尬。虽然她只有十二岁,可是在古人结婚结得比较早,像她这样的年纪也有许多已经嫁人了。她洗了脸,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小心的将易容肓涂在脸上,这才出了帐蓬。
其实这仗打完,他们完全可以撤到南阳城里。因为明日要往襄阳去,所以这个动作便省了。地上的尸体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在许出地方还留下暗黑色的血印。
杜宓随意在帐蓬间走走,看看那些将士们正煮着饭,脸上看不出高兴或是悲伤的表情。是了,在这场战争中根本就没有胜利者。现在天色还早,杜宓决定到附近的山林里转一下。南阳多平原,可但也不是没有山,只是那山没有那么挺拔。进入林子里的路都挺平坦的,经过几日的拼杀,林子里的动物都逃窜了,现在林子里安静极了。
斑驳的阳光从树缝中透过来,在地上留下了大大小的光斑。杜密穿过林子,在一块斜坡上坐下。她在道德尼寺呆了十年,已习惯独自一人,突然和那么多人住在一起很不方便。她掏出自已的竹笛,随意吹起“沧海一声笑”。那沧海一声笑中的笛声相比古筝来,更显激越,清冽。
司徒文轩站在杜宓的后面,看着那个小小少年随意吹着萧。轻风轻拂,迤逦抚着少年的发丝。那少年浑然未觉,仿佛置身于这世界之外。他隐隐可见少年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形成的阴影,他就那样站着望着杜宓。一曲完了后,少年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神情,站起身,弹去身上附着的草屑。
“杜公子不仅银练舞得好,笛吹得更加好。”司徒文轩笑着真诚地说。
“在下露拙了,我只是吹着玩玩,算不得专精。”杜宓望着司徒文轩,只见他换去了铠甲,身着麻白长袍,只是在长袍正中绣了狮蛮。司徒文轩是一个非常能惹人注意的人,他时常笑着,平和淡定。不过在他身上却有不怒自威的气势,这或许就是天生的皇家气势吧。
“这林子的动物都被吓跑了,不然现在倒可以猎点野味来吃吃。”司徒文轩望着杜宓笑着说。
“等殿下攻迫襄阳,自可尽情打猎了。”杜宓说着连她自已都笑了起来,司徒文轩看着杜宓的双眼如黑耀石般,竟有些微微发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单是那对眼睛就已经能让人失神了,那对眼睛如果不是长在那么普通的脸上,将是如何的倾城倾国啊。司徒文轩想着,不禁又仔细打量杜宓。
“那到时我们可以一起去打猎了,打猎一定比打仗好玩,是不是,杜公子?”司徒文轩露出招牌笑容。
“对杜甫来说,两者根本无法对比。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一辈子不要打仗。”杜宓语气有些冷。
“那我们再约吧,攻下襄阳二哥,你,我三人去围猎吧。”继续无视杜宓的冷漠,司徒文轩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想我不能和你们一块去打猎了。”杜宓见司徒文轩语气温和,也缓和一下脸色。
“为什么?”司徒文轩虽然不想刻意打听杜宓的事情,还是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因为明日我便要离往南京去了。”杜宓语气温和,似乎对自已先行离去略感谦意。
“我以为你会和我们一起打襄阳,难道你不是二哥的侍卫吗?”司徒文轩面露失望。
“我是因为战争才与太子遇上的,否则你不会见到我,我也不会见到你。”杜宓不禁笑了。
望着那个少年再次露出微笑,司徒文轩心里竟有一丝欣喜。
“杜公子是南京哪里人?”司徒文轩心里又暗骂自已八卦,没办法自从和这个少年说话以后,已经八卦了几次了。
“这,我只是去南京探亲。”杜宓转念一想,决定不再说出自已的事情。
“哦,以后很难再见到杜公子?”司徒文轩心里一沉。
“有缘自会相见的,不过下次的缘份希望不是战争。”杜宓说着连自已都想不到会笑。
高山流水遇知音1
晚上,司徒文轩只是设宴请了几个人而已,连太子的四个护卫都没有来。太子司徒文翌坐在上首的位置,司徒文轩坐在他旁边,接下来是朝厅的几个官员,杜宓坐在最下首的位置。太子的刀伤及剑伤已经做了处理,换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衫。仔细看来,他比司徒文轩更加俊美挺拔。可能是家宴,他倒是散去了原来的清冷,取而代之是一身的慵懒及随意。薄薄的双唇出紧闭,一双深髓的眸子在随意扫过众人。
司徒文轩却是活跃的很,他是天生的交际家,每个人在他的招呼下都觉得自已特别的受重视。他会微笑地望着你,让你不得不撤出心里的防备,说出内心的想法。至于司徒文翌,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听,即不表示轻视也不表示兴趣,让你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心理的变化。
慢慢的杜宓发现,除了她和太子没发一言以外,还有一个年青的公子也未发一言。杜宓想,我来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发现有这样的一个人,可见这人是何等的隐忍。那个公子也是二十岁的年纪,青衣长发,身形修长,远观近看都有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他的容貌没有两位皇子出色,还神韵却丝毫不输于那两位皇子,只是不知为什么我却忽略了。杜宓想着,自然又多看了几眼。她这次一看也正对上那位公子的眼神,那公子微微一笑,温润如玉,清澈如水。杜宓一颌首,算是见过。
“杜公子,那日你在南阳城外弹得曲不错,不知我是否有个荣幸请杜公子再弹一遍。”司徒文轩见杜宓许久没有说话,还是没有忘记她。
“在座的皆是高雅之士,只怕我会污了大家的耳朵。”杜宓笑笑推辞。
“杜公子怕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吧。不用担心,我们就算不得知音,幕白一定是。”司徒文轩望着杜宓,满脸的清朗的笑容。
杜宓知道再推迟就小气了,于是径直走到放着一个古筝的矮几边坐下。
“这一曲就当我预祝大军赶走方金军,收回襄阳。”轻抚摸着琴身,深吸了一口气。如玉葱般的手指拨动着琴弦,伴圆润流畅的古筝声,流泻出仿如从天际那端传来的清柔婉折的歌声。那弹筝的少年微微侧着头,脸庞竟如花颜一样旖旎。忧愁似乎从心里移到手底再送到弦中,慢弹声回转如雁鸣突断,急秦如蓬飞,稍时又如化冰的泉水复流。
山青青
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
一声声如泣如诉
如悲啼
叹的是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