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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五"弟" 不好惹-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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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背着她出房门,始终脸色冷硬看不出所想,她趴在他背上倒是很享受,他的味道就是汗水与阳光,当然这汗水味儿不是臭味,而是一种形容他性感的味道。

只是他不臭,她就快变臭烘烘了,热的要死了,他似乎有所察觉,带着薄茧子的大掌温柔的握住她的小足,也是以防她掉落下去。

一双纤纤足踝,在他大手中不盈一握,温腻柔软,可爱至极,他不由得心中一荡,定了神色,才道:“小五,别紧张。”

她两眼一翻,她紧张个屁,倒是他好像很紧张,那握着她足踝的手都似乎在打颤。

走了许久才到了正厅,隔着轻纱她抬眸,主位之上,是凤锦迟与柳玉带,今日都有盛装出席,看的出极为重视。

一侧,是几位姨娘,身后,几个男人也入了座,那脸色倒不像是在办喜事,有那么点不知如何表情的味道,这事,最高兴的莫过于……凤锦迟?

人不多,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个,但凤府的家丁不少,特许围着厅外驻足观看,倒也热闹了几分。

她长睫微颤,思索着什么,景陌洛与楚钰,终是没来,不过也好在他们没来,来了,她还得纠结半天,不来更好,不见便不乱,他好我也好。

正主儿终于姗姗来迟,云落夭这才又抬眼看进门的墨墨,来迟的果然有理有据,今日他这打扮,神仙也抵挡不了。

红袍之上,金线儿滚着流云边,外罩一件淡金纱衣,勾勒出他纤细却不柔弱的修长身形,银发雪丝绾成一束,在头顶以美玉冠扣着,倾洒而下,及臀绽放。

他的脸,反而是这样完全的显露出来才更美的惊心动魄,任一线条都是完美无瑕,睫毛长的在眼睑处洒下了一片诱惑的弧度,鼻梁高挺如翘,眉心一点朱砂,薄唇色泽淡粉微白,下巴尖的那叫一个漂亮。

美若天神,不过如斯,即使美若天神这字眼词汇,也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丰神俊朗,他的肤色白皙的近乎透明,难以找出几分血色,似乎带些病态的美,但却不是真的病,不过是他血气确实不如常人来的多。

初晨淡淡的阳光映衬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却是清清冷冷的,阳光都似变作了月光,就因照不暖他的温度,他唇角勾了一抹笑,直叫在场的任一女子也无法免疫,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自然,云落夭也呆愣了好久,但见他胸前一朵大红花,不由得一笑,虽然在别人看来,他是帅的人神共愤了,但这朵花老让她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头上那朵喇叭花,有些好笑,却是腹诽道,真够搔首弄姿!

他缓步而行,姿态翩跹,目光未向厅内任何一人身上瞥上一眼,他脸上没有骄傲的神态,却让人觉得高不可攀,连想象也无法勾画出的天资俊逸,肆意挥洒的望尘莫及。

云落夭被放了下来,凤雁枭静默的往一旁坐下,墨墨走向她,眸光微闪,睫毛煽动了几下,才伸手想去掀开她的盖头。

只闻凤锦迟一声喝止,道:“女婿莫急,按规矩来,昨日教你的,怎生这么快忘记了?”

墨墨闻言乖乖的收回手,却依旧有些不满之色,不习惯的拉了拉胸前的大红花,那动作喜感的要命,但恐怕只有云落夭想笑,只因他人只被他这比天神还俊美的皮相迷了魂,他的目光还是锁在那盖头之上,好好的,干嘛遮脸,看不懂!

云落夭皱眉,此刻这感觉怪异到了骨子里,她身在喜堂之上,处处贴的是红色的喜字剪纸,身着霞帔,面前是万中无一的俊逸天神,平心而论,这是一场太过华丽虚幻的婚礼,即使人不多,但光是这新郎官的长相,便让它的质素提高了无数的层次,华而不实。

几个男人都有些目光不善,看着墨墨那就是一个咬牙切齿,他有相貌,还有美人,还敢这般造次在喜堂之上都想掀了新娘子的盖头,气死人!

