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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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你痛;而我,感同身受。
或许,比你更痛。
埋头耕耘的男人,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着什么,让她耳朵痒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不能放肆地呻吟,被压抑的情欲反而更加高涨。
“朵朵这是害羞么?你不说话,师傅只当你是喜欢的。”
看看这是说的什么话,何止害羞,没看到老娘都要羞愧得钻地了吗?!
马车震得厉害,某朵全身羞愧得泛红,很快就在他齿咬住雪峰顶端时到达致命的天堂。
许久许久她才颤悠悠的将睡衣穿好,而璇霄则自在地穿上衣服,看着浑身无力的小女人微笑。
他今天真的好爱笑,让人非常不习惯,不过还好笑容很快就消失了,某朵恢复了平静。
那放松而绝美的笑容让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璇霄右手拿起书卷,左手却再次不规矩地探入她领口敞襟的睡衣。
某朵倒吸冷气:“师,师傅……”
“霄。”他纠正。
“你,你的手……”
“这样很舒服,怎么了?”他威胁的眼神,让某朵敢怒不敢言,暗骂自己胆小,只能任人宰割。
这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辆马车,空间足够宽敞,下面铺着锦垫,坐和睡都很舒服,三面还有靠垫,左侧放着一张特别的小几,桌上的凹陷让茶壶和杯子都不会滑落,右侧放着一个矮柜,里面放着书卷。
再看璇霄,一把抓住他越来越邪恶的大手,笑嘻嘻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居然坐马车,显然是游玩的架势,难道……
“朵朵不是在宫里憋得都快长蘑菇了么,师傅带你出去玩。”
果然如此,某朵笑容一僵,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完蛋了完蛋了,半个月假期泡汤了!
我只是想一个人出去办点事,师傅大人你就不能放我一马?
还有没有人权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刚想提出抗议,为自己争取合法权益,男人的唇凑了上来,吻得她晕头转向。
“朵朵想去哪儿玩?”感觉她的身体又软了下去,小脸憋得通红,璇霄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知道他决定的事,说什么也没用,待喘过起来,某朵挣开他的怀抱,闷闷地蹲在马车的角落里默默画着圈圈。
自我疗伤了好半天,才一脸阴暗地转头:“风洲。”
风洲是去青丘的必经之地,有的事长痛不如短痛,是该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对别人负责,也对自己负责。
花爷,我的竹马,希望你能手下留情,给我剩点骨头渣就好。
“那就去风州吧。”璇霄闲闲地回了一句,似乎很随意。
某朵诧异,难道是自己说去什么地方就什么地方吗?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默了好半天,又道:“师傅,我的衣服……”
指了指自己的睡衣,你不是想让我穿成这样跟你游山玩水吧?
璇霄不为所动,动作优雅地翻了一页书。
某朵恼了,一把抢过他的书,声音不自觉地扬高八度:“师傅?!”
男人叹了一口气,挑眉道:“在外面别叫我师傅。”
“那,我要叫你什么?”知道他想要的标准答案是什么,可被他摧残了这么多次,不给他添点堵,心里就是不爽。
璇霄继续挑眉,这小东西不是一般的可恶,叫我的名字有那么难么?
过分,讲句话会死啊,这个时候这么节约口水,那个时候怎么又舍得?!
“叔叔?”某朵笑眯眯地问,师傅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她这美少女叫他叔叔也算凑合。
那位“叔叔”横眉冷对,某朵感到腰一紧。
“哥哥?”某朵试探地问,上仙保养得好,本公主就吃点亏,叫哥哥也能将就。
那位“哥哥”继续横眉冷对,惩罚性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老爷?”逗弄这闷骚师傅,某朵十分快乐。
那位“老爷”开始眯眼,终于开了金口,冷飕飕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我很老吗?”
“少爷?”不老不老,大我n万岁而已,一点都不老。
那位“少爷”突然笑了:“小坏蛋,故意消遣我是吧?”
上仙华丽满点,电力十足的笑容,却让某朵汗毛倒竖,赶紧嬉皮笑脸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以示安抚。
“霄?”