所谓一个人能让别人如此愤恨,自然是他得到了别人所没有的,所以不管几个男人的眼神如何绵里藏针笑中带刺,墨墨就是不理不睬,自顾自的摆弄自己的大红花,看他那喜滋滋的模样,估摸让他玩一整天的大红花他也不嫌烦,真是……改不了简单的头脑和易怒易躁的脾性。



‘五’光‘十’色 149 花烛

礼始,两人对着座上的人行礼叩拜,墨墨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全程得云落夭小声说着念着才知道微微俯身,火红嫁衣拖尾长长,衣襟处繁复的金线锦纹,还带着数十串的金银首饰,重的快要了云落夭的命。

风锦迟与柳玉带送的简单,就是一封金漆喜字的红包,看厚度,银票不少,柳玉带笑的柔和,亲近道:“百年好合。”

天地,双亲,拜毕,便是顺着董妙蕊开始一一敬拜,董妙蕊不是藏得住心绪的女子,脸色实在好看不起来,却依旧是僵硬的扯着唇角,在两人对她拜过后伸手送出了价值不菲的贺礼,说了一声:“永结同心。”

顺着左侧拜完,几个姨娘出手颇为大方,这个时候也是小争斗的时候,谁送的轻了,也就失了面子,吉祥话听不完,没有什么新鲜的说词,所有的贺礼,由身侧的一名小厮抱着。

再是拜右侧的兄长,云落夭垂眸之时,看到凤雁枭空空如也的腰间,才想起玉坠也忘了给他买,他这样,应该还记得这事,他静默的没有一句贺词,只是同样送了只锦盒给她。

伸手接下,接着行礼,云落夭继续垂着眼眸,他们的表情不一,但细看就只有一种,复杂与烦恼。

夫妻对拜过后,墨墨带着她,给下人们派发喜果,沾了喜气的东西,大家自然也抢着要,这一刻,倒真是热闹极了。

一切忙活下来,时间早就过了晌午,开始燥热,盖头之下,云落夭已经渗出了细汗,这一刻只等着下人领着云落夭回房,而墨墨则要与一家子的人用膳饮酒,新娘子没有这个权利,只能在房里等着,直到夫婿来了才能吃一些房里早已准备好的膳食。

“小五就先回房吧。”风锦迟声音竟有丝颤抖,挥了挥手便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云落夭点头,隔着轻纱望他,虽然不是尤为清晰,但她依然清楚看到他颤动的双肩,与有些泛红的眼角……

微微一愣,她转了身,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还是看着自己长长的裙角,也未回头,由下人搀着牵引着走。

喜房是墨墨本身住的别院,而非南苑,即使现在还是白日,也点着极粗的红烛。

云落夭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床幔、床褥、桌布、地毯都是喜气的红色,整个房间都染了红,门关着,只有雕花窗户翕开了少许,透着丝丝阳光。

大约从午时坐到了申时,依旧没有人来,已经是个极限,云落夭有些坐不住了,视线落在面前的桌上,吃的不少,但她倒是不饿,只是觉得热。

伸手想解开繁复极了的霞帔,光是衣襟上的系带就复杂的可以,摆弄了半天,她皱眉,算是放弃了。

脚步声靠近,细听,不是一个人而已,房门被推开,一众人鱼贯而入,闻着气味儿,再看着众人有些摇晃的身影,喝的都不少。

墨墨身影有些不定,一双幽绿的美眸有了醉意,流光微转间,宛如月华初上,他白皙的俊脸看不出血色,此刻两抹酡红倒像是被喜服上的颜色儿影上去的一般。

“墨墨你……好酒量……”凤池熙微醉,衣裳被扯的乱的一塌糊涂。

他伸手勾着墨墨的肩膀,感情极好一般,两只白玉酒壶轻碰,两人又是笑眯眯的灌了一大口。

凤殇止看起来却比两人还要糟糕,醉的快不省人事一般,走路都有些费劲儿,这么看,最清醒的应该是凤雁枭与凤孤云,这清醒也只是相比之下,两人也同样的面罩红霞,眸光恍惚。

身后的一群下人中,那唤作碧云的丫鬟恭敬说道:“各位公子应离开了。”

“什么?”凤池熙挑高了眉,眸光不善的看她,那神色,真是喝高了的迷茫。

“奴才说各位公子应离开了。”碧云缓了缓再道,怕得罪人是一回事,夫人怎么吩咐的就该怎么做。

倒是凤雁枭将凤池熙拉扯了过来,沉稳的声线也有点醉意,道:“池熙,该走了。”

凤孤云瞥了一眼屋内,云落夭接触到他的视线一惊,他唇角轻勾,微微一哂,这一笑,顿时让云落夭觉着天寒地冻般。

他是看不到她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却看的一清二楚,有点吓人。

凤池熙几乎是被凤雁枭拖着拽着出了门,凤殇止本就是醉的最厉害的那一个,人往哪里走他也就下意识往哪里贴,不刻,屋内的人就走光了,只剩下墨墨。

他跌跌撞撞的往床边走来,对着她打量了好一阵,云落夭抬眸看他,他这样似乎在琢磨她头上那红纱盖头。

本来她早想自己掀了,但怎么说这也是她的第一次成亲,想来想去,还是忍了,云落夭指了指一旁的镂金喜称,道:“拿那个来掀了。”