这次揽在她腰间的大手,温柔的捏了下,表示嘉奖。
他的唇再次覆上来,唇舌相缠,某朵再次被压在了他身下,心里只喊老天爷救命,可不能再来第二次了,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这次老天爷没救她,是璇霄的随侍小仙童梵隽救了她。
“大人,到了。”
车内的璇霄大人停止了蹂躏的动作,眉头微蹙,之后不知从何处拿了一套女装出来。
某朵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璇霄却阻止了她的动作,服务周到地将衣服给她一件件地穿上。
这种感觉,让某朵受宠若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郎君突然温柔成这样,很是让人不安。
难道自己真是受虐狂?
某朵磨蹭着不肯下马车,真不敢面对外面赶马车的梵隽,刚才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朵朵,快下来。”璇霄冷凌凌的声音,下降了几个摄氏度。
某朵只好很不淑女地拉起裙子跳下马车。
哟呵!抬眼就看到一位不知名的帅锅。
那帅锅满脸冷酷,一袭黑衣,怎一个酷字了得?
他的冷和师傅不同,他的冷是一种让人从外而内的冻,师傅的冷则是让人从心里开始冻,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黑衣的帅。
“朵朵。”小仙童梵隽在她耳边唤了一声,还拉扯了一下她的袖子。
某朵醒过来,顺着梵隽的眼神看到了璇霄瞬间结冰的双眼,感觉很舒服,这才正常嘛。
她没事人一般,继续欣赏帅锅。
那黑衣男子却很不屑的撇过了头,扭头走到一边。
璇霄牵着她的小手,在一张油光光的小木桌边坐下。
132章 男人的先天优势
她打量了一下所在的小木棚,日近中午,肚子是有些饿了。舒残颚疈
瞅着某上仙理所当然的样子,某朵纳闷,师傅虽然没有父皇那么严重的洁癖,却也是极爱干净的,在这种卫生条件极度恶劣的地方用膳,他老人家能习惯吗?
云吞端上来的时候,璇霄埋头就吃了起来,而且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有这么饿吗?某朵真是惊呆了,一碗云吞而已,难道上仙吃出了什么特别的味道?
一旁端上云吞的小姑娘,一会儿看看璇霄,一会儿看看黑衣,羞涩地抿唇一笑,小脸绯红。
“再来一碗。”某上仙转头对那小姑娘道。
某朵愣然,上仙一向优雅,吃饭也是不疾不徐,什么时候速度变得这么快了?
又听一旁梵隽低低地对璇霄说:“大人,梵隽也还想吃一碗。”
璇霄大人点头,于是梵隽和黑衣帅锅又要了几碗。
某朵不挑食,什么都能吃,虽然没指望这云吞有什么与众不同,可当舀起一勺送到嘴里时——哇塞,出人意料的人间美味啊!
香浓劲道,吃起来好有嚼头,云吞风音也能做,就是没有这里的味道好。
木棚虽小却座无虚席,甚至还有人捧着碗蹲在路边就吃上了。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
酒香不怕巷子深,对,就是这句。
难怪这么简陋偏僻的地方,生意还这么好。
某朵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也是是宫外的更清新些。
璇霄很满意某朵的表情,他淡淡地笑道:“我一直很喜欢这里的味道。”
某朵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忙不迭地点头:“味道确实很赞!”
“几年没见,柳儿都长这么大了。”璇霄又对着那个端云吞上来的小姑娘笑了笑。
被称为“冷面郎君”的上仙偶尔一笑,威力非同凡响,可谓一笑倾城,小姑娘何时见过这般美色,顿时手足无措,一双大眼睛扑闪出水汪汪的纯情来。
某朵心里暗骂祸害,眼珠滴溜溜一转,揽着他的胳膊,撅着小嘴撒娇:“相公,我还要一碗。”
相公?