墨墨轻皱眉,修长冰凉的手执起那长长的金喜称,左右翻看了两下,才以它去挑开她的红纱。

红纱落地,她那缀着璎珞流苏的凤冠之下,芙蓉之色,美的惊心,浓黑的长睫如两把可爱的小扇,娇小俏丽的鼻梁与不堪一握的尖削下巴,唇染的嫣红晶莹,引人采撷……

他退了几步,坐到好远好远的软榻上去,微眯着眼,看了许久,与其说是惊艳,不如说是还有些不习惯。

她轻挑起眼尾睨他,他微愣,似乎陷入某种沉思,转身他又摇摇晃晃的去桌上取了两只玻璃酒杯,一只给她,他打了个酒嗝,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不雅,谁让他生就一副好皮相。

他说:“凤爹说,要喝交杯酒。”

云落夭微怔,狐疑的看他,他已将手臂勾过她的,沉吟了片刻,她也还是饮下了一杯。

他直接就将酒杯往一旁地上一掷,啪啦的就碎开了,云落夭皱眉,自己将酒杯在床头的柜子上好好的放着,一个下午她也没想好怎么办,总之对他见招拆招就没错,毕竟她也不知道凤锦迟到底教了他些什么,照理说,是不会连那方面也教。

若是真教了,有点麻烦,想起他惊人的小墨墨,她要是不被玩死都是个奇迹,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她等着他下一句的话。

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开始脱自己的衣袍,这喜服显然比他平时穿的也要复杂许多,拉扯了半天,除了看上去衣衫不整以外,也没将它脱下来。

这情景倒是让云落夭有点失落,他连自己的都不会脱,别指望他能帮她弄弄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了。

他眸底显然有些怒意了,若那喜服有生命,一定被他往死里揍,却是拿着一双漂亮的眸斜睨她,奇怪道:“女人,你怎么不说话?”

“现在天色还早,你不饿吗,桌上还有吃的。”云落夭找了个话题,怪别扭的,以前那相处模式挺好,突然两人以这样的装扮与身份单独在一起,有点怪怪的。

“不饿,刚喝了好多酒,以前你怎么不说还有这东西,还挺好喝的。”他眯着眼问,极为白皙俊脸上的两抹诱人酡红淡淡的撩人。

“你又没问。”云落夭说着也开始解自己的衣裙,胡乱的拉扯了许久也未果,现在的情况,就是两个人对坐着自顾自的扯衣服。

支啦一声,果然还是墨墨比较暴躁,直接就把那衣袍给扯坏掉,露出了雪白精致的上身,身下,自然还是穿着火红的绸裤,这美景,啧啧……

云落夭定了定神,好像不是第一次看到,但现在心里竟有些紧张了,他缓缓的靠近,美眸一眨不眨的看她,好心的问:“要不要我帮你?”

“这个……不需要了……”云落夭忽闪了睫,他那脱衣的方式有点狂野。

“我看你好像也脱不下来。”他说着,就往床边一倚,半眯着眼看着就像是要睡着了似得。

“没有的事儿。”云落夭偏执道,要让他那么扯她的衣服,会让她自动联想起被强一样。

她自己折腾了许久,才把一排排的系带给解开了,穿着里衣,顿时凉快了不少,他突然睁开了眼,整个颀长的身子压了过来,对上她的视线,眸光微沉。

她心底一颤,该不是凤爹真的教了他……

“凤爹说,交杯酒以后就可以洞房了……”他拉长了尾音,说的意味深长。

心里一个咯噔,老不修,还真的教了不成,她瞪大着眼看他,脑子里飞速的想着如何应答,硬碰硬是不行,他伸伸手就能把她直接给废了!

夏日里暗的晚,只是阳光不再那么刺眼,屋内的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脸都映衬的半明半魅,就着云落夭纤腰微仰他这么轻压着的姿势,气氛有点诡异。

突而他才眨了眨眼,问:“洞房是怎么洞?”

她一怔,暗暗舒了一口气,推开了他,她坐正,道:“洞房嘛就是……”

“女人,你最好别骗我,凤爹说过洞房后就会有孩子。”他倒是不真的傻,打断了她的话。

云落夭吞了吞口水,将话又咽回了肚子里,话锋一转道:“你先不要着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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