将这个称呼消化了好半天,淡定如璇霄大人也不由俊脸泛红,旁若无人地那沾满汤汁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转头对柳儿道:“再来一碗。”
小姑娘脸色苍白的跑下去。
某朵对着她的背影笑得好不开心,快感谢我吧,把你个小白兔拯救出大灰狼的爪底。
云吞上来时,璇霄却扣住了碗,面带微笑,低低地说:“再叫一次。”
叫什么?
反应过来,某朵顿时涨红了脸,之前也只是一时神勇才叫出那两个字,此时被他直勾勾地盯着,还真……叫不出来。
“我吃饱了!”
提起裙子就想跑,却被璇霄抓住,倒也没难为她,所以某朵又畅快地吃了一碗。
不过,璇霄大人会这样放过她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一个下午,路上的行人就看见一辆大马车震得厉害,赶车的梵隽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耳朵还堵上了纸团。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璇霄大人好猛,没看出来啊,朵朵好可怜……
车里的某朵嗓子都叫哑了,的确如梵隽所想,非常可怜。
一个下午都被无良师傅压在身下,刚开始还咬着牙负偶顽抗,可从传统姿势晋升到花样玩法后,只能很没有骨气地举白旗了,泪汪汪不停地呼唤“相公。”
那技术,那姿势,那精力,那尺寸,啧啧……由不得她不屈服。
打?
技不如人,打不过。
逃?
技不如人,逃不了。
反攻?
依旧技不如人,攻不下。
发狠,抓挠啃咬?
人家更兴奋,喜欢得不得了!
破口大骂?
直接堵住你的嘴,让你有口难言,还差点窒息而死。
最最让人呕血的是,在被摧残的过程中,人家还出口成章,随兴吟了一首诗!
诗啊,这时候人家还能吟诗,牛吧?
上仙文采斐然,此诗如下——
“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哪识罗衫内,销魂别有香。”
妙!
好诗!
于是我们的夭朵朵同学终于深信,越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男人,内里越不知道有多邪恶!
所以说,酒真不是个好东西,晕乎乎地就把自己给卖了!
想反悔的话,都不敢说不口。
绝望了绝望了,怎么就鬼迷心窍上了师傅这条贼船?
悲催的某朵目前正处在相公过敏期,很忧郁地在马车一角画着圈圈。
而吃饱喝足的某上仙,安然的斜倚着,嘴角噙笑,悠悠然地看书。
某朵偷瞄了他一眼,无比愤慨地在心里咆哮:我靠,出力的明明是他,老娘的腰都要断了,混蛋师傅为什么还这么神清气爽?!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先天优势?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自我发泄一番,闷闷地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上闭着眼睛假寐,生怕一不小心又招狼,决定以后在他面前尽量少说话多吃饭。
以现在的龟速,到风洲至少还要五六天,有什么办法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呢?
逃脱之后又该怎么办?
她身上的法力有一大半是璇霄渡给她的,只要她一施法,此男立马就能找到她。
看来,缩地术是不能用了,腾云、御风肯定也不行,何况她畏高,就算能用,她也不敢……貔貅在花爷手里,小黑在天凤宫,小雪回家探亲了……
该死的!怎么到危急关头,用得着你们的时候,居然全都不在!
想到这儿,某朵更是幽怨了,难道只能靠两条腿走去青丘?
不眠不休,半个月应该能到吧?
吃点苦她倒是不怕,可问题的关键是老娘身上没钱啊,总不能半个月都不吃饭吧!
可怜她堂堂神凤公主,居然也有为钱而苦的时候,这日子简直让人没法活了!
哎……
惆怅地小叹了一口气,又偷偷瞄了璇霄一眼,他腰间佩戴的那个玉佩真的很好看啊。
质地晶莹润滑,摸起来冬暖夏凉,以莲花为形,中间大大的镂空,仿佛缺了点儿什么,不过有种特别的残缺美。
某朵在心里赞叹一番,手开始发痒,顺手牵羊的老毛病又犯了。
此时的璇霄大人闭眼斜躺着,气息规律平缓,似乎是睡着了。
“师傅。”某朵轻声唤他,没反应,很好。
就说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么能“干”嘛。
第